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光煦有些担忧的看着萍姐,心里却和蒋怡是同一种想法。
萍姐稍稍思索了一下,随即苦笑道:“若我还是紫微传人,许少的话,如此郑重其事,或许我真的要考虑一番。毕竟从正难,入



许半生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依菩提。”
萍姐和靳光煦自然是不明所以的,可是蒋怡和李小语却知道依菩提是何许人也。
只是,就算是蒋怡和李小语,也并不清楚,许半生说压制萍姐身上的

“我所说的这个人,是个小姑娘,她的母亲本是黔南苗疆三圣教的一个普通弟子,但是她生下了依菩提之后,却被北方草原上的一个活佛喇嘛,收为了真传弟子。之后三圣教教主又认定依菩提是三圣教的圣姑,这个小姑娘就成了佛道双修之人。三圣教虽然份属


众人倒

许半生点了点头,脸上也不再展现笑容。
他道:“不了解道家本心之人,是无法正确种蛊的。这个蛊,必须要直种在道心之中,以道心培育蛊虫,使其源源不断的释放出那道



众人大愕,他们这才终于明白,许半生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卖关子,又为何会说这压制


的确很

将蛊虫种在道心之中,以本源道心去养育蛊虫,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道心得来不易,成长更是不易,可却要将好容易凝成的道心作为蛊虫的养分,这要是不



萍姐苦笑着,摇头道:“许少所言之法且不谈成功的可能有多大,只是就我这点儿道心,又能供养那蛊虫几时?一旦道心被破,也不知是蛊虫



许半生又笑了,道:“萍姐怕死?”
萍姐摇了摇头,道:“我现在和死又有什么分别,说不怕,那是假的,可是死了却还要滋养一条蛊虫,使其成为那个叫做依菩提的妖女一个害人的手段,这却万万不可。”
许半生笑道:“萍姐自可放心,我既然提出这个方法,就可以保证萍姐的道心还可以成长,足以让那条蛊虫拥有充足的养分,也同时


“这不可能!我早已经络尽碎,功力全失。别说修道了,就算是练功都不行。”
“我若说,萍姐你的经络还在,只是淤堵严重呢?”
萍姐摇头叹道:“这更加不可能,师父既然出手废了我的经络,又怎么可能只是淤堵。”
“那就是尊师挂念师徒之情,并未真的废去萍姐你的经络。刚才我替萍姐探脉,就是为了证实这一点。从命相上看,萍姐是有后福之人,不该早死。可若你的经络尽碎,就根本不可能有解开


“真的?!”萍姐还是有所怀疑。
蒋怡和靳光煦也是难以置信。
许半生笑道:“是真是假,让

“

蒋怡和靳光煦,也很奇怪的看着许半生,心道就算萍姐的经脉只是淤堵,那么梳理经脉不是应该由许半生亲自出手么?
许半生却道:“怕是唯有






萍姐目瞪口呆,靳光煦也是

虽然靳光煦对萍姐早生情愫,可碍于师徒之名,一直也不敢挑明,在他的心里,其实早已将萍姐视为自己的女人。
萍姐也是如此,和靳光煦朝夕相处,她又从未对任何男子倾心,自然是早就动了情。可是,她是靳光煦的师父,又比他大了十多岁,根本就不敢往那方面去想。
现在许半生倒好,等于直接帮他们捅破了这层窗户纸,甚至有种强行配对的意思。
靳光煦涨红着脸,却不敢多言,萍姐虽然心动,却终究碍于世俗的名分,也迟迟做不了决定。
“许少,非要如此么?”靳光煦红着脸终于憋出了一句。
许半生严肃的点点头,道:“若非我早就看出你二人的感情其实早就出了师徒情分,我也不敢说。毕竟这事关名节。而且,




萍姐和靳光煦面面相觑,许半生已经帮他们思虑的如此完善了,他们现在唯一需要突破的,便是自己的心结。
蒋怡此刻开口道:“师姐,别再犹豫了,其实严格来说,



可是靳光煦却有些犹豫了,让许半生出手相助,这已经是天大的恩情。现在还要让许半生将自己列入太一派的门墙,这更是恩同再造,这辈子,怕是都还不了许半生这个恩情。
看到萍姐和靳光煦还在犹豫,蒋怡再度话。
她威严的说道:“紫微降星门第十一代门主蒋怡,为正本门视听,特将紫微降星门第十二代弟子靳光煦,逐出门墙,永不再录。谕此。”蒋怡站起身来,看着靳光煦道:“靳光煦,你听好,念你本



靳光煦当然明白,蒋怡此举完全是为了成全他和萍姐,也是为了萍姐的病考虑。
他二话不说,噗通跪倒在蒋怡面前,脸上挂着泪痕,口中说道:“弟子靳光煦,虽因故遭逐,此生却断不敢有任何违逆本门门规之举。今后弟子必当以良善为本,除必要时,绝不动用本门绝学,一生仍以紫微降星门为尊,门主


萍姐见状,也施施然站起身来,然后拜倒在蒋怡面前。
“紫微降星门原十一代弟子尤萍,虽早已被逐,仍愿以紫微降星门为尊。

许半生和李小语,一直含笑看着眼前这一幕,今



蒋怡将二人扶起,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再也没有半点矜持,当着蒋怡和许半生的面,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萍姐!”靳光煦声音哽咽。
“

许半生和蒋怡对视了一眼,两人很默契的站起身来,一同离开了这个小小的餐厅。
这时候,萍姐和靳光煦需要时间独处。
下了楼之后,蒋怡靠在自己的车旁,看着许半生,眼中尽皆是谑笑之意。
“许少,最后那个,是你故意的吧?”
不光她如此想,李小语和冯三其实也是这么想的。
许半生却摇了摇头,道:“真的必须膻中





车子缓缓开了出去,李小语突然回头问道:“真的必须那样?”
许半生闭着眼睛,笑了笑说:“只是未必要除去衣服罢了。”
李小语一愣,随即开心的笑了起来。
终究,许半生还是为了促成这对苦命的情人儿,才故意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