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按下灰浩的险境，再提古月山人被掌门弟子碧翠打落溶之后事。

　那溶乃深不见底，不过古月山人的轻功妖法还可以在下堕中脚点壁，迅速抱住莺飘落的娇躯，然后在壁左盘右旋，藉以减低下堕的速度。

　黑暗中只凭他的妖法异功判断立足点，也不知经过几个起落，终于有一个立足点，这立足点之下，传来淙淙水声，估计是一处地下河了。

　莺见古月山人停定，娇声问道：“到底了吗？”

　古月山人答道：“还不知，但下面是水，不能再去了。”

　说着，古月山人把莺的身体放下。

　莺舒了一口气，放开一直紧紧捉住男的手，说道：“真想永远让你抱着！”

　古月山人说道：“别开玩笑了，我们还身处险境哩！”

　莺扑到古月山人怀中，撒娇地说道：“我不理，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古月山人说道：“八十岁老太婆，你怎么还这么呀！”

　莺也嘴不饶人，她说道：“你这头老狐狸，少说也有三百岁吧！”

　古月山人说道：“好啦！好啦！快想办法离开这里吧！别闹了！”

　莺笑着说道：“我倒好希望永远留在这里，因为可以永远和你在一起！”

　古月山人道：“你刚才也听到了，碧翠会变成这样，完全是我疏忽而一手造成，我不加予制止，势必对清源一带造成不可估量的祸害！”

　莺依偎在古月山人怀里，手儿又捉住了，她娇声说道：“哟！听花姿娘娘说的，你不过也只是头狐狸，啥时发起慈悲来了！”

　古月山人道：“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们妖族了，你们人类中一些人面兽心的家伙，比牲畜还不如哩！你在花姿娘娘那里，还不是专干一些谋杀男人的勾当！”

　莺搂住古月山人嗲声嗲气的说道：“亲哥，别说那些了，干妹子一会好吗？”

　古月山人叹了口气说道：“我们现在的立足点还不到三尺丁方，你就想打干的主意，我真服了你！你说说，到底用什么姿势来干？你真的不怕再跌下去吗？”

　莺笑着说道：“我股后面有一块凸出的岩石，我坐在上面，举起双腿，让你干，险处寻，特别刺，更加销魂啦！来！”

　莺说完，便下子，垫着股，坐上石头，高高举起双腿。

　这时四周是暗淡无光，古月山人和莺如果不是身怀武功，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然而凭古月山人的功力，也只不过如月夜而已。

　见到莺摆好姿势战，古月山人只好也松了头，扶着莺的双腿，掏出，往她的小将进去，接着便以“汉子推车”干起来。

　想不到这一推之下，竟然推出个奇迹出来。

　原来这三尺见方的立足点，竟然是个石的入口，而莺股下面凸出的岩石，也正是石门的机关，古月山人这么一推，莺身后的岩石自动向后移动，出现一个口。

　古月山人顾不得干，莺也顾不得撒娇，双双穿上上子，向石乐走进去。

　里竟然有亮光，仔细一看，是壁上的夜明珠，顺石进去，只见石壁上画了图案和象形文字，古月山人仔细一看，竟是前人留下的一份武功秘录，它不但可修练成“珀”和“翠”神功，还有神功练成后怎样出的指示。

　古月山人喜出望外，于是他和莺立即参悟起石壁上的武功秘录起来…

　且说一个月之后的一个月夜，从洛桥的桥墩下浮出一男一女，女的二八佳人，男的看起来也只十几廿岁，二人一派仙风道骨，从水中飘出而不身。

　此二人非神非仙，正是古月山人和莺，他们已经练成异功，循着壁所记载秘录上的指引，离开了溶。

　看官：这“清源通洛桥”之说，近代也有记载：据闻，某樵夫在清源跌落有记号的扁担，后来出现在洛桥，于是传开来。

　言归正传，再说古月山人和莺从水中飘上洛桥顶，突见桥头方向有一人大群人追杀一个伤者，那伤者边打边退，看来已经渐渐不支了。

　古月山人运足眼神看去，不吃了一惊，原来被追杀者竟是他的小徒灰浩。

　救人要紧，古月山人已经来不及细问缘由，于是飘身向前，单指点中灰浩麻，一手将他的身躯搂在怀中。

　那一群人大叫道：“谢大侠相助，请把采花贼交给我们送官纠治！”

