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雪莱说得好: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这一年的冬天来得早,去得也早。转年的三月底,冰雪已经开始消融。海伦就要走了,我还要等到五月底。我去阿尔伯塔大学任教的事情非常顺利。
加拿大的教职,门槛其实很低:第一要有博士学位,英国的最好,美国的其次,其它欧洲国家的也行,本地的勉强凑合。第二要能搞项目拉赞助,也就是说要能给学校和系里

来钱,像我这样有大公司背景本身就带着项目的最好。
第三要有关系,要有学术界的大拿或企业界的金主推荐,至于真正的学术能力,反倒是次要的。四月初的一个周末,阳光非常明媚,房檐滴滴嗒嗒淌着水,有的地方草皮已经

了出来。
我和海伦来到公司,她要把自己私人的东西装进纸箱子,而我负责把纸箱子一个个搬到她的车里。
因为气温比较高,海伦迫不及待地换上了

装,

掉风衣,只剩下绿色的圆领衫,白色的窄裙,


的丝袜,紫

的高跟皮鞋。
她的情绪很好,一面忙碌一面哼着小调。一

夫

百

恩,我站在旁边,不由得有些嫉妒,酸溜溜地说:“不就是要去见老公了,至于吗?跟良家妇女似的。”
“我本来就是良家妇女,都是被你们这帮臭男人勾引的!”海伦一点儿也不生气,弯着

继续装东西,短短的窄裙,几乎遮不住

股。我看着她清凉

感的打扮,不由得妒火

火一齐燃烧。
“是吗?良家妇女有像你这么好勾引的吗?”我贴了上去,硬梆梆的下体顶住了女人的

尖。
“别胡闹,这里可是办公室。”海伦直起

,转过身来推我。我趁势一手搂住她的

,一手握住一只

房,同时嘴巴也凑上去吻她:“办公室?办公室怎么啦?你不是说职业女人就是办公室花瓶吗?花瓶不就是用来

的嘛!”
海伦一边侧过头躲我,一边气

嘘嘘地讨饶:“好了,别闹了,一会儿来人怎么办?你

起来时间那么长。”我依然不依不饶:“没关系,哪儿那么巧来人?要不然,你先用嘴给我

差不多了,我再

进去,一会儿就完。”
阳光透过玻璃窗直

进来,整个房间暖洋洋地充


意。海伦拗不过我,她自己的

趣也被挑上来了,风


感的女人缓缓地跪了下去。我的

带被解开,长

短

一齐落了下来,胡乱地堆在脚上。口

,在我和海伦之间不算什么新鲜事。
她一手托着

囊,一手握着

具,不急不缓熟练地摩挲着,套

着。女人手指上的婚戒在阳光下熠熠闪亮,令我格外意气风发。
我昂首


叉立着,感到自己从未有过这样高大。海伦见火侯已到,轻启朱

,我的

头就被含在了白领少妇的口中,多么温暖,多么

润!“啊,海伦,舒服死我了!”
到底是职业妇女,做事就是专业,懂得客户至上的道理。我俯瞰着跪在脚下的女人,平时是那么风风火火,此时此刻又是那么温柔,我

不住忘乎所以起来。
“海伦,你丈夫,当年是不是在办公室里把你搞上手的?”海伦唔了一声,没有停止动作,于是我继续下去:“那天下午,他打电话给你,叫你下班后留一下,到他办公室里谈转正的事,你心领神会,捱到大家都走光了,然后你们就办成了

易,对不对?”
海伦吐出我那东西,抬起头,吃惊地问:“你怎么知道的?我从来没说出去过啊。”“你们的那些蠢男人干的坏事,我猜都不用猜!他是不是让你趴在老板桌上,撅着

股从后面干的?”
“啊?你连这些细节都能猜到?”海伦惊呆了,僵在那里不知所措。果然是这样,我怒火中烧,喝斥到:“别愣着!起来,

掉

子,趴到桌子上去,撅起

股,我也要从后面干!”海伦缓过神,撑着我的膝盖站起来。
转身弯

,解开短裙,褪下内

。法国女人真是

!她挪到桌前,伏下身体,高撅

股,还对着我晃了晃。怪不得老板们都喜欢在办公室里搞女人,和家里的感觉确实不一样!
我

中的

火越烧越旺,勒令到:“

股再撅高一点,腿再分开一点,别

动,等着我!”我紧盯着女人白

的

股,

沟间

漉漉的,暗红色的


微微颤动,仿佛是在热烈地邀请。
我心

澎湃,热血上涌,扶着怒不可遏的

具,抵住水汪汪的肥

。“海伦,你说,那回在希尔顿,副总是怎么干你的?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没有啊,我说过的,那是我骗大家的。”
“

