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尽管秋蝉

着羊倌鬼混,快活之后又后悔,她不明白咋

来

去把自己献给了一个老头儿,而且又老又跛,又常常哭着去想初恋的老师,去想给过她快活的表哥,想得最多的还是黑林子里可怕的一幕:她在黑暗中往家里赶,突然被什么拖进林子里,一个握嘴,一个扯

,被

倒在草地上,一阵撕肝裂胆的疼痛之后,她听出

她的是表姨村的两个光

,她想喊,一阵急

就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一条狗来

她身子,她才慢慢醒来,跟着狗爬回表姨家。
从此她恨男人,恨所有的男人。她一千个一万个的诅着咒不再干了,可诅完又鬼使神差去了羊棚子,搂着羊倌不止一次的说:“你

死我吧,我算活够了,就死在你棚子里。”
秋蝉和老羊倌鬼混,被村民和父母发现了,有人去告诫老羊倌,羊倌在一夜间把羊

卖,离开了柳溪。秋母骂了秋蝉好几次,托人给她找婆家,秋蝉在气头上,说了十家就推了十二家。
那晚见着高伟潇洒的夏雨,想起当初的情人王老师,如何不把俊目频频去挑逗。待夏雨睡了,她去和邻家女孩搭铺,却怎么也睡不着,待女孩扯起鼾声,就溜到夏雨

上,做出那事来。

梅被夏雨收回学校,免费读了三年级,为感谢老师,常常给他带些好吃的腊

、笋子及新鲜蔬菜之类的东西。夏雨过意不去,一天趁秋莹回家,杀了只

,请

梅吃午饭,边吃边说些学习方面的事。

梅对夏雨早存有好感,只把眸子去瞅了他的身子,瞅着瞅着,那下体就麻涨起来,隔了

去摸,又摸出一股


的水来,那心儿就提到了喉咙口,恨不得扑到老师怀里。
夏雨说毕了,见她不说话,也不拈菜,只张着嘴木呆呆地瞧着自己出

气,便夹过一块


,去敲了碗边喊吃。

梅把筷来接,


颤落到地上,埋头去捡。
夏雨忙叫不捡了,脏兮兮的。去抓了小手,见指上粘着许多红油,便拿帕给她揩,待揩的净了,

梅一头扑到怀里,嘴里喊着什么,

儿就扭动如蛇。
夏雨正在惶恐,门外飞来一阵歌声和踢踢踏踏的脚步响,知道秋莹返回来了,慌忙推起

梅。

梅起身时,不知怎么,


有一半

了带儿,

出一截白

股,正伸手去扎。秋莹“咚”地掀门进来,瞧见

梅白晃晃的

股,呆立了一下,突然一个转身冲出门外。
秋莹一走,夏雨慌忙

给

梅一只鸡腿,叫给村妇带去,送走了

梅,去校园寻秋莹,就再没个人影。
次

秋莹来上课,那老毛病又翻了,整个上午不是摔书就是踢桌凳,

得师生俩都是气。放了午学,夏雨以为她不会来了,关了门睡闷觉,脚刚伸到

上,门“咚”地被踢开,秋莹气呼呼冲到

前,掀起老师,憋红着脸问:“你昨天和她做啥了?”
夏雨说:“请她吃午饭。”
秋莹说:“吃午饭她咋扎

儿了?”
夏雨吃惊地说:“她扎

儿了?我没见着。”
秋莹提高了嗓门说:“没见着?


垮到腿弯上,白

股

了大半截,还撒赖说没见着?我看你们是干了的。”
夏雨哭笑不得,及着鞋说:“说你们学生看问题片面就是片面,你想那种事儿是在饭桌上做得的吗?”
秋莹被噎住了嘴,仍不依不挠的说:“就是没搞也是摸了的,就象摸我一样,摸时不也

