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润滑干燥咽喉
她那美丽

门的花瓣立刻开始紧缩,而整个肠道也随之一阵

动。江寒青的手指被她的

门紧紧夹住,他试探着想再轻轻往前送一送指尖,发现已经进不去,他又轻轻往后一收,却发现退也退不得,不由出声赞道:“好

眼儿!
居然有这么收缩强的夹力,如果好好锻炼一下恐怕也不比那个

货差!”江凤琴这时已经被他这么一搞

得浑身酥麻,正趴在桌子上咬牙硬抗那传遍全身的异样

动,哪里还听得清他嘴里说的什么话来。如果她听清楚了“

货”两个字,自然不免要询问江寒青到底指的是谁。
而被

药麻痹的江寒青难免就会坦白这“

货”就是指的

玉凤,那么此后的事情或许就会有很大变化,不过现在江凤琴却已经错过了一个了解江寒青和

玉凤



情的绝好机会,导致后面发生了许多的变故。
这却是后话,这里暂且

住不表。江寒青又试探了几下,确认这江凤琴的

门真是少见的好货

,方才心满意足地从她

门中用力拔住了手指。他还不忘起身将手指伸到江凤琴面前,对她嘲笑道:“你好好闻一闻你的

门有多臭!”
其实不待江寒青说话,江凤琴便已经闻到了那淡淡的臭味,常人完全无法忍受的屈辱使得这平

里高贵的女人又轻轻啜泣起来。
“我这到底是在猎获他?还是他猎获了我啊!这死小子到底从哪里去学了这么多花样?”江凤琴心里这时是后悔死了,早知道江寒青这么变态就不招惹他了,

得现在自己反倒成了他的俘虏,任他羞辱玩

。
不过她也没有更多的时间来后悔了,转眼之间江寒青又开始了新的行动。他居然伸手从桌子上拿起了一

燃烧的蜡烛,缓缓向江凤琴身上移了过来。
“青儿!青儿!你这是干什么?饶…饶了我吧!啊!”在江凤琴恐惧的目光中,在她哀切的求饶声中,江寒青将燃烧的蜡烛移动到了她

部的上方,突然将蜡烛一倾斜,滚烫的烛泪便滴到了江凤琴的

股上!可怜江凤琴那

人的丰


部,先是经受无情的掌击。
此刻却又受到了蜡烛的无情摧残。需知江寒青此刻所用的蜡烛可是扑通的照明用蜡烛,并不是他惯常用的找人特制的低温

待用蜡烛。这滚烫的烛泪滴到江凤琴那已经因为红肿而疼痛不堪的

部上可真是非同小可。
霎时间小屋里充

了江凤琴如同杀猪一般的凄厉惨叫声。滚烫的烛泪滴到江凤琴的

部上不一会儿就冷却凝结,搞得她的皮肤上斑斑点点全是白色的蜡块。
江凤琴想要挣扎却被江寒青紧紧拉扯住头发,除了哭叫无处可逃。这个时候的江凤琴表现得完全就像一个不会武功的弱质女子一般。说来也奇怪,虽然这样残忍的

爱场面跟她最初所企盼的完全是天壤之别。
可是在畏惧之中江凤琴却反倒对于后面的新花样更加渴望,这种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游戏让她深深地投入其中,成为了一个合格的游戏角色。
一直到江凤琴的

