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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1章 时间拉得越长
 耿照听她说出与红螺峪当夜一模一样的话语,柔情涌上口,环着她那对球,俯身贴近她发当中的小巧耳蜗,低声道:“不是给你,是我要。”

 这个趴低的动作直接将茎推入更深处,染红霞“呜”的一声低头翘,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耿照索放开玉,抚着她酥滑的玉背直起身子,握住两侧,大力进出。女郎美美地挨了几下针砭,终于回过一口气,呜晃着螓首,点头应道:“好…呀、呀…好硬!好硬…”耿照正极,闻言不莞尔。

 “是“好”呢,还是“好硬”?”“是“好”…”女郎被一轮急,里里外外刨刮了十来记,拼命摇头,已然抵受不住,呜咽道:“好硬…好硬!好刮人…不要了!不要了!呜…啊啊!”胡乱回过左臂,似想阻止爱郎逞凶,却被一把捉住。耿照抓着她的手,见藕臂酥滑、莹白如玉,腕上束着大红臂鞲,分外耀眼,突发奇想,双手分抓女郎两只腕子,将她上身悬空架起,奋力动下身,尽情

 由这个角度望去,染红霞香肩宽阔、细股圆,肌肤白得没有一丝瑕疵,分明是完美人的顶级女体。

 然而上半身的每一条肌偏又鼓束紧,一半来自危险吃力的体势,另一半却是被男儿顶得魂飞天外,俱都绷紧到了极处!充力道的肌线条、飞溅的汗珠,尖叫哭泣般的娇细呻…这一切与女郎的骄人体完美结合。

 而反剪的双手就像马缰,臂鞲则是缰上的华采,正由他紧握在手里,用来驾驭这匹雪白无瑕的美丽悍马--

 在不久之前,她才跨坐在他身上,像个高高在上的傲慢骑手。如今已于下婉转娇啼,翘着浑圆人的雪任他驰骋…鲜烈的对比令耿照兴奋起来,硬已极的怒龙变得更更硬,得女郎摇散发,与健美修长的体毫不相称的娇细呻直教人血脉贲张:“不要了…不要了!呜…不要了…好硬!好…好!啊啊---!”

 攀过望巅峰的一瞬间,耿照松开她的双手,撞击产生的反馈令女郎向前趴倒,剧颤的股翘得高高的,物“剥!”离玉户,滚烫浓浆自贲张的马眼而出,在玉背留下一道长长的白浊污痕,混着晶亮汗渍,缓缓淌下身侧…

 两人一趴一仰,累得颈并头,在叶上昏睡过去。待耿照醒来时,却见染红霞维持趴卧的姿势不变,睁着一双盈盈妙目望着自己,排扇也似的弯睫眨呀眨的,并不像气恼或伤心的模样,平静得令他有些心虚。“我告诉自己,”染红霞枕着浓绿光滑的叶面,一本正经对他说。

 “若你醒来同我说话,能辨出意思、不是胡言语,这就不是梦。”“就算在梦里,我也不会对你胡言语的。”“糟啦。”染红霞叹了口气,听来不无遗憾。

 “这果然只是个梦。”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噗哧一声,俱都笑了起来。“过来。”耿照伸开左臂,染红霞轻轻翻了个身,温顺地依偎在他怀里。掼在池岸边的火炬早已熄灭。

 耿照挪动身子,拥美人入怀时,终于明白她为何会那样说--他们正躺在一片波光荧荧的幽蓝水上,仿佛身下并排着星子。池的异藻取代炬焰,成为地宫里唯一的光源,惑人的星光自巨叶的圆盖边缘溢入,有几分像是夏日萤,却更加璀璨耀眼。

 地宫中水风凉,两人不知躺了多久,身上的汗渍狼籍早已吹干,但浸过池水的部分,黏滑感仍挥之不去。耿照落水自不消说,适才媾时,也没少抹在染红霞身上,想起她还吃下异藻,臂膀一紧,追问道:“身子…有没有什么不适的?”

