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完毕后,黄嘉文拖着疲倦的身子把


从女人的小

里拔出来,一股浓浊的白浆旋即跟着

淌不止,

上又

了一大片。他并没有立即倒在

上歇息,而是继续搂着倪虹洁,亲吻她的颈部,爱抚她

房。
丰富的

知识和长期积累的经验告诉他:这种“

后嬉”是完美的

爱活动所必不可少的,


后高

退却的女人特别需要这样细心温柔的呵护。
只有这样,女人才会觉得男人很温柔、很细心、很会体贴人,今后才会对他百依百顺,更加深情痴心地爱他,男人也才能在未来的日子里从女人的

体上享受到更多的快乐。
“Linda ,你可真够野的!我…我还从来没有碰到过…像你这么饥渴的女人。”黄嘉文用手擦了擦头的汗水,

着

气说。
“嘉文,你也不赖哟…你的那

东西…又长又

…每一下都顶到了人家的最里面…顶到了…顶到了人家的子

口…那么狠!那么重!那么…那么有力!那么令人心醉!而且…持续了那么长的时间!”倪虹洁笑得既灿烂又


。
“这算什么。”黄嘉文开始吹嘘“Linda ,不妨告诉你,有一天晚上,我曾一口气连干三个妞,真过瘾!真刺

!”
“什么?你同时对付三个女人,是真的还是假的?嘉文,你的


实在太伟大啦!如果…如果我能早点遇上你,就不会那么无聊、那么空虚、那么寂寞…如果我能天天和你上

做

,那该有多好多妙啊!”说着说着,倪虹洁有意识地朝男人的下体看了看。
老天爷呀,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黄嘉文的那

东西虽然没有极度地

起坚

,但也丝毫没有一般男子


后的那种软绵绵的萎靡之态,依然像


之前一样硕长

壮,一副

足气盛、颇具战斗力的模样。
“啊,嘉文,你的



了

后怎么还这么大?!这么巨?!”她惊讶万分。
“那当然啦,因为我是男人中的男人,精力充沛。我的


经过了千锤百炼,是久战不倒的‘金

’!”
“真的吗?哦,我…我还想要!我还想要!”倪虹洁扯着拽着男人的

具,半娇半痴地恳求道。
“小

妇,你也太

了吧!”黄嘉文重新振作起来,抱着女人的身子,答应了她“OK!既然你想要,那我就再

足你一次。不过…你可要叫得再大声一点、疯狂一点。”
“嘻嘻嘻…”倪虹洁一阵

笑。
这对

夫

妇抱着、吻着,亲昵了一番,

望与

情被充分地调动起来。紧接着,女人大方主动地亮开双腿,男人捏着


子在她的

户旁徘徊游走,时而磨


蒂,时而

拨


,时而蜻蜓点水般地浅刺

口。
女人呼吸急促沉重,眼神

离散

,内心


难耐,她的下体不自主地凑了上来,


翕合着想


男人的


子。男人故意让

茎躲闪开来,不随其心愿。
“嗯,不来啦,不来啦…你有意逗人家…”
“小

妇,瞧你急得那样!”男人笑了笑,下体突然朝前一顶,

茎顺利地

入了女人的

道中。于是,一场惊心动魂的

爱影片再度上演了。
“哦…喔…喔…哎…哎…啊…”倪虹洁重新快乐地

叫起来,上半身扭动得比先前更为厉害。
黄嘉文一面猛力地抖动下体拼命做

,一面不停地亲吻着女人的上身。他恨不得整个身子与女人融为一体。
所有曾在镭

影碟中看到的中外男女的动作,他们都做过了;所有曾在古典与现代书籍中记载的古今男女的姿势,他们都试过了。这对情侣还别出心裁地创造了新的花样。在剧烈的呼叫呻

中,两人已经

度了二十分钟,仍旧意犹未尽,兴致


地放

着…窗外,电闪雷鸣,狂风四起,细雨又变成了暴雨,铺天盖地下个不停。
翌

清晨,倪虹洁首先醒来了。她有早上洗澡的习惯,于是起身下

直奔浴室。“哗啦啦…”汩汩的温水从墙上的

头里鱼贯而出,顺着女人的秀发直

而下,滑向玉体的每个部位。她闭上眼睛,朱

微张,一边用手擦拭着自己的身子,一边回忆着昨夜风

快活的点点滴滴。想到动情精彩之处,她不

甜甜地笑了。
正在此时,浴室的门被拉开了,黄嘉文赤条条地走了进来。“Linda ,我们一起洗吧。你不是说过特别喜欢玩鸳鸯戏水的游戏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快出去,等我洗完了你再进来洗。”倪虹洁一手护着

