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一阵熟悉的音乐传来是莎拉布莱曼的曲子。
我


惺忪的睡眼伸了个懒

,突然睁开双眼弹坐了起来,原来是手机的闹铃响了。
昨晚我竟然就这么光着身体躺在

上睡着,果然是上晚班太累了吗?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

部,

头上那两枚银色的小环依然闪闪发亮地告诉我这一切不是梦。
我叹了一口气只得接受现在这情况,至少这三枚银环不会对生活和工作造成什么麻烦,就当作是身上多了几个小秘密吧,不过万一被欣蕾发现了一定又会打沙锅问到底,算了先别管这个,等她度完假回来也是后天的事,到时候再说吧,现在得赶紧打扮好准备出门上班了。
在饭店的员工休息室换装时,佩蓉走来跟我道了一声merry christmas。
我也笑着回她圣诞快乐,佩蓉看来也是没有睡

的样子,眼皮下方还有浅浅的黑眼圈,上了粉底也遮不住。
“昨晚真是谢谢你帮了大忙,不然我今天肯定又要被老魔女念一顿了。”佩蓉

出她的招牌虎牙灿烂地笑着,她口里的老魔女其实就是我们的主管,虽然只比我们大没几岁却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经常抓着我们工作上的小毛病数落,所以我们私底下给她取了个老魔女的称号。
“哈,没什么啦,反正大节日就是这样子啰。”我一边把长发盘起在头顶上扎成包头,一边转头对着佩蓉笑着回答,换好衣服后我们俩就各自到岗位上开始工作了。
早上总是最忙碌的时候,因为客人开始陆陆续续退房,而我得尽快将每个房间重新整理干净,等待下午的客人进住,因为人手较少所以打扫的速度得加快一些,一忙起来也忽略了

头和

蒂上的银环那件事了。
直到晚餐时间可以暂时

息一下。
我趁着空档回到休息室上个厕所,在


的时候突然感觉到

部有些异样,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拿起卫生纸擦拭的时候我才肯定这绝对不是幻觉。
我的

部皮肤似乎变得有点坚硬,像是有层塑胶壳覆盖在上面。
我吓了一跳心想到底发生什么事,偏偏现在又还在上班没太多时间研究,只好压抑住忐忑不安的心情先将内

穿上,整理好服装后回到休息室准备继续工作。
整个晚上我的思绪一直围绕在自己的

部上,工作时有点心不在焉,不小心犯了几个错被老魔女抓去念了一顿,只得不断地道歉,终于撑到下班后我赶紧收拾好东西,拎着包包匆匆地走到停车场骑上自己的机车回家。
一路上每当遇到路面的颠簸时,就特别感受到

部传来的坚硬

迫感。
我十分肯定自己那隐密的位置一定发生了什么变化,却又无法说明那异样的感受,尽管称不上难受什么的,但就是有种不自然的感觉持续存在着。
回到家后我赶紧冲向房间,打开暖气后也顾不得房间温度还有点冷冽,立刻就将身上所有的衣服