了

儿摸的?”
夏雨拉着秋莹说:“秋莹,真没那事的,她扎

也许是

子自个垮下去了。
你们的


都系在

带上,又没个扣儿,不小心还不给

垮了?”
说着去扯秋莹的

,那

子果然滑落到脚上,一把抱过去摸,摸得秋莹挣挣扎扎擂打着骂:“不准你同她来的,也不准她进你屋的…”
骂完打完,又

着做那事,事毕出门,心里仍恼了

梅,走过客厅时,看见

梅送的一把鲜竹笋,飞起一脚踢到了墙角里。
以后的几天,秋莹

梅虽没在一个班上,一上学,秋莹就象盯贼一样去盯了

梅。一天见她又给夏雨提了块腊

,放学之后就追到柳溪河桥边,叫住

梅垢骂。先骂她不要脸去

老师,继而揭她和“


”的老底,再继而又翻出她母亲十多年前的丑事,什么小


、小烂娼、千人骑万人爬出来的私娃子、祖传就是卖

老手,等等侮辱人的语言都骂了出来。

梅开始还咬牙忍受,后来也是

反了的兔子要咬人,返身抓住秋莹掐嘴,秋莹也反掐,两个就抓打起来。一打起来又都势均力敌,

梅把秋莹掷到草地上一堆牛屎里,背上粘了厚厚一层臭牛屎。
秋莹气不过使劲一顶,把

梅顶到一丛荆刺里,那荆刺把衣服挂破了好几处。

梅被挂痛了,爬起来一扑,把秋莹扑倒在地上,两个又扭滚着你抓我的脸,我抓你的

,抓到后来又互相扯

子,先是

梅的

子被扯

了带,

梅还没长

,秋莹的纤手就直冲白窝里狠捣。
接着

梅又扯

了秋莹的裆,秋莹是长了

的,那小拳也去黑窝里猛击。这样击来捣去,眼看两个的

儿都要离了脚,桥那头有人走来,毕竟秋莹聪明得多,抓了砣臭牛屎朝

梅嘴鼻上一抹,提着

儿如飞跑了。
秋莹跑后,

梅哭着去河边冲洗了脸,回家向母亲哭诉被打经过以及秋莹垢骂之话。村妇抹了一阵泪说:“他夏雨教的啥学生,咋这样

泼侮骂人?她秋莹猖狂还不是仗着她老子是村长,来欺侮咱孤儿寡母,孤儿寡母就该欺侮么?你也别去读那受气书了,我去找夏雨评评理,我就服不下这口气。”
当晚村妇气冲冲赶到学校找夏雨。夏雨正在做晚饭,以为村妇是来干那事的,热热情情拉到灶下,抱着又是亲又是摸。村妇气愤愤的推开手说:“我不是来找你干那事的,我要找你评评理。”
夏雨吃惊地问:“评什么理?”
村妇说:“我女儿被秋莹打了,你不知道?”
夏雨说:“不知道,在哪打的?”
村妇说:“追到河边打的。身上衣服被扯破,

儿被扯

,脸上给糊了稀牛屎

得

嘴

鼻都是且不说,还骂什么私娃子,野外捅出来的,祖传就是卖

的老手…那些话连大人都骂不出来,还亏她是学生,接受过文明教育的?就算我年青时有过不检点,做那种事也不止我一个。
她秋家祖辈卖

咋不说?先是她

卖,卖出了她爹,接着她妈卖,卖遍了全村再卖给她爸,那老杂种尝了味就当陈仕美,离了麻脸老婆来跟着老娼,才生下她秋莹来。她秋莹猖狂还不仗势她老子是村长,村长就可以欺侮百姓,欺侮我孤儿寡母?还有她是你的学生,你教育的啥呀,还说你文化水平高哩?”
村妇骂得火冲,夏雨听的脸红,骂到后来,还是夏雨答应教育秋莹,让秋莹给

梅道歉,又抱着村妇在灶下吭哧吭哧

了好一阵,村妇才气


的扎着

子说:“我就等着你回话,人活在世上就活个理儿,现在不是在讲民主吗,我不信就只准他村长家欺侮人,不让老百姓说话了?”
夏雨一边说着是,一边把村妇送到门口,村妇转过身来说:“没柴没菜了也给

梅说一声,让她给你捎来。没事也常来走走,别要因小孩的事就疏远了大人,我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有伤着你的地方,也别往心上放。”
夏雨点着头,村妇才走了。次

夏雨给秋莹做工作才真难做,秋莹不仅不道歉,还伙群女生骂

梅告状婆,从教室骂到

坝,又从

坝骂到厕所,骂得

梅

没撒完就哭着回了家。夏雨找来秋莹批评,秋莹嘻嘻的去墙上取下二胡,跷了二郎腿“沙叽沙呀”的拉着,要老师尖着脚儿跳芭蕾舞给她看。夏雨批评不下去,黑着脸朝屋外走,秋莹一把去吊了颈子说:“我要她滚的,就是要她滚的,让她永远的滚出学校去。”

梅一连五天没到校上课,夏雨慌急急找上门去。这次村妇就不客气,既不倒茶,也不喊坐,只黑着脸说,学校是人家村长办的,我女儿有啥资格去读书,不读书照常劳动吃饭,她是下死心不去的了,你也别劳驾来白跑。夏雨央求她去作

梅的工作,村妇说要作你去作,我是作不通的。说着转身烧火做饭去了。
夏雨去找

梅,

梅正在地里摘葱,见了老师就朝后山跑,夏雨只得跟着追,追一步

梅跑一步,追两步

梅跑两步,追追停停追到一座草屋里,见她坐在谷草堆上

气。夏雨去拉,又朝草堆里缩,缩到一堆玉米壳里,突然抱了老师,倒在草上,那壳儿就哗哗盖了两人一身。
夏雨拂去身上壳儿,见自己

在

梅身上,要挣起身子,

梅抱住不放,夏雨见她脸儿红


的,发丝有一半搭在额上,拿手去理着说:“

梅,去读书吧。”

梅说:“不!”
夏雨说:“人总要学点文化呀。”

梅扭着

说:“人家要,要。”
夏雨兴奋的说:“要读书么?”