　古月山人想解释什么，但是见到群情汹涌，已经把他和莺团团围住，看来多说无用，于是对莺打了个眼色，二人凌空而起，借苍茫的暮色，向鲤城方向掠去。

　由于怀里的灰浩身受重伤，古月山人便一路留意栖息之处，在飞掠中发现有客栈的大灯笼，于是示意莺停下来，俩人带着灰浩投栈，而不偏不倚，这客栈正是白茂等人投宿的“云来小栈”

　子夜时分，古月山人投栈自然引起江湖人物的注意，白茂虽然搂住他的小师妹紫兰在睡觉，却被隔壁房的动静惊醒了。

　白茂穿衣下，出门一看，见到邻房亮着油灯，他轻轻潜到窗口一看，只见里面有一对年轻男女，那青春少女生得娇俏可爱，好一个娇滴滴的娃儿。

　白茂心想：待明又可让蓝萍去勾引她丈夫，然后…

　突然，白茂发现重伤躺着的，竟是他的小师弟灰浩，不大吃一惊！不过见到屋里的那个约莫十九岁的少男正在替小师弟疗伤，他才稍加放心，悄悄潜回紫兰的房间里，准备叫醒师妹，把刚才所见到的一切告诉她。

　可是，当白茂走进边，却觉得全身一麻，已经被人点中道，原来他刚才虽然很小心偷窥，却瞒不过身怀异常武功的莺，只见莺像老鹰捉小似的，把白茂拎在手里，顺便把被窝里包裹着的紫兰也掖着，一并带到古月山人所在的房间。

　莺把白茂和紫兰往地下一扔，说道：“刚才来偷看的，连他女人一起捉来了！”

　古月山人刚要问话，却发现棉被里滚出一个一丝不挂的俏娇娃出来。

　仔细一看，这女正是自己的女徒紫兰，再看看男的，不是那只白猫还会是谁？

　古月山人不惊叫道：“兰兰。狸猫，你们俩怎么会在这里？”

　这时的白茂是被点哑出不得声，紫兰却是由于讶异而张大个嘴得个窿！

　眼前的男人英俊潇洒，但她并不认识，奇怪的是他这么会知道自己和师兄的名。

　古月山人笑着对莺说道：“把她的衣服拿过来吧！”

　莺的身形在紫兰眼前飘忽了一下，连她怎样施展轻功也看不清楚，当莺再度出现时，已把紫兰衣服扔在她怀里。

　白茂已经被解开道，但他也惊异得说不出话来。

　于是古月山人把最近发生的事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讲述出来，这时紫兰已经穿上了衣服，她说道：“蓝萍师姐也在这里，我去叫他们来吧！”

　古月山人道：“且慢，她和谁在一起？”

　于是白茂也把这些日子的事一五一十和盘托出，这时灰浩也醒来了，他一面疑惑，众人忙关心询问。

　于是，一言难尽，用比的“卡紧”灰浩讲起他专找贪官劣绅的内眷偷香窃玉，讲得口沫横飞，绘声绘，惹得古月山人也不一笑。

　古月山人道：“你们也太贪玩了，好在也并没有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罪孽，现在解决山上的事为重，紫兰，快把师姐和你那小情人叫过来商量大事。”

　众人汇齐后，古月山人吩咐天明之后，由白茂和蓝萍去请古蛇老道过来，而刘江和紫兰则去请花姿娘娘前来相助。

　商量妥当之后，各人散去睡觉，灰浩虽然内伤不轻，但被古月山人一治疗，已经一身轻松，他望着莺都古月山人说道：“师父，莺姐是…？”

　古月山人说道：“小耗子，你才伤好，心又起了？”

　灰浩道：“师父，你不是说…食也…”

　古月山人笑着说道：“八十岁阿婆你都要？”

　灰浩道：“师父，你还没告诉过我几岁被你收养，但我懂事以来，也过了七十七个秋了呀！和莺姐耍耍，不算过份吧！”

