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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 千里迢迢来
 被干很舒服,但这样也不错。弦子心想。符赤锦勉力支起上身,前一双雪腻瓜沉甸甸地垂坠着,弦子只觉酥白耀眼,喃喃道:“…好大。”

 符赤锦雪靥娇红,娇尚未歇止,连膣里都还残留着爱郎火辣辣的刨刮余劲,对她霎了霎眼,嫣然道:“一会儿让你摸摸,看软是不软。”

 弦子考虑了一下,点头道:“好。”符赤锦回头在爱郎颊畔一吻,低笑道:“你方才这么卖力,奴奴也不恼啦。要不出一趟远门带一个小的回来,瞧我收拾你!”

 耿照留恋地厮磨着她滑腻的颈背,嗅着混合了汗与弦子爱的肌肤香气,低道:“是我不好,宝宝锦儿。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符赤锦咬着瓣羞涩一笑,晕红双颊,娇娇地乜他一眼,又是那股似笑非笑的神气。“你该补偿的,可不是我。快些起来梳洗整理,一会儿人就来啦。”不理爱郎痴,硬推着他起身。

 “谁来?”耿照胡乱穿好衣物,套上靿靴,即使身体里的倦意挥之不去,但眼角瞥见一大一小两美人的娇躯,念又隐隐作祟,心头顿有些不安分起来。

 符赤锦娇笑瞪他一眼,整衣坐起身,拎起劲装裈套上弦子的美腿,一点机会也不给他。“晚了两天的人。”她敛起打情骂俏的轻佻神气,正道:“你得好好同她说一说。弦子便交给我罢。”

 随手替他整理衣襟头发。耿照面色微变。“二掌院?”符赤锦噗哧一笑,替他紧了紧带,摇头道:“你再喊她“二掌院”索别去得了。这不是成心么?女人啊,都是要哄的。相公忒会哄宝宝,怎地对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耿照也笑了,低道:“我几时哄你了?我同宝宝说的每字每句,全是真心的。”符赤锦低头微笑,将他上上下下整理得一丝不苟,轻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膛,道:“去罢。不管结果如何,我总在这儿等你。”耿照捏了捏她温软的小手,对弦子道:“你待在这儿,要乖乖听宝宝锦儿的话,知道么?”

 快步离开房间。弦子本要跟去,符赤锦一把挽住,笑道:“别走呀,他让你在这儿陪陪我。”

 弦子迟疑了一下,依言坐回沿。符赤锦吃吃笑着,抓着她的小手按在前,轻轻捻。弦子捧着那对无法握实的瓜,不由得睁大了眼睛,隔着衣布慢慢感受惊人的份量。“软不软?”符赤锦笑着问。“软。”

 弦子老老实实回答,低头望着自己的脯。符赤锦向那双鸽似的娇伸出魔爪,红着脸笑道:“弦子的也好软。”

 弦子看看她的,再看看自己的,面无表情,忽然把手一缩,转头不声不响。她从小便倾慕宗主的丰肌盛。绵软、细如新雪的白皙瓜对小弦子来说,有着近乎乡愁的奇异思念。

 她多么希望这样的一对美是生在自己前。符赤锦不明白这些个宛转周折,但她觉得弦子并不是讨厌或嫉妒她沃腴的酥,才突然掉过头去的。在她心目中,像弦子这样单纯的孩子,应该要用更单纯的方式来面对。

 她张开双臂,冷不防地将少女搂在前。弦子的小脸陷入软糯温香的巨间,惊诧过后只轻轻挣了几下,便不再动,静静埋首于巨硕的峰壑起伏。“舒不舒服?”符赤锦低垂眼帘,带笑的嗓音从膛里透出来,带着磁酥酥的微震。

 “嗯。”她的声音有点闷闷的,吐息却比少妇所想来得温热,不似肌肤寒凉。“我以前常常想,倘若我的孩子能生下来,她一定要是个女孩儿。”

 符赤锦伸臂环着她,将一动也不动的少女抱得怀,半闭的星眸仿佛没入了回忆之海,巧致的嘴角泛起一丝细细笑纹。

 “我就可以天天这样抱着她,直到她长大成人。”弦子小脸侧转,面颊仍是枕在雪腻凸的沃之上,睁大的眼眸投向虚空处,神情若有所思。“男孩不行么?”符赤锦噗哧一声,却非取笑,藕臂忍不住紧了紧,仿佛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爱。

