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忍住，再忍
　终于传入老夫人耳中，老人气得老脸扭曲，拄着拐杖大骂道：“查！把州翻遍也要查个清楚，看谁胡说八道，割了他的舌头！气死老身啦！”国公府少有的大动肝火，城官兵自然倾巢出动，不料散布流言的罪魁祸首还没有抓到，四少爷又失踪了。

　谣言对于张打击之大，完全超乎众人意料，就连有点怀疑的三少也脸色微变，高挑倩影风风火火地冲入清心别院。“小音，四郎呢，他失踪是真是假？”“我…我不知道，三少，你别问我。”

　清音说不来假话，虽然牢记着主人的嘱咐，但游移的眼神、紧张的手指，把什么都出卖了。

　“臭小子，原来是打二姨娘的主意。”铁若男哭笑不得地长叹一声，她虽然不能苟同张的好阴谋，但也不得不佩服臭小子的诡计多端，暗自思忖道：“这小子竟然连这种法子也能想出来。

　真是狡猾，嗯，二姨娘天柔弱文静，肯定会上她的当，抱着安慰他。”嘻嘻，看来张很快就会回来了。

　自己还是先走为妙，千万不要再被他上。二夫人院子里，事情正如铁若男想象那般发展，不过她只猜到前一半，却没有猜到后一半。正国公的四位夫人里，大夫人雍容华贵，四夫人甜美娇小，三夫人飘逸柔美堪称人间绝。

　而二夫人则是柔弱文静，与小时候的张最是亲近。张幼时每当犯错被正国公惩罚时，必会逃到二娘房中，与小妹张幽月争抢二娘的温暖怀抱。

　如今，心灵受到打击的他，再一次躲在二夫人的被窝里，把找了他一天、累得娇吁吁的二夫人吓了好大一跳。

　“啊，四郎，你怎么在这儿，担心死我们了，来，姨娘带你去见老初宗。”“不，孩儿什么地方也不去，二姨娘，我只想待在这里。”

　张披头散发，目光涣散，外表一副即将崩溃的神色，心里则胡思想：嘿嘿…早知自己这么会演戏，前世应该去当演员，说不定还能一座小金人回家呢。“四郎，你已经是大人了。

　不能…”张怎会让二夫人保持冷静？他突然脸颊发红，非常激动地问道：“姨娘，你也不要孩儿啦，我真是捡来的野种吗？呜…”男人的眼泪很少见，也很有杀伤力。

　尤其是从“人”眼中出，更是让二夫人大为心疼。“四郎不要听别人胡说，你绝对是老爷的亲子，当年还是姨娘第一个抱你出房的呢。”

　恍惚间，二夫人的思绪回到七、八年前，眼前的清俊少年变成悲伤的小男孩，她柔弱曼妙的身子不由自主走上前去，把眼中的小四郎抱入怀中。中年美妇坠入陷阱，器少年毫不客气地扑了上去，大手第一下就在二夫人成柔腻的峰上。

　美妇峰微微颤抖，镇魂手链一丝不动。张悄然嗅了嗅香，随即不舍地松开手掌，顺着二夫人的语气掩饰道：“还是姨娘最疼孩儿，孩儿相信姨娘，再不胡思想了。”

　张目光回复平静，随即看向门口，二夫人感觉到他的去意，柔弱倩影首先站了起来，再次说道：“四郎，我陪你去见老祖宗，免得她老人家担心。”

　夜空明月散发着温馨的光华，悠然驱逐着大地的气，但二夫人院子的屋顶上却有一团烟波气四溢，无论月光怎么努力，也难以将其融化。

　“咦，母慈子孝？太让人不舒服了！奴家好心让你们再亲密一点，嘻嘻…”尘谷谷主妙姬从烟波中探出半边脸颊，她衣袖轻轻一挥，门毒气如蛇一般钻进窗户，包裹了室内两人的身影。

　张眼神微微一顿，突然又扑入二夫人怀中，就像赌气的小孩大喊道：“不要，我不出去，孩儿今夜只与姨娘一起睡。”“什么，你要睡在这儿？”“对，要抱着二姨娘睡，就像小时候那样。”

　张不仅重复他的坚持，而且还连下猛药道：“姨娘，你是骗四郎的吗？呜…我不会真是野种吧？”“不、不会，姨娘怎会骗四郎呢。”

　二夫人美眸一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心软，当张脸颊挤得她峰颤抖时，不仅没生气，反倒想起张幼时的画面，心绪一，她竟然地点头道：“好吧，姨娘今夜陪着你，四郎真是个长不大的顽皮孩子。”

　“呵呵，四郎就是坏小孩，要娘亲抱！”“坏孩子”鼻翼出的热气比大人还要浓烈，嘴里说要“娘亲”抱，双手却一下子就把二夫人扑倒在榻上。

　榻微颤，纱帐飘飞，少年与美妇以极其暖昧的姿势重叠在一起。“嗯…四郎，别，你着姨娘啦。”