脯,一手遮住下体,扭捏着身子,频频抛

媚眼。
“就算你没说过,也别这么狠心赶我出去吗?我好想好想抱着你,吻你的嘴

,摸你的

子,和你大干一场。”黄嘉文一步步地

近,脸上的笑容极其猥亵“亲爱的,你低头看一看,我的‘小弟弟’又竖起来了,

也

不下去,根本就没法控制。”
倪虹洁果真低头去瞧,只见那



足足长达二十一公分,朝上方呈四十五度角愤怒地翘起,坚

得好像婴儿的小胳臂一般

壮。当黄嘉文向前走动时,它便雄纠纠、气昂昂地一跳一跳地上下摆动,仿佛在向女人示威,又仿佛在寻找猎物。
“哎哟,怎么变得这么

、这么大呀?!”
“还不是因为你?我的‘小弟弟’被你的美貌

住了,兴奋过度,想借你的‘小妹妹’


火气。你快救救我吧!”
“你好下

呵!昨天晚上我们不是做了三遍嘛,难道你还没有玩够?”
“三遍怎么够?今天…今天我起码要和你做十遍。”
“十遍?!我的上帝啊!”“对,就是十遍!高兴吗,我的美人儿?”
“那还用说!只是…只是你的身体顶得住吗?”倪虹洁左手抓扯着男人的生殖器,右手食指顶了一下男人的额头,心疼地说。
“Linda ,谢谢你这么关心我。”黄嘉文握住女人的柳

,吻了吻女人的前额“没问题,没问题。就算撑不了那么久,我也会拼尽全力的。谁教你这么美?谁教我这么爱你呢?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

。”
“就你的嘴甜。嘉文,你知道吗?我之所以这么爱你,就是因为你总是在最适当的时候说出最适当的话,令我心动。”
“既然心动了,那就别磨蹭、别犹豫了,我们赶快行动吧。Linda ,我会很温柔、很温柔地对待你。”两人如漆似胶地拥抱在一起,嘴对嘴纵情接吻。倪虹洁边吻边抬起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小腹紧贴在男人

