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小妹败了三阵,若是平常妇人,破了元

的,早是丢尽了,总是他有

功利害,平

里养得

气

足,连败三阵,却未丢尽,方才收回香魂,不由得芳心大快,暗道,神佛保佑,老天见怜。
小妹往日万回的快活,加在一处尚不及方才快活,又一想,郎君在我上面。
那

具已戳得如此深处,挑得如此快活,若是我在他上面,不是可以戳得更深,挑得更好么,再说,我在上面,要快活有快活,要他


了,只需作法便可,他却逃不

,如此甚妙,就姣声哀求道,相公哥哥。
小妹今

见红,就饶了小妹这一回罢。
那伍连听了燕语莺声,心下暗道,方才险些遭你暗算,如今又要

什么鬼,反正要歇一歇,看你又要如何,遂在

上略一松劲。
小妹觉得身子活动,忽的使个鹞子翻身,反将伍连仰面掀在身下,自己骑

上去,探手便拈了伍连的钢

,送在玉门上,口中言道,相公哥哥辛苦多时。
待小妹伺候哥哥几下,好叫相公哥哥快活,就使着

器慢慢往下坐着,直至连

没入,身子坐稳,略款柳

,只觉得那

头热辣辣的,上


底,下拨花心。
那一种麻簌簌,

兮兮,连骨头皆挑酥了,不觉檀口微启,呀呀的呻

,如同莺啭柳间。
正是。

兴烂漫,芳情难倦,女将别具风光。
谁颠谁倒,谁

谁吐,最爱滋味深藏。
怯怯挑花房,任君长,认得造化

娘。

得

动,就那花心,

二郎。
那伍连见了,心下大快,暗道,我那南朝,礼教森严。
那般妇人,大多体弱。
只知在下面受用,怎知道这在上面的妙处,要知道,伍连所思妙处,且不说那

具戳得深入,就说男子在下面并不用力,只观这妇人

态,看妇人


花颜。

离秋波,颠颤酥

,款摆柳

,好比凭栏观花一般,赏心悦目,更有一重妙处。
便是叫得更妙,妇人在下时,男子只管使

去戳。
那妇人也如同是挨刀剐般。
一声声的叫,虽亦动人,却失悠扬,若是妇人在上,行动全凭妇人,同样是死。
却是另一种死法,就如同洗剥干净了的妇人,丢在冷油锅内,下面生火,将油慢慢烧滚,妇人开始方可忍耐,口中呻

,不过戚戚莺啼,待油滚开,再耐不得。
凄号惨叫,活活叫死,如此叫法,抑扬顿挫,婉转幽

,闻之不亚于伯牙之琴。
方才这小妹虽是做过,只是伍连保命尚且不及。
那里得暇观赏,也是伍连今夜有福。
小妹自投油锅,得叫他得赏风光,得闻仙乐,正好细细把玩一番,就

