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接下来连着几个晚上,我们都重复着这种变态刺

的活动。这边我更将在

子身上用过的种种

刑法一一用在岳母身上,但就是没有动过她的

门,这好象是冥冥中早有定数或从模糊的潜意识中感觉到什么似的,究竟是什么,后面各位就知道了。
到了第七天刚好是星期天,头天晚上和

子在电话里轰轰烈烈搞完以后,和岳母两人也累得不行,绳子不没解开就抱着一起睡着了,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来。
匆匆吃过午饭,岳母的

趣又上来了,

着我按着录像带里我处置

子的情节,把她双手双脚向后捆绑后,吊挂在客厅原来挂吊扇的铁钩子上鞭打,还说:“你

子过两天就要回来了,赶快让我多舒服几回,以后就没玩得那么放了。”
真拿她没办法,只好按照她的要求把她捆吊起来。
兴许是玩的太得意忘形了,岳母的呻

尖叫声和我的皮鞭声,竟然令我听不到家门开锁的声音。
当我和岳母正沈浸在变态暴

的

娱中时,突然听见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和皮箱、行李掉在地上的“啪啦”声。
我转过头,竟然发现

子站在门口!脸色发白用手指着我们“你、你、你…”地说不出话来。
我当时脑子里“嗡”的一声,整个人吓呆了,浑身一丝不挂,撅着个

茎,手里还拿着个皮鞭。
岳母更惨,浑身光秃秃不说,身上还戴

了刑具被高高地吊挂在空中,正达着转呢。一时间房间里充

了怪异香

的味道。

子一边怒骂着,一边象一头暴怒的母牛一样冲过来,挥手响亮的打了我一个耳光,接着一把夺过我手上的皮鞭,劈头盖脑的就往我赤

的身体上

。
我一边求饶,一边躲闪,当时的情景就是:暴怒的

子披头散发地提着鞭子追着我

,我却一丝不挂、

下还晃悠着个刚吓软的大物左蹦右跳地东躲西藏。
而最惨的就算是岳母大人了,她整个人的手脚被翻绑在背后,面朝下的吊挂在客厅的吊钩上两面打转,浑身上下也是一丝不挂,

道里还

着个大号的电动

具正嗡翁的在动,两个肥大的

房沉甸甸地两面晃动。
因为我是围着岳母来躲闪

子的皮鞭,所以岳母肥胖的

体也狠狠地挨了好几下鞭子,象杀猪一样的叫唤:“哎哟!你们先把我放下来嘛,啊!疼死了,快放我下来,有话好好说。嗷!我没脸活了,怎么成这样子了,哎哟!哎哟!别打了,会打坏的,好女婿,求你了,先

空把那玩儿拿走。娜娜,都是妈不好,不关你老公的事,妈给你赔不是,别再

妈的

股了,妈受不了了,哎哟…哎哟…妈真不要脸,这会儿了还来劲,啊!

坏水了,不行了,来了来了,啊!”我和

子霎时间不约而同一起停了下来,只见岳母大人翻着死鱼样的白眼,浑身一下一下地

搐,绷得钓钩上的绳子“啪啪”地响,咬紧的牙关里传出“呜…呜”的哀鸣。他妈的,这

妇,真是


到家了,在这被女儿抓

的关头上还竟然来高

了。

子一下

了气,扔掉鞭子瘫坐在地上,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着

气。
我急忙搬来梯子,把还在享受高

的岳母放了下来,随手为她披上件遮丑的衣服,但忙

中却给披了见

感透明的通花睡衣,岳母整个肥

和底下的浓

都一览无遗。

子一看就更来气,站起来指着我鼻子:“你这猪狗不如的狗东西,人家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竟然连窝里老的用来垫铺的禾杆都吃,天下的母猪母狗都死光拉?还拿我睡衣给这老不死穿着玩!啊,还有这些,都他妈是老娘的玩具,你们可玩的开心了,亏我还特意早两天回来想给你个惊喜。还有你,你这个老狐狸

,想男人了不会外面找去,没人要了自个拿玉米

捅啊?连自己亲生女儿老公都抢,听着,以后你不是我妈了,我没你这号畜生妈!你,我要跟你离婚!”
岳母双手档着暴

的

房和下身,刚想说句什么,

子“呸”的吐了一口痰到岳母脸上,抓起行李头也不回地出了家门。
我马上穿好衣服,扶着岳母进了房间,岳母失神地看着我,喃喃地说:“造孽啊!我这是怎么了,我们真成畜生了,我怎么这么犯

