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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蓅到大腿恨部
 玉凤高声叫了一声疼,泪面地跪到了地上。她啜泣着仰起头对儿子哀求道:“青儿,妈妈身上的鞭伤还没有好完,今天就饶了妈妈这一回,不要用鞭子妈妈好不好!”江寒青笑容狰狞地看着母亲冷酷骂道:“你这样的货也想讨饶?呸!给老子闭嘴,惹得不高兴,今天把你的股给你彻底烂!”一口唾沫吐到母亲仰起来看着自己的脸上,江寒青狠狠地一脚踢到母亲翘起在空中轻轻晃动的股上。

 玉凤凄惨地叫了一声,被儿子那一脚给踢得趴倒在地上。江寒青的口水吐在她的脸上,粘粘的,臭臭的,十分难受。

 她想伸手去擦,却又怕受到儿子更残忍的责罚,只好强自忍住,可是她股上还没有好完的旧鞭痕却被儿子这一脚给踢得出血来。

 江寒青对母亲看似十分残忍,其实心里却也十分疼爱,此时见到母亲股上的旧鞭痕又被自己踢出血来,知道母亲的身子今天可能确实受不了太过残忍的举动,心里便就自己软了下来。

 不过口头上他可不愿意有所软弱,继续强硬地向母亲命令道:“你如果再敢多嘴,看我怎么收拾你!现在先帮我把衣服了!”玉凤对于跟自己朝夕相处亦子亦夫的男人,早已经是了如指掌。

 这时听江寒青虽然口头强硬,但却并没有继续踢自己的股,便明白儿子已经同意了自己的请求,顿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听到儿子的命令,哪里敢有丝毫迟延,立刻爬到他的身前,站起身来动手帮他去身上的皮袄。

 江寒青身上的衣服本就不多,不一会儿这对的母子就赤身体地站在了一起。已经高高耸立的茎,轻轻抵在玉凤的小腹上,时不时还颤抖两下。

 玉凤刚刚想说点什么,江寒青却转身走到火炕边,从炕上拿起了那副制的马鞍。“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赶快趴到地上去!”儿子冷冷的命令,让玉凤立刻明白自己今天又只有当一回被儿子骑的母马。

 等母亲听话地趴到地上之后,江寒青将那副昂贵的特制马鞍拿了过来,搭到了母亲的背上。玉凤的身材虽然在女人中算是十分修长的,但是毕竟和作为男人的儿子还有一定差距,何况人手的长度本就不如整人腿。

 一旦等她趴到地上,背上又搭上了马鞍,那马鞍下面吊着的马镫竟然便垂到了地面上。江寒青蹲到母亲身边,将马镫往上调节了一下,让马镫升到了母亲房的位置,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将双腿分开跨到母亲身体两侧,江寒青却并不急于骑到母亲身上。他就这样分开双腿站立在母亲的体上方,欣赏着母亲赤全身趴在自己两腿之间的下姿势,得意洋洋地嘲笑道:“妈妈,你这样的姿势可比平里威风凛凛地骑在马上检阅军队时好看多了!

 你这样下母狗,哪里配当帝国军队的统帅啊!你只配在自己儿子脚下扮演母狗、母马之类的角色!”玉凤对于儿子羞辱自己的话语,立刻产生了反应。她的头虽然低垂着。

 可是股却开始不停地摇晃起来。江寒青回过身子低下头检查母亲的部,甚至能够清楚看到道口里面渗出来的。可以想见她体内的羞辱快是多么的强烈。江寒青终于骑到了母亲的身上。

 他骑在那个特制的马鞍上,双脚蹬到马镫子里面,由于马蹬子的高度被调得升高了不少,所以他的双腿只能是蜷曲着抵在自己的口。

 而不能够舒服地向前伸展开去,不过这些对他来说都是无所谓的,只要能够将母亲当马骑,他就已经很开心了。他的手里还拿着那皮鞭,在他看来骑“马”当然还是需要皮鞭的!不过催促下这匹“母亲马”起步的时候,他却并没有使用手上的皮鞭。