　古月山人说道：“那你问她了，那回事总得两情相悦啦！不过你要小心…”

　古月山人话没说完，莺已经说道：“小老鼠，想玩就来玩吧！”

　接着莺和灰浩光了身上的衣物，就在古月山人面前干起来。

　莺仰卧，粉腿高抬，灰浩兴致，纵身她那活生香的娇躯上，把一坚硬的玉，急急入她的销魂。

　未及送，灰浩就高生呼痛，而且拔不起。

　古月山人笑道：“小耗子，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就急不急待地干起来了，我要告诉你的话就是叫你小心，你的功力只得她的十几分之一，小心她夹到你变阿扁啦！”

　灰浩这时还在呼痛叫道：“何止夹扁我，简直要咬断啦！哎哟…痛…”

　古月山人笑着说道：“有趣，自古男女爱，都是女人叫痛，这回有趣了！”

　灰浩不得不求饶了，莺才散去内力，灰浩得以拔出来，还在呼痛不已！

　莺笑着说道：“别叫了，待为姐的小嘴替你呵一呵啦！”

　莺说着，便俯首张嘴要含灰浩的“痛处”

　灰浩慌忙闪避，惊叫道：“没牙的都那么利害了，有牙的还得了吗？不！不要！”

　古月山人笑着说道：“被蛇咬过怕草绳，放心啦！莺的口技最了得啦！”

　灰浩听了师父的说话，才战战兢兢地让莺的樱桃小嘴咬住玉，灰浩果然！

　上的一对虫不知倦的翻云复雨着，古月山人的心情却不太轻松！

　他会投帖请求古蛇道人和花姿娘娘相助，其实是因为他凭着刚学来的妖法，已经推算出在最近一个月来，清源古也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

　碧翠以为把古月山人打入无底溶，从此便高枕无忧，而黑全和红嫣以为师父已经死去，也只好听由碧翠摆布了，于是，碧翠变本加厉，做起清源女魔。

　碧翠不再信任她的师兄和师妹，她自己动手，亲自下山掳捉村妇民女，以供采补，在她下山的日子中，收伏了三个妖族，一个是树妖，一个狼妖，还有一个是花妖。

　这树妖本是古蛇老道的手下的“爹”之一，因好奇偷饮老道的“金车红茶”触犯门规而畏罪潜逃，他做古蛇老道的手下时，是用来喂哺，但逃到清源女魔碧翠那里，竟被调教成采补工具。

