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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这男人也未免太爱记仇了!方涵低着,忍不住肮诈。

 她只不过是在前几天他要她搬出这间屋子,并将所有私人物品拿到他房里去时拒绝了他,没想到今天被他逮着机会,居然丢下公事不管,直接在这屋里要了她。

 要知道这里建材很差,隔音超不好的啊,平时只要隔壁房中稍有声响,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要是现在有人走到附近来,一定会马上发现有人在房里办事…

 讨厌,她还不是不想了主仆界线?就是妾也没将自个儿的东西往丈夫房里放的,她不过是个没名没分的丫鬟,凭什么有这样的特权?更何况这特权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他突地撞进她体内深处,方涵低喊一声,腿一软,差点站不住。

 乔柏容一手扶着她的,一手握着她前的丰,恣意

 这体位难度不低,特别是乔柏容比她高那么多,害得她得费力的踮起脚尖才能够配合,没一会儿就累瘫了。

 可惜他体力太好,不肯轻易放过她,任凭她如何撒娇求饶都无用,直到彻底尽了兴,才甘心在她体内释放。

 其实感觉还不错。吃餍足的乔柏容满意的想着,大掌占有十足的环在身前的她上,不愿挪开。

 这丫头今天紧张得要命,一方面不想配合,另方面又希望他快点结束,那敢怒不敢言的隐忍模样特别可爱,让人更想欺负她。

 时也觉到怀中的女人正无力的息着,他忽地捞起那头披散的秀发,一口咬在她白的颈上。

 “啊…”累得迷糊糊的方涵被吓了一跳,之后慌忙挣扎起来“二少爷,别咬那里…”

 可恶,这男人是属狗吗?老爱咬她,要是在脖子上留下痕迹,她要怎么见人啊?这年头又不流行围丝巾!

 乔柏容低低地笑了,在她耳边轻声道:“也罢,你若不想搬就别搬吧。”

 “这…我等等就把东西收拾好搬走。”开玩笑,好让他继续没事就溜到下人房来和她偷情吗?她又不是笨蛋。

 乔柏容又笑了,拉着她一起坐下。当然,坐椅子的是他,她则是坐在他腿上。

 方涵顿感坐立难安,扭着身子想站起来“二少爷,我很重…”

 这个姿势太危险了,她真怕等会儿不小心又擦走火。

 可是显然他并不打算放人,她扭啊扭了半天也挣脱不开,反而觉得后头那顶着她部的东西逐渐大,待她终于意识到那是什么后,立刻吓得僵住,再也不敢动。

 不过,想了想后,方涵终究还是不怎么情愿,忍不住开口:“二少爷,虽说我的东西没有多少,但您再过不久便要成亲,这样…妥当吗?”

 乔柏容微微皱眉“你如何得知我不久后便要成亲?”

 听出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她不由得苦笑“这阵子夫人送了许多女子的画像来,我如何不知?”

 包何况二小姐与四少爷很快便达适婚年龄了,她相信乔夫人最近必会无所不用其极的乔柏容尽早结婚。

 唉,明明早知两人身分相差悬殊,他不可能娶她,而且她过去也从不认为自己对他有“老板”、“金主”或“伴”之外的情憬,然而在发现他将娶别的女人时,她却仍感到无比的失落难过。

 方涵没办法自欺欺人,假装那份心伤只是源于不习惯,或只是害怕主母的到来会动摇她的地位而已。

 也许最初她的确只是想利用乔柏容的身分和能耐,以确保自己能在这大宅里安然生存,可是,如今只怕她已爱上他了吧?

 方涵真讨厌如此没骨气的自己。

 乔柏容冷笑一声“那也要看我肯不肯。”

 大概是太希望他尽早成亲,乔夫人这回挑的女子身家倒都还不错,但他从不是会任凭摆布的人,与其娶那些乔夫人替他找的女人,他宁愿另寻办法说服父亲同意他娶芳寒。

 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前些日子,他暗中安排的事已有了初步消息,或许只要再等上一阵子就会有结果。

 “你是乔家少爷,终究得成亲的。”方涵僵硬的道。

 这话与其说是讲给他听,还不如说是讲给自己听。

 她既然无法选择出身,总可以守好自己的心吧?早点看清现实,等他结婚时,她才能少受点伤。

 “寒寒,我能否假设你这是吃醋了?”乔柏容忽地轻笑。

 方涵一楞,随即羞恼的挣脱他的箝制跳起身。“谁、谁吃醋了!我才不会吃醋我是说,二少爷是天,奴婢是地,二少爷想娶谁就娶谁,奴婢哪有资格吃醋?”

 居然气得连“奴婢”二字都迸出口了?乔柏容好笑的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很有良心和风度的没说出其实她此番表现分明醋味十足。

 哎,谁教他别的女人不爱,就喜欢这个表里不一时特别瞥扭的女孩儿呢?

