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轻轻握着瑞玉的房又捏了一下，然后就坏笑着对她小声说：“小玉，刚才你说的那不叫玩，叫！玩听起来多没意思啊！这个话，听起来可就心里觉得刺多喽！不过有个事情你要考虑一下，现今冰天雪地，黑灯瞎火的，又在这么个脏不拉兮的破山里，想看什么也看不清楚。

　你到底是不是个处女？我一点儿都不知道，况且你的今天又是第一次让我，如果我现在不把这事完全清，等一会儿就是把你了，以后不要说你有什么想法，我可心里始终存在着个疙瘩。”瑞玉气的用头在我脯上使劲顶了一下。

　接着将我耳朵拧了一下，然后就有些不高兴地对我说：“死老华，因为你们城里人有文化，穿的很体面，吃的又讲究，说起话来也有板有眼。

　所以你肯定就笑话我们乡里人说话，做啥事情都由着子来，好像啥时候都不对你们城里人的口味是不是？我一个姑娘家，不要脸的把你拉到这个鬼地方来，嘴里面又啊的说个不停，就已经觉得够丢人的了。

　哦！我难道就把叫个下身，做那个事情叫玩或者一下，就显得我特别有教养是不是？啊！还不是下身就是，玩或就是的意思罢了，装那个巴蒜到底又能干个啥？

　我们乡里人才看不起那种嘴头上说的特别好听，暗地里又光想着把坏事完全做绝的人了，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看就像狗一样，纯粹是假正经一个！哦！你把我的便宜占了不少不说，现在又说我是不是个姑娘？我看你这是成心耍我。

　既然咱们把话都说到了这个症候，那我也就今晚上撕破脸皮，豁出自己身子让你把我上那么一次了再说。老华，现在你就随便说吧！你到底想用个啥法子？才能证明我才是一个真正的姑娘。而不是一个小破鞋呢？”

　瑞玉淌淌如水一般的说了这么多话，我也觉得她说的那些话。把我这个伪君子搞的脸上红得直发烫。反正这个山，现在里里外外都是漆黑的一片，我俩反正谁也看不清谁的脸色。

　于是我就泼开了胆子和脸面，一面捏拨着瑞玉坚硬的小巧房，一面像狼似的紧贴着她耳朵小声说：“小玉，你让我现在就你，既然是你亲口对我说的，你就得对自己的话负责。

　将来我能不能和你产生感情，这一次可是很关键的啊！至于我怎么检验你是不是个姑娘，那你就得听我的安排，心里不能有一点儿不高兴的意思。否则的话，你还是把棉袄纽扣系好以后，我俩各自分开回地窝子睡觉算了，就算我始终欠着你的一份情总行了吧！”

　瑞玉听我把话说的特别委婉，她也就放缓了口气对我说：“老华，我刚才其实说的都是些气话。

　因为从那天你给我擦屎的一个小事情上，我心里就清楚你这个人，还是很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关心体贴。既然我下决心要给你当老婆，做一个好女人，就得时时听自己家男人的话。我如果一天到晚光嘴犟的话，我看你就是把我上一万次。

　也不会对我这个人产生啥感情。到那时候，我这不是自己害了自己吗？华奢哥哥，小玉现在就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如果我实在不听话，身子到处动弹，嘴里面又叫喊，惹着你心里确实讨厌了，你就在我股上使劲打上几巴掌后走路算了，我保证以后再不你。”

　瑞玉既然这么温柔可人，我当然心里面也很高兴。于是就将手从她那儿伸到她腿裆里，一面轻轻拨拉抚摩起她那嘟嘟的两片小，一面硬拉她的手到我裆里，叫她摸起了已经硬了很久的。

　瑞玉经过劳动后变得有些糙的手，刚刚摸的我的上面时，立刻就像触了电似的，浑身剧烈颤抖了一下后。

　特别羞怯地将脸藏在我前小声说：“华奢哥哥，你的我咋觉得太太长了，开始我还想最多也就有一个中指头长，比大拇指头上一点，谁知道却是这么凶的一个家伙。

　又热又硬不说，上面还布那么多的筋，确实太吓人了，华奢哥哥，你的反正我感到特别害怕，等一会你我的时候，可一定要轻一点，慢一点，千万不要一下子就把到底好吗？”我嘴里面只微微“嗯”