　那狼妖是一头道行还不太深的野狼，干女人是势凶夹狼，劲度十足，碧翠很满意他的功，但碧翠仍然需要利用师兄黑全，才能进行过渡式的采补。

　花妖则是花姿娘娘的旧部，由于不堪娘娘苛刻的门规而逃走。

　碧翠不敢再相信师妹红嫣之后，便利用这花妖专门替她掳捉采补用的村妇民女。

　清源女魔碧翠自从有了这三名手下，简直如虎添翼，清源古也便成了人间地狱。

　花妖白用拐的方法，黑夜用掳走的手段，在短短三五天中，便捉来了十数名少女，她们年龄都只在十六七岁左右，这些可怜的少女被采补之后便被杀害。

　初时还被多次使用，后来因为花妖越捉越多，杀戮少女的事也相当频繁发生了，几乎每个少女被采补一次之后便被活活屠宰。

　被掳捉来的少女被关在后，她们并不知道日常的食竟是死去同伴的尸体。

　因古月山人错用五个月胎儿，造成心魔失控后的碧翠，每次进行群采补，都会有好几名少女被尽而杀戮。

　这次，她从掳捉来的少女中拉八名少女出来，分别在三个石室里进行。

　第一个石室里的男人是黑全，他的皮肤比以前更黑了，在光线不太充足的景况下，他的身形有点儿像隐形了，而眼白和牙齿则特别显眼，令人有望而生畏的恐怖感。

　石室里，两个被剥得一丝不挂的少女，她们的体在夜明珠的辉光冷照之下，更如冰肌玉洁，只是也显得苍白似雪，山里并不冻，然而少女们却发冷似的颤抖着。

　她们是一对从富裕人家掳来的千金小姐与丫环，在平时，这两个女人当然是身份悬殊，但此刻等待着她们的命运，却一样要被残酷地强，一样是悲惨的死亡。

　她们虽然身无寸缕，二人的脸蛋也都很俏丽，而且年龄相若，但是从她们的发型仍然可以分辩出苗条些的是小姐，丰点的是丫环，这时小姐已经无力地依在丫环身上。

　碧翠喝令黑全开始，于是，这个强壮的黑大汉慢慢地走近她们，在他魁梧的身材相形比较之下，两位少女都显得很渺小了。

　黑全捉住那个丫环的手臂，但那千金小姐立刻好像顿失所依，摇摇坠，于是他改变注意，像麻鹰捉小似的，单手捉住那千金小姐一条玉臂，把她的娇躯拎起来，放到铺着软垫的石上面。

　千金小姐的体颤动得更加利害，但她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她的眼睛求助地望向她的丫环，但这不过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因为平时事无大小，都是丫环在服侍她。

　但此刻她却是那么无助，她被赤地放在沿，黑汉子捉住她的脚踝，起她两条腿，她不期然的把视线望向对面的男人，在惊鸿一瞥时，她看见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一条，她立即羞得双颊发烧，闭上眼睛。

　接着，千金小姐觉得她的羞处正在被撬开，有比筷子些的东西正在往她的身体里钻，她以为是黑汉子的手指，但她的双脚又仍然被捉住，不好奇微睁细眼一看，她看到，黑汉子不是用手指挖她，而是他间有条不很的，已经入她的身体。

　她觉得下体虽然有些少疼痛，却有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于是，她开始浑身发热起来，而且似乎在慢慢，有水分泌出来，滋润那男人入自己体内的东西。

　那东西轻轻在提，似乎给她一种说不出的快，她浑身酥酥麻麻，但感觉出那东西在变变长，而且越是长就越有快，她终于觉得飞起来了，也因此狂，在如痴如醉的妙境中昏死过去。

　黑全把千金小姐放到地上，向丫环招手，丫环似乎身不由己，听话地躺到上并自动举起双腿，要让黑汉子来干。

　然而这时黑汉子的黑已经涨大了，丫环觉得很难容纳，她杀猪似的大叫着，然而黑全像没有听见似的，继续把硬的黑硬进她的体内，并且伸手到她的股后面的某处搔了一下。

　丫环狂呼了一声，被硬的大涨闷着的小，顿时出汁昏死过去。

　碧翠击掌三下，石室外进来几个妖族杂役，将小姐和丫环赤地扛出去。

　在清源府北边有一个出口，这个出口并没有去路，它是削壁上的岩，外是名唤作“万蛇谷”的深渊，近外用来打理伙食的石室中，早有另一群妖族在等待。

　丫环与小姐一送到石室门口，众小妖立即纷纷围上来，七手八脚地把两个女人抬了进去，又七嘴八舌地闹闹嚷嚷，有的说要清蒸，有的说要鲜炸，有的叫着要生撕活食。

　新任的厨子有、鸭、猪、羊等四个大厨，其他的杂役，则是一些鹰隼飞禽之类。

　那个千金小姐先醒过来，听见那在大笑道：“哈哈，一向都是我们族类被人类放血然后任意宰割，今天轮都轮到我们将这些做人的如法烹制了！”

　猪愤愤地说道：“哼！人类为了吃的，连猪都烤吃，今天我就把这小娇娘儿的细皮烤出一层脆皮来打打牙祭！”

　鸭附和说道：“不错，最好把她们的肚皮切开，入填料，就像京城填鸭！”

　小姐听了这些话，吓得又昏了过去，而丫环却在此时醒来。

　只听羊说道：“嘿嘿！她们都是砧版上的，要煎要煮当然由我们随心所嘛！依我看，在烹制她们之前，最好先玩玩，过过趣瘾！”

　猪笑着说道：“这头羊一定吃了羊花了？”

　羊也笑道：“死猪仔！你老祖在西游记里还不是最碱的！”

