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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免得水凉了
 两人私密处一相碰触,均是忍不住闭目仰头,浑身绷紧。耿照暗想:“好…好滑!”染红霞心中想得却是:“好…好大…好烫人!这般凶猛巨物,怎么…怎能进得去?”口小鹿撞,却是惊惧大过了羞,酥不住起伏,晃出一片

 耿照不能用手,只得沉下来,小心翼翼的拿杵尖顶她。少了双手辅助,犹如黑灯瞎火,弯翘的怒龙不断从蛤间滑过,杵尖摩挲着,擦过硬的小芽,陡地又滑到腹间或股心。

 顶了十来下,已成紫红色的怒龙裹着一层油润润的水,磨得两人浑身酥麻、不住颤抖,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进…进不来么?”染红霞毕竟较他年长,少时便知不对,悄声问。“也不是。”

 耿照头大汗:“你用手帮我一下,这样…这样不好找路。”其实他经验有限,就算用上了双手,以染红霞异乎常人的细窄,只怕也难以叩门。

 染红霞俏脸一红,轻咬樱,小手拿住那滚烫的长硬物,导引着往里沉入,忽觉悲哀:“我居然与他帮手,来坏自己的贞。”

 闭上眼睛,差点又落下泪来。她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也不知男子物该去何处,只觉杵尖一碰芽、浑身就如蛇窜蚁走一般,糟糕至极,猜想是紧要处,径将鸡蛋大的钝尖引往那处,磨得她来,檀口咬着一丝呻,两腿美腿却不觉大颤,痴态人。

 染红霞出身将门,自幼庭训严格,连自渎也不曾有过。夏日练剑,于后山溪畔沐浴,飞水石,偶尔冲过秘处,带来阵阵畅快酥美,都觉自己耽逸贪,甚感罪恶。

 蒂儿如这般连遭刺,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耿照也不好过。染红霞的私处不同常人,花径藏得特别深,在风月册里有个别名,又叫“通幽曲径”十分罕见。

 他向前进,只不断刺着上缘,蒂充血起,硬如小核,沾滑腻的浆水后,便如突角软骨一般,感的杵尖微微陷如里,一挤又自蒂儿处擦滑过去,美则美矣,却是白费力气。

 “不是那儿…”他不敢瞧她绯红的美脸,转开视线,讷讷道:“要…似要再下一些…才对。”

 调整腿角度,寻隙破关。染红霞被磨得晕陶陶的,勉强收摄心神,握着龙往下一摁。耿照忽觉滑中似有一处凹陷,与当入小闲姑娘身子的感觉极似,心中大喜:“是这儿了!”

 趁着浆滑涌,猛向前一刺,却听染红霞娇啼起来:“不…不是这儿!”赶紧挪低头,赫见狰狞的恶龙抵着她小巧的菊门,那精致洁净的小小绉褶久承浆汁滋润,狼籍不堪,若再用力,说不定便要排闼而入。

 两人厮磨片刻,杵尖渐渐滑入一条浅里,耿照乘着濡往前一顶,染红霞缩颈“嘤”的一声,小半颗龙首没入一处极窄极狭的褶子里,边缘的肌紧紧束起,再不容尺寸之功。

 耿照听辰字号房的学徒说,女子的贞是片薄膜,穿过去便坏了身子,此后便是你的人了--每次聊到这个话题时,总有人吹嘘在家乡破过几回身子、有多少女子等着自己回去云云。

 但此刻似已到尽头,茎纹丝不动,半颗头被夹到了疼痛的地步,哪来的薄膜可穿?他稍稍拔出些许,又而入,身下的修长美人咬牙轻呼,似受苦楚,却还是一样…染红霞虽泌润丰富,由于天生紧窄,原本就不容易进去,外看似润已极,花径内却仍然干涩。

 耿照尝试几下,连他都觉得杵尖似已破皮渗血、疼痛不堪,染红霞的何其娇,痛楚可想而知。抚身去抱她的肩头,低声道:“若疼的话,先休息一下好了。”