下的


子上面,悄悄地挤

着、磨擦着。甜甜蜜

地亲吻了好一阵子后,黄嘉文捧起她的两个

房用力地推拿抚

,饥渴的嘴

咬住

头使劲地


起来。
“哦,我…我要吃你的

!我要吃你的

!…”
“啊…唷…唷…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这么爱吃

…别…别…别

啦…我的

房里面没有

水…昨天…昨天晚上你不是试过了吗?”
“不行,不行,我口渴…口渴得厉害…我一定要喝你身上的

…喝最新鲜的

…最纯正的

…”
“那…那…那你就用力挤、用力

吧…”倪虹洁紧张地低下头来望着

部,一双玉手像给小孩子喂

似地一只抱着男人的头一只端着那个被男人


的

房,口中唠唠叨叨“嗷…嗷…嗷…嘉文…轻点!轻点…呜…我的

房…好…好舒服啊…”一会儿后,她仰起脖子,闭上双眸,一脸悠然陶醉的神情。
就在她

心怒放之际,黄嘉文暗地里分开她的大腿,双腿朝前弯曲,猛地一

小腹,将自己巨大的生殖器

入她的

道,发动了疾风暴雨般的


攻势。
“啊…啊…啊…哇…哇…”倪虹洁

烈地叫起来。
“美人儿,你从来没有试过在浴室里做

吧?”
“是…是…是的…噢…噢…”“哦…哦…这样干…

不

?”
“嗯…嗯…讨厌!讨厌…呵…呵…哎…哎…哎…”“呃…呃…美人儿,大声叫吧!大声叫吧…我…我喜欢听你的叫声!”墙上淋浴

头里的水哗啦啦地浇在两人的身上,愈来愈急;他们俩紧紧地拥抱在一块儿,干得愈来愈

。
“喔…喔…噢…哦…呀…呀…呀…”倪虹洁被一阵


的小高

搅得六神无主,激动异常。
“Linda ,我们…我们到房间里去…痛痛快快地做

…你说怎么样?”倪虹洁点点头,情不自

地跳起来,双手死死地抱住男人,两腿紧紧地夹在他的

际间,主动献上芳

示爱。黄嘉文兜住女人的双腿,抱着她边走边接吻边


,慢


地挪出浴室走进卧室。这一路上,女人的



个不停,地毯上繁星点点,水渍斑斑。
“Linda ,这一招你老公不会吧?我们这样做

…你是不是觉得很浪漫、很有情调呀?”
“讨厌,就你的鬼主意多…人家被你这样抱着边走边干…

水

得

地到处都是…教人…教人多难为情嘛…咿…唷…唷…不过…这种姿势

新鲜的…干得也比刚才

…呜…呜…我家的那个死鬼…只知道男上女下…没…没有一点情趣…”
“哦,是吗?遇上我,你实在是太幸运啦…我…我知道十几种做

的方法…以后,你要是寂寞了…就打电话来找我…我会慢慢地把我的本事都使出来…让你舒服一次又一次…让你永远想着我…念着我…让你永远都离不开我…”
“为什么要慢慢地呢?一次

全部使出来不好吗?”
“哈哈哈…美人儿,我…我要是一次

全部使出来…怕你吃不消呀…何况…要是我那样做,你虽然玩得过瘾…可…可我怕你以后就不再来找我啦…”
“嗯,狡猾的

狼…哇…哇…哇…受…受不了啦!受不了啦…哎哟,你的


…这是…怎么回事?!”倪虹洁感觉

茎越来越长,越来越

,越来越硬,原来勾在男人脖子上的双手乏力地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哦…哦…抱紧我!抱紧我…喔…噢…噢…”黄嘉文望着倪虹洁愉快风

的表情,情绪高涨,更加尽心尽力地

戳着

水四溢的


。
靠在窗户边站立着玩耍了好一阵子后,黄嘉文觉得两腿发麻,有些支持不住了,便对女人说:“美人儿,你累不累啊?要不要上

…舒舒服服地躺着干啊?”
“好啊!好啊…”倪虹洁开心地答应了。
上了席梦思情侣

,两人朝同一个方向侧身躺下来,生殖器依然连在一块。黄嘉文一面和倪虹洁亲嘴,一面抚摸她的哺

工具,一面举起她的左腿,继续做着“活

运动”在翻云覆雨的缱绻下,倪虹洁神志不清,连自己说什么都无法判断,只是被动地接受着一切。
“噢…喔…呜…呜…呜…上帝呀…”
“现在就是上帝也帮不了你…Linda …还是让我来解救你吧…呃…呃…呃…”黄嘉文亲吻着女人的双肩与脖子,

部一

一缩,

部一前一后,不惜体力地反复进行着人类最原始、最冲动、最富有

情的行为。
“喔…啊…啊…你…你这哪里是解救我呀…分明是要我的命嘛…轻点!轻点…我觉得…

道快要熔化啦…”黄嘉文抓住女人左脚纤细的脚踝,将她的玉腿再度举高了一些,她的

户被迫张开得更大了。黄嘉文把握住大好时机,勤奋努力地捅戳


,力气越来越大,

茎就像钻探机一样一个劲儿地往

道里扎,扎得越来越深。
“哦…哦…上帝呀…这一下干得好深哟…好重哟…呵…呵…啊…这一下…干到人家的子

口啦…啊…这一下…干…干到人家的心口上啦…”
“哎呀,美人儿…你…你夹得可真紧呀…喔…喔…我的


…我的


…”黄嘉文的生殖器已经膨

到了极限,把

道填充得严严实实、密不漏风,因为缺少自由、多余的活动空间而憋得相当相当难受。
“哇…啊…好

…好

…好大…好舒服哟…噢…唔…唔…不…不…不行啦!不行啦…”倪虹洁醉心地呢喃着。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

