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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塊消魄散
 那一阵阵酥麻难当的感觉使玉莲姨妈整个意识都腾空起来,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过多的酥麻和情令她再也无法承受,燎原的火将她的矜持与理智焚烧殆尽。

 压抑已久的原始已经被全面拨起来,口中娇吁吁,不时还伸出那灵动的香舌舐着微张的樱,如饥如渴,泛红的肌肤布了晶莹剔透的汗珠,纤细的柳如蛇般款款摆动,不自觉地合着情郎的抚,浑圆匀称的修长美腿不再紧闭。

 源源不绝的,一次又一次冲击她的理智,终于下体也无意识的扭动耸,像极了久旷的怨妇,脑中只有原始的念,什么优雅端庄、道德尊严,这高贵的女神都不管了,难以忍受的空虚感令她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媚眼如丝,娇声叫:“我,你饶了我吧!求求你,别再逗我了,快来吧,我好难受啊!”听到这雍容华贵、高不可攀的下凡仙子,终于在自己无所不在的情挑拨之下,耐不住高涨的情,抛开礼教的道德束缚、揭下高贵面具下的伪装,亲开尊口要求自己快快上马,驰骋蹂躏她成、风韵人的体时,我泛起了帝王般的征服快“玉莲姨妈,真的可以吗?我是不是在作梦?”

 玉莲姨妈羞涩地睁开情的秀眸,目光中充了期待,芳心深许的微微点头,再合上眼睛,娇羞道:“你这个大坏蛋,就爱调笑人家,人家什么都由你了。”

 听到超级大美人任凭处置的人言语,我一股火热立时从小腹处蔓延开来,再也无法忍受,先将玉莲姨妈发烫的体挪往中央,再跳扑上美无双的体上,晶莹的玉体,美丽的脸庞,人的鼻香,醉人的气息,直薰得我有如烈火焚身一般,高举的巴肿涨发痛。

 我轻轻地用膝盖顶开玉莲姨妈雪白的玉腿,仰躺的娇躯轻轻扭动,高耸的脯急剧起伏着,全身散发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意,我起高翘的巴,对准了她人的,先在口轻轻来回摩擦着,再对着那颗红润的核一番顶触与挑逗,不堪刺,羞人的不断涌出。

 我大的巴先是一分一分地向里进,接着硬生生地直捣黄龙到尽头,虽然紧,但泛滥热,娇,仍的将我的硕长入,一下子全尽没。

 “啊…”玉莲姨妈娇声哀鸣,像是不起这突来的凶猛侵袭,秀眉紧蹙,泪水横,娇弱有如风中的细柳,让原本想大肆挞伐的男孩不由得升起了无限的柔情,伏下身来,双手温柔的梳理因扭动散的秀发,柔声细语道:“对不起,痛你了。”

 轻轻拭去玉莲姨妈脸颊上的泪痕,吻着她娇羞的香,轻咬她直的鼻梁,温柔呵护这一时之间惊慌失措的绝尤物。硬的大巴仍停在玉莲姨妈热温软的里,不再动,静侯她逐渐适应。

 在情郎的轻怜爱下,些许的疼痛逐渐消去,羞涩难堪的静默中,下体处大火热、硬中带劲的男子巴,传来涨的充实感和阵阵酥麻,蒙的泪眼慢慢转成了一片缱绻,那睽违已久的销魂快将她十年来累积压抑的整个挑起。

 她情复炽,嘤咛一声,不觉扭了下身体,柳款款摇摆,享受巴和摩擦所带来的酥麻快

 这时的她,有如一朵任人娇花,羞涩柔弱,却又渴望甘霖滋润。我当然能体会她现在的反应和需要,心中暗暗得意,有些明知故地问地道:“玉莲姨妈,还痛吗?”

 玉莲姨妈闻言大为羞涩“已经…不会了,但是…里面很…很。”我轻咬着玉莲姨妈纤巧的耳垂,柔声道:“那怎么办呢?”此言一出,玉莲姨妈羞不可抑,有如初试云雨的黄花大闺女,哪里还能答话?

