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公子窥情春兴动红叶初染花苞绽
　诗曰：

　老萤少妇问表愁，几度留着表不留；昨天落飞絮，闺人此后懒登楼。

　且说唐朝贞观年间，百废俱兴，政通人和，人人安居乐业，长安城内皆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庶各大都市如长安、洛，俱是街上行人摩肩接踵，所卖货物应有尽有，更有各种珍奇异物，或自外夷，或内境。

　单说长安城内，那可是天朝上国之紫重地，唐皇朝中央所在地只见长安城内高楼耸立，鳞欠柿比，硫璃红砖，金碧辉煌，真是繁华无比。

　孔子曰：“食也。”况唐贞观盛世，百姓温自足。俗话又说：“温思”故而唐民风甚，男女私奔、通人彘更是常事。

　单表长安郊外，有一庄园，员外叫铁冰之，字长武，其祖曾任山西布政，家道殷实，冰之父子苦心经营，故尔，至冰之时，铁家已成郊地首富。长武早年中进士，且家道严谨，故而并未像其他人等，妾成群。结发子早年亡故，不堪人事寂寞，遂续娶昆山后主事之女为继室，年止二十又三，生得面似芙蓉，如杨柳，杏眼桃腮，两眉俨然淡淡山，双眸恍若盈盈秋水，金莲窄窄，玉笋纤纤，风姿绰约，描不尽她的风媚致。真可谓是：

　沉鱼落雁之美，闭月羞花之貌。

　再说冰之原配有二子二女，长子名盛，字长庚，身高八尺，年方而立，长得身高背长，魁梧结实，面如银盆，情和善，曾随武师学艺，侠义心肠，好打抱不平，人称“赛孟尝”江湖上亦有些声名。奉父命与扬州王继之女者容结为夫。

　次子铁勤，字冠玉，年仅十八，生得人物俊美洒落，风倜傥，人才出众，眉如剑峰，目如朗星，鼻似悬胆，脸如玉壁，真个儿潘安再世亦不比，宋玉重生叹弗如。加之身形俊伟，蜂孩臂，更兼腹诗文，举止文雅，儒袖绾巾，铁勤甚喜白色长衫，只见白衬衫玉郎，宛如玉树之临风之二郎神下凡，真不知煞几多闺中娇娃、阁中少妇。

　铁勤情一如其兄，和善而好施。早年曾得高僧指点，武功亦是出众，乃是个文武皆长之才。

　铁勤生好玩，为人机巧，常合一班文友诗论赋，只不甚功名，故虽有腹经纶，却亦是白丁秀丁，加之父兄俱在，亦乐也逍遥。

　长安城中，众多富商巨贾，高官显爵意与之联姻，皆不许。铁勤眼界甚高，锐志选才貌皆佳且识情趣人儿，为伴终身，才不枉人世一遭。其侍女红叶，最是可人，年方十八，轻盈绰约，姿容不凡，铁勤时时不免心动，但他乃知书识礼君子，故未薄幸此女。

　冰之又有二女，长女铁媚，年仅十六，肌肤微丰，合中身材，腮凝新荔，鼻腻鹅服，温柔沉默，情温顺。喜花红，常居闺中，不喜户外，故邻人少知铁家大小姐玉人真相。

　且说铁二小姐，单名消。生得削肩细，长挑身材，鸭蛋脸面，俊眼修眉，粉盼神飞。二小姐年届及笈，情十分泼辣，不似其二兄一姐，且好嬉闹，终游于户外，不见踪影。

　冰之当初想：“人小野，不忍加以约束。”及至渐大，却已无从纠正，遂放之任之，只望不做出事端便是福份。二小姐有一处却酷似兄长，侠义善，五湖四海俱有朋辈，又兼少时与兄练武，身手倒也不凡。

　冰之见自家人丁兴旺，财源甚茂，倒也悠哉快哉，闲暇时合少下棋，饮酒、或与家人储于园内，尽享天伦之乐。

　时值仲，百花争，柳绿桃红，久雨乍晴，戏蝶时时翩舞，黄莺每每娇啼，一派春光煞是令人神怡。

　铁勤携诗友文伴，外出踏，嘻闹一天，策马而归。但见天色晴朗，晓月在树，凉风习习，虽已至傍晚，但鸟马相鸣，上下翻飞，桃红花香，随风而至。铁勤不由得心情通畅，一天疲乏，烟消云散，尽兴而归。

　铁二公子行至城门，尚未闭门，遂慢慢入城，且甚月皎洁，路不甚黑。到了自家府第，早有府中门官接着，一路侍奉。

　二公子回到书房坐下，侍儿红叶端来热水，袜解鞋，替其洗脚，然后轻抚铁勤关节要，为之按摩，须臾，直得铁勤骨酥皮软，通身舒坦。

　童儿点上银灯，家丁摆好夜膳，一家团坐，侍儿各在其侧，用过夜膳不提。

　却说二公子静坐书房，唤童儿烹茶，焚香静息。铁勤年近弱冠，血气方刚，通晓男女之事，只因家教甚严，未逞鱼水之。

　三月，乃人兽情渐高之季，血男儿岂无非份念。

　铁勤不觉心浮难安，信步出得房来，打从花丛转过四廊，一应家人俱已睡，静寂无声，但见月如银盒，光播万物；万籁俱寂。铁勤行至兄长房外，只见亮烛犹明。又听得笑语声声，大为惊奇，遂驻步不行，用手指戳破窗纸，往里细观。

