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过了两晚,苏兰苏珊抵当不住

惑,又去了红屋居。如果说第一次尝了甜头,这次却要玩个尽兴,便各自买了三个男侍,分别到两个单间去做。苏珊躺在一个单间里,在朦朦胧胧的红雾中,第一个

上身的是高瘦子,

巴细细长长,在

道里也捣得十分的动火。第二个是矮胖子,那东西又

又短,抵入的深度也不及高瘦子的三分之一,不过

大的

头把

口

得紧紧的,一动起来也十分的刺

。
接下去是个小瘦子,一

弯

巴在

道里一进一出,就如钩连

一般,似要把人的心心肺肺都勾了出来。事毕去问苏兰,苏兰说最初搞她的是小瘦子,接下去是矮胖子、再下来就是高瘦子。苏珊就笑着骂:“原来三个男人轮换着来轮

我们。”
以后两人仍去红屋居,不过愈到后来就愈感不行,红衣们不仅对客人盘

究底,还

嘴

言秽语,全坏了文明作爱的规矩。有次接待她们的竟是自家儿子,两个东西摸上

后,苏珊听出上苏兰

的是罗光,苏兰也听出干苏珊的是自己儿子衙内,那衙内一进入苏珊体内,就搂着心肝宝贝儿的

叫。
事毕衙内去爬苏兰,罗光也来摸母亲,苏珊一脚将他踢翻,盘问起来,原来两人伙着出来嫖女人,服务台叫穿了红衣去女客房,不想竟嫖到母亲们身上。事后一问,才知红屋居真正的男侍没几个,女客多时,就拿男嫖客充数去搞女嫖客。那些出来偷

的女人,只要快活就谢天谢地,那管他真男侍还是冒充了的假男侍,红屋居一歪,就

出出许多丑闻来,这是后话。
苏珊苏兰是逛花了心的,大凡女人心一花,比男人还放

百倍。男人即使

还要想他的事业,至少要去挣自己和家人的衣食。那些有闲阶级的女人和发了财的富婆们就不同,事业是男人的事,衣食有男人去挣,只单纯了心思去追求快乐,追求刺

。尤其在


方面,男人要受身体限制,

了几次后,是无论如何也举不起的了。女人则不同,天生一个仙人

,连人都装得下,何况你几

鸟

儿,三

两

嫌少,五

六

不多,十

八

也不在乎,天赐本钱就使女人永不

足。
苏珊苏兰是女人之王,自然玩够了红屋居,又去想那充


幻色彩的“天体园”
天外天的“天体园”大概取其还我天体之意。想那原始人,赤着上帝赐的天体,在大自然中自由追逐、自由

配、自由

爱,活得多潇洒自在。今人不仅把通体封裹起来,而且还一个男人只娶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只嫁一个男人,把自己囚在一个笼里,束缚了人

,束缚了自由,束缚了美丽和追求。于是就产生出伟大的幻想家,幻想什么

解放,什么天体运动,学那原始人

得一丝不挂,去进行

体大展览,男女大

配,似乎只有这样,人类才真正自己解放了自己。
这本是倒退了的幻想梦,老K发财心切,要把画饼儿的东西变成活生生的现实,于是投资三百万,在沱江边造了座奇特的大楼,在楼里辟出天体坪、天体池、天体屋、天体

四大景观,置上现代化的照明空调,不分

夏秋冬,白昼黑夜,晴天雨天,让人们赤

着身子去从事天体,将那三百万赚上千万亿万。
港商是个大陆通,自知此举不仅为大陆当局所不容,就是一般守旧百姓也会将它视作异端,于是又利用大陆人的迷信脑袋,给“天体”披上神秘的宗教外衣,说成什么“乐今生,修来世”并制定了严格的会规园规,会规上规定凡入园者必须入会,入会一要经人介绍作保,二要绝对效忠天体,三要

足一笔会员费,才能领取会员证,凭证购票入园。在园规上又规定:一、必须

体;二、


自由;三、不分辈份贵

,不认亲情关系,等等。
K经理这招起初并不灵验,没一个敢去闯那快活的龙潭深渊,后来几个冒险家去试探一番又尝了事先准备的


,出来就大吹特吹园里怎么怎么的神奇,如何如何的快活,又咋样咋样的安全。接着又进去一批男女

解放者,

解放们在园里自由自在解放了一通,出来又不便说自己搞了

解放,便吹嘘说那是人间“天堂”乐的“天国”
大陆人一来迷信,二来奴

,一听说天堂天国,就象朝圣庙般托人入会入园。头次进园还羞羞答答,遮遮掩掩,两三次后也就习以为常,何况活动的内容且不说去修来世,也实实在在在乐地今生,于是乎四五次之后,那衣服就如