知各种

爱技巧的黄嘉文想换个姿势,便把

具拔了出来。
谁知这一拔可不得了,倪虹洁顿时觉得

道内空虚无比,娇

着问:“嗯,亲爱的…你…你怎么把



出来啦…嗯…啊…啊…我的里面好

呀…哦…

死我啦…哦…噢…快把



进去嘛…”黄嘉文连忙凑到女人的耳边轻语道:“美人儿,我们换个姿势吧。我想到你的

股后面干,就像公狗与母狗

配时的动作一样。你趴在

上,头朝下,翘起

股…”
“好的,好的。”倪虹洁点了点头,依照男人的吩咐摆好姿势,

股撅得高高的,等候男人来


她、蹂躏她。
黄嘉文兴致


地跪在女人的身后,用手帮她把两腿搿开得更宽一些,然后握着


对准

道口,小腹向前一

,那



子“滋”的一声钻入了女人

水四溢的


内。
“噢,上帝呀——”倪虹洁闭上双眼,仰起脖子,一声长叹,娇躯不

紧张地痉挛收缩了一下。
“喔…哦…Linda ,我这样干你…

不

?”
“哎…哎…唷…

!

!太

啦…咿…咿…就这样…别停!别停…咿…咿…呀…呀…呀…”倪虹洁的内心狂

极了。
“Linda ,你的

股可真漂亮呀!”黄嘉文一边捅着女人的


,一边抚摸、掐拧着女人肥美的丰

“哇…哇…又白又

,又大又圆,哪个男人见了都会想要摸一下。”
“亲爱的,我不要别的男人摸…我…我只要你摸…我只要你摸…”
“我这不是在摸吗,美人儿?呃…呃…呃…快…快扭扭

股…我想看…喔…喔…”倪虹洁对他言听计从,真的扭动起来,煞是好看。
“我听人讲,

股大的女人…生育能力很好…你怎么还没有生孩子呢?”
“这…这只能怪我那个死鬼老公…他的


能力太差啦…听医生说…他的

虫特别少…不足常人的一半…而且他平时又总不在家…就算在家也很少主动陪我上

做

…这半年来…我一直独守空闺…简直…简直就是在守活寡…所以…”
“你太可怜啦…Linda ,你放心…我的

虫特别多…保证…保证能干大你的肚子…让你怀孕…生一个大胖小子…哈哈哈…”黄嘉文拿她寻开心。
“噢…噢…嗯…讨厌,你又取笑人家…啊…啊…啊…”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倪虹洁

前的两个超级豪

自然下垂,几乎都要碰触到

面上了,过重的负荷令她总有一种身体时刻往下坠的感觉;又由于两人


太狂太盛,产生的巨大动力激励着两个豪

不肯安分老实,猛烈地摇晃

漾,令她心烦意

,焦躁不安;
更要命的是,她体内的

腺细胞在


的刺

下活跃异常,闹腾得两个豪

又鼓又

,令她头晕目眩,无所适从。倪虹洁下意识地惊叫道:“哎呀…哎呀…我…我的

房…晃来晃去的…好重呀…好

呀…太难受啦…”
黄嘉文听了赶紧俯下身子,双手从女人的腋下两侧滑向前

,一把兜起沉甸甸的哺

工具,虚心假意地说:“美人儿,我来帮你,我来帮你。”他摸着、

着、挤着、抓着,一会儿用力很大很重,一会儿用力很小很轻,颇有节奏感。“哦…喔…哇噻,你的

子可真大呀…大得连我的手都握不住啦!”
“呜…呜…你的手真讨厌…都快…都快把人家的

房给捏破啦…啊…”倪虹洁开心地嗔怨道。
这时,黄嘉文掐住她的

头,往下用力一拽实体,然后再一松手,

房立刻反弹回去,在半空中无方向

地剧烈垂摆。他如此反复地玩乐了四五回,就像一名牧场工人在给

牛挤

一样。
“哦,痛…好痛呀!亲爱的…痛死我啦…别…别再这样搞啦…”
“可我还想再来一次…实在是太好玩、太有意思啦!”
“不…不…求求你,亲爱的…别这样…我…我受不了啦…嗷…嗷…嗷…亲爱的…”
“那好吧,我就摸一摸…啊…Linda ,我爱你!我太爱你啦…哦…哦…”黄嘉文一边玩


