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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5章 投药以为防范
 黄缨来的时尚短,却与各处旧人相善,道听途说七拼八凑的,倒也非一无所知。听他代完,沉不过一霎,旋即颖悟:“内四部教使是守贞的,听说要寻气充足的男子,以贞换取功力提升,成为顶尖的高手。

 她定是试过你的,要拿你当大补丸,谁知道你个盗之徒兼通左道,也懂她那门小九九,这下子强盗遇着贼爷爷,大水冲倒了龙王庙,就成这样啦。”说着摊开掌心,绯樱的水渍光润润的,如墨渲染,有浓有淡,自是从龙杵上所得。耿照哭笑不得。

 “听来我怎就这么坏?”黄缨噗哧一声,本说笑,忽然蹙眉,喃喃道:“姥姥近一旬没现身了,谷内无有貂猪补充,各部教使都有些坐不住啦。

 盈幼玉把你从外四部来,消息早已走漏,就算杀她灭口,旁人也要屋子的搜你这头新貂猪,藏在哪里,迟早都要馅儿,这可是大麻烦。”

 耿照听她又提灭口,心中不喜,说一次还能当是玩笑,听她一本正经的口吻,还是考虑过了并不可行,否则便要动手了似的,皱眉道:“我了她一小部分的功,已足惩戒。你别说的像黑道之,轻易便取人性命。”

 黄缨轻吐猫舌,嘻嘻道:“是是是,耿大侠的教训,小女子一定牢记在心。可惜你这惩戒似乎太轻了些,要不一家伙将她得扁扁的,多拿些利息也好。”

 耿照被她逗笑了,想想自己未免太过严肃,感激她轻轻放下、毫不萦怀的好脾气,和声道:“她的功力不合我用。那股劲在丹田里刀攒也似,实在是不舒服,这种利钱拿得多了,怕要死自己。”

 “不能化为己用么?”黄缨口气有些着紧。“她们也是据为己有,你武功高她这么多,怎地不能用?”耿照摇头。

 “非属同源,不是说纳就能纳的。我知道的双修之法,是在女子的丹田内种下一枚丹,用以转化入体的男子元,使双方互蒙其利。这位盈姑娘所用的道理,似与此相仿,亦是在男子体内留下一点劲。

 渐渐转化气,待水到渠成时,才一鼓作气尽。“受了丹的男子,初时可能觉得丹田凭空多一股力,随着时间过去,甚至隐隐与原本的内力结合,运使益发得心应手,殊不知是祸端。

 待两股劲力混为一元,这些个天罗香的教使逆运丹心诀时,你猜这股内力是听谁的使唤,往哪里去得?”黄缨打了个冷颤,喃喃道:“与虎谋皮、引狼入室,说的就是这种事了。那些男人自以为占了便宜,怎知连命都要搭进去。”

 耿照肃然道:“我虽涉“天罗采心诀”毕竟不同碧火功,能于昏间自行发动,料想她无意强取内力,而是打算趁离体、男子气最弱时,将丹送入丹田。”

 黄缨拍手笑道:“怎知遇上修练过自家绝学的江洋大盗,领粥的打劫粥棚,稀哩呼噜吐给你一家伙,蚀到家啦。”耿照挠头苦笑:“怎听起来我就这么坏啊。”

 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忽出一抹高深莫测、似笑非笑的神情,低声道:“现下,我知道将你藏哪儿啦,不过得同你借样东西。”

 耿照孑然一身,连衣裳都没有,料她不会“借”头发指甲这么正常的东西,双手急忙忙捂住要害。“不行!这没商量。你打什么歪主意?”

