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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7章 不免有些心急
 透过她,翠明端能接收到更多、也更贴近现实的知觉,就像穿着一件名为“玉斛珠”的衣裳出门。

 而非如梦游般,须努力穿透身主的杂识才得与外界接触,其感知介于醒寐之间,仿佛要从某个恶梦里挣扎着醒来,回魂时总累出一身香汗。翠明端做梦也想不到有这么一天,自己竟会受斛珠儿的“感”所害。

 膣里被撑挤的程度简直难以想像,与过去所做的练习全然不同。难道这厮物特别巨大?镜筒里也没瞧出来。瞧他那副猥琐形容,定是入了珠,说不定练有专门炮制女人的恶心功夫,把那话得像木头一般硬…

 啊,好…好酸…怎…啊、啊…怎能成这样?一、一定是…啊、啊…都是斛珠儿没用!生得这般窄,才会被他…呀、呀…被得这样…“一斛珠,你怎叫得这么清纯?”

 身后的猥崽男子啧啧有声,轻佻的口气令翠明端面颊发烧,直想回头一剑刺死他──现实里,却是斛珠儿过份短浅的花心被一轮挑刺,股心深处似有个松软软的物事被捅破了,眼一僵,出大把浆水。

 那温黏的感绝非失,倒像失血似的,刺之强胜过排百倍,得她死命想逃出浴桶,这引人发狂的可怕异样。岂料斛珠儿房卡得严实,连想探出一寸亦不能,翠明端自己精致绝伦的鸽几时有过这种困扰?

 往前一挣,非但没能扑跌出桶外,反撞得腋红肿,仍被一下一下得严实,揪着木桶细细哀叫,动听的喉音回于广间,说不出的人。

 “大家都这么了,你叫成这样我怪难受的。”胡彦之蹙眉道:“一斛珠,你装一回算是敬业,装不停就看不起人啦。你刚不是这样叫的,给我好好叫!”

 台底下呜的一声,却是孙自贞捂起耳朵,把脸埋进裙膝。话虽如此,一斛珠的叫法还不是普通的纯,实不像有假。比起前度高时的压抑呜咽,现在更像浑无防备,每捅一下都超过她的预期与承载力,叫得既意外又无助,自然得不行。

 老胡虽觉自尊心受到挑衅,身体倒相当诚实,益发滚烫坚硬,再加上玉斛珠的膣里紧凑依旧,润依旧,却没有施展道采补时那种绞拧啜、气一般的霸道劲儿,细细的痉挛得无比自然。

 女子的悦自来是最的催情剂,胡彦之捧着她的小股扎扎实实添,忽觉御处女也不过如此,莫名地有些感动,不觉放慢动作,品着进出时那紧裹熨贴、濡含颤的利快美,打算再一膣与她,当作告别。

 翠明端缓过一口气来,本想回臂去拨他的大手,但那可恼的巨物吹气似的不消反,硬中带软,次次都突入花心,如狗鞭般又钩又挠,得她半身酸软,双手不住地掐紧放开、又掐紧放开,竟不得闲,恨恨回头道:“你…

 啊…你莫得意!你以为…呀、呀…好酸!呼、呼…呜…你以为道门锁功是…是无敌的么?“乐与饵,过客止。”你们拿…拿圣人的道理钻研这…这等小道,必遭…必遭…啊、啊…”胡彦之正抄她两股间的酒水就口,想尝点花的滋味“噗”的一声全了,恍惚间以为干的是真鹄山上蛞蝓脸的讲经长老,差点不举“啪!”狠打她白花花的美一记,抹去口畔的酒渍骂道:“一斛珠,你怎一进一出就读了这么多书?要是里里外外走一遭,娘的都能考状元啦!你知道“乐与饵,过客止”是啥意思?掉书袋!”

 “才…才没有!道门至真,非是用来寻求声之娱!”巨略消,翠明端压力大减,扶着桶缘翘起呼呼的雪股细辨滋味,拜玉斛珠易感所赐,那可恨的大上似有几处特征,与道门典籍所载若合符节,咬牙道:“你练的是玉柱华盖功、盘龙逍遥式,还是太昊云宗旁系的“金顶横磨”?我敢说决计不出这三家之范畴!”

