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不敢违抗
　是夜繁星密布，一弯月牙儿淡淡地挂在天上。初冬的天气微寒，偶尔吹过的丝丝寒风掠过树梢，将树叶吹得沙沙作响。

　成进悄悄地躲在树上，看着墙里墙外人声渐寂，终于捱到二更时分。大院中巡逻的卫兵渐渐稀少，成进瞄个空子，刷的一声从这棵树上跃过较里面的一棵。

　落脚的树枝微微摇晃，在风声中倒也没给人发觉。府里正中的大厅传来男人的嘻笑声，成进辨明方向，借着树冠的掩护，避开一队队巡逻的卫兵，从一棵树跃过另一棵，穿过几处屋顶，来到那座大厅的屋顶之上。

　成进俯卧在屋顶，轻轻拨开一块瓦片，向大厅里望了进去。却见那知府罗参果然在里面，在他旁边坐着一条穿着便服的长须大汉，成进依稀认得便是带兵围攻龙神帮之人。

　在他们面前，有十数名汉子立在那儿围成一个半圆，一名赤身体的女子被双手反绑地跪着趴在地上，看不清楚她是谁。

　听得那罗参道：“李大人此计果然甚妙，不怕成进不授首！只不过，下官虽是芝麻小官，但总是一名知府，令下属于光天化之下当众妇女，这个…若给皇上知晓，只怕罪名非小。”

　成进听得他们在设计拿他，心中一懔，凝神静听。那李大人哈哈笑道：“迂儒迂儒！当今之世，叛贼家属羁押为奴，常事耳！今年皇上如何处置建文孽臣铁铉，罗大人可曾知道？”

　罗参道：“铁铉磔死，家眷送教坊司为奴。”李大人笑道：“为奴算说得好听的了，其实为娼而已。哈哈！那教坊司罗大人可曾去过？”罗参摇手道：“这个…这个…下官实未去过…”

　李大人笑道：“这就可惜了！应天府距苏州府并不远，有空去逛逛，哈哈！那儿可不比一般的逛窑子，里面的…哈哈…铁铉的老婆女儿味道也算不错了。

　皇上御旨，这帮人若是生下孩子，亦是代代为奴。前我自京师来时，听闻铁铉的大女儿已经大了肚子，却不知道是谁人的野种！哈哈！”罗参陪着哈哈大笑。成进寻思：“这李大人自京师而来，武艺甚高，职位看来也甚高，却不知道是什么人？”屋中已有人开始对那身女子手脚了，那女子反抗不得，只是呜低哭。

　李大人道：“教坊司近年可热闹得很，叛臣逆贼杀之不尽，他们的老婆女儿…哈哈…原本是官家的夫人小姐，现在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而且是皇上御旨，要大家往死里狠狠的！哈哈！”罗参笑道：“虽然是官家的夫人小姐，但相貌未必便如何漂亮，哪里比得上…咳咳，比如这个人。”

　抬腿了一地上那体女子的肩头。李大人哈哈大笑：“罗兄差矣…玩女人有很多种法，这个妞虽然漂亮，但身份低微。那些官家的夫人小姐可就不同了。你想想，平高高在上，旁人想看一眼都不容易。

　现在居然只要花些银子，就可以骑在她们身上为所为。哈哈！啊！”罗参歪头想了一想，笑道：“那倒也是！要是碰上死对头的老婆女儿，那更是…哈哈哈！”李大人呵呵大笑，说道：“罗大人可记得茅大升？这老儿昔日在我进攻应天府时，帮建文帝出来骂战，将老子骂得狗血淋头。

　一等他给砍了脑袋，老子便即巴巴的赶去教坊司他的老婆，哈哈！这仇也算报得到家了。”罗参笑道：“听闻茅大升倒是有个小妾长得甚是美貌，不过却是青楼出身…”

　李大人道：“不是这个，我是专门去茅大升的原配夫人，这才叫报仇嘛！那小婊子有什么瘾头？”罗参愕道：“茅老儿这么老，他的原配老婆只怕年纪也不小吧？有什么搞头？”

　李大人笑道：“那张氏年过半百了，已经五十六岁，也不见得有什么姿。只不过，哈哈！她就是比这小婊子！”

　也抬脚了地上的体女子一下，续道：“想那张氏堂堂一个诰命夫人，却给剥光了衣服，给我按在地上任踩任。

　那婆娘儿子女儿也生过几个了，那几天的儿还给人得松松垮垮的，老子一不时，提起她一条腿，就这样…”站起身来，拉起地上女子的左腿向上一提，那女子一声惊叫，左腿向上高高竖起，不着一缕的户暴出来。

　李大人嘿嘿一笑，抬脚便照着她的部猛踢过去。那女子惨叫连声，拖在地上的身体大力地挣扎着，但她女人的私处却如何躲得过对方的蹂躏？

　顿时疼得直打滚，眼泪横迸，哭着大声呻。李大人踢了几脚，哈哈大笑道：“那张氏的哭法比这小婊子还响亮十倍，一想到这是茅大升的老婆，听得老子真是！！后来那货给人活活死了，就赤条条地扔到门外喂狗去。很多人都见过了，罗大人想必亦有所听闻。”

