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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5章 与您说话
 只见鳖首般的巨大菇上黄黄赤赤,不知沾着什么,说是浆,却比唾沫稠厚许多。孟庭殊股内的肿感一空,后庭突然灵灵地痛起来,宛若刀出,遇风刺裂,原本小巧秀气的菊,如今只余一个惨烈的血,皮微微翻开,如金创一般,令人不忍卒睹。

 麻福揪着她的头发提起,捏开颔关,笑道:“孟代使,对不住,这回要滋味不好,可怪不得我,是你眼里的味儿。”

 将进她嘴里,胡拱一气,倒比前度折腾得更久。孟庭殊被呛得将断息,半昏半醒,嘴都是腥臊的臭气和苦味,混着铁锈般的鲜烈血气,不住起喉搐胃涌的冲动,频频将她从昏厥失神的边缘唤回。

 与麻福一同出列的三人,见不过须臾功夫,他便将一名精致绝伦,画中人儿般的美丽姑娘玩得如此凄惨,不有些光火:绿林出身的好汉,谁没有同弟兄们玩过女人的经验?

 嘴黄白之物,这还让不让沾点儿好处?忿忿道:“喂,癞头鼋!不带这样的吧?你手脚干净些,后头还有人哩。”有两个性急的,已抢着酒杓喝光大半坛,脸都红了,颇为跃跃。麻福笑道:“这还不容易?学着点!”

 取来一大桶水照地一泼“唰!”冲得孟庭殊蜷被别首,残剩的薄衫贴熨着玲珑巧致的球形状,随烈的呛咳不住起伏弹动,颤如豆腐,可见其软。

 这冲下去她身上夏星陈的残血秽迹,加上衣贴身,别有一番仙子落难的人风情,的确可口得多。三人笑着正要围上,却见麻福跪在少女两腿之间,将细细的腿儿大大分开,不哇哇大叫:“癞头鼋!你干什么?后庭都给你办了,前头怎么也要出来罢?”

 麻福下那条红狰狞的鳖首,单手几乎握不住,他捉着往少女娇的花谷中蘸点水,便要挤开黏闭的,嘿嘿笑道:“好啊,你们几个掏将出来,哪个硬了哪个先来。”

 三人一愣,见麻福那鳖颈似的的奇伟物,自家与之一比,不免见绌,过往强女子好似,多是个个轮上,匆匆完事,图个爽快而已,谁也没闲工夫品头论足。

 现而今厅都是天罗香女子,还有林姑娘居高临下,一目了然。一想到自曝其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肯先解子。

 孟庭殊被冷水泼醒,冻得发颤,见身前堵着麻福那多黝黑的猥亵身躯,以及自己大大分开的雪股间、即将被异物突入的惊悚不适,摇摇昏沉的小脑袋。

 突然明白过来,吓得魂飞魄散,失声叫道:“不要…不要!后面…后面给你…这边不行!不要进来…别…呜…”说到后来混着哭音,一边扭动娇躯似闪避,又忍痛用剩余的左手去剥股瓣,引男儿针砭…

 慌乱的举动纷呈并至毫无章法,伴着急遽升高的绝望感,少女只求能保住花谷中那片无比珍贵的薄薄膜,用什么换都好,哪怕是出卖灵魂,亦雾半点犹豫。

 麻福充分享受了她的绝望苦嚎,转头冲三明同伙狞笑:“吃就别怕味儿臊,你们瞧好啦。”

 不理少女软弱的抗拒哀告,鳖颈般的向前一顶,衬着少女的嘶声惨叫,狠狠捅进了她未经人事的膣之中!