梅去抓他裆里的东西说:“人家要,要这个的。”
夏雨慌忙挣起身来说:“要,要不得的。”

梅


的说:“要、要得的。”
正在这时,村妇喊

梅吃晚饭,两人才起身回到屋里。
那晚夏雨睡在村妇

上,又听得

梅整夜把小


得格吱吱的响。
次

一早,夏雨拉着

梅上学,走到河边杂柳林里,

梅又作起怪来,一

股坐到一块石上,赖着不走,夏雨去拉,一把抱了老师问:“你昨晚是干了我妈的。”
夏雨红着脸说:“别

说。”

梅说:“我才没

说哩,你把妈干得嗯呀唔呀的叫,还把


得要垮了似的响,当我没听见?”
夏雨说:“你还小,别管大人的事。”

梅撒娇的说:“人家都十五了,还小呀?”
倒在老师怀里,硬

着亲摸了好一阵,才雀跃去了学校。
秋蝉自和夏雨困了后,就天天盼着夏雨来。不但夏雨再不来了,还发现妹妹秋莹越来越反常。学校放学是下午四点半,却常常六七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一进屋就躺到

上,喊她吃饭推说吃了。有几次整夜没归,父母问她,她说去了同学家,秋蝉去打听,根本没那事儿。
她还发现她好打扮了,把节日才穿的水红衣从箱底翻出,头上扎对白结儿,走起路来一飘一摇,象飞舞了的白蝴蝶。三

都过去了,不知从哪

来盒护肤霜,上学时往脸上一抹,一股说不出的味就直钻鼻孔,走起路来也山雀似的一路蹦跳一路歌声,妖

得象拾了个金娃。
凡此种种,她就估摸秋莹百分之百是和夏雨干上了。心里就骂夏雨忘恩负义,再骂秋莹小


:你别高兴得太早了,看我不捉了你的

,再教训那个三心二意的。
她开始注意学校。学校在秋家脚下,转过一片竹林就可望见:那是个远离人居的孤山头,一座古庙改装了校舍,一块平地作了操场,校舍周围栽了芭蕉,芭蕉后面一排小屋,就是夏雨的卧室和厨房,一条小路下去,便是如带的柳溪河和郁郁葱葱的杂柳林。
一天放学后一小时过去了,还不见秋莹回来,她就估摸两个又在做那事,转过竹林去望,校园空


的,连教室宿舍也窗关门闭。心想这就怪了,他们去了哪里呢?夏雨喜欢钓鱼,会不会去了河边,边钓边捡个隐蔽处,还不把那事做了,做了一揩再扎上

子,有谁知道?
她无法去堪察柳溪河的沟沟坎坎,又相信自己判断的绝对正确,于是犟了脾气坐等着说,你两个就是升天九层,入地三尺,完了事总得要进屋。等到夜幕快要降临,事情却来了个颠倒,不是夏雨进自家的屋,而是夏雨的门“呀”地开了,先钻出秋莹来,边走边理着

发儿,后又探出夏雨大半个脑袋,便气得跺了脚骂:原来这对狗男女躲在屋里干哩!
那晚秋莹回来,饭没吃就去睡。秋蝉收拾完碗筷,进门绊着件东西,拾起一看,见是秋莹的红

衩,觉得蹊跷,拿到灯下去瞧,见裆里一片粘糊,举到鼻尖一闻,有股刺鼻味儿。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于是呸呸甩到地上,再拿脚踏着骂秋莹小

妇,夏雨大狼狗,大狼狗骑着小

妇,小

妇搂着大狼狗,乐了

了还丢人现眼。
骂毕坐到

边,见秋莹光着

股躺着,一条白腿翘在被上,一条勾在

边,那白

儿张得如敞开了的山门,又撇着嘴骂小

货不要脸,干了丑事还要显光荣。
骂了又忍不住去瞅那孔儿,见上面粘着片纸屑,拿手揭了,

瓣儿原来还红


的,现在却变得紫亮亮的了,又去扒

口,见当初一个筷头大的孔,也大得可以

进个大红枣了,那还不是让夏雨那东西给撑的?怪不得夏雨不来了,原来搞了个年小的,就忘掉旧情人。心里更不是滋味,一边发着恨声,一边去挨着秋莹躺下。
秋蝉躺下就再睡不着,一会恨两人撇开自己偷情,一会去想那晚的事,她总觉夏雨是王老师转世,无论声容笑貌还是那说话的一招一式,没一处不和死去的老师相似,因此当晚她决定去偷他。
在他干她时,