脸堆下笑来,言道,娘子好手段。
小将有福,得遇娘子这天仙般的人物。
小将平生愿足矣。
小妹闻听,好不欢喜,弯着柳

,把一张粉面贴在伍连脸上,娇滴滴的声音。
言道,相公哥哥。
小妹也是有些本领的,休要小觑了我,相公哥哥接招罢。
伍连闻听暗道,好不识羞

的婆娘,倒是个好

妇哩,且看他的本事何如,想罢,脸上又显出笑来,言道,如此有劳娘子了。
小将自然奉陪的,再看小妹把星眼一瞟。
竟是

面生

,也不答言,只把娇躯坐稳,收心定神,运动真气,使果

把钢

夹紧了,就款摆

肢,奏上一曲宫商来。
但见。
剑透香囊探花娇,肯相饶。

骑战马骋窈窕,自飘摇。
汗挹红珠颠

坠,心已醉。
但闻花下雨疏疏,洒平芜。
这西云小妹心下要讨伍连

心,叫伍连贪

恋

,恨不得使出浑身本领来。
这小妹本生得一捻纤

,最是绝

,如今那

里的果

只用力夹住了伍连的

头。
使

上的力气,左摆右摇,前款后坐,使那

儿



具,更似弱柳

风。
煞是好看。
那伍连见了,心下暗道,这婆娘好个柳

,这般样细,只一刀便断得的。
又叫小妹的果

蹭得快活,就探手去掐在小妹

上把着,且助他一助,这小妹一心要得快活,由那伍连的

头在他花苞里上刮下

,却是比方才还

,越发敌他不过,平

里如此做事,要三四百合,方可丢得,如今方才得四五十合,便是酥魂


灌了一身,一副柔弱娇躯,好似坐了狂飙之骑,颠个不住,一张粉面。
拧做一处,檀口里的呻

,呀呀叫惨,这好似下在滚油锅中一般。
伍连知他要丢。
便把手去搭着小妹的

子上,

手的软玉温香,

捏


。
小妹下面已是战不过。

子上又添了种酥麻的滋味,也

进心里,这两下夹攻,三路合击的阵法。
小妹平

里虽斗得多了,怎奈今

天兵雄威,将狠兵凶。
小妹又是素身初破,威风不在,堪堪败阵,只是小妹夙

里风光惯了,心下不服,死战不退,又斗了十余合。
毕竟是破瓜之妇,只是张着小嘴,嚎叫几声,眼见得玉体僵直,香汗淋漓。

户撒下许多

汁来,淋在伍连身上,却是败了四阵,一副娇躯,好似散了骨架。
软玉一滩,伏在伍连身上,一双酥

,好似化了一般,只贴在伍连

前,一点樱

。
把那兰花的香气,只

在伍连耳边。
正是。
云收狼烟外,雨过边关里,无限娇痴若个知,浑宜初浴温泉渚。
漫

酥

儿,似嗔丢太急,轻盈倦体做郎衣,呼兰吐麝任君

。

山低翠笑窥郎,朦胧犹自忆佳期。
这伍连钢

不倒,依旧戳在小妹

户内,

上叫小妹的


泡着,麻簌簌畅美不可言。
伍连暗道,这定是小妹元

之水,泡着便这般快活,果然是宝,再闻那小妹娇

的气息,鬓边上残花香汗的味道,不由得心上爱他,就探手去摸着小妹身子。
小妹本是生得一身柔曼的雪肤,此刻又叫那香汗浸透了,摸在手中,越发腻如羊脂,

似羔婴,滑赛鲁缟,细比蓝田,又添了几分可怜,想着方才小妹娓娓莺啼,更生爱怜,要多听几声,遂两脚据

,

腾半空,使个野马腾的法子。
那

具却似生在了马鞍之上,再看小妹如同

骑马上,纵马奔腾,将小妹身子颠颤。
那

头在桃花

内,就是一阵戳搠,此招有一妙处,一般女子在上,摆正一种姿态,虽可前摆后动,左扭右晃,

具可戳

器左右上下,只是到了


时分。
妇人只知求一处快活,而忘了整只

器的快活,当然少了美味,如今野马狂飙。
小妹娇躯如风摆

柳,每每落下,

具所刺之处,皆不相同,自然叫

器内各处。
皆得亲密,更有一处极妙,便是小妹正在收魂招魄的当口,不曾提防。
那

器内的

具,东刮西剐的,将果

上剩那一点的元

搜刮干净,这西云小妹在鹞关时。
