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只能伸出舌尖
　黛蕾丝蹲下身子，静静凝视着狩魔人，然后竖起长剑，刺穿了他的膛。剑刃叮的一声刺在地面上，接着周围响起一片惊呼，女猎手、舞女、小修女都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独眼猎手被刺穿的膛。

　“你杀了他？”吕希娅惊讶而又恼怒，声音有些发颤。“是它。”黛蕾丝纠正说，正在挣扎的猎手身体突然僵住，被长剑刺穿的口没有出一点血迹。一抹妖异的光从澄静如水的剑锋掠过，就在她们的注视下，独眼猎手部的伤口迅速溃烂，越来越大的伤口象怪兽一样噬着完好的肌体，转眼独眼猎手魁梧的身体就消失殆尽，岩石上只留下一柄清亮的长剑。

　“天上的父，请宽恕他的灵魂吧。”格蕾茜拉在口划着十字。＊＊＊回到地面，并没能减轻男爵的恐惧感。他发疯似地跑出地道，从钻出一刹那，墙角一个银光闪闪的金属人几乎把他吓晕过去。那其实只是伯爵的甲胄。

　但巴尔夫已经顾不上去辨别，他尖叫着冲出卧室，假如恐惧可以称量，他的恐惧肯定已经超过了体重。空的走廊长得似乎没有尽头，巴尔夫气吁吁地狂奔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个该死的城堡！

　终于看到拐角处林立的雕像，男爵脚下忽然一滑，像一条被人打瞎的野狗一样，一头栽进雕像丛中。火手残断的尸体已被移走，但地毯已经被他的鲜血浸透变得滑。

　男爵不幸踩在了上面，结果就是撞在一尊大理石雕像的基座上，几乎把脑子磕出来，手里一直紧攥的金币也洒了一地。巴尔夫趴了足有五分钟，才昏昏沉沉地抬起头。

　在基座上，他看到一只翘起的纤足，光洁的小腿，轻盈的衣摆，窈窕的身，然后是一张熟悉的脸…“罗伊丝…”男爵张大嘴巴。午夜的钟声突然响起。

　随着钟声在走廊内空的回，不知从何处透来一道月光，映在那张酷似罗伊丝的石像脸上。

　她披着薄薄的轻纱，正弓身取下内，随着月光的移动，雕像印在石纹中的发丝一析出，变得柔软飘逸，接着是眉毛、睫，渐渐的，大理石像的嘴变得红润起来，那双无的眸子隐隐透出光彩。巴尔夫完全傻掉了。

　他张大嘴巴望着眼前发生的奇迹，脑子就像他的口袋一样空空如野。雕像石质的表面一寸一寸变得柔软，透出体独有的光。当那缕月光移到指尖，石像一伸手，把那条了许久的内取了下来。

　“好累啊…”她放下脚，伸了个懒。那条内从她指尖滑落，掉在巴尔夫怀里，上面还带着熟悉的体香。

　“亲爱的男爵…”她向巴尔夫伸出手。巴尔夫脸上的表情比石雕更僵硬，这如果不是做梦，那一定是在地狱。罗伊丝弯从他手里取过内，微笑着说：“它现在不属于您了。”

　“可是…你不是…”巴尔夫牙齿塔塔颤抖着，几乎咬到自己的舌头。

　“您想知道原因吗？”罗伊丝妖媚地一笑，然后挽住裙摆，慢慢拉起。她赤的双腿还和以前一样圆润，小腿笔直，紧并的大腿没有一丝隙。

　巴尔夫还记得那种光滑的质感，就在四天前，他还曾把它们抱在怀里，顺着它们动人的曲线，一直抚摸到失去头颅的…男爵猛然合上嘴，牙齿咬破了嘴也没有感觉到丝毫疼痛。罗伊丝颈子光滑得彷佛瓷器，看不到丝毫伤痕。

　那条薄如蝉翼的睡裙拉到大腿上方，出两腿间一截银亮的物体。“看到了吗？”罗伊丝把睡裙拉到上，出光溜溜的下体。那一银质的锥状圆管，中空的管身一端深深在罗伊丝体内，一端对着男爵。

　从男爵的角度能看到红的被挤得翻开，紧紧裹着银管，在银管光亮的表面上映出一圈妖的倒影。顺着管身向内看去，一直能看到体内最深的秘境。

　“她得好深啊…”罗伊丝娇憨地呢哝着，起被挤得变形的，一粒珍珠从银管深处滚出，塔的一声，掉在大理石台基上，接着一缕鲜血顺着银亮的管壁淌出，在巴尔夫眼前一滴滴溅开。冰凉的血溅在脸上，巴尔夫顿时狂叫起来。

　他坐在地上，双腿打战地蹬住地面，拼命向后退去。她早已经死了！被人戳穿道，又砍掉头颅，这一定是一个梦！

　背脊撞在一个沉重的物体上，接着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后脑。巴尔夫战战兢兢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长鬃的巨臂。相比之下，他的脖子就像一牙签一样脆弱。