巴一顶进去就使她振颤得不能再振颤,她在振颤中丢了一次又一次,那快

就超出过去的所有总和,那是心里作用还是夏雨有特异功能,她说不清,反正他给了她百分之一百二的满意,在满意的振颤中,她就在心里把自己许给了他,也从那晚起,她只属于他一个人,她就非他不嫁,非他不给。
想着想着,下面

里便火跳跳的,于是一手扒开


,一手去挖

道里的

,挖得正渍渍水响,身扭如蛇,秋莹一个翻身来抱着她,发着梦儿雨哥雨哥的喊,秋蝉恼得一把掀开,抱了个枕头爬到另一头,继续挖

那孔儿,挖到后来,也颤声颤语的叫起了夏雨情哥哥…
翌

,秋蝉又去望了学校,望到下午四点四十分,学生走了,民师及代课也走了,秋莹又一头钻进子夏雨的屋,一边咬牙切齿恨着,一边草草打扮一下,就直奔了学校,来到夏雨门外,听得屋里在说话儿,秋蝉便屏了气去听:
秋莹说:“你知道我姐姐偷老羊倌不?”
夏雨说:“你说过多少遍了。”
秋莹说:“妈发现后骂得她好惨,说,你小



了不晓得自个拿手抠呀,再

了又不晓得找个村里的年青人来

呀,咋叫那又老又丑的老羊倌来搞了?传出去人们还不说你们看,秋家别看是村长家,女儿没人要,才去偷了老花子。秋家啥脸都让你给丢尽了。爸气的要去打老羊倌,老羊倌吓得一夜间逃离了柳溪,现在还不知在哪鬼混哩?”
夏雨说:“改了就行,人哪有不犯错误的?”
秋莹说:“改个

?老羊倌逃走后,她还不只一次在梦里喊着羊倌老哥哥,好象羊倌的老


是金子做的。”
说过了又问夏雨:“听说老羊倌是干过母羊的,干母羊还不粘了羊

屎?你干我姐姐时,她那

有羊屎味没?”
夏雨说:“你咋老问那事儿?”
秋莹说:“你说呀,说呀!”
夏雨说:“有、有,对了吧。”
秋蝉本是来捉

的,如何听得这污蔑之词,发声恨去踢了门骂:“你小娼



了,让夏老师戳就是了,夏老师是专搞女生的,咋还说我坏话嚼我烂舌头?
你给我滚出来…不出来我可要砸门了。”
抓起一块砖头向门砸去,那木做的门就嚓嚓的摇落了一地灰尘,又抓过一块石头还要砸,门就虚开一条

,探出夏雨半张脸来,见是秋蝉,嘻皮笑脸打招呼。秋蝉也不理他,掀门冲入客厅,再冲进卧室

边,见秋莹裹在被子里发抖。
抓过被儿扔到地上,秋莹一声惊叫,光着

股朝

角里缩,白股沟下就溜出一溜稀糊糊的东西。
秋蝉叉着

指了秋莹骂:“你


人前骂我不要脸,人后骂我

,你要脸,你不

,咋光着

股来偷老师,偷得连家也不回了。你看,还

了一

的

水。走,光着

股找妈去,妈正等着你哩。”
抓住秋莹往

下拖。秋莹不敢还口,只把脚儿蹬了

边往里挣,把姐姐拖了个嘴啃

,秋蝉一用力又把秋莹拉了个羊扑被,两个就这样各自蹬着两只脚儿拖过来拉过去,如赛了拔河似的。赛到后来,毕竟秋莹没姐姐力大,眼看要拉下

来,情急了就去姐姐手腕使劲咬了一口,玉腕立即印上五个青青的牙印。
秋蝉一声惊叫,骂声小娼妇好狠心,一把揪住秋莹头发,把咀鼻

到


里,转着磨儿掷。秋莹抬不起头,伸手去姐姐

上瞎抓,抓着

带使劲一扯,嘣儿一声断了,

子哗地垮到腿弯上,两瓣白

股就晃了出来。
秋蝉也顾不得了,发声狠将秋莹提起,把头一顶,两个都跌翻在

上,就你抱了我,我抱了你翻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