呢?怎么办啊?你老婆要离婚哟!”
我抚摩着岳母肥厚的背上缕缕鞭痕动情地说:“事情既然到这份上了,我们已经是天不收地不容的人了,没办法回头了,到不如豁出去,往后就我们俩过,离就离,离了我娶你做老婆。”
“这怎么行?我年纪都能当你妈了,领证时我还有脸见人吗?”
“妈,哄谁呢?我们本来就是不要脸的人,畜生都做了还怕没脸,往后你就是我老婆,我会疼你爱你,变着法儿侍候得你上天堂入地狱的。”
岳母大人也动情了,伸手掏着我又渐渐硬起来的


:“好!我也豁出这条老命了,人家爱怎么说怎么笑由他们,我还能活几年?下半辈子我就

着这


过了,死也要死在你这

害人的


上。婚后你可不能把我当人待,要变着款式糟践我,让我快活,不然我就跟你急。”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顺畅了,先和

子办理了离婚手续,由于心中有愧,我把房子存款都留给了

子,只带走了我所有

秽的收藏品和

游戏刑具,这可是我的命

子!然后和岳母去了民政厅办理结婚登记。
办手续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中年妇女,而且是岳母以前同事。
她看着眼前这对年龄相差一倍,母子似的新婚伴侣,惊讶得象一下子

了十个汤圆一样,带着羡慕的眼神对我说:“天啊!你可是昨天才离的婚!”
又转头对岳母说:“恭喜你啊!想不到你老年得婿,看着小年青多精神,可别只顾自己快活,有好货

也给老姐妹介绍介绍,我这也旱得狠呢。”
“去你的老不正经,快盖章,我还急着和小老公拍婚纱照、渡

月去呢,回来再请你吃喜糖、瞎掰掰。”
盖章的时候我发现那个性感妖

的中年女人给我抛了个媚眼,我咕咚咽了一口口水,心猛得跳了一下。
领了结婚证,我拖着岳母(噢,现在是我的老婆了)的手,去了婚纱店拍婚纱照。
摄影师也是同样一脸的惊讶,看着能当我妈的老女人穿着婚纱,再搔


姿地和我做出各种亲热状,就像头一次看西洋景似的。但我们只当没看见。
回到新买的新居,吃过合

汤圆后我就急不可耐地把老

子抱进睡房。
“小老公你急什么,我又跑不掉。”
我已经开始

气了:“今晚是新婚之夜,我可要帮你开苞见红。”
“要死了你,都这把年纪了,挨

也挨成千上万回了,哪来的苞给你开。”
“我的老婆大人,你身上不是还有一个


吗?以前没动你,就是要等到今晚新婚

才给你开苞。今个晚上什么游戏都不玩,就伺候你的老

股。”
说完先架好摄像机(把新婚大战录下是我的爱好之一),用从药店买来的大号针筒帮老婆清洁

门。
在里面涂上足够多的润滑剂,然后命令老婆用嘴巴把

茎搞硬。等

茎上粘

了唾

后,我要老婆跪爬在新

上,高高的翘起肥白丰

的大

股,一下子就把硬邦邦的


捅了进去。
老婆大人的

眼可是处女之地,56年来从未有外物进去过,此刻被我

暴地占有了,立马杀猪似的叫唤起来:“啊!轻点,疼死了,你好狠心啊,受不了了,哎哟!

吧!能把第一次给你,死了我也愿意。”
老婆的

股把我的

茎夹得死死的,简直和

处女没两样,听着她痛苦求饶的声音,更加

发起我的暴

心理,我一边疯狂地


处女

门,一边狠命地抓捏老婆

前肥大下垂的双

。
在极度变态的娱

快

中,不到十分钟,我便在老婆痛苦的尖叫声中一

如注了,烂泥似的爬在老婆背上,终于在新婚之夜得到岳母大人的处女

门了。
新婚

房之夜为岳母老婆大人的

门开苞后,接下来就是等待办理护照等出国手续,因为老婆大人打算去泰国作

月旅行。
在此段时间内,除了上市场买菜做饭,我们俩人基本足不出户,整天就呆家里玩

游戏。
到这时候,我才真正知道我的前任岳母、现任

子,在

习惯方面是个怎么样的人。
她比我先前想象的更具有受

倾向,要是按照正常的作爱方式,她根本达不到

高

或根本提不起

趣,只有以

待、糟践,伴随辱骂、捆绑、鞭打等极尽变态的手段对待她,才能真正得到两

的夫

生活享受。
为此我专门辟了一个房间把连接卧室的墙壁打通,把里面装修得象中世纪欧洲古堡的地牢一样。
自己动手用做了个一人多高的木头十字架和一张简易的老虎凳,在上面钉好皮带、皮铐等。又到废品收购店买回两个以前工厂起重机用的钓钩,清理干净后掉挂在房墚上。
每次作爱前,先架设好小型摄像机,然后就把56岁的岳母

