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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沿着飞出轨迹
 “过去五岛中,只有像黑岛漱家,还有我们红岛符家如此强大兴盛的家族,神君才能只纳一夫,代表势力之强,不须多添子嗣,能有余裕模仿岛外的伦常习俗。彼此联姻,即表示“为此盟约,本岛神君放弃嗣后”足见其诚意,结盟便能久长。”

 耿照简直没法想象,像何君盼那样知书达礼、斯文秀美的端庄姑娘,夜夜与许多男人同榻好,直到怀孕为止的情形。若她终生不出五岛,不知伦常,当是“大丈夫三四妾”还罢了,如何君盼读诗书,深受礼教熏陶,岂非生不如死?

 想着想着,他忽然一笑,打趣道:“我知道啦。你是为了何姑娘,才希望化骊珠不要重归五岛,以后再也没有纯血传承的事儿,她便再也不受这苦了,是不是?”

 符赤锦蓦地大羞,兀自不认,圆睁杏眼道:“她自嫁她的,干我什么事?又不是嫁给我,谁理她!”说着自己也笑起来。

 耿照握着她温软的小手细细抚摩,笑着说:“我的宝宝锦儿面皮薄,偏生心地又好,事事都要照管别人,又不肯让别人知道。”符赤锦笑啐:“胡说八道!我…就是心眼坏,就是见不得人家好,杀人放火的,老爷不知道么?”

 耿照见她羞态可人,心中一动,忽停下马车,放落固定轮轴的木牙儿,将缰绳系在道旁的大树上。符赤锦神情诧异,从篷厢里探头:“车…车怎么了?”耿照闭口不答,将车篷两头的卷帘都放下,系上绳索,自己却从车后爬了进去。

 此际夕阳已剩一抹余映,车篷里黑黝黝的,见符赤锦一双澄亮美眸,水汪汪的便如秋翦,腹狐疑的模样明媚可人。

 “车没怎么,是我怎么了。”他饿虎扑羊般将她搂倒,嘴雨点般落在她白皙粉腻的面颊、颈侧及口,符赤锦猝不及防,惊叫起来,一边闪躲,一边笑着、着:“你…哈、哈、哈…做什么啦!好…哈、哈、哈…怎么…呀---”身子一僵,魔手已摸入她腿心的滑软肥腻,半截手指裹着浆进一团脂中。

 “怎又这么了,宝宝锦儿?”耿照搂着她的细圆腴,埋首于兜缘那一抹深深的雪白沟之中,一边嗅着微带轻甜,一边打趣道。

 “还…还不是你!”她咬捶他肩头,又气又好笑。这人,都不知是老实还是好了!竟把马车停在道旁,一本正经的系缰解马,只为了摸进车篷里偷她…念头一闪,花心里竟漏出一小团温热花浆,裹着指头的啜起来,如陷一罐黏腻滑的蛞蝓,偏又温暖香,不住人深入。

 “来…你来…”符赤锦抬起两条又细又白的修长腿儿,香滑的小脚上还套着绣鞋白袜,脚尖却扳得平平的,一边一只的抵着车篷架。

 篷车里空间狭小,勉强容两人侧身并头,此时爱郎在她身上,符赤锦只能以颈背抵着车头,两脚高高翘起。耿照火炽烈,不及褪衣,信手扯头,坚硬的钝圆前端抵紧她热烘烘的腻滑,剥开酥脂滑进去。

 符赤锦只觉腔子仿佛被什么硬巨物撑了开来,心慌慌的便要躲避,他一前进她便退后,却丝毫无法阻止那庞然大物一点、一点她的娇腻与窄小。

 她被推得呜咽而起,丰的上半身抵着车头滑坐起来,高举的双腿却因为物寸寸深入,被入的快得抬高双脚,毋须耿照伸手去扶,整个娇躯几乎迭了起来,直到他全尽没,才颤抖着吐出一口长气。

 “进…进去了!”她眯着水汪汪的杏眼,这是她初次看着那条婴臂儿的大东西进自己的身体里,呢喃似的轻娇叹,仿佛觉得不可思议。

 “这…这么大,怎能就这样…进去了?”物被完全裹入一团温腻,膣紧套着,偏又无一处不滑,耿照索跪着支起身体,双手握住篷顶横梁,以的怒龙杵为轴,撑举起她那雪润的娇躯,用力向上耸!“啊啊---!”