　二夫人整个上身几乎都受到少年身躯挤，秀美玉脸羞红闪现，她终于有了几分不妥的感觉。二夫人身子一僵，张立刻脸色一沉，抢先发脾气道：“姨娘不像以前那么疼孩儿了，你也嫌弃我是个人吗？哼，孩儿先睡觉了。”

　“倒打一耙”绝对是无赖绝招，此招一出，美妇人立刻想起少年的可怜隐疾，果然心生愧疚。

　“四郎，是姨娘不对，别生气。”张心中暗自偷乐，脸上却很平静，强自下火“天真”地道：“孩儿不生姨娘的气，姨娘把外衣了吧，应该休息了。”话音未落，张已热情百倍地解开二夫人的衣襟。女人的本能让二夫人想反对。

　但她生柔弱，又思绪离，略一犹豫间，身子已经半，雪白的出好大一片。张的“天真小手”继续向肚兜抓去，二夫人纤细曼妙的身子吓得似若风中柳絮，连连闪躲，甚至有点哀求道：“四郎，天…天凉，别了，姨娘怕冷。”

　“那好吧，不过，姨娘要抱我睡觉。”张抓住肚兜的手掌一收，二夫人不住心弦一松，自然地生出一点感激：嗯，四郎真听话，就抱着他睡吧。意念微妙变化下，二夫人主动张开手臂，抱住“好孩子”比他高大许多的身子。

　张喉咙一颤，假装的纯真已掩盖不了黑暗的火，他又一次一头扎入二夫人怀中，钻进同一被子里“啊…四郎，别…那么用力，姨娘不过气。”

　忌的火重重打在美妇峰上，薄薄的中衣根本挡不住热气的入侵，二夫人的头悄然凸立而起，在薄薄的中衣下顶出两点销魂的痕迹，令她心海更加混乱离。

　嗯，四郎小时候就是这样睡的，既然答应他，就由着他吧，啊…坏小孩，贴得好紧呀。张看似睡着了，但肢体的细微动作却一直没有停止，一次缓慢的翻身，少年嘴“无意间”从凸点上轻轻擦过。

　“啊！”二夫人有如遭到雷击，曼妙丰盈的玉体陡然一震，惊叫冲口而出。“咦，姨娘，你还没有睡呀。”张“醒转”的同时，极力模仿着清音的眼神。

　虽然做不到不含丝毫杂质的程度，却也让二夫人心弦一颤，逃到边的玉体自动躺回原位。“姨娘，孩儿躺在你怀里比小时候还舒服。”贼笑从张角一闪而过，他更加大胆地搂住二夫人的肢，半边脸颊几乎是强行挤入沟，然后开始动，接着不仅是脸颊，他整个身子都在缓缓动，全面摩擦着二夫人的成体。

　一次、两次、三次…二夫人的球越来越热，头在颤抖中大到极限。二夫人想阻止，但一股燥热却突然在尖上爆炸，令她不住暗自低：“啊，好舒服呀，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一下，再感觉一下，反正四郎不是正常男子，唔…”每当二夫人这样想时，球就会更加鼓，几分钟后，半梦半醒的少年已经磨蹭了上百下。

　柔弱美妇的呼吸越来越热，少年则仿佛睡得越来越沉，嘴后来已经贴在二夫人的尖上，只是隔了一层衣衫而已。二夫人的银牙用力咬住下，玉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几番变换后，她看着鼻息悠长的四郎，一声长叹，放下挣扎的双手。

　纱帐微动，被褥轻翻，睡梦中的张突然翻了个身，半边身子在二夫人身上，迷糊糊地道：“姨娘，孩儿要吃。”啊！吃？那怎么可以！

　强烈的震撼袭入二夫人心海，她还未从冲击中回过神来，张已经巧妙地扒下她的肚兜，瞬息之间，一对雪白丰的美弹跳而出，落入了张看似无意识的大手里。“四郎，不要，呀！”二夫人想推开张，头却抢先一步被他的舌覆盖。

　“姨娘对孩儿最好了，比亲娘还要好。呵呵…孩儿还要。”纯真的话语更加搅美妇人的思绪，酥麻的快从尖传遍全身，两秒后，二夫人最大的反抗只是羞声哀求：“唔…四郎，乖，别了，姨娘…没。”

　“胡说，二姨娘人最好，水最多，我小时候吃过。”淡淡的烛火起伏闪烁，张四郎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梦话”竟然两手一挤，大口一张。

　同时含住柔弱美妇的两粒头，如此动作，终于起二夫人的警戒之心，但她却双腿一并，脚尖绷成一线，然后暗自犹豫道：“嗯，四郎是在做梦，我不能伤他的心，忍住，再忍一下，只要不让他再过分…就可以。”

　“啊哦…”二夫人下意识为自己设下底限，可这底限也给了她放纵快的理由，如此意念刚刚闪现，羞人的呻已冲出她的齿。

　张舌一番搅动，柔腻的被得波漾，暖昧的时光不知过去多久，只知道二夫人的身子已经僵硬了两、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