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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章 耿照硬凑过来
 “啪!”一声脆响,染红霞扬手掴了他一记。耿照抚面愕然,却见她美眸盈泪,两排弯翘的乌睫睁得发颤,不敢再眨。手掌兀自停在半空中,纤指如白玉蜻蜓一般。但发抖的不只是指掌而已,她左臂环,浑身都在颤抖。

 “我不要你救!”耿照心头刺痛,低头道:“我知道我本事低微,但就算拼得一死,我也…”

 “我不要你冒险拼死!”她眼中水似的泪珠不住打转,恶狠狠地瞪着他,咬道:“我是你什么人?你干嘛为我拼得一死?我又不是中了奇毒困在谷底,只有你能救!我自己能救自己,不用你来逞英雄!

 “你什么都不是故意的,都迫不得已,这么大公无私,怎不去招惹别人…”浓睫眨了几眨,泪水终于扑簌簌地滑落粉颊,双肩一软,垂颈泣:“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可恶…可恶!万一你死了,我…我该怎么办?我还有好多话不知怎么跟你说…”耿照呆怔良久。

 终于明白过来,反而宁定,握着她浑圆的肩头,微微拉近身来。染红霞忽觉惊慌,扭头避,却反将发的雪腻粉颈凑上,混杂了轻薄汗的温泽透颈而出,耿照牢牢箝住她的肩臂,将滚烫的嘴贴上颈侧。她“嘤”的一声,身子都快化了,却放不下女儿矜持,心中气苦:“你…就会欺负我!”

 左掌按着他的膛拼命撑拒,又推又打,尖叱声惊惶失措:“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放…”越喊越是无力,臂儿娇疲,避不开也不想避了,双终于失守,仰头任他轻薄。

 耿照俯吻着怀中玉人,但觉她温软凉滑的瓣沾水珠,滋味苦咸,四紧贴片刻,才循着渍痕一路向上,啄米似的轻吻着她温热的眼皮。染红霞不住轻颤,仰着头依偎在他怀里,闭目流泪。即使失身于他的那一晚,她都从未如此柔弱顺从。

 “你一定很讨厌我,是不是?”她声音闷闷的,温香的吐息都呵在他颈窝里。“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憎,架子忒大,总对你凶?”

 怎么可能?在我心里,你就跟天上的仙子一样,是世上最贞烈、最可敬可爱的女子…耿照心里想着,不知怎的却说不出口。能拥着如此温顺的她,就像作梦一样,唯恐吐气开声,梦就醒了,只敢轻轻摇头。染红霞闭着眼睛苦涩一笑,泪不止。

 “我这样忘不了你,你一定觉得我不知廉。我常在想,我年纪比你大着几岁,不懂你这样年纪的人在想什么,像黄缨、采蓝那样二八年华的少女,才与你合得来,不会让你讨厌,不让你觉得枯燥无聊。

 我只懂剑,不会女红不会烹饪,女子都爱的胭脂衣裳,我懂得很少很少,也不知怎么跟人嘻嘻笑笑说话,让别人听得欢喜…我以前没想过这些事。

 “我好气你,却更气我自己。嘴里说不要紧,又希望你对我…对我那样,不只是为了救人而已。每回这样想,我就觉得自己好卑鄙。忘不了的人…原来只是我而已,我真的好气、好气自己…”

 耿照将她拥紧,哑声道:“我在店里望着你的背影,心里唤了几千几百次,只要你回头笑一笑…不!只要回头看一眼就好,我就心满意足啦。可惜你没听见。我一直觉得自己配你不上,想到心就一阵阵地疼。”

 染红霞浑身剧震,撑坐起来。两人凝目相对,默然良久,四只手掌缓缓翻转,密密握,虽置身火场烟焦之间,却觉心头块垒尽去,说不出的温馨。

 染红霞出羞涩的笑容,怯怯伸手,犹豫了一下,才轻轻抚上爱郎的面颊,歉然道:“打得很疼,是不是?”耿照摇摇头,覆住她滑腻的手背,指尖不经意在感的指间挑捻,抚得染红霞缩颈细颤,肌肤泛起一片娇悚。