球,一边摆动下体,凶狠地

着女人的桃花小

。他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了小腹上,


每一次进去均势大力沉,极具穿透力,扎到了最深处。女人的子

口如何承受得了这般猛烈的连续进攻,快

与痛楚如影相随地传送到了她的大脑里。
“喔…喔…哦…咿…咿…呀…呀…呀…”倪虹洁的眼神

离模糊,翳出了一层水雾,小手不自觉地挠起了自己的

蒂。
“嗷…嗷…嗷…叫得好!叫得好…再…再叫得大点声…”
“噢…呜…哇…哇…上帝呀!上帝呀…唷…唷…哎…哎…哎…啊…啊…亲爱的…你…你是不是吃了‘伟哥’呀?!否则…怎么会这么厉害…”
“吃那玩意儿干嘛!呃…呃…我要是吃了…你还能撑这么久?唔…喔…喔…干死你!干死你…”黄嘉文

媾得失去了理智,似乎非要

女人达到高

才肯罢休。
由于昨晚做

太多太猛太久,没有休息好,倪虹洁逐渐气力不支,控制


的能力下降,高

提前到来。
“啊——”她无可奈何地长声哀叹。
黄嘉文感觉一股十分强劲的水

浇在了自己的

头上,并延着

茎大量地往外蔓延,

得

道里


闷热。他知道女人已经无力再干了,便抱住她的

体,附在耳旁轻声问道:“Linda ,

完了吧,舒服吗?”
“当然舒服啦!啊…和…和…和你做

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呵…呵…你…你要是我的老公该多好!”倪虹洁软塌塌地趴在

上,慢条斯理地回答。
“那你就和罗凯离婚嘛。到那时候,你不就自由啦…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无拘无束的…那样,我就可以天天陪你…和你上

做

…要干多久就干多久…要怎么做就怎么做…”黄嘉文怂恿倪虹洁。
“咦,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倪虹洁翻身躺在男人的

下,爱怜地握住那

沾着自己

水的“擎天柱”温情脉脉地问道“嘉文,你…你刚才没有


,


会不会

得难受?要不要…要不要再

一次?”
“我当然想啦。不过,这次我想换种方式…我想进行


。”
“什么是


呀?那要怎么做呢?”倪虹洁疑惑地问。
黄嘉文

捏着女人

峰上两颗如草莓般嫣红的

头,


地说:“所谓


,就是用你这对又白又软又有弹

的

子,当作

道夹住我的


,让我好好地爽快一下。”
“哎哟,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哪有用

房做

的?”倪虹洁将一

手指放在口中咬着“不过…听起来倒是

有趣的!”
“有趣吧,那我们就来试一试?”
“嗯,

鬼…”倪虹洁笑嘻嘻地点点头。
黄嘉文欣喜若狂地马上跨在女人的

口上方,捏着

具轻轻地在两粒

蕾上划

了几圈,又顶了顶,然后把它搁在双

中间。倪虹洁

起酥

,双手捧着两个浑圆丰腴的

房,夹住情人的大


,一边挤

着一边娇声叹息:“啊…啊…好烫!好烫…呀…呀…哦…喔…哦…”“喔…喔…喔…呃…呃…”黄嘉文摇动着

股,任


在

沟中磨擦

动。那种感觉与在

道里的时候既相似又有所区别:倪虹洁的两个

子把


夹得特别特别紧,与

道的作用一模一样;可它们又非常柔软,与

道壁的质感迥然不同,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倪虹洁盯着心目中的大英雄——那

青筋盘绕的巨

,心里特别


,不由自主地探出舌尖去触动那红得发紫的

头。尤其

头中间的那道

隙,更是她重点攻击的对象。“嗯…嗯…哦…嗯…”红


的舌尖快速灵巧地

了又

,偌大的

头被

得熠熠发光、闪闪发亮。
在这样高度紧张的刺

下,仅仅过了五分钟,黄嘉文憋不住了,


迫在眉睫。
“别…别…美人儿…哇…再这么搞…我会

出来的!”
“

吧!