 符赤锦全无息的余裕,双手抓住车辕,身子被顶得悬空抛甩,两条细腿高高举起,膝盖紧贴着的巨,全因膣中快所致,无一丝外力扶。

 每当耿照用力一贯,她本要放落的细腿便陡地弹起,膝弯的淡青腿筋一绷直,小巧的膝盖猛然撞上瓜。

 耿照打桩似的一轮猛,她两条腿不住抛高蹬起,竟不能落下。正当命的当儿,耿照忽停下动作,浑身肌绷紧,嵌在膣里的巨物随之膨动几下,如棉絮硬,得她哀唤不止。

 “怎…哈、哈、哈…怎么了?”符赤锦勉强睁开星眸,抬起酥软的藕臂,抚摸他汗的面颊。这回媾的时间虽短,但她身子绷得奇紧,快强烈到近乎痛苦。膣里的刨刮陡地一停,竟有些力。

 “有声音。”耿照抱着她温暖娇润的体,闭目倾耳,半晌才道:“我听见刀剑入,热血汩出的声响…还有血的味道。前头出事了!”***其实他的感知并非如此具体。

 碧火神功增强了耿照的五感,但危机感并非依靠耳目。他不是真听到或嗅到了什么,距离没有近到可以借由五官察觉,然而这种感应又真实得无法忽视不理,已救过他许多次。

 篷车里命似的偷方起了个头,耿照火稍解,还未有意,碧火真气的微妙感应一攫取他的注意力,顿觉危机四伏,自是焰全消。

 符赤锦却已小丢了两回,紧绷的娇躯一放松,登时手足酸软。膣里热辣辣的刨刮感犹在,昂藏的巨物退将出去,她那较寻常女子更窄小的玉门旋即闭起,圈似的酥红指耷黏起来,便如一条密,却觉有什么还嵌在身子里,又又硬,烫得怕人,柱儿似的形状宛然,连余韵都美得隐隐生疼。

 符赤锦极是好强,咬牙整好衣发,也不吭声,撑坐之际身子一软,才意外出娇疲。耿照正系着,及时伸手搂住,心疼怀中玉人,低声道:“下回我再轻些。若还疼了你,宝宝锦儿一定要同我说。”

 符赤锦又羞又喜,咬垂眸,声音轻细细的,烘暖的吐息带着兰花似的温香。“我受得住。狠…狠些也美的。”

 耿照凑上樱深深一吻,反手将神术刀后,低声道:“我们去瞧瞧。”符赤锦本想劝他别管闲事,陡被吻得心尖儿一,浑身晕陶陶的,不由叹息,莫可奈何道:“小心点!莫惹麻烦。”

 “嗯。”山边斜几已隐没,抬头能见半空星子,约莫再迟一刻,夜幕便尽垂阔野。也不见耿照低头搜寻轮辙血迹,或使用地听、嗅风之类的追迹法,信缰而行,漫无目的。符赤锦正自狐疑,他“吁”的停车跃下,按刀钻入杂草矮树间。

 符赤锦的功力剩不足两成,幸有丹供应,也非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忍着骨酥体乏跳出篷车,快步跟上,突然“啊”的掩口惊呼,圆睁杏眼,讶仅只一刹便即沉凝,冷静打量着地上的黝黑物事。那是三具无头尸。死者俱是男子,身穿夜行衣,颈部的断口平滑,宛若生剖的带骨牛腿

 三人倒地后,动脉的血才鼓动出,均是横向溅,溅渍离地不过一尺,不知是刀法绝伦,抑或宝刀锋快。鲜血在三尸当中汇成池,土地不及收,恍如一洼深小潭,稍一接近便感其温,似是刚死不久。

 符赤锦胆子虽大,但生好洁,嫌其腥秽,环抱酥远远站着,视线四下巡梭,忽低唤道:“是那儿了!”

 绣鞋尖儿一点,旋在三丈外的草丛驻足,寻树枝挑起了一团浑圆物事,却是枚覆着黑巾的头颅,包头的布上印有半只泥印子,应是断首后被凶手踢出,沿着飞出的轨迹,依稀可见点点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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