虫编的穿不住了,再到后来,就象着了魔般朝园里涌。
苏兰苏珊找来婉儿作保人,

了一笔入会费,举起粉手宣了通誓,领了会员证,再由婉儿带去购了门票,让门卫验了,穿过几上几下的神秘通道,来到天体园的

衣室。

衣室外坐着个

怪的老太,验了票证,递过导游图,去一排编着号的房间开了扇门说:“进去

了衣服,出来朝前走,穿过石

门,就到天体坪了。”
三人进入室里,对着镜子

衣,苏珊别看她平时是极猎奇的,初到天体园,还是砰砰心跳,

了上衣拉去长

,在解

衩时犹豫着说:“进天体园连

衩也要解么?”
婉儿拉下

衩说:“按园规要

得象原始人一样,一丝不挂的。”
苏珊说:“原始人羞处还遮了草叶兽皮的。”
婉儿说:“人家要求比原始人还原始的。”
苏珊为难的说:“都

光了,女人下面夹撮

,男人吊着那东西,不羞人么?”
苏兰早

完了,面了穿衣镜子扭着身子说:“人人都那样,就见怪不怪了。”
苏珊只得抬脚儿褪了衩头,腹下便现出一撮黑亮亮的

来,慌忙拿手掩了。
三人从

衣室出来,跨过一道石

门的门坎,眼前就豁然开朗。那是间可容千人的大厅,厅顶造成穹窿形,一片的霞光,一轮红

擦着地平线跳了两跳,就不见了,一会儿,一弯新月从东边慢慢升到中天,那霞光就变成了碧兰,碧兰中闪着许多星星,其中七颗排列得如老人刁的烟斗,那大概是北斗星座了。
苏珊望着有些不解,指了月儿说:“这就怪了,我们进来时太阳刚刚升起,这里咋挂了月亮,难道昼夜颠倒了么?”
婉儿是导游,解释说:“白天光亮强,就挂了月亮,晚上光暗,就悬着太阳。
当然也有颠倒的意思,天体园是另一个世界,和外面自然是颠倒了的。”
三人笑着去看四壁,壁上画着远山、林带、河

及散布的原始村落,由近及远,极有层次。壁下塑有许多石山,或与壁相连,或断开自成一座,山上有树。
山下是草坪,一片绿草茵茵,踩在上面酥软软的。坪间摆了石桌石凳,坐着许多人。站在厅中央,仿佛置身于大自然的怀抱之中,有种说不出的回归自然之感。
苏珊苏兰感叹了一阵,去瞧厅里的人,竟有七八十个,其中年青的居多,中年也有,都赤光了身子,或走、或站、或坐、或躺,在月光下就象抹了层兰油彩的木偶。
苏珊眼尖,突然发现两个老太,年纪都在七八十岁上,

间围了块布,在人群里鞠着

儿,一颠一颠的走路,边走边拿手半掩了耳,象在听别人说话。拉了苏兰说:“兰姐,那两个老太是不是疯子,都那把年纪了,还跑来凑热闹。”
苏兰望了一眼说:“别多嘴,各人有各人的信仰,也许她们把天体真当作什么佛教或基督教了,虔诚的去修来世。老年人最迷信,听人说风是风,说雨是雨,不比你我是来图稀奇瞧热闹的。”
婉儿笑着说:“园里有三个这样的老太,刚开业就办了会员证,天天到园里修来世。起初人们还觉得好笑,后来倒被她们的精神感动了,都跟着

了

子朝园里跑。”
三个便去四周边走边看,见人们有背着手踱来踱去欣赏壁画的,有躺在草坪上坦着四肢晒月亮的,有挽了女郎举着大哥大向外面通话的,有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大谈今年啥生意都亏本,只有人

生意赚大钱的,更多是围了石桌打牌赌博,这样的圈子就有十几个…
转了半圈,来到厅的一角,那里拥着许多人,地上摆了生

牛羊

和不知名的野味,一问,才知天体坪是第一站,进去的人都要准备吃的。

摊旁的一个小摊上,摆着许多红红绿绿的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塑料做的假

巴假

之类的东西,一个中年妇人在边卖边做示范。苏珊婉儿见假

巴是半自动的,一动起来如活人的一般,觉得有趣,便各自买了一个。
这时,入口处的人不断朝里涌,在里面过了夜的又不断往回返,天体坪就更热闹了,男的甩着


,女的

撮黑

,一群群从身边擦过去,又一群群挤过来。
苏珊将假

巴装进小提包里,拿手去掩了私处,东躲西闪,生怕碰着

人,可是,不想碰着却又偏偏碰着,有个医院的女牌友

面挤来,那

子就擦着苏珊的手拐,苏珊慌忙招呼,女牌友鼻子吱了一声,

着一对大

走了。
女牌友一走,苏珊的背就发起凉来,去推着苏兰说:“兰姐,你看那个女的,平时我们好得如亲姐妹般,刚才我招呼,只吱了一声鼻子就走了,象有啥仇似的。
难道天体园连朋友也不认了?”
苏兰瞧了一眼晃过去的白