　老鸭劝说道：“两位别争了，要玩尽管玩，可别碰瘀了她们的细皮，烤出来会不好看的！”

　猪仔说：“对，人类拜神的猪头还要讲究笑容，嘿嘿！我今次也要烤得这女娃儿裂开嘴笑了！”

　公说道：“说到拜神，人类把我们的脚弯到背上和翅膀缚在一起然后蒸，哼！”今天我就以“人道”治“人身”

　羊道：“什么方法都好，别像上一任的鴩大厨，把人当青蛙一样，只吃两条腿实在太浪费了！”

　猪仔道：“嘿嘿！宰杀烹制的事慢慢再说，现在先提玩她们的事，依我看来，就让老鸭和公先来，人都有俗话说办那事最快的叫做形的，我和羊兄可不必久等嘛！”

　羊笑着说道：“对！对！我和猪仔喜欢慢慢磨，滋味多！”

　公道：“嘻嘻！其实我修练成人形之后，已经收放自如，不过既然被你们嘲笑，那也就不客气先玩了，猪羊老兄慢慢等洗锅吧！鸭兄：这两个女娃儿，一个贵为千金小姐，一个却是卑的丫环，你要那个？尽管先拿去啦！”

　老鸭笑道：“嘿嘿！人类的贵，对他们而言。她们称男为鸭，女为，她们吃我们的，啃我们的骨还不够，还要侮辱我们！兄，今儿这个千金小姐就让你蹂躏了，老鸭我其实蛮怜香惜玉的，就让我来好好惜惜她吧！”

　猪仔着急地说：“猗…你们可得快点哦！”公地笑着说道：“喔喔！慢慢等啦！”

　说完，公就把地上那个一丝不挂的千金小姐抱起来，放到草堆上，起两条幼绵绵的腿，着巴，往她的绯红一抹，狠狠地栽了下去。

　老鸭则轻轻抱起丫环，让她“坐怀”搂在怀里百般呵抚，如同在玩赏宝贝。

　猪仔有点儿不值老鸭的所为，说道：“鸭即是鸭，何时何地也不忘服侍女人！”

　羊道：“嘿嘿！等会儿他把她做成填鸭时，那才叫服侍啦！”

　猪仔和羊终于等不及了，他们也同时加入，这时，两个少女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反抗了，她们任这四个厨师在毫无遮挡的体大肆所，这个去了那个来…

　她们已经不像一个人，而是像一件玩具，被换来换去，轮取乐，她们身上可以被的孔，尽数被妖族厨师的男入，因为男多女少，两条同时入也是难免。

　好不容易等到所有的涨闷着她们体的都退出去，然而当妖族厨师们尝望后，杀戮便开始了。

　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像禽畜一样，被架在木盆上放血，她们的喉管被比刀子更锋利的指甲掐断，在这香消玉陨的前一刻，她们的纤纤玉手无助地空抓不到什么着。

　她们的酥急促地起伏不定，腹肌的收缩使得的房更加凸起了。

　鲜血还在往木盆里淌，白的股在搐，刚才被过度磨得红肿的在搐，两条修长的玉腿也在搐，当那美丽的脚儿一伸而直时，相信少女的灵魂才得到解。

　然而她们的体也开始要任由宰割了！在人类的观点看来，这叫分尸，但是在这几名妖族大厨看来，不过是食的处理而已。

　美丽的少女被切下头颅，剖开腹腔，搬走内脏，然后放到大桶热水里洗净拔。

　捞出来时，似乎已经分不清那个是丫环，那个是千金小姐，但其实不然，且不说小姐身材苗条，丫环稍为丰，妖族也知道小姐是金莲小脚，而丫环是天足一对。

　千金小姐的手脚被弯向后面绑在一起，她将被用来生蒸白切。丫环的肚子里入预先准备好的填料，她将被用来烧烤片皮。

　切下来的头颅被扔下深谷，妖族拒食人脑，传说人类的大脑里过含有太多虚伪，那会令精灵们变得迟钝！

　一些鹰隼飞禽之类的仆役，则争先恐后地食少女的内脏。

　这里的喧忙似乎到一段落，然而内的腥也在同时进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