第08章 伦理颠倒
那天晚上,父女两个初次关在一个房间里,没人打扰,那老头子就忘乎所以了,拥着娇

的女儿,爬上爬下的死折腾,就像没见过女人似的,天明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的搂抱了睡去。
秋花起来的时候,天已正午,看着一丝不挂的父亲,脸上闪着一丝羞涩,到底是父女关系,想起两人的疯狂,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她爬起来,简单地收拾一下衣服,就想出去买点东西,临带上门时,还左右看一看,担心被人识破了。
仓促地

了几包方便面就赶紧回来了,她知道她现在的身份不宜抛头

面,况且自己浑身倦怠无力,眼眶发紧,象要大病一场似的,可她不知道那是由于过分地消耗了体力的缘故。
昨夜父亲爬下她的身子,她捂着下体进了浴室,看着自己那里汩汩

出的白色东西,抑制不住的心狂跳着,那两片红红的

叶刚才还在父亲的蹂躏下

淌着自己的

望,她不敢见爹,见了爹怎么说呢?只好先躲在这里避一避吧,她蹲下身洗了又洗,女人天生的羞怯使她不敢面对。
过了一会,她听听外面没有动静,估计父亲睡着了,这才掂着脚尖,捂着下体,临上

的时候,擦了擦

漉漉的脚底,就在她刚把

股挪到

沿上时,一双大手摸了过来,她吓得一哆嗦,可马上意识到是父亲,父亲就那样把她抱进怀里,在她的羞怯中,分开她的腿,含住了刚刚洗过的

舌。
她没敢开口说话,就在父亲的含

中又一次攀上了巅峰。
突然一片叶子打在她头上,也打断了她的思路,迈步走上一个台阶时,感觉到下面有点疼,趁着无人,用手理了理夹裹在腿间的

子,走起路来只好把两腿往外分开,以便夹紧了疼得厉害。
她知道这是由于过多的摩擦所致,一想到这,她的脸刷地又红了,人家都说新婚之夜,原来就是这样,以前父亲

她,她怕,父亲仓促上来,虽然也有一点快

,但也只是瞬间的事,更多的是紧张和疼痛,她以为男女之事也就是那么回事,难怪人们一提起就说是见不得人的事。
可昨晚,太不一样了,她真的好羞,一开始放不开,没知觉什么滋味,任由父亲做,到后来,忍不住了,就夹父亲,夹得父亲向她求饶。
看着父亲一改往日的凶狠,她的火腾地上来,在父亲大口

着气想停下来时,她却从父亲的腿裆里抓住了那

大的东西往里

,父亲就更狂地让她快活,小

根本盛不下他们两个,有好几次,她都被父亲

到

下,可父亲就像红了眼一刻都不停,那

硬得似铁的

巴从两腿间直愣愣地

立着。
他爬扯着扳正了姿势,就势

了进去,两人就在

下疯狂地做,父亲掀起她的腿,骑到她身上象骑马那样,这些,现在想想心就蹦蹦地跳,怪不得人家都说度

月,敢情干这事比吃

还甜,可这个让自己甜到心里的却是自己的父亲。
就在她让服务员打开房门,回身掩门的时候,就被门后闪出的人抱住。
“爹…”她慌忙掩住口,意识到服务员还没走远,这时寿江林却搂抱了不放手,秋花屏息听了听外面,外面的脚步声止了一下,又踢踏踢踏地走远了,她的一颗心才放下来。
“吓死了,爹…”回身抓住环抱了自己

部的大手,平静着一颗还在动

的心。
搂住她的男人用力地

着她的

房道“秋花,你怎么还叫爹?”秋花就讪讪的不说话,寿江林就把大手从她两颗扣之间的

隙里伸进去捏住了那颗翘起的

头。
“谁家的爹能这么

他的闺女?别忘了,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

。”男人调侃着将

子头在她柔软的

股上磨蹭,不时地将凸起的部位超她的股沟深处挤

。
她刚想反驳几句,却感觉到昨夜的

望又升起来了,那是以前和父亲在一起不曾体会到的,可现在只要父亲一挨身,那里就不自觉地会裂开口子,涌上一股钻心噬骨的享受。
“爹,你怎么这么大胆,青天白

的,就不怕别人撞见?”
“嘿嘿,撞见怕什么?我们是两口子度

月。”爹像一个顽皮的孩子把玩着她的

子,放在嘴里

裹“在这里,我是你男人。”
“你就不能老实点,让人把活干完。”她说着白了她一眼,这次的眼光又不是先前的惧怕,倒多了几分情意。
男人女人一旦有了那种关系,就会逆转过来,怪不得人们会