股,回头笑了说:“我说你苏珊,在

乐上是专家,对会规园规却是个白痴。会规上说在天国里不分贵

辈份,人人平等自由。
园规上又讲天体高于一切,即使碰着父母、丈夫、

子、兄妹、儿女,都不能相认,这叫做信仰自由。你是会员了,也要懂些会规园规才行。”
婉儿说:“天体园只存在天体关系,不存在亲情关系,人人都是天体的一员,即使

子碰着丈夫,丈夫遇着

子,也只能是见着当着没见着,这才能保证人人自由,天体极乐。”
苏珊也笑了说:“会规园规我可是读过的,读过后就忘了,就象讲课一样,讲着讲着,脑子里就去想了天外天,口里也说着天外天。学生问啥叫天外天呀,我才知说走了嘴,红着脸指了头顶说,就是天上还有一层天,你们没去过,我可去过的。学生问那层天里有没人呀,我说咋没人呢,是外星人。学生问,外星人有没眼睛鼻子?我说是梦里去的,没看清楚。”
三人就笑,笑过了,苏兰见苏珊的手还掩在私处上,去拉开了说:“老掩着干什么,要怕羞就别进天体园。”
苏珊手一放开,浑身起了

皮疙瘩,勾着头不敢去瞧外人,腿儿也僵直得迈不开步来。
婉儿说:“兰姐说得对,这里不比外面,你越害羞,就越被人看不起,以为你有什么缺陷或是山里来的土包子。”
苏兰推着苏珊说:“

起

来。你又不是没本钱的,凭你那对

子和下边的那撮

,就可以惊倒好多男人。”
苏珊听两人一说,壮着胆去瞧,果然瞧出明堂来,女人们都把

儿

了,腿儿张了,一摇一摆走路,好象谁的

大谁的

多谁就最神气。男人们也各自炫耀着自家的东西,也似乎谁的长大谁跷得最高谁就最英雄。相反,那些

小

少的女人和

巴短小的男人,就

脸沮丧,夹着

股走路。
一个女人戴了

罩,可能

塌或没

头,人们就投去白眼。一个拿手掩了

部,或许没

或许

少,过往的人就撇嘴巴。一位学生模样的男子把张报纸去遮了下身,小伙子们就嘘风打哨喊看假男人,姑娘们也呸呸的往他身上吐口水。在这里,最羞

的变得最光荣,最光荣的成了最羞

,真是个颠倒了的世界,就象颠倒了的太阳和月亮。
也是环境

人,气氛壮胆,苏珊不得不顺应


,一反常态去炫耀自己超群的私处。这一来,

厅的目光就集合到她身上,她一下成了人人注目的英雄。
苏珊壮了胆又风光了一阵,和苏兰婉儿沿着山间小路,来到天体湖。只见大厅里造了一大一小两个湖泊,大湖里停着只画船,上面有餐桌,都坐

了女人,岸上是细软软的一片白沙,也躺着许多女

体。小湖里尽是男人,有的在

洗身子,有的在嘻嘻哈哈打水仗。湖的后面处是一片林带,远处是云雾缥缈的青山。
这又是港人的绝技,把个大厅打扮得如亦真亦幻的山间海子了。其实,港人开天体湖有两个意义,一是让人们沐浴净身子好去作爱;二是女儿湖里放养着一种德国进口鱼,专去钻吃女人下体里的东西,让女人得到比


时还快活的快活。
婉儿走的累了,躺到沙滩上休息。苏珊去瞧大湖里,见

湖都是女人,都漂浮着莲叶一样的白

股,十分的好看,扯了苏兰下水。两个学狗爬游了几圈,站在齐

深的水里

洗,正

着,仿佛有东西在身上撮咬,一会撮小股,一会咬肚脐,更多的在朝

下的

孔里钻。两人惊喊着有鱼儿,撒手去抓,小东西又吱地溜了,一会又围上来,折腾了一阵,苏珊就哼哼着往下沉。
苏兰慌忙去扶了问:“脚转筋了?”
苏珊哼着说:“不是。一条鱼钻进去了,在咬里面的