掉,当我将内


下后坐在

边张开大腿,低头一看发现

部的小


竟然自动地左右张开着,

出了戴着银环的

蒂还有下方的

道口跟

道口,就连

蒂上的包皮也微微往后退缩,仿佛在展示着那美丽的银环似的。
我伸出右手食指紧张地慢慢触摸我的

部,果然发现有层透明的薄膜覆盖在上面,就刚好围绕在大


的周遭,上自

丘下至会

,就像有张透明胶布贴在了我的

部,同时却也把我的小


往左右撑开。
我顺着

蒂往下触摸轻轻地按

,发觉这层胶膜非常薄,有点弹

不会太死硬,所以就算我阖起大腿时也不会造成太多的

迫而不舒服。
在

道口的位置有个小孔,让我可以排

,但是

道口却只有一道长约一

指节宽约一

发夹的细

,让我连手指头都深不进去

道里。
我心想幸好我没有使用棉条的习惯,否则这下拿不出来可就糟了。
接着我

掉

罩,将双手放在

房上时也发现了一样的情况,有一层透明的薄膜包覆着左右整个

房,从


一直到

尖都被覆盖着。
但

沟的位置却没有连在一起,像是两个独立的透明罩杯盖在我的

部上,让我的

房即使在没有

罩的支撑下也维持着完美的形状。
虽然我的

部不算太大,但因为原本就较瘦小的身躯,所以算起来也有33c,但是现在被这层透明罩杯撑起来后,仿佛快要变d cup了。
对于这层透明的薄膜是如何产生的还没有头绪,就像银环一样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体上,一时之间实在很难相信,但确确实实地它发生了。
我试着用指甲沿着薄膜的边缘抠了几下想找出任何一点接

,果然跟猜想的一样完全没有

隙,就像从皮肤上直接长出来的一样。
我站起来在连身镜前转了几圈,对于现在的身材满意地点点头,心想可惜至今都还没有

过男友,浪费了这美丽的身体,不过这也只能怪自己的个性太内向封闭,求学时期有过几个追求的对象都被自己给拒绝了,而对自己喜欢的学长又不敢表明心意。
因为明天终于轮休了,所以我也不想烦恼太多当下无法解决的事情,对于这些身上突然产生的异物,等明天睡醒后再来好好思考研究吧,于是我整理了一下房间,卸了妆洗完澡后就躺在

上睡了。
隔天醒来时太阳早已高挂在天空中,从窗户照

进来的阳光把房间映得一片明亮,伸手拿起放在

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竟然已经过了十点钟,于是我掀开棉被坐起身来,低头一看现在那对即使未穿

罩也仍然坚

的双峰便莞尔一笑。
起身打开衣柜拿出了一套新的内衣后换上,发现得将原本的肩带稍微调紧些,背后的扣带则是需要放松一格,看来那透明薄膜的罩杯真的让我的

房尺寸提升了一点呢。
洗完脸后我走到楼下厨房打开冰箱,找找看还有什么食材可以来做早餐,每个礼拜大概也只有两天能够像这样悠闲地睡到自然醒,然后煮一顿丰盛的早餐来慰劳自己。
简单的

了一个欧姆蛋,烫了一点花椰菜,煎了几片火腿,再加上一杯果菜汁和几颗小番茄,就是一顿营养丰富且低卡路里的早餐了,因为欣蕾不在家所以准备起来也快了许多。
吃完早餐后也接近中午了,心想中餐不如就直接省下,晚点再来去喝个下午茶,听说美术馆附近开了一家松饼店

不错的,今天不是假

去的话应该不用排队才是。
于是我开始做起家务,将刚才的杯盘都洗干净晾干,也把这几天的衣服丢进洗衣机里一起清洗,接着开始打扫客厅,大概是因为平常的工作就是清洁工,因此做起来也特别得心应手。
整理完居家环境也把洗好的衣服晾好后。
我泡了杯咖啡拿了一本小说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在放假的时候阅读书籍一直是我的兴趣,最近