止血亲

伦。

了伦的男女

得爹不是爹,女不是女的。
“爹…我那地方都有点疼。”她说着就示意了一下腿间。
寿江林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夜没下身,自己的

子都磨得发红。
但听了这句话后,浑身兴奋起来,握

的手力气也大了几分。
秋花略感疼痛地叫了一声“哎呀,你就不能轻点。”寿江林瞅着闺女的脸“我才不轻呢,我要大力。”说着将女儿抱起,往

边走去。
“你那里不是疼吗?爹这就让她自在起来。”秋花被爹那样抱着,感到浑身不自在,踢蹬着腿说:“爹,放我下来。”她被爹举到半空中,两腿蜷着

蹬,一股甜麻却拥上心房。
“放你下来,待会爹自然放你下来。”走到

边将女儿往

上一丢,接着就扑上去。
“小

蹄子,先前小看你了,原以为你不会

,谁知道你还是勾引男人的种。”
“爹…”秋花听到父亲说她

,心里就不受用,嫌弃的语气里就多了几分狐媚。
经历了昨夜,父女的关系已经变得更亲密了。
“慢点,衣服都扯烂了。”寿秋花不像先前那样阻拦,倒是等待多了几分。
“烂了?烂了爹给你买新的。”寿江林熟练的扯开女儿的衣襟,就从她的

带上钻进了手去。
“爹等不及了,等不及要你。”
“轻点吧,爹,再那样,女儿就受不了了。”秋花担心爹会

得她雪上加霜,走不了路。
“爹就受得了了?”他扣进女儿软软的软体里“谁叫你长得一副

样,一双会勾引人的眼睛,爹见了你,就受不了,秋花,爹愿意死,死在你身上。”秋花被扣的有点难以自抑,不得不躬下身子,寿江林却紧跟着往前送“人家说,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

,爹就死在你的花下,做个风

鬼。”
“你说什么呢?爹。”
“说什么,你还不知道?爹就是受不了你的勾引。”
“人家,人家…”寿秋花想说又不敢说,爹真的很冤枉她。
寿江林却不管这一套,一边摸着,一边撕扯女儿的内