 染红霞大羞,片刻才咬轻道:“腿好酸。下边…有些疼。”耿照会过意来,差点又想翻身按倒她再要一回。染红霞听他“哧”的一声,以为有意取笑,又羞又窘,一推他膛:“你…这样笑话我,我再不跟你说话啦。”

 挣扎起。耿照握住她的柔荑,左臂搂得更紧。“我不是笑话你。我是担心你吃了水里的那些个怪东西,于身子大有损害。你若腹中不适,我们可得想个法子运功出,以免贻误。”

 染红霞才知会错了意,恨不得钻进池底,羞得连粉颈口都泛起娇红,只想身避走,却被耿照死死搂住。别扭了好一会儿,终于打消念头。

 “我…我没事,身…身子好得很。只是头有点疼,有些片段…记不太清楚啦!”当然包括让她羞得无地自容的部分。记忆虽有磨损,感觉仍在,一触及这些零星空白,她才发现自己又润起来,身子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酥麻,令她忍不住开始想象,被遗忘的片段该有多么人,迄今膣里还热辣辣地痛着。

 拘谨守礼的二掌院夹紧大腿,强迫自己收摄心神,安静片刻,忽然道:“我方才想,若你醒来头一句又是道歉,我便你老大耳刮子,再不睬你。”

 耿照笑道:“必是碧火神功感应杀气,预先做了提防。我还没想到那儿去。”染红霞噗哧一声,又气又好笑,轻打他口,嗔道:“嘴贫!装着一副老实头的模样,什么坏事都是你做的。”

 叹了口气,低道:“我…我不明白方才自己是怎么了,但我很欢喜。我…我欢喜你那样…那样待我。我这一生从未如此快活过,便是现下死了,也不枉啦。我很傻,是不是?”

 颈窝一温,耿照正为她拭泪,染红霞却把脸蛋藏得更深,再仰头时面上已无泪痕。耿照温颜道:“平不傻的,今特别傻。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连九品莲台都不死我俩,又怎么会死在这儿?”染红霞心怀略宽,拍拍身下巨叶。“这儿漂亮的,又舒适好眠,要是有东西吃,我都不想出去啦。”

 耿照打趣道:“怎么没东西吃?你吃得可香了。我也来尝一口。”想掬一捧藻浆,被染红霞拉住。

 “不行!”她单臂环,红着脸别开目光。藕臂柔荑自是遮不住她傲人的坚浑圆,但令女郎羞于启齿的,却非身面对爱郎。

 “万一你吃了也…也那样,该如何是好?我…我怕受不住…方才那是…平常我不是…”越说声音越小,尖尖的下颔几乎抵着口,差点没把红石榴似的滚烫脸蛋平贴在耸起的峰上。

 还好耿照不笨,脑筋一转,便即明白,原来染红霞以为自己忽然变得大胆,做出攻击、甚至勾引耿照的行径,乃因误食异藻所致,担心耿照吃了以后兽大发,未免要糟。

 但她在食用异藻之前,神态已有不对,否则以染红霞的见识,绝不能生食来路不明的异物,这是连三岁孩童都知道--耿照脑海中灵光一掠,忽觉染红霞的症状似曾相识:强烈的望、序的行止,回想事发时,记忆却被分割成零星片段,时间拉得越长,越难悉数记起…

 简直就像风火连环坞当夜的自己。染红霞发出的异种真气,分明是蚕娘的“天覆神功”运劲时霜冻奇寒、指掌间的苍辉芒…

 都是这部宵明岛绝学独有的特征。耿照阅历不丰,但这种夸张眩目的征候、凝气成冰的异能,也没听有第二家。至于蚕娘是什么时候、又如何把天覆神功“”到了染红霞身子里,想来教人头疼不已,耿照老早就投降了。但或与神识有关。以红儿的武功修为,蚕娘前辈或可无声无息地点倒她,却不能屡屡为之而令其毫无所觉,除非…

 除非红儿并未察觉有人对自己动了手脚,从失去意识到恢复的这段时间差,对她而言不足以产生疑虑--譬如睡眠。蚕娘可以无聊到每晚摸进染红霞的舱房,冒着被旁人发觉的危险,帮染红霞打通经脉、输入异种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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