　了一声的工夫，双手就把瑞玉的带解了下来，然后就让她转过身去，把股撅高，紧跟着我用两指掰开她口，连着划了好几火柴，看清楚她细的淡粉处女膜，完整如初的存在后，就把我整装待发的大头，顶在她颤抖着的口上轻轻研磨了起来。

　等我在瑞玉的口上研磨了几十下时。她嘴里面轻轻地呻了一下后，偏头对我说：“华奢哥哥，我现在股冷还不说，里面也觉得得不行。

　反正你迟早要我的，还不如忍着些疼，你把到我里后，抱着我股和身子，给我暖和一阵子了再行不行？”这时候我也感到股上有些发冷，在这寒冬的荒坡野外，瑞玉肯定也冷的不行。

　因此我说了声“小玉，你第一次让，精神上紧张不说，里面肯定感觉非常疼，到时候你如果实在忍不住，就用牙齿咬住棉衣领口，那样你感觉可能会稍微好上一点，”

　我把话说完以后，双手就扶着瑞玉纤细的，缓慢地就把头进了她那热乎乎的里面，等到瑞玉嘴里面刚说了声“华奢哥哥，口现在被你进来的得我心特慌，里面也疼…”

　时。我的股这时已经往前用劲一，头只觉得被许多温热的软，包裹着忽地一紧一疼，紧接着听到“咕唧”响了一声，感觉头又一松后，它就完全戳破了瑞玉的处女膜，紧紧顶在她那柔韧光滑的子口上了，再等到瑞玉的身子猛地往起一弓，嘴里面“哎哟哟”的连声惨叫着个不停的时候，我的已经在她紧缩成一起的热里面，快速地动了好多下。

　然后就到她痉挛着的深处不再动了，这时当我双手紧握着瑞玉的房随意捏时。我感到她浑身像筛谷糠一样，抖的一直都停不下来。紧贴着我下腹的两瓣冰凉股，此时也颤抖的像个筛谷糠的罗一样晃个不停。

　这样过了好一会后，瑞玉的身子才慢慢平息了抖动，然后她对我有些愠怒地小声说：“华奢哥哥，我叫你慢一点慢一点，你看你！整个进去了不说，还一点不疼人的了好多下。

　现在的我里面，烧烘烘的就像了个刚从炉子里面取出来的碳疙瘩，又疼又的特别难受。

　华奢哥哥，我听你们在地窝子里谝有多么多么美，我和小英、小兰回去以后还谝过好多次，觉得那些话既然是结过婚的大人们说，可能也差不了多少。

　谁知今天和你才刚刚了这么几下，我咋就好像觉得有些招不住了呢？”听瑞玉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自己确实有点急，只顾了上的痛快，却忘了她里面初次挨的难受和不适。

　在黑暗中我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鲁莽，就将停留在瑞玉还在轻微痉挛着的里面，然后解开了自己棉袄的纽扣，连着身子整个护罩住了她的股，双手握着她温热坚硬的小房拨拉着玩时，这才用温情的话语对她说：“小玉，你真是我在农村遇到的一个好姑娘，你在这么冷的天气里。

　为了自己一生的幸福，就在这么个烂怂鬼地方，忍受这么大的疼痛让我破身，我心里面确实感到非常高兴。尽管将来事情的发展现在谁也说不清楚，但我现在就可以向你保证：你能不能成为我的老婆我们暂且不说。

　但我肯定会永远记住你这个人。你对我的这份深情厚意，我这辈子如果报答不了的话，下辈子一定争取把它补上。假如我说的这些话当个臭狗放了，老天爷就让我活不过五十岁去。”

　瑞玉首先看到我在行动上，对她很体贴入微，后来又在话语上，说的是那么信誓旦旦，立刻偏过头来，将刚才疼痛得汗津津脸，摸索着在我的脸上，特别亲热地贴了一下说：“哥哥！有你前头那些话，我心里就足多了。

　何必再赌咒发誓的又干个啥嘛？只要你心里头始终牵挂着我，将来就是不能娶我当你老婆，我这一辈子活的也不咋怨了。”

　接着瑞玉又提醒我说：“哥哥，我现在身上暖和的多了，虽然里面还是很，疼倒觉得小多了，我们出来的时间也怪长的了，再加上这山又这么冷，你还是赶快完了以后，我们就回去吧！省得叫别人起疑心说闲话。”

　等我问清楚瑞玉的月经后天就来时，就用双手紧扶着她柔软的细，经过一阵疯狂的猛后，就将自己热烫的，一股接一股地到了她已经搐起来的热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