,怎么也扯不出来。”
苏兰笑着问:“痛不痛?”
苏珊说:“不痛,还

酥酥的

。我只担心它烂在里面。呵,又一条钻进去了,兰姐,咋办呀。”
苏兰去摸,两片


间果然夹了两条鱼尾,一摇一摆的,去扯却象钩儿钩了里面,怎么也扯不出,一会儿连尾也没了进去。
苏珊“哇”的扑到苏兰怀里说:“兰姐,那鬼东西正往深处钻哩,这样钻下去,还不把里面的肠儿肚儿给钻破了,从嘴里爬出来,我没命了。”
苏珊一哭,苏兰也慌了,忙喊岸上婉儿,婉儿正和几个女

体在玩,回过头说没事的,它咬一会就自个出来。
湖里的女人们听说鱼儿钻了

,都围了过来,一个说:“哭喜呀。那是德国进口鱼,专吃女人里面

水的,吃完了就自个出来。鱼儿钻

比


巴还快活,别人想钻还得不到呢。”
一个说:“女人来天体湖就为了尝‘鱼

’,这是天体园一绝。刚才也是钻了我们的。你们是头次来吧?”
苏珊点了点头,就不再去扯鱼,兀自闭了眼睛,由鱼儿们在里面闹去。苏兰正想发笑,突然眼皮一翻说:“呵,我那儿也钻进去一条,在咬里面的

,好、好舒服。”
苏珊双手拍打着水叫道:“呵,又一条钻进去了,共有三条,挤得里面紧涨涨的。”
苏兰身子一颤,倒在苏珊怀里叫道:“我也是,又钻进去了一条,象咬住了

筋,在一颤一颤的

。”
周围的妇人也跟着翻起白眼来,都说鱼儿钻了

,今天好运气。
正说着,一个少女突然撒了手叫:“呵、呵,我那儿也钻进去了一条,挤得里面生生儿的痛。”
众人就问:“你结婚没?”
少女说:“没、没的。”
众人又问:“你那儿被人

过没?”
少女颤着声音说:“没、没有,连自家指儿也没动过一下。”
妇人们就遗憾地说:“这就可惜了,倒让鱼儿去尝了鲜。如果找个阔老板开苞,凭你那张俊脸儿,还不要得一大笔开苞费。”
苏兰苏珊呻

了一阵,都喊

了,果然

得浑身酥麻麻的。
待鱼儿退出,两个爬上岸来,岸上更热闹。被鱼咬过的女人一个个躺在沙滩上闭目养神,养足了神的女人又你按了我我按了你疯耍。那些卖小吃的也赶来凑热闹,提着啤酒凉水咸鸭蛋扯破喉咙的叫卖,疯饿了的女人们便去要了大嚼大喝起来。
三人买了一只烧

,三个咸鸭蛋,三瓶啤酒,吃毕喝毕,由婉儿带着去天体屋。
三个穿过布

远古藤萝的通道,再朝下走了一段石阶路,便到了天体屋。
天体屋是一群茅舍村落,村后是黑


的森林和层层叠叠山峦,村前一条小河淌过。我们的祖先是很聪慧的,早在七千年前就懂得依山傍水而居。然而,令苏兰苏珊感到惊奇的是天体屋建造在厅内,溪水却从一个山


出,再

入另一个山

,一片金黄的木叶幽幽飘来,又幽幽飘去,溪底卵石长

青苔,苔丝如女儿飘柔的长发,鱼儿们在绿丝间嘻戏,仿佛它已

淌了几千年几万年。
三人呆看一阵,踏着卵石来到村前,村落东西两排,有二十余间。西边一排房舍呈方形,规模也大,屋里正放着现代化的摇滚乐。东边一排是园柱形,却出奇的冷清。一打听,才知西边是拟设的贵族居室,全被款爷们包了,东边是氏族成员住屋,住着几个外县来的穷信徒。
这又是港人的精心设计。五千年前是原始社会的晚期,我们的祖先已出现贫富分化,握着实权的首领们开始大占子民的劳动成果,成为人类最早的剥削者,把个平等的社会搞得极不平等了。就是到了今天,有人要实现一个“均贫富”的理想社会,可是不知怎么,不仅贫富没均成,反而把贫富拉得一个在了地下,一个在了天上,看来这种差距要永远永远的永下去了。
苏兰苏珊婉儿来到东边一间屋里,原始人的住室都是朝地下挖的,进门要下一米阶坎。屋顶盖了茅草,四壁画着图腾,正对门一条飞龙,龙身占了屋壁一半。
中华民族素称龙的传人,就把想象中的宠物宠到了天上去。中央三个石桩,吊口大锅,四周铺有细软软的草,这大概是祖先们实行一夫一

