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肯特欣赏着眼前这个姿势,欣赏着健壮少年无力地趴在地上撅起

股的

样,欣赏着圆硕双

间被

眼紧紧夹住的黝黑大


。
肯特幻想着橄榄球队长在球场上的昔日风光,再对比着眼前即将被

爆

眼的

壮少年,一种征服的快

刹那间强烈地冲击着他仅存的理智。他猛地将整

大黑


出了少年的

眼,又瞬时狠狠地将那

大无比的


连

捅入。
还没等可怜的队长能反应过来,他就在这一秒钟内被活活地

昏了过去。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这个肌

少年将要面对的是由强烈的快

和不能容忍的痛苦带来的7次昏厥以及12次前列腺高

。
少年的括约肌已经无可挽回地被彻底撕裂,他已经不能


。在这两个小时里,甚至在接下来的三个月住院期里,

高

只会让


源源不断河

般地从他的马眼里

出来。
当肯特终于可以挽回一些理智时,撅着

股瘫在地上的金发肌

少年早已被

得双眼

离,精神恍惚。

眼撕裂的强烈痛楚夹杂着前列腺被猛烈冲撞的快

几乎让可怜的橄榄球队长精神崩溃。
空气中密布着汗水和


夹杂的

靡气味,肯特

着

气端详着眼前的景象。年轻的队长那健壮

人,线条分明的

体上布

了浓稠浑浊的白色粘

。向着天空撅起的双

中间,是被

壮无比的大

巴干到血

模糊的

眼。
肯特知道,这个被严重摧毁的少年


将在三个月内无法合上,而肯特

进肌

少年体内的大量


正从这个盛开绽放的

眼里漫溢出来。
簌簌地

过少年那两颗鸡蛋大小的卵蛋和依然充着血的生殖器,再从肿

得发紫的

头滴落到了地板上,在少年身下形成了一摊


而罪恶的白色湖泊。
那天晚上,肯特最后看了一眼这头金发小公狗,就走出了更衣室,或许过一会儿肌

少年自己就会一瘸一拐地去医院修补那可怜的

眼。
或许明天早上清洁工人会在看到这


的一幕之后报警,但是肯特并不担心警方的介入,在

爆了一百多个猛男的

眼之后,最终没有任何人愿意控诉他。
他们会在沉默很久之后告诉警方,这是在双方同意的情况下发生的事情,不需要起诉任何人。更衣间里,少年队长也慢慢恢复了些许意识,喉咙里开始发出低声的呻

。
这个可怜的肌

少年在模糊的意识中,第一件想到的事情居然是一面用无力的手指玩

自己那惨不忍睹的

眼,一面低声而

靡地说着些什么,这时回

在他的意识里和嘴

边的只有一句话。

我。

我。

我。
肯特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大

巴已经在


的回忆中硬了起来,运动

上清晰地勾勒出了庞大的轮廓。他皱了皱眉头,背对着健壮少年尼克冷冷地扔出了一句话。
“你哥哥…后来怎么样?”“他去了洛杉矶,”尼克沉默了半响之后缓慢地回答“听说他在那边做

衣舞男,这样每天都可以被一群陌生男人干至休克。”肯特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清了清自己的喉咙。
“小子,当时是你哥哥自己求我的,别想把这事情怪到我头上来。”
尼克紧紧地盯着肯特大块大块线条分明的背部肌

,目光逐渐炽热了起来,终于,他开口说出了他强忍了两年的心里话。
“不,教练。请用力的

我吧!像你

残了我哥哥那样。”听到这句意料之外的话,肯特全身一震,募地转过了头来,惊讶地看着眼前紧张的少年。“你说什么?”少年顿了一顿,但是依然用炽热的眼光死盯着肯特。
“我想体验那种非人道的快

。我想知道,哥哥为什么会对它如此的

恋!”肯特皱着浓眉,死死地盯着少年的双眼。
十秒钟过去了,他缓缓地将全身都转了过来,并且再次锁上了背后的门。一丝冷酷而残忍的

笑在不经意间爬上了他的嘴角,他低声地对少年说了些什么,声音因为情

的萌芽而开始变得干燥嘶哑。
“好吧,小

货。如你所愿。”顿时,尼克的双眼中立即闪过几丝夹杂着恐慌的激动,接着他迅速地注意到了肯特的

裆里那呼之

出,大得可怕的阴影。少年惊慌地咽了口口水,他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饥渴,恨不得能够立刻冲上去把自己的脸深埋到教练的两腿之间。
健壮无比的教练轻松地看破了少年的