 “哪还由得你!”黄缨狞笑着伸出十指,一步步近:“你叫啊你叫啊,没有人会来救你的!就乖乖从了吧!”“代使,代使…”盈幼玉被唤醒时,只觉腿心里热辣辣痛着,摇摇头略凝起恍惚的神识,才想起自己已非完璧,应是那貂猪之物太过硕大,破瓜时留下的创裂所致…她马上就明白自己错了。少年那婴臂的巨物完完全全在她初经人事的膣中,她骑马似的跨在他上,弯翘的怒龙连部都不见,柔腻的浅琥珀丘就在男儿茂密的乌茸之上,结合得紧密无间,仿佛本就是相连的一体。

 稍一动就清晰起来的痛感,提醒她此非梦境而是现实,虽然跟记忆中残留的片段似有出入,怎么都凑不起来。

 还有身后这温软酥腻的触感…女人对香气自来感,盈幼玉于此又远胜常人,一下就把这肌肤香泽与那呼喊“代使”的声音联系起来,脑海浮现一张憨傻的白皙圆脸。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是…怎么进来的?”圆脸巨妹慌乱起来,支着她背门、如软枕一般的峰左晃右摇起伏如,段差之巨,颠得她又晕起来。

 “代使饶命!代使饶命!”动一阵忽然停住,静默片刻,那巨妹才怯生生道:“代…代使,我想下去同代使磕头求饶,但我下去就没人扶着代使了。我…我是当下还是不当下?”

 盈幼玉险些没气晕过去,本想反手掴她两记,无奈一扭膣里便疼,几迸泪,唯恐在这村姑面前失态,咬牙道:“不、不必了。就这样罢,你别…别动。”

 “是、是!我不动,我不动。”歇了半天,似才想起代使正等自己回话,嚅嗫道:“是代使放…放我进来的。”

 “胡说…”盈幼玉气得,膣里又痛又酸又麻,又隐有些美人,威严的斥喝却以娇腻的鼻音作结,闻之令人怦然。

 她吁吁细着,没敢轻举妄动,巨妹竟当作没听见似的,兀自叨絮着说下去:“我怕貂猪不干净,本带了胰子布巾来给代使二洗…

 一到门前,听屋里乒乒乓乓一阵,似是闹腾得…谁知道门突然打开,代使和貂猪都没穿衣裳,在比武呢!家生都打烂啦。”盈幼玉举目四望,果然几翻灯倾,得像是炸了锅,连她宝爱的玉具都摔在地上,硬生生断成两截。

 练功房的门扉开了一边,大的横闩扔在地上,的确是从里头打开的模样,并无自外头破坏的痕迹。巨妹说话颠三倒四,盈幼玉还是努力从话里拼凑出来龙去脉:媾之间,貂猪突然醒来,挣扎想要逃出…

 横闩便是在此时被取下…她在昏前奋力将他制服,又把恰巧踅至廊前的巨妹唤入…“…然后呢?”盈幼玉着额角,试图从脑海唤起一丝印象。

 “没有然后啦。”巨妹光听说话的声音口气便蠢得吓人,令她不由蹙眉:“代使睡着啦,我不敢动,他也没动。”

 盈幼玉伸手捏开少年颔骨,看看他舌上颜色,又检查了眼白,看不出用药的痕迹,暗忖:“郁小娥若常汲取这厮的元,自是用药将他变得痴傻,要容易控制得多。”

 天罗香老于用毒,外四部尤擅魂药,郁小娥在私藏的貂猪身上施用独门药,似也非是奇事。她渐渐习惯身子里的异物,冷不防一扬手“啪!”结结实实掴他一记,少年吃痛,巨倏地一撑,盈幼玉“呜”的一声缩颈轻颤。好不容易过气,见他面无表情,她再提掌也不知闪躲,心中叹息:“果然是傻的。没想我的…却给了个傻子。”

 不知该悲哀抑或失笑。天宫用的貂猪,一向不许外四部胡乱施药,该用什么方子、怎样的体格年纪施用剂量若干…

 都有严格规定,盖因外四部愚鲁莽撞,药坏了少年不打紧,却发生过取种丹后、男子发狂伤人之事。盈幼玉猜想自己运气不好,竟碰上一回,也可能郁小娥城府深沉,投药以为防范,不旁人分沾雨

 她忍着不适提运内息,发现折损了小部分功力,忙按男儿腹一用劲,这才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纯内力,不骇异:“怎地忒短的时间里,已结成如此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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