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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6章 决计不会怈漏
 十九娘愕然抬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片刻才“呜”的一声掩口,泪花溢卧蚕,几滚出。

 本能想要摇头,唯恐触怒少主,只略动了动螓首,颤抖着硬生生忍住。鬼先生欣赏片刻,忽然哈哈大笑,握着她的两臂一把抱起。

 “逗你玩儿的,怎么就认真了?你的女儿,我连小指都舍不得碰,还破什么瓜?”将手探进她的裙里,沿着光滑平坦的小腹往下摸去,腿间腻温软的小丘上居然寸草不生,乃是天生的白虎。

 “翠娘,你这分软滑腻,当真是独步天下。”他曲起食指如钩,在一团温黏间细细刨刮,每每刮过那一点突起的韧芽儿,美妇人的身子便不由一跳,一双修长的玉腿绵软已极,几难撑持,只得死死攀住窗槛,随少主不轻不重、不紧不慢的搔刮勾挑,颤着身子将越翘越高。

 “我在平望睡过无数养尊处优、身分尊贵的命妇贵女,没一个比得上你。”“少…少主不…不弃…”“你也别恼明端啦。”鬼先生笑道:“真起来,你叫得比她还纯,娘俩儿一般的没用。”

 翠十九娘羞不可抑,不服气又不敢反抗,平高高在上的跋扈与干练然无存,既舒又幽怨地摇着小让指尖再没得深些。

 鬼先生以指腹尝她涂似的温润娇脂,心思也没闲着,随口道:“我瞧那孙自贞在三人里,模样不是最漂亮的,但赌气时眉宇间那股子凝肃的神气却是最像,身量也算合适,可惜落到老二手里。要灭口容易,抢回却难。另外两个怎样?”

 十九娘忍着股心里人的快美,咬牙细声道:“于…于媺样貌要好些,看上去人也聪明,可惜身子骨稍…稍弱了点,打扮起来反而不像。”鬼先生蹙眉道:“秀才的闺女么?我自来便觉她不成。玉面蟏祖英气,还得披金甲持大杖,扮她可是体力活儿,找个病美人来做甚?那个农家的女儿呢?”

 “吴…吴阿蕊身强力壮,反抗得厉害,她的食水里都掺了药,免得清醒时还要闹…呀!少主!别…好深…”她昂着颈子吐了口长气,娇躯哆嗦个不停。

 男儿的中指突然整只滑了进去,直没至,原本挠着玉壶口的小钩顿成一柄弯镰,挤开长驱直入,令她两腿一软,一股麻利的意沿着脊柱窜上,还来不及开口讨饶,稀般的汁水已沿着少主的指掌淅沥而出,了一地。

 “哎呀,怎么了?”鬼先生笑得不怀好意:“翠娘别急,我让人来收拾。”“别…啊、啊…少主…不要…”向来予人精明干练形象的翠大家,此际却像猫儿似的蜷在窗边,结实的小不由自主地上下动,甩得滔天、酥白耀眼,双丸几乎溢出抹,咬着可怜兮兮道:“别让下人看…看见…好丢人…”

 闭着眼睛双颊晕红,直是羞急死,唯恐这副狼狈的模样被底下人瞧了去,威信然无存。鬼先生尽情享受折磨她的快,怡然道:“你瞧,管她三贞九烈,干得多了,没有不听话的女人。

 别给吴阿蕊下药啦,坏了身子,我们也没好处,找几个强壮的男人狠干她几天,那个于媺也是,要是没死的话,起码也算堪用。”

 十九娘被他灵巧霸道的手指摆布得死,心思却不糊涂。这般法,两名女子便是身子骨过了,心神十之八九也要崩溃,良为娼都不用这种法子,把人搞成两具行尸走般的娃娃,要用也用不久长,麻烦得很。