　在李大人得意的狂笑声中，屋顶的成进却心中一紧。屋中那倍受凌辱的女子在猛烈的挣扎中转过头来，成进看得真切，那正是自己的亲姐姐慕容嫣儿！“这婊子长得还真漂亮，可惜却是盗匪的家眷。啧啧，可怜！”

　却是罗参在冷笑。只见他也站起身来，将穿着布靴的右腿一下踩到嫣儿的房上，顺势还磨了一磨。可怜嫣儿部刚遭重创，正自痛疼不止，部给这么又是一阵践踏，疼得浑身战抖，连哭泣声都有些变样。

　成进看得怒火中烧，几乎按捺不住，便要跳下去报复救人。但此处乃是官府衙门，而且对方高手如林，跳下去只是白白送死。当下只好苦苦忍住，不敢轻举妄动。听得嫣儿哭道：“大人饶命…”

　罗参嘿嘿一笑，道：“这婊子不错的，大家不妨好好赏用一番。”一旁十数名大汉立时哈哈笑起来，在嫣儿的惊叫和求饶声中，她的双分别给两只大手捏在手里，紧接着头发一紧，双腿被两个人左右抱住分开，整个人就这么给悬空提了起来。

　第一名大汉迫不及待解开带，将他忍耐多时、早已朝天而立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捅入嫣儿那犹自疼痛不休的户中。

　罗参笑道：“教坊司只怕也不易找到这么漂亮的妞儿吧？又得入骨。嘿嘿，只是这小婊子我还不舍得送给教坊司呢！留下来自己享用不好么？”

　李大人拨了一下嫣儿涕泪横的脸，瞧了一眼，道：“嗯，不错。去做婊子的话，可以帮你赚很多钱。”罗参哈哈笑道：“反正这次抓到的女人姿都甚美，想赚钱还不容易！

　难为赵昆化和成进家中给我生出这么多美人？老的少的都不错，连大肚婆也长得美的。哈哈！”成进怒极，咬牙忍住。却见罗参拍了拍手，从外面走进一个仆人来。

　罗参道：“将前我在盗匪家属中挑出来的那十几个最漂亮的女人，带来给李大人鉴赏鉴赏。”

　李大人笑道：“我早见过了！不过现在心情好，拿来玩玩也不错。”罗参笑道：“就怕美女太多，大人您玩不过来。”李大人抚大笑：“当年老子夜御七女，面不改。

　前皇上命将齐泰的妹妹和两个外甥媳妇，以及黄子澄的妹妹，一共四个反贼家属，拉到市上夜轮，二十几条壮汉搞了十几天，一个个面如菜，老子看不过眼，上去一展神威，那四个人不到一个时辰，就全给老子得只剩半条命了！”

　罗参道：“此事下官也曾听闻。却不知那四个人现下如何？”李大人道：“没如何，人嘛！到大肚还继续，生下的小孩世代为奴。”说话间，外面押了一队衣裳凌乱，却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女人进来。成进定睛细看，只见杨缃玲、赵夫人姐妹等都在其中，为首的一个着大肚子，正是自己的子赵霜灵。

　罗参道：“这个大肚婆是赵昆化的女儿，肚子里是成进的孽种，身份要紧得很。哈哈！我了过，那儿还很紧，不错。”

　李大人笑道：“有意思！”走上前一把扯住赵霜灵的头发。赵霜灵被迫仰起来头，面泪花，害怕地看着李大人。那李大人笑道：“嗯，长得还不错。”

　手伸进赵霜灵的衣服里，握着她一只房用力捏住，点头道：“嗯，很滑，很结实，很不错。”

　赵霜灵疼得眼泪横，口中“啊”的一声大叫，连声求饶。李大人嘿嘿一笑，松开她的房，手摸到她的下“嘶”的一声响，将赵霜灵下身整条子撕为两半。

　赵霜灵两条雪白的大腿不停的打着抖，上淡淡的了出来。李大人一只大手掌捂到赵霜灵的户上，壮的中指立刻便了进去。

　赵霜灵哭着挣扎，双眼红肿，可她纤细的身躯在高大的李大人跟前，简直就象他手心中的玩偶一般。李大人玩了一会她的户，赞道：“嗯，不错！看来你老公也不怎么经常你嘛！”

　突然伸腿在赵霜灵膝弯处一踢，赵霜灵腿上一软“咚”的一声跪了下去，面孔正对着李大人的下。李大人掏出，捏开赵霜灵的嘴，便往里了进去：“乖乖让老子一，不然把你肚子剖开，看看那孽种是什么样的！”

　赵霜灵早就怕得发抖，不敢违抗，只好轻轻地起他的来。厅中的大汉们见赵霜灵跪下，顿时也手推脚踢，将一队女人全部踢得跪在地上。

　这批女人在龙神帮早就受凌辱，现在只不过刚虎口又入狼窝，倒也没什么不习惯。只是心中惴惴，不知道这官儿要怎么炮制她们。罗参指指赵夫人，道：“这婆娘是赵昆化的老婆。年过四十了，你看看比那些官家夫人相比，保养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