望,得意而轻蔑地闷哼了一声。“快去把你自己的肠道给洗干净,”肯特用沈闷而不可抗拒的声音命令着眼前的少年“洗得彻底点。我们有好几个小时的工作要做。”
更衣间的底部是几间淋浴室,水声从这里传了过来,渲染过好几层回音之后传到了肯特的耳朵里。
肯特坐在长条板凳上,无聊中环顾着周围熟悉的布局,思绪不

开始追溯到了从前。就在他现在坐着的板凳上,他曾经用各种


的姿势将三届不同的健美冠军干到严重


。
那几个虎豹般强健的猛男空有一身的肌

,最终也只能大张着肌腱的双腿,被

大的黑

巴

得血

横飞,


横

。
他们虽然有着可以与肯特媲美的健壮体魄,却毫不设防地将全身唯一的脆弱点,他们

感多汁的


,给主动暴

了出来。
要知道,最令肯特这样的猛兽陶醉的就是征服其他猛兽的那种快

,肯特当时可是抱着“不惜

穿他们肠子,不惜

破他们的腹膜”这样的觉悟的。
那几个主动送上门来的

货,能够活着走出来已经是他们的运气了,肯特依稀还记得那个叫做克罗尔的壮汉在昏厥前最后的惨状,记得他的整截直肠被扯出体外的那个瞬间,以及他在这个瞬间那没命的惨叫和汹涌的


。
只怪他运气不好,肯特还没能

到,他居然就被



了,所以接下来这个被情

控制的健身教练就一点一点地把壮汉的肠子

回进他的

眼里。
然后继续抡起硕大的


毫无人

地

起了可怜的壮汉,活活让昏厥中的肌

猛男在极端的疼痛下被干醒了过来。这个步骤重复了好几次,每次昏厥都意味着更长的一段肠子会被扯出肌

壮汉的

眼。
先是直肠,接下来是大肠。到了肯特

望平息下来的时候,这个叫做克罗尔的健美冠军已是奄奄一息地昏倒在地板上,向上撅起的健壮双

中央豁然夹着一条一米多长的肠子。
那景象如同一只异常健壮却等着被干的

狗,只是本来应该有个多汁


的地方却长出来了一条柔软而曲长的鲜红色尾巴。肯特调整了一下自己已经完全充血的硕大

具,目光接着

连到更衣室两侧的白墙。
当年那个叫做彼得的希腊猛男,棕榈

的

刚皮肤上布

着

感绒

,健壮的程度几乎赶上肯特自己。
上帝啊,那家伙可是个十足的

胚。肯特还记得,当时自己把彼得摁到墙上,抱起他那两条

壮的大腿就开始狠命地

残他的


。在希腊壮汉的

眼爆裂的那个瞬间,这

货居然还一边狂吼着“干死我!干死我!”
一边用双手拼命地掰开自己那两块健硕的

肌,仿佛希望

眼里那


大的


可以捅得更深,希望肯特可以捅穿自己的肠道。肯特成全了他,那天晚上他把这个

货从天黑玩到了天亮:直到那两颗硕大的希腊卵蛋被彻彻底底地榨干。
直到希腊猛男健壮无比的两块大

肌被


到

筋,直到一对粉红色的

头被蹂躏成了黑色并且由于过度充血而肿

了足足十倍,直到无数次超负荷的填充硬是将壮汉的肠道撑至永久

的扭曲变形,大肠壁的弹


然无存。
今后的日子里他的粪便将会永远干燥坚硬并且如同成人手臂一般

细,以至于他今后每次大便都会被自己又

又硬的粪便

到


。
而他的

门也永远没有恢复韧

的机会。那天肯特离开更衣室时,在不省人事的希腊壮汉

眼里

入了整整一

大号

球

。将近一米长的

球

很轻松地滑入了那松弛的

门,直到

货的体外只有短短的一截

把。听说。
后来这个

货自己注册了一个网站,每天在视频里对着镜头掰开自己的双

玩

自己的

眼。
他的成名技就是当着几万网友的面排

粪便,只要去他的网站就可以清晰地观看到肌

猛男的

眼被他自己的粪便撑到炸开以及这个健壮的男人被自己的粪便干到嚎叫


的全过程。
想到这里时,肯特

了

干燥的嘴

,透明的粘

已经沾

了他的大片运动

。试图让自己分心,健壮的黑人教练再次移开了目光,将注意力转向了洗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