 “不行。等他们再大些,就是男人啦!”她咬着樱坏笑道:“一个不好,连亲娘都下得了手,我可不干。还是女儿好,娘亲抱到老。”

 像搂小猫似的抱紧她,用柔腻的雪靥轻轻摩她发顶,口里直呼“好可爱好可爱”忽觉间一紧,却是弦子伸手抱住了她。

 诧异不过一霎,符赤锦旋即出微笑,细细拍着少女的背心,搂着她左右轻晃,琼鼻中哼着若有似无曲不成调,却是说不出的温软动听。

 “以后只要你想了,”她双眸望向空处,自顾自的笑道:“便来给我抱一抱,好不?”弦子静静搂着她,过了很久很久,才微微点了点头。

 “嗯。”染红霞从来没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和他见面。自从两天前符赤锦让人捎信给她,说他已经平安回来之后,染红霞心怀一宽,居然就病倒了。

 十八岁上便肩负起水月一门剑术教席的重责大任,这位二掌院无论是内外修为,在武林人的心目中从来就是水月停轩的代表,连代掌门许缁衣都掩盖不住她在武艺上的光华。

 内功、剑法练到她这个份上,早已是病魔不侵,因此,当许缁衣听二屏说师妹卧病,俏脸难得地为之一沉,立刻联想到她几天几夜未归的事上。染红霞高烧不退,整整躺了一天一夜,她从八岁以后就没再这样病过了,都快记不起伤风是什么滋味。

 朦胧之间,依稀有人来到榻沿,坐下轻抚着她的额头,那手既小又凉,触感却带着长者的从容与怜爱,令人心安。

 “师…师傅…”她突然想起这久违的感觉,挣扎着想坐起来,手脚身子却怎么也不听使唤。伴随着身不由己的挫败感,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许多事一幕幕掠过脑海:抗击妖刀的无力、诸位师妹的死伤,在红螺峪失身,风火连环坞与他互诉衷曲倾心订盟,转眼又痛失所爱。

 才接获爱郎平安无事的消息,又想起他身边众多红颜佳丽环绕,其中不乏派七玄…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冷不防地涌上怀,苍白憔悴的二掌院鼻头一酸,温热的感忽自紧闭的眼角迸出,扑簌簌地滑落面颊。

 师傅却仅仅是为她抹去泪水,并未出言责备,无比爱怜地抚摸她的面颊,轻声对她说话。那令人安心的陪伴深深抚慰了她,连病痛也奇迹似的得到痊愈,染红霞安心睡上一觉,睁眼时高烧已退。

 连许缁衣也不出久违的笑容,嘱咐二屏准备滋补调养的食品,对她夜闯风火连环坞,又偕符赤锦搜寻耿照、几未归之事只字未提,殷殷代她好生休养。

 染红霞在榻上躺了一天,不断回忆着病中那只抚摸自己的小手。那感觉是如此真实而抚慰人心,令她无法当作是南柯一梦,又或病中胡思想所生的杂臆--事实上。

 此刻她最不想、也自觉最无颜面对的,大概就是师傅了。杜妆怜一生守贞,对三名入室弟子的贞节看得极重,染红霞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失贞一事若教师傅知晓,后果将是如何严重。

 连大师姐许缁衣这般手腕,在师傅面前说话极有份量,乍闻此事,也只能严格止她与耿照继续来往,恐怕是打定了“秘而不宣”的主意,认定此结难解,能多瞒一刻是一刻。

 为何她偏偏在这个时候,梦见了师傅?师姐说过,师傅闭关修练的“悉断天剑”乃是一门心剑,无有招式,专修境界,练得身剑两成、福慧俱生,心识顷刻间遨游万里,不受物我之限,堪称是剑界至高。

 会不会是师傅修练到了天剑之境,千里迢迢而来,在病榻畔摸了摸我的脸颊,坐陪了红儿一夜?染红霞忽觉羞愧。她从没像现在这样,对“剑”之一字想得如此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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