货,你不老实,你以为就你精明,别人都是傻子?那帮管理层的王八蛋,哪个不是人

?就那么容易被你耍?”
“啊!受不了了!”海伦呻

着,扭动着,哀求着:“我真的没有给那老东西干,老东西年轻时花过头了,那东西根本完了,我连

带

半个钟头也没硬起来。
我真的没骗你,你快进来吧!”我笑了,笑得那么苦涩,我又想起了林薇,想起了琴姐,想起了千千万万职场中挣扎的女人。
我双手把紧海伦健壮的

肢,晃了一晃,身体缓缓向前顶去。我看着自己肿

发紫的

头,分开两片肥厚的


,慢慢挤入女人的身体,然后是黝黑

壮的

茎,紧跟其后,终于,丰

的

丘和健壮的下腹碰在了一起。整

没入。
啵滋,啵滋,

体摩擦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

起来,(海伦挪到桌前,伏下身体,高撅

股,还对着我晃了晃。)“哦,舒服死了!”海伦情不自

一声轻呼,她踮起脚尖,努力地

接着冲撞,而我,则扶着女人的

肢,不慌不忙地

送享受着。
“啊,深一点!啊,再快一点!”海伦哀求着。我大声

息,加快了节奏。做老板的滋味真好,怪不得人人都想往上爬!我踌躇

志,


着,品味着。
“海伦,县官不如现管,你老实说,你除了走上层路线,咱们所里的头头脑脑有没有睡过?”“嗯,我,我没办法,老所长睡过,就几次。”
“他妈的,你说,你到底和多少男人睡过?”“啊,记不清了,加上结婚前的,有那么十来个吧。啊,啊,别停!”
“十来个?你还

实诚!真不要脸!”我越干越气愤,越气愤越狠命干。我奋力

送着,愈来愈急,愈来愈快。
“不能怪我啊,我只是一个女人,嗯,啊,你今天真厉害!如今这世道,没有家族背景,能挤进管理层,哪有干净的?”

下的女人开始痉挛,

滑的

壁一阵阵收缩,温热的汁水顺着大腿,一股股不住地往下

淌。
“

货,老班子走了,新班子上来了,你就老实了?心甘情愿坐冷板凳了?你怎么没去和新所长睡?”“啊,我去试过的,新所长不想和我睡,嗯!啊!”“胡说,那家伙是圣人吗?现在还有圣人吗?”
“不,不是,啊,我不行了!他是同

恋,只玩儿小男生。”“他妈的,你们整天人模狗样,

嘴黑带六西革码团队精神,背地里他妈的一肚子男盗女娼!”我再也无法忍受,深深一个突刺,一股滚烫的浓

,直

入职业女人的最深处。
海伦瘫软在宽大的办公桌上。***七月的阿尔伯塔,阳光明媚,气候宜人。大草原上的小麦已经开始结穗,清风拂过,泛起层层金黄的波

。我来到阿尔伯塔大学已经一个多月了,每天除了备课和调试仪器,就是在校园里闲逛,没有什么事情。
阿尔伯塔大学是加拿大最大的学校,中国留学生也最多,中国人里面杂七杂八的事情也最丰富,什么通

啦,

换啦,应有尽有。学校里逛够了,我就开始往周边地区发展,重点是几个购物中心。
这倒不是因为我喜欢购物,主要是购物中心里常常有一些展览,比如汽车促销,房地产促销等等,我比较感兴趣。
这天星期五上午,我不想做事,开车来到离学校最近的购物中心,看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购物中心的过道很宽敞,中间排着一溜小商亭,通常是卖手表,装饰品,假珠宝和手机的。我踱了一圈,目光落在维尔京手机商亭里面。
两个年轻姑娘正闲撑在柜台上,其中一个似乎有点儿面

。那姑娘十八九岁的样子,不高不矮,体型匀称,白色的短袖衫扎在牛仔

里,一看就充

活力。我正要走近些看她的

牌,她也注意到了我。我们不约而同地认出了对方。
“梅兰妮!”“是你!”“对呀,是我,梅兰妮,又见到你真高兴!”“我也真高兴,那天你们一下子就走了,连个电话也没留,我都不知道去哪里谢你们!你又是来埃德蒙顿出差吗?她呢?那个和你一起的女人,很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