 对蚳狩云来说,这也是活生生的噩梦。蚳狩云近年来甚是浅眠,纵使入睡,也常在各种醒后印象紊乱淡薄的杂梦中惊醒…

 因此,荆陌才刚来到她的边站定,老妇边突然睁开了眼睛,仿佛她其实没有睡着似的。“穿衣起身,”荆陌仿佛扮演传话的角色…虽然次数屈指可数…在蚳狩云见过的寥寥黑蜘蛛里,她的身形口音算是好认的,开口的时候诘屈聱牙之感也淡些,比较像是正常人。

 “我在门外候着。”蚳狩云并不觉得屈辱,也未以为荆陌姿态甚高,对自己颐指气使,视为从属。半生待在地底、绝少人眼,已使她们成为截然不同物种,只有外型像人,却不能以人目之。

 将来,薰儿也会变成这样罢?在此之前,须得从她口里,好生一探黑蜘蛛的底虚实…老妇苁蓉不破地换好衣衫,用备在头的香汤漱了口,还披了件绒衬大氅,盘膝坐于琴几之后的蒲团,点燃兽脑中的檀木熏香。

 荆陌仿佛一一历见,在她放落火绒的同时,准确无误地开门,引入一名乌绸开氅、跨金剑的俊朗青年。

 “外人入谷”的冲击尚不抵蚳狩云见着那件黑袍时的错愕,正起身,腿裾碰着几缘“嗡”一声琴弦向东,瑞脑金兽的兽首小盖翻跌下来,在几上撞出清脆结实的金木击声。(这是…先门主的袍子!青年所穿,自不能是先门主之物。他死后,蚳狩云已将遗物尽毁,时候想来才觉毫无必要,然后以当时那样心如死灰的难过和绝望,似要毁掉点什么方能稍稍平复,做出此等无益之举,也算是人情之常了。

 “长老可以叫我"鬼先生"。”青年微笑道:“但我没想这般了事,这太不尊重长老,也不尊重我自己。我姓胤,单名一个"铿"字,久闻长老大名,可惜缘悭一面,只托鱼雁,至今方谒,望长老万勿嫌我简慢。”

 蚳狩云想起那封七玄大会请柬上的署名,一下全都联系起来,儿赴血河之约才失踪的,如今召集人竟长驱直入冷鑪谷,对方意在天罗香,恐非临时起意、顺势而为。

 而是一早便盯上了教门,处心积虑,终在今夜出手。老妇人望着那张英气俊朗的面孔,断定他非是信口冒称。“原来,你是胤丹书的儿子。”“有这么明显么?”胤铿…或说“鬼先生”…耸肩,还是忍不住出一丝轻佻。

 “长老既知我来历,当明白我对天罗香无有恶意,否则此际谷中早已血成河,诸位花朵般的教门姐妹们惨遭蹂躏,而非待之以礼,仅稍微限制一下她们的行动罢了。”

 这话软中带硬,明着是示好,表明虽拿下了冷鑪谷,却是秋毫无犯,还有商量的余地,实际上却是警告蚳狩云:天罗香的存亡绝续,只在你一念之间,合作则不致倾覆,若是给脸不要脸“血成河”、“惨遭蹂躏”云云恐非恫吓,转眼成真矣。

 鬼先生从袍底去除那片胫甲,置在琴几之上。“长老若寄望雪青之奥援,也趁早死了这条心。”蚳狩云闭上眼睛,半晌才又缓缓睁开,仿佛凭空老了十几岁,眉宇间那一抹芳茂残迹倏忽殆尽,只剩下衰老空的躯壳。

 “你要什么?”鬼先生笑了起来。“我有两样物事,须得长老相赞。其一,请长老在天罗香诸人面前,奉我为真主,跪于阶下山呼万岁,并对诸位姐姐承认,我才是天罗香的正统。”

 蚳狩云低垂眼帘,似极疲惫,片刻才低声道:“我可以做。但纵然如此,你也不会真正拥有天罗香。本门规矩,以女子为尊…”

 “所以你那蘅青姑娘弑师出奔时,长老才没有赶尽杀绝么?”鬼先生故作恍然:“原来如此。因为她杀的,是位男儿身的天罗香之主啊!这么一说,就通啦,难怪、难怪!”蚳狩云身子微震,心中暗忖:“他竟然知道蘅儿的闺名!”

 惊愕不过一霎好,忽然抓到关窍,缓缓抬头,沉声道:“你和左晴婉…是什么关系?”鬼先生眼中微惊诧,旋即点了点头,抚掌笑道:“姥姥不愧是七玄中有数的大长老,与您说话,当真一点也大意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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