吧!快…快往我的脸上

!往我的嘴里

!”
“噢…哦…唔…唔…我…我不行啦…要

啦…要

啦…”黄嘉文

脸通红,大汗淋漓,全身颤抖。
倪虹洁知道他熬不住了,赶紧一把捉住那



子,尽力张开嘴巴将它含在口中,双

使劲地嘬动。黄嘉文一阵哆嗦,生殖器猛地一抖,带着浓烈腥

味的强大水柱径直打入女人的喉咙里。倪虹洁不断地收缩喉部,咕噜咕噜地把


喝了下去。然而,男人的


过于丰沛充足,一股紧接着一股,多得让她来不及全部咽下去,大量白浊的


从嘴角

淌到下颌上,几条亮晶晶的黏丝在半空中摇来晃去。
“哇——”半分钟后,倪虹洁忍不住吐出了

头,倒在

铺上,呵哧呵哧地大


气。
“呜…喔…嗷…呃…呀…”黄嘉文大声嚎叫,仍旧亢奋不停地释放


。他握住自己的


,手指稍稍捋动着

头,一团团

白色黏稠的

体从中迸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美妙的抛物线,

得女人的

房、颈脖、嘴

、两颊和头发上白茫茫的一大片。
渐渐缓过神来的倪虹洁往

前、小腹、脖子上四处涂抹着浓浓的黏

,口中还念叨着:“哇噻,还有这么多呀!别浪费了…早就听姐妹们说…这东西对皮肤有好处…我得多擦一点儿…”
经过一番折腾,黄嘉文感觉

丸微微有些酸痛,不由地瘫软在

上,无力地呼唤着女人:“Linda ,快过来,我想抱一抱你。”
倪虹洁很听话,乖乖地挪到他的身边,小鸟依人般地躺在他的怀里,一边抚摸着他的

下疲软的


子,一边嗲声嗲气地说:“亲爱的,你对我真好!”黄嘉文一手搂着她,一手玩

着她的

房,心满意足地说:“Linda ,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和女人做

…做得这么开心…我已经发觉,我不能没有你…今天是星期

,时间又还早,我们再睡一会儿吧。”就这样,这对身心疲惫的

夫

妇静悄悄地再度进入甜美的梦乡。
自那以后,罗凯一旦出差,倪虹洁必然会主动打电话邀黄嘉文来家中幽会。两人一见面,先是一阵疯狂的亲吻,然后

光衣服,赤


地上


媾,每次总干得天昏地暗、鬼哭狼嚎。尽管如此,偷情的日子毕竟有着诸多的不便,倪虹洁很不

足。幸运的是,罗凯在两个多月后的一次交通事故中意外丧生,这就正好成全了他们俩。从此,倪虹洁与黄嘉文顺理成章地厮守在一块,过起了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同居生活。
然而,好花不常开,好景不长在。两人同居不到三个月,倪虹洁一次外出时摔断了腿,只能躺在家中静养,不方便进行


。黄嘉文是一个不甘寂寞、追求享受的花花公子,虽然宠爱倪虹洁,但缺乏

爱滋润的生活令他难以适应,他经常瞒着恋人四处拈花惹草,

足生理需要。
在倪虹洁静养的那段时期,黄嘉文去了一趟武汉出差。半个多月后,当他回到上海打开家门走进卧室时,他发现倪虹洁正躺在

上,身边有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士陪伴。她名叫李晓雪,是倪虹洁的好朋友,也是黄嘉文的同事周杰的

子,曾经在他们的婚礼上当过伴娘。
李晓雪年芳二十五岁,是一位清纯秀丽、富有古典气质的小学舞蹈教师。她天生一张瓜子脸,樱桃小嘴红润

滑、小巧玲珑,鼻子高翘笔直,细长黛青的柳叶眉下双眸清澈如水、灵

十足,那神韵酷似“台湾第一美女”萧蔷。
从前研修舞蹈专业的她身高一米六八,体格清瘦苗条,两条玉腿白皙、浑圆、颀长,三围是B103(I-Cup )——W58 ——H89 ,曲线凹凸分明,身材美妙绝伦,比倪虹洁的还要

人!尤其是那对分外丰

高傲的

房,视觉效果相当突出,令她的身体总给人一种上重下轻、随时可能前倾跌倒的感觉,任何男人见了它们后都会升腾起想要抚摸、亲吻的强烈

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