 刚经历过死亡的巨大威胁,一股莫名的依恋倏地攫取了少年和女郎,紧贴的身体滚烫无比,肌肤彼此烧炙着,气息都不为之一窒,焰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指尖错,不住划空,擦滑着掌心指背的小动作飞快累积增温,最是挑动情。回过神时,耿照已将她按倒在地上,一手攫住浑圆高耸的右,掐得绸滋滋有声,绸上汲的津汗沁出纟眼,似自细滑黏腻的美中掐出酪浆来。

 另一只魔手却抚着紧贴肌肤的襦裳,尝了起伏剧烈的曼妙曲线,探进她那双修长的大腿间,隔着裙布覆住了贲起的

 端丽的女郎呜咽一声,微微屈腿夹起,却不为阻挡嚣狂跋扈的入侵者,而是腿心里无比温腻,酥、麻、刺、纷至沓来,心慌慌地直想夹着蚌儿一阵厮磨。

 岂料她腿极腴,丘又浑圆,于透的裙布上绷出一个丘壑起伏的“丫”字,腿心却并之不拢,再加上大腿内侧的肤质太过酥滑,摩擦的效果极其有限。

 直到耿照掌其中,再无一丝隙,被津汗浸透的裙裳像另一层皮肤似的贴着男子的手,其下娇濡,烘热无比,连精致的形状亦清晰可辨。

 染红霞扭了腕子,右臂只能娇娇地搁在耳畔,像是放弃挣扎一般,柔弱无助的样子对比平人英气,更显得可爱莫名。左臂死死勾着爱郎的脖颈,仿佛要将自己全融进他怀里,两人饥渴地着、咬着心上人的瓣,身子紧紧迭合。

 耿照的手被她夹在腿心厮磨,反而匀不出空档去解下裳,索以虎口掐进眼儿里,着花房似的娇美一径振抖。被堵住嘴的女郎“呜”娇扭头气,又舍不下人的快美,贪婪地索吻。

 娇躯绷如弓,紧并着膝盖屈腿高举,连带将男儿的手也提上来。耿照的指腹陷在里往上一勾,捻过一枚大如婴指的蒂儿。

 那荳蔻似的蛤珠剧烈肿,既脆且韧,被他失手捻下,旋即弹翘起来,珠甩,本已透的裙布上又添新浓。染红霞“呀”的一声,蛇拱起抛落。

 终于松开他的嘴,闭目颤抖。“疼…”悠断的吐息更添魅惑,但她并不是有心使媚,是真的出痛楚之

 充血的蒂异常感,任一丝呵息、一抹轻抚都足令动情的女子魂飞天外,不仅快被急遽放大数十、乃至数百倍,疼痛亦然。耿照心疼地轻轻手,每一动她便又一颤,苍白的玉靥渐渐涨起红。

 他再也忍耐不住,拨开玉人的大腿,伸手去掀裙裳。染红霞一痛回神,总算清醒了些,左手五指将他的魔掌死摁在腿间,不让解开罗裙,羞急咬:“不…不可以!现在…不要…不可以…”

 耿照见她衣鬓狼籍、软语央求的模样,口无来由地一疼,神智略复,念却无法立刻平息,紧搂着她去衔片,腻腻地深吻了几口,两人吻得如胶似漆,分开时犹牵着一条晶莹丝,闭目抵额,才得稍稍息。

 耿照将手从她腿间出,指掌直滴出水来,竟比前度更,指尖濡着些许荔浆似的细白薄,自是玉人情动时、贴沁出的琼。质地之细腻温稠,连透的裙布也挡不住,沾上爱郎的指尖。染红霞看得一怔,片刻才会过意来,不大羞。

 见他将手指凑近鼻端,更是差点羞得厥过去,小脸红热得快说不出话来,剧着急唤:“别!脏…脏呢。”声如蚊蚋,几不可闻。“才不会,”耿照硬凑过来,带着夫君般的专横。“味道好极啦。瞧!”

 她去拉他的腕子,铸铁似的手臂自是丝纹不动,男儿不仅将指头送进嘴里,舌尖卷下一小片薄浆,还把指摁在她口边,吻着、抚着珠,半半强地拐着她含住了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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