 我见状不再调笑,逐渐缓慢的送起来,并用厚实的膛紧贴住她那一对坚怒耸、滑软无比的傲人玉,挤磨蹭,好不舒

 长期缺少男人爱怜,求不的成女体,情像火般的沸腾着。在我磨来蹭去、缓轻送的挑拨下,细致的起,人的烈的扭动着,鲜红滴的双微微张开,吐出令人醉的声音,小蛮忘情地摇晃,合深入体内的大巴。

 看到被骑在身下的高贵女神,不堪情焚身,不断语,我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了男女笫之间如痴如狂的情中。动作或深或浅,时快时慢,在她的里进进出出,直把玉莲姨妈得死去活来。

 看到玉莲姨妈抛开一切的模样,我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和力道,一连串的猛力送,记记深入深处,撞击感的花心,小里的水泛滥有如洪水决堤,应合着结实的小腹不停撞击雪白的丘,发出啪啪的响声。

 十年来只能在睡梦中编织情或是以手指自勉强搔的玉莲姨妈,终于又尝到了久违的鱼水之不住户里传来的阵阵酸酥麻的快,鼻息咻咻,美妙地呻着:“好舒服…好美…”

 我端起上身,胜利似地骑乘在美高贵的体上,看着在他下被他的巨鞭打得娇啼婉转、抵死逢的绝美人,现在是任他羞花折蕊、大块朵颐,身心无比的征服快,让他更起劲地冲刺着。

 既痛苦又舒畅的美妙快让她发出了不知所以的娇哼,柳眉不时轻蹙:“我,轻点…大力点…”

 我瞧着平里端庄优雅的玉莲姨妈被挑起久抑的情后,竟然变得这般地巴更是大力地着,久旷的花园仍然十分的紧窄,每一下都把他的巴夹磨得十分舒服,加上那一声声的呻、一声声的求饶,更使我无比地兴奋。

 在梦中情郎不断的逗下,玉莲姨妈白玉凝脂般的玉体滚烫了起来,双颊泛红、媚眼如丝,嘴里不停地哎哎哼哼着,完全陶醉在男女爱的体快中,火高涨、饥渴的高贵女神高举曲起的双腿紧紧地勾住我的脊背,任由年轻情郎骑乘在她成丽的体上,狠命地抬高自己的玉,一下一下的狂扭配合着我送的身,完全不由自主地沉沦在那波涛汹涌的中。

 烈摇晃的席梦思上,玉莲姨妈纵情地声声呐喊叫着,不住地发出令人神摇魄、销魂蚀骨的娇,原始战胜了理智、伦理,长期独守空闺的她陶醉在我勇猛的进攻中,像是要把空虚多年的情全部发出来似的。

 体力充沛的我,不再足于仰躺上的正常体位,一把揽抱起玉莲姨妈的上身,放中的玉莲姨妈陡然见到自己和我这样面对面地赤相对。

 而下体还紧密合着,立时霞烧玉腮,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含羞紧闭,一动也不敢动。他将她娇软无力的赤体拉进怀里,从微颤的席梦思上站起身来,硕大火烫的巴在紧密的小中一上一下地顶刺动起来。

 玉莲姨妈深怕滑落,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住我的身躯,娇美坚头,随着他的猛烈动不断地摩擦着他赤肌,巨在她紧密小内的动顶入越来越猛烈,无可抵御的快占据她所有的心灵,她不断地疯狂合,口中叫,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大声气,玉莲姨妈终于放开一切地高声呐喊道:“好美…要飞…飞了!”

 “啊!不行了,我要了!”巴毫不间歇地在户里进进出出,沾粘糊糊的水,并且不停的发出卑猥的声响,她只觉得户被得火热,眼冒金星,魂消魄散,一次又一次的在海狂涛中起起落落。

 极度快在四肢百骸到处窜,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玉莲姨妈纤一弓,鼻中发出人心魄的颤之中一阵痉挛,温热腻滑的水像开了水掣一样洒而出,热烫顶在花心上的硕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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