制的卧榻了。原始人最初是不分老少的


,人们只知其母不知其父,云南卢沽湖的摩索人至今还保留着这种习俗。


虽能给做

带来极大的自由,却又给社会造成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比如漂亮的男子或女子就成为众人轮

之的,丑陋的女子或男子又无人去光顾,搞得有人

死,有人旷死,走向极端的极端。何况


还常常带来永无休止的械斗。美貌的女子被一群男人所霸占,另一群势必要提了


去拼死争夺。
美貌的男人被一群女子所独

,另一群女子不服气同样要大打出手。为了


而爆发战争,那战争就打得毫无意义。于是,就有政治家站出来调解

关系,提出一夫一

制,使之与低下的生产力同步。至于有人说原始人实行一夫一

制,是因同血缘

配有碍进化,那是后人的武断。
你想在原始社会,没有文字,没有科学,更无现代的文明,哪来什么遗传学和进化论?一夫一

制虽然提出了,其实是块遮羞布,在布的另一面,仍是一夫多

或一

多夫,身居上层的贵族阶级,谁没养着众多的美妇,谁没畜有三五个面首?相反,处于最底层的奴隶们,连自家性命都保不住,哪有能耐去讨老婆或娶丈夫?这种灰暗的平等一直延续到今天,难怪有人提出要撕掉那块虚伪的遮羞布,以还我


之自由了。
三人看了一阵又发了一番幽想,出得时已近中午,几个穷信徒在嚼吃一种绿乎乎的东西,苏兰不知是啥食物,信徒们告诉她是蕨

粑粑。苏珊不相信今天还有嚼草

草叶的?信徒们说好饭好

都让首领们抢去了,不吃这东西去吃啥呀?
三人经过西边贵族屋,款爷们果然在大嚼半生不

的老熊掌、野猪心和极稀罕的鳄鱼舌蜥蜴脑,

得

手

嘴的血红。
天体

建在天体园的最上层。苏珊苏兰婉儿从天体屋出来,钻入一条古老的峡谷,爬了段山路,前面便出现一座高高的山顶,顶下有两块台地,各凿有五个

口,就象陕北的一排排窖儿,根据上下来分,上边的叫上

,下边的就是下

了,站在

口,脚下是

云翻滚的深豁,远处是缥缈了的小山,大有一种身临绝顶之感。
苏珊一行人来到下

,

口倒挂着蕨木藤萝,这大约是一万年前山顶

人的故居了,祖先们刚从树巢上下来,手不能造屋筑室,又要避风雨野兽,惟一的选择就只有这天然的

府了。
进入一号

里,那

一人多高,十来米深,布有石桌石凳,还有壁画。不过,那壁画就比天体屋的

糙得多,几乎是几


线条表达的图腾意义,可能越远古艺术就越幼稚,那时的人身上被着

,手脚刚分工,

糙的手只能去举石刀石斧,要创造出

湛的艺术,只有靠后人的造化了。
苏珊对石桌壁画不感兴趣,把目光去溜地面,两边铺着茅草,可躺二三十人,也许这就是原始大杂

时代的卧榻了。想那时全氏族的人,不分男女老幼,

睡在一个

里,男的


来了,摸着个

孔儿就

,哪管她老不老小不小。女的

情发了,触着



巴就去套,也哪管他老不老小不小。
尤其是女人,


本无止境,套完这个再套那个,套遍这山再套那山,直到气

吁吁

疲力尽。据今人考证,男子一天最多

三五次,女子却可

一百五十多回,皮白


的今人尚如此,何况身披黑

越岭如飞的远古女人,那就非一百五而是二百五了。
想那母系社会,女人统治男人,在

的方面就不是男的强

女的,而是女的强

男的了,女人们强迫男人

污自己,

了一遍不

足还要来二遍,

不动就按着

股打,那男人一定会爹呀妈呀的跪了求饶。至于男人强

女人,那是父系社会的事,而且女人百分之八十都喜爱别人强

,许多美满的姻缘就是在强

过程中完成的。
苏珊正想入非非,

底传来一片声

,探着头去看,蓝幽幽的光里一个白

股在动,白

股下又一对白腿儿在晃。
苏珊扯过苏兰婉儿说:“你们看,原始人在过

生活了。”
婉儿抿着嘴说:“到天体

的人都得干这种事。”
苏兰瞥了一眼说:“想必是偷情的,别影响人家,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