　一个两米多高的怪物站在背后，它有着硕大无比的头颅，吻部向前突起，旁边伸出两对尖刀般雪亮的僚牙。

　从外表看来，它就像一只直立的狼，但体形比狼大了数倍，而且更加凶猛，尤其是它夸张的肌，不知道究竟蕴藏了多少力量。假如男爵在地道多留片刻，就会看到它的同类，所受的惊吓也许会小一些，这会儿他眼睛一翻，顿时晕了过去。

　＊＊＊一名狼人揽住罗伊丝的肢，把她托起来，然后把一只玻璃樽套在她腿间的银管上。鲜血象泉水一样涌入容器，罗伊丝断断续续地说：“请您，把他，唤醒。”

　狼人发出一声询问的低吼。“我希望他能看到。”是你害我变成这样，你这个懦夫。空气中充了野兽呛人的气息，幽蓝的光芒在狼人眼里不断闪烁，显出难以压抑的兽。可怕的是周围至少还有六对相同的眼睛。巴尔夫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怒了这些怪物。它们都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要来到城堡？或者他可以献出自己所有的金币。

　但他不确定它们是否需要。走廊里并没有光线，但罗伊丝的体就像月光一样莹白。她仰面躺在大理石基座上，赤的两腿向上举起，分成美妙的“V”型。

　一个庞大而模糊的黑影伏在她双腿间，多的巨掌握住被丝巾包裹的银管，在罗伊丝柔的户中用力戳。

　随着金属器具的进入，罗伊丝起下体，发出痛楚地尖叫。锋利的银管刺穿了她的道，柔腻的壁象剪刀下的丝绸一样裂开，出黏膜下红白相间的肌组织。

　她的血动极慢，而且伤口愈合极快，需要不断拧动银管，才能从伤口挤出几滴血。这无疑使她更加痛苦，那双扳开腿的纤手不住颤抖。“他们在戳我的道，男爵。”“…是的，我看到了。”

　狼人把罗伊丝翻转过来，让她跪在台基上，然后把银管尽力向她体内捣去。“啊…”罗伊丝撑到极限，像一圈红线绷在银管表面。管尖撕碎了她的颈，一直进子。巴尔夫第一次知道，未曾妊娠的子原来是那么小。

　充弹的壁伸展开来，划破的伤口渗出点点血迹，然后汇集成线，顺着银亮的管壁缓缓出。狼人似乎很惧怕那银管，直到它完全进入罗伊丝体内，才扔掉丝巾。

　罗伊丝下体张开一个浑圆的入口，直径超过了她手掌的宽度，她并紧双腿，高举的部又白又腻，正中就像被切出一个边缘整齐的圆，里面闪烁着金属银质的光辉。一条黝黑的巨从狼人下浓密的发中缓缓举起。

　巴尔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它的尺寸大得骇人，甚至超过了他养过的一匹种马。狼人拧住了罗伊丝的头发，把巨伸到她面前。罗伊丝的口腔也无法容纳如此壮硕的具，只能伸出舌尖，在上面来回动。

　沾上口水的头泛起的不是光，而是一种类似金属的光泽，简直就像一件武器。当狼人抓住罗伊丝的股，她哀求说：“您会把我撕裂的，我的主人。”

　狼人喉咙里发出一声咆哮。“不…不会的…”说话的竟然是男爵，他额上是冷汗也不敢拭抹，反而安慰自己的情人说：“你们的道能够生下婴儿。

　当然…当然也能够服侍你的主人…”罗伊丝盯着她生命唯一的男人，彷佛要盯到他心底。巴尔夫转过眼睛，嗫嚅着说：“不要让这位先生等得太久…”“好的。亲爱的男爵。”

　罗伊丝咬紧牙齿，顺从地抬起部。银管占据着她的道，于是狼人选择了她另一个。在十六世纪仍被认为是不道德的，但男爵没有勇气指出这一点，他看着狼人分开情人富有弹的，出里面柔的菊。

　罗伊丝的非常紧凑，狼人尖利的长爪进里面搅片刻，将蕾挤得翻出，围着它大的指节，宛如一朵菊。

　罗伊丝不再去看男爵，她趴在又冷又硬的大理石基座上，牙关不住咬紧。她一生中从未这样恨过，她把自己最美好的一切都献给这个该死的男人，而他却让自己不要让“那位先生等太久。”巴尔夫，你会后悔的。

　诅咒夹杂在痛苦的尖叫中，在走廊里回。披着鬃的半人兽跨在一个女子白净的体上，黝黑的直顶在那只丰的圆间，周围林立的雕像一派静默。

　硕大的头挤入，坚硬的就像一块岩石。罗伊丝昂起头，白腻的凹陷下去，位于头正下方的被迫的扩张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