也曾和后生,在马上行过好事,只是做事之时,男女相对,共坐鞍上。
小妹引了

具入

,就由战马奔驰。
那

具在小妹

中,借战马之力,确是勇猛,无奈男女对坐之时,

具半入

中,故非长大者,不能触其花心,总是憾事,如今伍连之技,猛如战马,烈似狂飙,又是深捣

底,浅

花心,叫小妹心花怒放。
虽有搜刮之苦,却合了小妹心意,竟是不管


剩得多少,番任那

具作为,半刻功夫,便刮了净了,这小妹在马上,如同万箭攒身,檀口内叫一声,哎,雪齿咬定樱

,柳眉蹙着粉面,呼一声,呦,一双玉臂凭空

舞,

头青丝随风狂洒。
片刻之内,号啕惨呼数声,似遭

搠刃劈,一丬雪

,先扭后僵,落于马下,气息奄奄,便败了第五阵。
正是。
马上

腾试新味,数风

无数,难相较,点捡酥和麻。
募地里

狂狂,只怕花心

难藏,把

花蕊点。
奈从来不曾见宝,险把花心儿捣碎。
小妹只觉心晕神

,浑身上下,骨节酥熔,香肌无力,似滩

雪,融融

化。
那一副宝贝

器,好似吃了美酒,也醉得麻了。
须知道,那平常妇人,

汁多者。
一夜丢了五回,便是要命的了,这西云小妹平

里,倚仗妖法,


无穷。
连丢十回,如同玩耍一般,尽是那元

未漏半点的缘故,如今小妹素身叫伍连破了。
那一些元

,丢一回少一回,眼见丢干净了。
那里还生得出

汁来,这

器中少了

汁滋润。
那伍连的

具又是火热一般,早将小妹

器内

水烧得干了。
那伍连

具又上下

送,磨皮蹭

,隐隐得疼痛起来,若不是方才丢时,一些个

汁

下来,润滑一下,真的要破皮破

的了。
小妹暗道,娘呀,这冤家的

定是铁打的,戳了也有万回了,还不曾

出

来,再觑那伍连的

具,依旧高耸。
不见半点

气的样子,又爱又恨,爱的是,有了这个宝贝

具,便可快活一世。
恨的是。
伍连不丢,自己得不着


,便炼不得


,下不出

汁来,今夜再难快活。
就撒娇撒痴,两条

藕般的胳膊去搂了伍连,娇声哀求,相公哥哥。
小妹求相公哥哥了,就算是赏了小妹,早早的丢在里面吧。
伍连闻听,暗道,这婆娘还不罢休,想必是未丢干净,若如此定要叫他丢尽的了,只是这般样子,毕竟戳得浅。
怕刮不干净,需得要一

透心方可,遂起身下地,口中言道,娘子定是累了。
且歇一歇,待小将来服侍娘子。
小妹道,相公哥哥,还要做么。
小妹前后丢了六。
七回,身子皆酥了,再丢不得的。
伍连笑道,娘子,方才只是练兵而已,这真正快活,还未到哩,怎有罢手之理。
小妹道,相公哥哥。
小妹真正快活了,只求相公哥哥丢在小妹里面。
小妹便感激不尽了,便翻转身子,要趴在

上。
那伍连却在小妹身后,见小妹一个玉尻,圆如满月,白似初雪,中间一条玉沟,就伸手去抱起来,细看,见那

户之上还有一个

眼,似手指头大小,皮皱


,红红茸茸,你倒是什么,确是小妹的后庭花,便道,娘子,不是还有后庭花么,怎可厚此薄彼,待我来服侍它,也叫娘子的

眼歇息一下。
小妹闻听,叫声相公哥哥饶命。
那里万万不可戳了。
正是。

藏暗

养

毒,玄妙兵机破妖雏。
不施连环掏

计,怎得孽源尽斩除。
不知西云小妹怕得甚么,且听下回分解。
白虎

头女将销魂 青龙

下郡主献身
词曰。
水常

,尾相合,面常偎。
情相洽,勘羡英雄,真爱杵具。
云雨未遂怎得舍,权将麻衣拭汤樽,盼


晚急。
霞正

,月正白,酒正浓,花堪折。
枉教人空守

城。
须料不测。
朱颜薄命今休歇,香零玉碎凫高飞,卿莫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