 “放心,我保证不会让寒寒受委屈的。”乔柏容蓦地伸手搂住她。

 方涵低头瞪着这个脸笑意的男人,俏脸涨得通红。

 两人相处了三年多,可是她仍常觉得自己不懂他。

 这男人有钱、有身分地位,长得又好,怎么看都是放在现代也该养好几个情妇的家伙,更别说他还是个世家子弟。

 可是偏偏这些年来,他身边就只有她这个什么也不是的丫鬟。

 她总背地里偷骂他恶劣,但其实心底却很清楚,他费了多少心思宠她、纵容她,最后把她惯得没大没小。

 哪天他真娶了,她要担心的说不定不是主母会找她麻烦,而是他会被人指责宠妾灭

 思及此,方涵不放软了语调,伸手轻抚着他的发“二少爷,我承认在知道您要成亲时是有些难受…但其实我也明白自己根本没资格气恼、吃醋。您是乔家的少爷,无论如何终究得娶个门当户对的子,千万莫为了我这不知好歹的丫鬟误了终身大事。”

 乔柏容静静听着她的话,终于明白自己为何总是放不开她了。

 这些年她虽被他惯得有些任,但总归来说还是个聪明且十分识大体的女子。

 她心中的那条界线划得极分明,一旦越了界的事,她是绝不会做的。

 饼去他因欣赏她的聪明与才华,给了她在乔府中极大的权力和自由,可是她仍谨守本分,从未滥用过那些权力。就像这回她以为他准备成亲,尽管心中难过,却并未像他所知道某些人家里的宠妾那般,寻死觅活的求他娶她。

 这大概也是他愿意一直惯着她的原因。他总觉得,依她的见识与才智,不该只是个丫鬟。

 他不需要娶个门当户对的子与他相敬如宾,更是舍不得让芳寒做个连宗祠都入不了的妾室。

 “你放心,我既说了会护着你,便必定做到。”乔柏容温言安慰。

 “宠妾灭是不对的。”方涵闷闷的道。

 她这句话却惹得乔柏容再度笑出声。

 “我有分寸的。”他抬起她的手吻了吻。

 看来,先前安排的那些事,得再加快步伐了。

 乔柏容很快就发现,他显然高估了乔夫人的耐心。

 乔夫人见他对她提供的人选总是不置可否,不免有些心急,最后干脆自娘家邀了数名年轻貌美的女子来府里作客小住。

 要知道,外面的人与乔府中人看乔柏容完全是两回事。

 对外头的人而言,乔二少出身好、年轻有为,长得又俊美,绝对是众适龄女子眼中最佳的夫婿人选,甚至连他非嫡长子的身分都被视为是种优势。

 他母亲杨氏是乔老爷的平,因此亦被视为嫡子,不过由于不是长子,又非乔夫人所出,后分家必能独当一面,不与父母同住,省去媳妇三餐伺候婆婆的麻烦。

 再加上乔柏容手里掌握的庞大财富全都是他母亲杨氏的嫁妆,即使后分家时他一个子儿不留全带走也是占理的,像他这样有钱、有身分,之后又能自己当家,绝对是打着灯笼也难寻的金婿。

 包别提商场上谁人不知乔二少律己甚严,不但从不至风月场所应酬谈事,甚至房里一个妾室都没有,顶多听说有个通房丫鬟,身为男人,或许有人觉得他假清高,但却也无法否认他是做女婿的好人选。

 因此当乔夫人开口邀人时,这些女孩们的父母和她们自己皆兴奋不已,立刻打包行李搬进乔府。

 这下乔府可热闹了,一时之间随处皆能听闻莺声燕语,廊上随时可见各类衣裳,连空气中都不时飘着脂粉味。

 “哈啾!”方涵再度狠狠打了个唾。

 唉,前世就对各种香严重过敏的她,到古代来后体质并未改善,照样受不了那浓郁的脂粉味。

 这几天,她打嚏的次数比过去五年加起来还多,眼睛和鼻子都红通通的,活像只兔子。

 “又难受了?”正坐在桌前处理公事的乔柏容立刻抬头望向她,脸色不是很好看“我这书房她们可从未进来过。”怎么还会让她不舒服?

 “这几天风大,大概是被风吹过来的吧。”方涵很无奈的从怀里拿出一条新帕子。

 唉,没卫生纸就是不方便,害她最近每天都得随身带着十几条帕子。

 “哼,居然还有闲钱招待客人,看来是该减减兰萱园的用度了。”

 本来兰萱园那位要招待什么客人到府里小住他管不着,也不想管,但让他的寒寒不舒服就是不该。

 乔柏容越想越不悦。平时他宁顾委屈自己也舍不得她受半点伤害,那些女人倒好,一来就害得她严重不适。

 方涵眨眨眼,考虑了三秒后,决定自己还是别当忠臣,劝阻大boss将脑中阴险的念头付诸实现。

 反正她本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都被害得过敏成这个样子了,她没有在这种情况下还当玛丽苏替对方说话的嗜好。

 而且好吧,她承认她就是虚荣,见乔柏容如此护短,她只有偷偷开心的份,哪还管得了“情敌”如何?

 “哈啾!炳啾!”不知是不是乐极生悲,方涵突然觉得鼻子一,又狂打了一连串的嚏。

 乔柏容顿时大怒,起身想喊人来处理此事,却听见外头传来一阵呼喊。

 “两位表小姐,这儿是二少爷的书房,可不能闯啊!”那急着阻止的人正是梧行。

 接着又有另一道陌生的女声响起“你既然称我表小姐,便不是外人,二表哥不会因此生我和妹妹的气的。”

 梧行无语,他总不能直接说,便是她们的姑母也不得擅入二少爷的书房吧?连乔夫人都不被允许,她们这两位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表小姐就更别说了。

 也不晓得她们究竟是怎么避开外头那些守卫溜进来的,二少爷与芳寒姑娘一块儿在书房时,一般都不允许其他下人靠近,还是他眼尖发现不对劲才追来,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拉住这两位小姐。

 乔柏容心头正火,就发现有人上来送死,也不等梧行再说什么,直接喊道:“谁在外头?”

 梧行一听就知道糟糕了,他太了解主子,若二少爷不出声,便是默许他自行处置此事的意思,可是现在二少爷开了口,表示这事多半要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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