上的是冰与火之歌,一部令人感叹万千的奇幻文学小说,充

了许多现实的矛盾与冲突,看着小说随着主角的故事融入剧情,常常让我一读起来就忘了时间。
突然我感觉

部跟

部有种不舒服的感觉逐渐产生,起先还以为坐久了身体需要动一动所以就伸了伸懒

不以为意,但随着时间过去那股不适感愈发明显,终于我认知到是我的

头和

蒂上有东西正在紧束着,导致它们不断肿

起来。
我赶紧放下书本回到楼上的房间,当上楼梯的时候每走一步就明显感觉到

蒂的拉扯与闷痛。
我的心跳也愈来愈快,不晓得是否那三枚银环又发生了什么变化,关上房门拉上窗帘后我把平常在家穿着的睡衣

下,接着将

罩及内

也都

下。
站在连身镜前我看着镜中的

尖昂然

立着,低头一看发觉银环似乎缩小了尺寸深深的咬住

头

部,很显然地我的

头也充血涨大了一圈。
但是让我感到不舒服的除了

头被紧束的感觉之外,还有肿

的

头被

迫的感觉。
于是我用拇指及食指轻轻地捏了捏两颗闷

的

尖,竟然意外发现有一层硬壳覆盖着

头的位置。
我赶紧又用手指沿着

晕四周按了按,果然没错,从

尖一直到

晕的周围原本透明的薄膜这时都变成了一层坚硬的外壳,然后逐渐往

房

部延伸硬度才逐渐减少变成原本柔软有弹

的薄膜。
喔!天呀!我差点没大声叫喊出来,心想这到底是什么鬼玩意儿,究竟是谁在跟我开这个玩笑,

感的

头被紧束而肿

着也就算了,竟然还被封闭在一层透明的硬壳之下让我无法触摸去缓解那不舒服的感觉,只能无奈地忍受

尖传来的闷痛,

部的

蒂我想就更别说了,想必也是一样的待遇吧。
我开始暗自啜泣了起来,无力地坐在

边两手抱紧

部,过了好一会儿才让心情慢慢平复。
我想起了那天晚上初次看见那个小木盒的情景,以及我曾跟那位神秘女子的对话,对了,她曾说过这是

换礼物,用我的什么…

望来

换就可以了。
我忍着

蒂上传来的闷痛不适将两腿慢慢张开,低头弯

看着下方那朵女孩最私密的花儿正绽开着。
我用颤抖着的食指轻轻地按

在肿

的

蒂上,熟悉的坚硬感觉传来让我顿时绝望,

蒂的周围包括小


以及其内侧的

道和

道部位都覆盖了一层硬壳。
肿

的

蒂明显的突出在小


的上方,

蒂包皮也已经被硬壳给挤

到

部,被银环紧束着的

蒂像是在对着我求救,祈求我的手指可以抚慰它一下,但是在那层透明硬壳的阻隔下。
我完全无法给它任何触摸,就像

部上的

头一样,从

部中间往外延伸的透明硬壳,直到在

丘及大


和会

的地方才逐渐恢复成柔软弹

的薄膜。
我豁然开朗原来所谓的用

望来

换就是把身为女

的最

感地带给隔绝让人无法接触,这跟我想像的完全不一样啊,所以我的

部也将无法被使用了,做

更是不可能的。
虽然自己称不上是思想纯洁的女孩,但至少也还算是处女吧,虽然没有过跟其他人的

经验,但偶尔自

宣

一下倒还是需要的,然而现在连这个基本的权利都被剥夺了该怎么办?我好后悔那时候草率的决定,对于一个陌生人的

换礼物竟然没有仔细地考虑就答应,这个意外的圣诞节礼物还真是令我懊恼万分。
呆坐在

上哭了许久之后,渐渐地感觉

头和

蒂也不那么疼痛了,只剩下些许的酸麻与闷

,或许是神经已经麻痹了吧,现在唯一只希望那位神秘的女子会再出现,告诉自己如何能把这些折磨人的装饰给拿掉,但人海茫茫这机会实在渺茫,只好安慰自己日子总是要过,走一步算一步吧。
穿好衣服后试着在房间里缓缓地踱了几步,确认一下

蒂是否会被拉扯造成疼痛,还好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只是仍然可以感觉到大腿内侧的肌

牵引着

部,感觉有股说不出的别扭。
我叹口气心想或许时间久了就适应了吧。
一个月过去了,身上依旧保持着休假时

头和

蒂开始被紧束那天的状况,没有再发生任何改变,最初的那个礼拜每天提心吊胆着是否又会有什么新的变化,幸好也就是如此了,因为都是在很隐密的地方所以这些装饰欣蕾也一直没发现,加上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所以就先这样了。
但因为我身上颈部以下的