 而是用踹在马镫子里面的双脚用力踢打了两下母亲垂在前晃的丰。“驾!马,快走!”玉凤的双被儿子踢得隐隐作疼,她要用手抱住自己的房,以免再受类似痛苦。

 可是此刻正有一个男人骑在自己背上,叫她如何能够腾出手来?虽然江寒青还只是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尚没有完全发育成的男孩,骨架子都还没有长全,体格更是远不算魁梧。

 但是毕竟也是一大把重量玉凤背上,却还要她赤着身子在地上爬行,实在也是辛苦。

 更何况她背上这个人还是亲生的儿子,并且还会不时用脚踢打她自己的双,甚至可能用皮鞭打她那刚刚还渗出血丝的股。你叫她怎么能够不感到难受。害怕江寒青的责打,玉凤努力地背着儿子在地上爬行着。

 可是江寒青却并不满意母亲爬行的速度,他不停地用脚踢打着母亲的双,嘴里骂骂咧咧道:“人!快!哎呀!太慢了!驾!驾!快点爬!真是一头死猪!爬得这么慢!驾!快点!使劲爬!”

 玉凤忍着痛苦,咬牙爬行着。大冷天的,屋子里虽然点着火炉,可是光了衣服还是会有一点凉意。

 但赤着身子在地上拼命爬行的可怜母亲却早已经是汗浃背。汗水顺着她的脸颊、脖子脯上,再从丰到充血硬起的头上。

 最后被晃动个不停的房甩落到地面上,点点滴滴地都是,而她的下半身的汗水也是层出不穷,只不过是顺着小腹、或者是股沟,到她的大腿部,再顺着丰的大腿向地面。玉凤虽然身负武功,可是被儿子这样骑着在地上爬行的事情,却还是超过了她的精神和体力能够承受的范围。

 她的手臂已经开始酸软,如果不是害怕摔倒之后被儿子住,她也许早就已经放弃了。“青儿…妈妈…妈妈快不行了!好累啊!求求你!让…让妈妈停下来歇息一会儿吧!”这样息着向儿子出声哀求的时候,她的内心里也在不停地祈求上天能够开恩一次,让残忍的儿子同意她停下来休息一下。看着在自己的催促下痛苦挣扎爬行的母亲,江寒青的心里充了征服的快

 他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如果我让母亲就这样被我骑着赤全身爬出屋子去,让别人也欣赏一下平里高高在上的她到底是怎样一个的女人,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啊?”

 江寒青这样想着,却并没有立刻说出口,虽然母子二人通伦已经有两年多了,可是江寒青还从来没有想到过要让母亲暴在别人的面前。也因此虽然母亲对他是言听计从,随意供他羞辱玩

 可是他还是不敢贸然提出这个要求来。毕竟现在想到的这个要求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而且对母亲也是太过羞辱、太为残忍。母亲是否会答应完全是一个未知之数,你叫他如何敢轻易出口?

 更何况这种事情,母亲如果觉得反感,恐怕不仅仅是不答应,更有可能大大的责罚他一回。别看玉凤平里被他这个做儿子的随意羞辱、玩,可是母亲一旦真的发起火来,江寒青可是万万不敢想象的。

 江寒青想了一会儿,打算放弃这个对母亲来说太过残忍的念头,可是却又有点舍不得。毕竟这个念头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是十分刺的,如果能够让和自己通的母亲在别人面前暴他们母子之间的新关系,甚至是让母亲的体都暴在别人面前,肯定能够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感觉。

 身体里面着残忍母血的江寒青可不愿意轻易放弃这么一个有趣的尝试。犹豫再三,江寒青决定还是向母亲试探一下。他先俯身观察了一会儿仍然背着自己在地上爬行的母亲。

 玉凤的头发这时已经完全散,淋漓的大汗居然让她那头乌黑的秀发也变得漉漉的。她支撑着两个身子的重量在地上爬行的双手和双脚微微颤抖着,显示她随时都可能因为力竭而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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