,撕烂衣服的声音和着男人牛

和女人的

紧。
“疼,爹。”寿秋花弓下的身子半蹲着。
“还疼吗?”寿江林一边说着,一边贴过去“爹也疼,昨晚你把爹那里磨得通红,可爹还想要,要你这个小


,专会勾引爹的小


。”
两个赤

的身体躲着亲人,关在一个房间里再一次地融合了,滚成团的父女男上女下地

着、挤着,那腿间紧密地连接在一起,紫

的

茎在


泛溢着的

户里

动着,女儿昨夜被撕破了的地方再次被撑开,一次次将鲜红的血

涂抹在父亲紫

的

茎体上,一时间顾不了磨损

器的疼痛,父女俩变换了几种姿势后,又抱在一起。
“爹…”秋花被

得

不过气来,但还是在寿江林的腾挪中冷不丁地换了一口气,叫一声,来表明彼此的身份。
“闺女。”寿江林狂野地应一句,其实在整个

合中,他更希望秋花叫他爹,让他的意识里充

着爹和女儿的

望,他的神经绷紧在父女

合的那

弦上。
“疼,爹,”寿秋花在父亲的穿

中晃动着

股躲避着,寿江林那硬得捅火

似的

巴时不时地捅到她有点陈旧的裂口上,可他不管这些,秋花越是叫,他干得越

,两手撑在女儿的身体上,

股追着秋花的躲闪,倒

起了他的兴趣。
“闺女,爹姿,”他手伸到她的

股沟里摸两人的结合点,触手是硬硬的

巴和

是粘

的滑滑的


,寿江林抓摸了一会后,突然捏住秋花凸起的

蒂


,女人这地方最经不得男人挑

,秋花在父亲的双重夹击下一下被击溃了,她的身子象大摆子似的,突然大口

着气,紧紧地搂抱了父亲的身子。
“秋花,好不好?爹这样好不好?”
“呜…”秋花翻滚了几下,没动了多少地方,身子不得不

向父亲往下楔的身子,她知道父亲正如一颗钉子一样楔进她的身体里,她难抑地承纳着父亲的夯砸。
“就知道你会的。”寿江林感觉出女儿身体的

望,搂抱了她的

,在身体的重心击落的瞬间,挤

着女儿的

股使劲地磨合。
“我不行了,爹。”秋花受不了父亲的追击,她感受到父亲的硬度不仅穿

着她的身体,更是

穿了她的一切,包括她的思想和原有的观念。
“你

死我吧,

死你闺女吧。”
“

不死的,闺女,我的亲闺女。”他抱着她的

挪移着

股,想在这种高

的边缘里换一个姿势,闺女的身子已经仰起来了,半抱着坐在怀里,从下面钻进她的

里,密切地结合使秋花的两个

子挤成半球状,让寿江林不得不伸出舌头含住了。
这个姿势让寿江林不能尽情施展,他

裹了几下

子,便跪了起来,

巴突然

离了

道,他握着摸索着女儿粘滑的两个丰

的半球,寻找到硕长的


口,秋花这次是主动地送着

股,在

巴接近那里时,她的手摸了一下

头,然后感触着父亲那硕长的

巴慢慢地

进去。
“跪起来,”寿江林搂住了女儿的

,两手托着她丰

的

。
秋花慢慢地往后伸着腿,一步一步地展开来,因为父亲努力地使两人的身体不

开,这增加了秋花跪起来的难度。
寿江林也是先把腿放到后面,再慢慢地跪起来,就在秋花将雪白的

股掘起来时,寿江林感觉到

巴几乎

离了女儿的

道,他就那样一条腿跪着,两手架住了秋花的丰

,一用力直捅到底。
秋花两膝还没有完全着地,身子一个前倾,头撞倒地上。
“爹…”她娇呼着,回首瞪了父亲一眼。
寿江林趁机挪动着腿完全跪起来,成骑姿往下斜

进女儿的

户里。
这种男后女前的姿势格外让人刺

,一是女

的

户尽情地展

,二是

户成挤夹之势,给男

强烈的摩擦。
寿江林身子覆

在闺女脊背上,两手从秋花的

侧捏摸着她耷拉下的

房,

部大

大拉地驰骋在闺女身上,秋花感觉到那东西


了肚子,强烈的快

让她张开了嘴。
她不得不前后挪动着身体使体位更利于父亲的动作。
父女两个一前一后碰撞着身体,寿秋花每一次回落都感受到父亲那又热又硬的捅火

似的

巴从

门直捅到小肚子里,那个硕大的卵子象袋子一样有节奏地击打在自己布



的

沟里,发出啪啪的声音。
她不得不用肩膀撑着地,腾出一手捂住自己的小腹,来抵消父亲那猛烈的

击。
“闺女,亲闺女,舒服死爹了。”寿江林掂起脚尖增大两人

拉的幅度,以给秋花更猛烈的撞击。
“爹,亲爹。”寿秋花高跷着

股更像一只待

配的母狗,她的浑圆的

股连同那只


的

户在寿江林

出的时候,发出噗嗤一声,然后就是收缩着紧张地期待着那猛烈的夯砸,寿江林的卵子随着身子狂动在空中飞舞,啪啪的声音显示出

体的碰撞。
突然寿江林感觉到秋花的体内一阵阵痉挛,跟着夹着他的

头麻酥地噬咬,他本不想这么快,这个姿势太要命了,女人天生的

感和


都无疑地表

出来,像动物一样地骑跨着女儿

合让他无比的刺

,他想

出来以延长时间,却被女儿从他

间捏住了他的卵子。
“秋花,别,别

那。”已经到了临界点,再也经不住这么

拨了。
谁知闺女抓捏着卵袋拼命挤

,将父亲的身体紧紧地拉上自己。
再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他不得不加快了

合的力度。
“死丫头,非要

你爹出来。”他耸



地在闺女的体内横冲直撞,手不觉加大了捏


子的力度,将秋花的

房

成一个扁球,就在两人的意识都集中在身体的那一个点上时,寿江林终于忍不住了,从脑门到脊柱齐集于生命之

,快

随着

薄而出,他全身颤栗着抱住了女儿,

部剧烈地抖动了几下,喉咙里发出吓人的声音,跟着死力一击,象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然后爬在秋花的背上象临死的兔子一样浑身痉挛着。
秋花只感到一种噬骨的快

被父亲带进了快乐的海洋,她的子

象滚涌的

水一样在父亲强烈的脉动下冲向身体的各个部位,她强撑着承受父亲的撞击和压力,终于意识模糊了,父亲仿佛是千斤的重担,她再也支撑不住了,就在感觉到山洪一样的


到她的子

四壁时,她软瘫着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