　但见房内灯火如昼，意盎然，兄长铁盛与嫂子者容两人得赤光光，在上行巫山云雨之事，二人鏖战正酣。

　二公子看兄嫂了一会，听那兄长铁盛说道；“心肝，我与你到凳上玩玩。”者容点点头，兄长遂抱他到凳上，提起双足，架于肩上，只见兄长物大黑壮，正全数没入嫂子牝内，者容上茸较少，红肥厚。

　铁盛对准花房，直捣其心，了一二百，只见者容牝内水肆出，啧啧有声。又听者容对兄长说：“罢否？不知为何，像虫咬一般，得十分难受，快快完了罢！”

　者容口里这般言语，下面只管将上来，双手抱住丈夫，玉体全偎，金莲半坠，乜斜俏眼，娇声低唤，十分动兴。引得兄长神魂无主，抵住花心，狠狠了几十下，不觉了，遂起身拔出物。

　二公子铁勤在外看得面红耳热，意神，心澎湃，按捺不住，下物，如槐柞一般，伸手一摸，不觉已是高高耸起，青筋暴绽不住闪闪跳。

　二公子心想：“若得嫂子一般之妙人，一亲芳泽，得捣黄龙，不枉人世一遭，看他俩如仙死之快活样，云雨一事定让人销魂蚀骨。”双手捧定物，仍往里看。

　只见兄长抱了嫂子，亲嘴摸，抚，又把一只白玉腿儿，架于肩上，捏住金莲言道：“我不爱你别的，只爱你这小脚儿，甚是有趣！”

　说罢，兴复炽，起物，往者容牝内一送，又将者容抱到边，放下来横放榻上，分开两双玉腿，又将起来，唧唧啧啧。

　及至送到半百，者容不觉牝户大开，水如汹涌，汩汩而出。

　者容到了丢关头，不觉失声叫出：“好夫君，你得奴家快！儿已被你捣穿了，如何是好？”者容虽口中哼叫，心中亦恐正声暗道：“夫君物奇大，千万不要疲软，硬硬的，捣起来，那才利入骨哩。”只见他紧搂铁盛，下面迫切铁盛物，且以声助兴。

　铁盛得妇人助威，不觉物愈加刚猛，恐亦这般着想：“娇美和内温暖润，芽丛生，和内钻咬，如燕子含花，今定要干个爽快，方显我英雄本。”

　且说二公子在窗外看得不亦乐乎，神情高昂，几已不能自持，恐出声音引起兄嫂注意，遂慢一步懒一步的回到房中，合衣睡下。一夜胡思想，不得安寝，脑中全是云雨之事，比及天明，方胡乱睡着了。

　铁勤迷糊糊醒来，已是黎明光景，下物仍是不屈不挠，吊首，顶得子如鼓面儿那般，怎奈芙蓉帐虽暖，枕边寂寞无玉人，却也是宵难捱。

　铁勤暗自寻思道：“红叶娇婢，貌美如花，平我待之不薄，今若唤她来行，料必允我。”想罢，甚喜。

　正唤红叶进房，忽见门推开了，可巧红叶正盛了脸水，带了巾，来到房内。见公子仍在，就近前叫道：“请公子净脸。”

　铁勤迷糊一夜，双眼微红。红叶殷切切地问：“公子，昨夜安睡否？”

　他见公子不语，神情萎缩，似有病痛在身，复见公子下身蓬蓬，顿时明了事体大概，面通红，秋波斜溜，转身走。

　公子急跨下，一把扯住，道：“姐姐！哪里去，我有事合你相议！”

　红叶故意道：“公子放手，如此拉扯，被人撞见，岂不羞煞奴才！”

　其实红叶平素见公子丰神俊伟，仪表堂堂，心早已暗许。此时见公子劲火，暗忖道：“若公子蒙幸，被纳为侧室亦是今生幸事。”遂半推半就，并不力拒。

　公子把红叶搂过来，把手入他裆儿，摸下体。那处早有些许润出。公子以指一探，红叶浑身一颤，身躯一闪，扑于公子身上，公子见她兴发，遂把她抱在上，解其裙。

　只见红叶下那件东西，一张一合，激动不已，如那鲜桃一般，雪白略带粉，又见牝中溢出一些白色水儿，嗅来略带少女之清香，稀少之附在物四周，别有趣味。

　公子看到此时，兴如，汹汹涌涌，按揍不住，分开双股往里一“秃”的一声，进半，红叶忍声惨叫：“啊唷！”慌忙推开了，双眉紧皱道：“公子爷，有些痛，慢慢儿可好？”

　二公子见物只进一半，又见红叶玉脸泌汗，樱嘴歪歪，显是痛极，遂心生怜香惜玉，款款之情意，轻拢慢挑，红叶初觉户内有些痛，却又有些，启了朱道：“公子，！”公子听罢，亦觉红叶牝内润温滑，不觉又了一，全刺入。

　红叶银屏乍碎，又又痛，牝口亦出些红红白白之物，公子正处兴头，迸住气又是几十。红叶户内早已被公子物涨，公子如鱼得水，猛提紧送，约二百余下，得一片水响，如牛水。红叶不再叫痛，气吁吁，肢摆，双足齐勾紧，花心狂舞动，一阵阵丢了。

　公子兴发如狂，大小，直捣花心，红叶津津有味，见上纱窗，方顶紧花心，一如注，二人叫快不止。

　歇了半晌，红叶起身拭去污物，两人愈发亲近。

　有诗为证：

　长篙横梗起，砸碎幽潭冰；唧唧复唧唧，行船至花心。

　既无采莲意，亦不摘香菱；此中之真味，来清益清。

　二公子既晓人事，不知他更会出甚惊天动地事儿来，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