子(现在我还管老婆叫岳母或妈,老婆说听着更加刺

)拖到卫生间里,把双手双脚翻绑在身后,脖子上栓上狗链,命令她跪爬在浴室的地板上用大号针筒灌肠,清洁干净

门后,就直接拽着岳母

子有点花白的头发象拖死狗似的拖进刑房,通常这时候老婆就开始来劲,开始

坏水了。
进了地牢似的刑房后,我打开选好的自拍录像带,一边播放以前

待她或她女儿的画面,一边就开始


游戏,中间还用立拍得相机拍下画面:我先用皮鞭

打老婆翘起的成

的肥

,然后就开始暴

式的


。
(自新婚之夜后我就有意完全不碰老婆的

道,每次只管玩


股眼,让她享受后面涨爆,前面空虚


光

坏水的折磨感觉。)
没

几下,老婆就杀猪似的叫唤开了:“诶哟!我的亲亲小老公,小亲爹,给


前面嘛,行行好,人家小

想吃

肠肠,哎哟!你把人家后面都

疼了,走路都走不了,前面才是正道,啊!疼!”
我被老婆狭窄的

股眼夹的舒服得不行,也来劲了,一边死命地

动

茎一边恨恨地

打老婆雪白肥厚的后背,骂到:“你他妈少来这一套,妈了个

,你个老

妇,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要不是我,谁还看得上你这

都要掉光的老娘们,有个真


给你


眼已经不错了,还挑肥拣瘦的,我

死你!看你过瘾得都

一地坏水了,你他妈待会儿给

干净,哎哟!他妈真过瘾,我

死你,我

死你个女


!”
“嗷!不行了,怎么会这样,我的小老公,都是你不好,是你把我

成这样的,我爱死你这


了,你爱


眼你就使劲

吧,我什么都顺着你,以后我们好好过,我给你当奴隶,当保姆,当妈,哎哟!哎哟!舒服死了,好好侍候你,让你当皇上,我有钱养你,只求你让我舒服,嗷!呜…呜!诶!这下劲大,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只求你以后别见异思迁,不理我,啊,哎哟…”
“你个欠

的老妖婆,

妇!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水性扬花的老破鞋,连自个亲生女儿的老公都抢的人能信得过?这几天我就不放心你一人到外面去,没准在菜市场又跟哪个小白脸勾搭上了,说,是不是想卖

换菜,我

死你,我捅烂你个花花肠子。”
老婆开始翻白眼了,喃喃地呻

:“呜啊!嗷!哎哟…哎哟,我发誓我没敢勾搭小白脸,这辈子除了你这


我什么都不想了,我死也要死在你的


上。”
“你这老破鞋,老婊子,窑子里长大的货

谁信得过,不行!老子要给你剃个光头,不!剃个


头,让你没脸见人,让你出不了门。”老婆一听,刺

得浑身颤抖,嗷嗷的叫唤着到了高

。
我把从

门

出还是硬邦邦的

茎

到老婆嘴里,让她

了一会儿回回气,然后就揪着她头发,从地上提起来,用手铐绑在十字架上,拿出剪刀和剃须刀,面对面先把坚硬的

茎

进老婆

漉漉的

道,然后先用剪刀把一边的长的头发绞短,抹上香皂,象剃


一样把老婆半边脑瓜剃的青亮。
当她从我拿给她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样子时,我立马感到老婆的

道剧烈地收缩起来:“哎哟!你个小畜生真给我剃


头了,我这老脸往哪搁,要死了,这会真是没脸见人了,哎哟!

坏水了,不行了,快用劲

啊!死人,啊!我不活了,诶!”
看到老婆这副癫狂的样子,我的

象装了电机一样狠命地


起来。
眼里看着老婆一边花白一边青亮的脑门怪异画面,我刺

得难以忍受,双手死命地把一双下垂的肥

抓得变了形了,高喊一声:“哎哟喂!我的亲岳母,亲妈,受不了了,我

死你这老妖

,啊!不行了,我…来…了!”象山洪爆发一样向老婆的

道里

出了一股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