 “对了,给她们开苞之前,先想法子教会她们“泯心诀””鬼先生笑着补充。“《远引临非篇》初层心法我记得不难,以你的聪明耐,想必是件简单的事。”十九娘突然会过意来。

 “少主的意思是──”“时间有限,这些掳来的女子要教到能够上场扮演雪青,令天罗香内八部威服,还得乖乖听从我们的指挥,怎么想皆非易事。

 如今蚳狩云重伤昏,雪青下落不明,正是将天罗香一举纳入本门控制的大好时机,断不可失之臂。”鬼先生正道:“玉斛珠她们在天罗香卧底多年,始终混不到更高的位子。

 你买通笼络的那名内应现下是出头了,却不敢为我们下手除掉蚳狩云,眼看良机将逝,须有更积极的作为。你将于、吴炮制成“如意女”挑选状况佳的当作玉面蟏祖的替身,由明端操纵,为我们夺下天罗香!”说到昂处劲贯指节,十九娘顿觉膣里如铁笔,连叫都叫喊不出,娇躯一僵,失似的又一地,软软趴倒在窗枱上,雪股坐在自己出的温热浆水里。

 “多…多谢少主…提…提拔…”她枕着白皙绵软的大脯剧烈息,壶里热辣辣地疼痛着,掺杂了难以言喻的刺与快美,似将超过身子所能负荷,心中却极是欢喜。

 天罗香不仅是七玄中版图最大的一支,更是现今东海正道七大门派以外,唯一高举反面旗帜的外道势力,实力不容小觑。少主以明端所操纵的“如意女”君临之,正是对秘阁翠氏一脉的至高肯定,也让明端在复兴本门的大业中占有一席之地。

 对身为母亲的十九娘来说,可比少主把天罗香送给自己更欣雀跃。“别说谢,我也是见了适才明端表现,才决定采取这着。七玄大会在即,咱们定要在会前掌握天罗香。”

 鬼先生拔出汁水淋漓的中指,有意无意在十九娘面前一晃,的气味浓烈如麝,带着她无比熟悉的肌肤香泽,另有一丝淡淡的,不住刺着鼻腔,无比靡,令她羞赧得无地自容。

 “成大事,明端的火候仍稍嫌不足。她能隔多远操纵如意女?能操纵多久,控制到什么程度?”

 他见十九娘无言以对,也不生气,微笑道:“我翻过秘阁的记录,早在乌衣学士死绝之前“超诣真功”的研究便已无尺寸之功,显然剖析《远引临非篇》这条路已到了头,再淘不出一点有用的金渣来。”

 十九娘揣摩不出他的真意,再加上高尚未全褪,脑袋瓜里昏沉沉的,不敢贸然接口,咻咻细片刻,低道:“属下…属下无能。”鬼先生摇摇手,几滴水溅上她红扑扑的脸蛋儿,十九娘自己虽看不见,光想便知是极靡的。

 这种任人摆布、身不由己的无力感令她倍觉羞,害怕在他眼里看到嘲之意,垂落蒙星眸,不敢与他视线会。鬼先生却刻意用那只淋了的手掌,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抬起,饶是十九娘好洁,也不敢闪躲反抗,只能由他为所为。

 “翠娘,你一点儿都不无能。要不,我母亲也不会如此倚重你。”他笑着说:“那本薄薄的破书我来来回回翻了个遍,对照“超诣真功”厚厚一摞的心诀,秘阁也算是绝招尽出啦,我相信这已是原典的极限,乌衣学士们若不能再榨出点儿什么,代表书里已无东西可榨,只能从书外求。”

 鬼先生虽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从香肩瞬间的绷紧微颤,确信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怡然道:“《远引临非篇》是部札记,放在书案近手处,随时想到什么紧要的,便信手录于其上。既然札记所载,已不能足我们,也只能从“谁写了它”这节下手──这恰恰是秘阁的拿手绝活,对吧?”

 十九娘魂飞魄散。十数年来,她只有这件事未主动向主人禀报,非是有什么异心,而是当初主人在付札记前,已先行撕去了有漏原主身分之虞的部分,显然不旁人知晓。对翠十九娘而言,就算知道是谁写了札记,也决计不会漏,主人却未必如是想。

 为避免不必要的猜忌,她和乌衣学士们极有默契地保守秘密,未曾在言语间论及过札记主人一事。但少主说得一点儿也没错。当书的内容再不能提供更多,唯一的方法就是由书外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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