发都掉光了,同时原本许多旧疤痕也都渐渐消失,欣蕾发觉我的肌肤似乎变得比以前滑

白皙许多,常常故意偷摸我的身体然后开玩笑地问说我最近换了什么保养品。
我也只能装傻笑着说这是天生丽质。
随着时间飞逝我也逐渐习惯了身上的这些装饰,每当洗澡时望着镜中

尖上的银环。
我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抚摸着被封印的

部,手指徒劳无功地围绕着

蒂打转。
这一年的时间里我也发现自己的月经不再出现,倒是经常有许多

道分泌物从硬壳中间的细


出。
我明白那是自己因为

感带被刺

而

兴奋所

出的爱

,只是将近一年没有体会高

的我也创下了从高中以后持续最久的纪录。
我悲伤地担忧着会不会这辈子再也无法享受那种愉悦的感受了。
算算日子下周三又是圣诞节,回想起一年前的那晚历历在目。今年

签决定轮班的结果已经出来了,欣蕾终于

到休假的签可以名正言顺地跟皓宇去度假过节,而我的运气却没有跟去年一样好,欣蕾安慰我说她会带伴手礼回来给我,但我心里想的却是那位神秘的女子会不会再出现。
平安夜这天我一边上班一边期待着会在遇到那位神秘女子,虽然已经忘记她的长相了但是她的穿着却是记忆犹新,黑色的长手套和长筒袜以及高跟鞋,还有身上那件无肩的体

服,对了,差点忘了项圈跟手环脚环。
推着清洁车在各楼层打扫房间之余。
我不停地左顾右盼希望能看见类似装扮的女人,无奈一直到下班前还是毫无所获,最后只有失望地拖着疲累的身躯准备回家。
回到房间把包包扔到

上后。
我一如往常地坐到梳妆台前准备卸妆,这时却看见一样让我心跳突然加速的东西-小木盒,一年前装着现在固定在我身上那三枚银环的小木盒。
我既开心又紧张地拿起那个小木盒打开来看,却失望地发现里面空无一物。
我转头看看房间四周,当然那位神秘的女子也没出现。
我叹口气把小木盒放回桌上,卸完妆后拿着换洗的衣物走去浴室洗澡。
当我梳洗完长发后开始将沐浴

涂抹在身上时,突然发现手掌碰触到

部时,原本

尖位置那层坚硬的感觉消失了,恢复成原本柔软弹

的肌肤,

头被这么突然的摩擦后,一股触电的感觉从

房

窜而出,让我

不住的呻

了一声。
我又惊又喜地试着用手指抚摸自己的

部,果然

感的

蒂马上感觉到了触碰。
我赶紧打开莲蓬头将身上的沐浴

冲干净后裹着浴巾跑回房间,一回到房里我马上解开浴巾躺到

上,也顾不得什么淑女形象就把枕头叠在

头,背靠在上面张开大腿,左手握着右

,拇指与食指

捏着

头,右手则是抚摸着

部,用食指和中指拨

着肿

的

蒂,

道口的细

早已开始潺潺

出分泌物。
“哦…齁…呃…呃…哦哦…嗯…”我已经完全抛弃了身为女

的矜持,随着


高涨开始不停呻

着,这感觉真是太舒服了,好久没有这样的享受了。
“啊哈…啊哈…哦哦…唔…喔喔…要来了…终于…呀…咿…”睽违已久的高

终于到达…我

着气全身不停颤抖着,高

的余韵持续了好几分钟。
我的手指仍然不停贪婪地在

头和

蒂上


着,深怕这样的机会马上又消失。
“喔喔喔…太

了…再来…啊…啊…唔…咿…哈…哈…”第二次小高

接踵而来。
我瘫软在

上

身大汗,刚洗好的头发也散

在额头和耳边,没想到累积这么久的


一次爆发宣

是这么累的事情,过没多久我就

疲力尽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