 染红霞本想推拒,但他身子一低下来,杵尖改挑为探,不再往上顶,似乎更近花径口一些,也说不上舒不舒服,心慌慌的一阵意,回神时已被拥入怀中,见他刻意错开脸面,的确不是故意轻薄,轻颤着吐了口气,在他耳边低道:“我…我没关系,你快…快些来。”

 耿照缓缓滑动,腹部与她平坦的小腹厮磨,肤触如丝缎一般,一碰便不由深深沉醉。他用杵尖轻触着,束紧的肌似乎松开些许,龙首“唧”的一声挤出一小注浆,这才恍然:“对她来说,男子的肤触也是平生未有的体验。”

 顿觉怜惜,不是怜她处境难堪,而是真真切切感受她身为女子的一切可爱处,急躁之心渐去,连解毒一事也渐不萦于怀,一心只希望在自己之后,染红霞不会因此憎恨男子,便如他初次遇上小闲姑娘一般。

 他放轻动作,不忙着进去,只是浅浅的探着花径口,光滑的头沾了黏腻的汁,啄吻似的触着黏闭的,每一下都比前度再深入一点,滴水穿石,逐渐突入她紧绷的膣户。

 染红霞咬着樱,下颔抵紧肩窝锁骨,每一拔出都扯得她柔躯一颤“唔”的一声逸出娇哼,死死咬住不肯出声。

 入时又不昂起粉颈,双腿不住发颤。她沉溺在下身又痛又的羞人快意里,忽然灵台一清:“我迫于无奈而失身,与受何异?怎能…怎能如此失态,浑然忘我!”

 用力将耿照推起:“你…你莫要再折腾我,快快进来!”拱起柳,便要凑。耿照用力进分许,见她痛得蹙起秀眉,迟疑道:“我看还进不去,你别…”染红霞怒道:“我以为你是正人君子,你再三拖延,莫非是存心狎戏污辱我!”

 耿照不敢拂逆她的意思,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熊一沉,只觉戳到一团十分坚韧的软,花径口夹得死死的,仿佛连那两瓣酥脂似的小小都成了挡路的门扉,竟往内微微收敛,总之难越雷池一步。染红霞惨呼一声,口道:“好…好痛!”

 眼角渗出泪水。耿照起,却被抱住肩膊,见她一径摇头:“快…快进来!”硕大的物擦刮着再戳进分许,染红霞终于抵受不住“呜”的一声哭出来,双手猛推他膛:“不…不要了!好…好痛!呜…好痛…”

 耿照心怜惜,赶紧拔了出来。她蜷着身子侧转过去,一双半的修长美腿紧并屈起,抱嘤嘤啜泣。

 耿照擦去一头大汗,发现她臂上、肩背等衣衫破孔里,被木屑划破的伤口多半还渗着血丝,适才时推拉厮磨,不说花径玉门,光这些不适也够她受了,难怪膣内干涩,摇头道:“二掌院,这样是做不成的。”

 染红霞只是泣,并不搭理。他系好头,随手解下外衫,在地上摸到一处两尺见方、深约三寸的窟窿,用外衫扫去灰尘,又到溪边以衣包水,将酸泉溪水舀入窟窿。

 衣布漏水严重,纵使他施展轻功,也来回了好几趟,才将窟窿倾溪水。染红霞正自伤怀,听他来来去去、不知道在忙活什么,渐渐生出一丝好奇,泪水稍止,忍不住转头望去。

 耿照用昆吾剑从火堆余烬里拨出一枚枚烧热的鹅卵石,以一束浮木小枝拍去细灰,将石头拨入窟窿里“嘶--”的一长声蒸汽缭起,转眼便将一窟溪水烧热。

 他事先裁下一幅最干净的衣摆,在溪边洗停当,随手拧了热水,道:“转过身去。”她明白是要为自己处理伤口,俏脸微红,心中忽有些异样,低声道:“我…我自己来。”耿照摇头:“你不到背上。”

 染红霞想想也是,正有些犹豫,又听他说:“坐到火边来。离水也近,免得水凉了,对身子不好。”迟疑片刻,终于坐到篝火边,默默转过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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