股上已经

是白色的蜡块,几乎都看不到皮肤的本

,江寒青方才停止了滴蜡的游戏。
松了一口气的江凤琴也停止了哭喊,无力地趴倒桌子上,大口大口地

着气,享受这

情过后的片刻松裕,等待

接后面真正的

体


的时刻。
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女人高高耸起的

股间暴

出来的

门和

户,江寒青那仍然被

药所驱动的身体终于控制不住了。他站到江凤琴的身后,用力分开她的

部,将巨大的


顶在她的


上摩擦了两下。

漉漉的肥厚


很快就润滑了


的前端。

感的

片被男人火热的


摩擦,刚刚还像死猪一般无力的江凤琴立刻又激动起来。
她知道自己终于可以好好享受一下男人的大


带来的快

了。似乎永远不会干涸的


之泉立刻又

出了大量的

体,顺着她的



到大腿

部,再顺着修长的双腿

往地面。
江寒青体内

药的刺

越来越强烈,使得他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过去

入女人身体之前还要做的诸多前戏此时也根本顾不得再使出来,其实按照江凤琴选用的

药种类和剂量来说,如果换了一个男人早已经扑到女人身上狂做活

运动了。
只有江寒青这种超人的

中恶鬼,凭借黑暗到内心深处的变态心理,才能够做完前面的爱抚、打

股和滴蜡等动作。
不过他对做

动作的控制,此时也已经达到了极限。他现在只想着一件事情,就是尽快让自己的小弟弟找到一个温暖的“家”

着气江寒青将


顶到江凤琴

滑的

道口,用力往前一送。
已经完全润滑的

茎和

道壁几乎没有产生什么摩擦,无声无息之间巨大的


已经大半进入了江凤琴的

道中。
江凤琴从男人的巨大


进入下体内之时起就变得浑身充

了力量。江寒青的


如此之巨大,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几乎比她丈夫林鸿宾的家伙长、大了接近三分之一。
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使得她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进入自己身体内部。
而站在身后


自己

滑

径的男人却又偏偏是看着长大的晚辈,偷情的快

和羞

的罪恶感

织在她的心里,让矛盾的女人彻底陶醉在疯狂的快乐中!
她使劲地扭动着丰

的

部,

合着身后男人的

送,

前那对丰

的

峰随着身体的动作也晃

个不停。
她疯狂地叫着,高声地喊着,快乐地呻

着,兴奋地啜泣着,大口地

着气。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平

在家人面前那种高贵、贤惠、精明的贵族妇女形象。
此时的她就是一个风

的

娃,就是一个下

的

妇。她忘情的


表演就算是街边的

女看了也会瞠目结舌,自觉望尘莫及,从而甘拜下风。
兴奋得两眼发红的江寒青得意地驾驭着

下这匹野马,他一手拍打着身前晃动的女人

股,一手使劲拽住她已经完全披散的长发。那样子就像一个骑士一手挥鞭策马,一边紧握缰绳控制马头的方向一般。
如果此时江寒青不是因为

药的药

未过而神智还不太清楚的话,以他往日里玩

女人的手段恐怕还会故意发出骑士驱马前行的“驾驾”声来!如果真的那样,江凤琴也许光是幻想她自己正被男人当马骑,就足够她痛快地

身一场。
江凤琴下体不断

出的

水,将两人的

部搞得全部

透。两个人下体撞击的时候,除了

体撞击的声音,又多出了一点“啪啪”的水响,那

靡的声音使得偷情的江凤琴更加兴奋。
她的嗓子已经叫喊得嘶哑,咽喉里像一阵火烧似的。她想

一下口水,润滑一下干燥的咽喉,可是口腔里却连唾

都没有一点,只能是拼命的干咽,或者是用舌头猛

火热的嘴

。
她披散头发的样子活像一个疯女人,而散落下来的头发却又被江寒青无情地当马缰扯

。江寒青的动作是那么残忍无情,扯得她连头皮都在隐隐作痛,可是这一切她都不在乎。
她现在正陶醉在巨大


给她带来的快乐中。

道中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她有一种飘飘然的快

。在江寒青的


下,她升了天,腾了云,驾了雾。她感觉自己似乎被强猛的江寒青带到了蓬莱仙境一般。
偶尔有两下江寒青的


猛烈轰击到她接近子

口的地方时,她更是觉得自己的身子似乎都要被狂野的男人给顶飞起来。她已经没有力气

叫,她只能趴在桌子上像拉风箱一般忘情地呻

和

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