 ──干,原来不是讲经坛的老蛞蝓,合着是藏书阁“云笈贮”的马凝光马师叔上身!一想起那白皙丰、包得严实却老遮不去股曲线的轻道姑,还有她面对视线扰时有些着恼,又莫可奈何的神气,老胡便硬得发疼。想当年,马师叔可是总山所有道俗弟子自渎时的幻想对象,哪个不想把出的浓在她那浑圆如桃的大股上?

 实说她没有鱼映眉那婆娘标致,可大家就是喜欢她。在天门厉行“新生活运动”前,真鹄山附近的院里最受的就是这种类型的姑娘,每回光顾还得先领号码牌。还有师兄弟间风行的那句“凝光凝光,股光光”顺口溜──翠明端还未歇够,那物事竟又大起来,得她又,形势再度陷入反击无门的不利窘境。

 却听身后那杀千刀的可恼男子嘻笑道:“一斛珠,你是当过小道姑呢,还是干过小道士?对道门的双修术忒有研究,不简单不简单。是玉柱华盖功如何?是盘龙逍遥式又如何?”

 翠明端苦苦挨着针砭,踮起玉趾,踩得酒汁哗啦哗啦响,勉力维系清明,不让呻息解裂了字句,辛苦道:“你…敢不敢停…一停?教…教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这还真没点说服力。”老胡笑眯眯。“但我就是人太好。

 你悠着点儿啊一斛珠,一会儿听到什么动静,那是我在打呼。”翠明端恨声道:“狂徒!一会儿…一会儿…定教你后悔莫及!”胡彦之果然依言停住,翠明端吐了口气,回忆书中记载“玉柱华盖功”的罩门所在,小手往股间探去,勉力握住男儿的囊。

 因合姿势使然,差一点便构不着,须将手尽力后伸,腕臂恰恰卡在丘与的位置,只觉温濡软腻,得一塌糊涂,又羞又窘:“没用的斛珠儿!天生放,丢尽咱们金环谷的脸面!”

 忍着膣中异物的肿烫热,另一只手却越过股,去按那无男人腹股沟附近的“中极”两头双管齐下,以温热的掌心相抚摩。书里说这样能使玉柱华盖功的如铁柱更加坚硬,在极短的时间内一如注,乃先扬后抑之法。

 果然一经施展,那丑物非但热度丝毫不减,反而隐隐有变变硬的趋势,翠明端心中一喜,暗忖:“休要张狂,一会儿有你好看!”

 加紧动作。她双手放开浴桶,改采如此怪异不自然的动作,本来就不易站稳。支撑她不摔跟头的,反倒是那深深儿里、她一心想把它软的擎天柱。

 老胡见她窸窸窣窣脚的,小股像转盘子似的摇晃不稳,伸手扶,少女却回头叫道:“不许动!”一副他犯规诈赌似的轻鄙眼神。

 胡彦之好心没好报,摸摸鼻子道:“一斛珠,你小心脚滑碰了脑袋。你忒聪明也不怕撞笨些,我是替国家可惜,这么的女状元多来劲儿啊啧啧!”

 翠明端按摩了老半天,始终不见消软,不免有些心急,大声道:“你…你一定是练盘龙逍遥式!敢不敢换个姿势…哎唷!”足底一滑,手拦膝又不及放,果然碰了额头。

 老胡见她都快气哭了,颇感冤枉:“不是我啊,我什么都没做。”翠明端含泪着脑门,杀气凛凛:“少废话,换姿势!用“鹤颈”!”胡彦之瞪大眼睛:“哇,你连这个都知道!咱们风月册该不会是买同一家的罢?我在绘堂的贵宾卡号是甲鱼九五二七──”

 翠明端气得忘了疼,红着小脸回头辩驳:“谁…谁看那种低三下四的东西!你才…啊,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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