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家边喝边聊天
从一开始,淑怡就一直忍着不敢出声,可是到现在实在

的不得了,她也顾不得害羞,便开始小声地嗯哼哼起来。老学长看她这样,就对她说:“要享受

爱的第一课,就是要让对方知道你的感觉。
譬如,我对你说,我好喜欢吃你的

,你把我的

巴套

得好舒服。我这么说,你听了会不会兴奋一点?”淑怡一听,真的不假,本来已经

靡不堪的

戏,加上老学长这么一说,更

骨,更刺

了。“来,小淑怡换你说说看。”老学长说。
“…”清纯善良的淑怡怎么好意思开口呢。“来,苏琪,换你说给小淑怡听听看…”老学长说完,就把手往苏琪已然

水汨汨的

部捞下去。他熟练的用食指和无名指翻开她的大


,一

中指就往

道

进去。
“…学长…你的中指好

,…

得妹妹好舒服哦…”苏琪马上发出一阵

声

叫。苏琪抬起

部,把

部顶向老学长的手掌“…学长…再进去一点…”…学长…拨拨人家的…小豆豆嘛…好,好舒服哦!
用力一点…“苏琪忘情的

叫着,这时候,老学长把另一只手伸到淑怡的

部,依样画葫芦。他用食指和无名指翻开她紧闭的大


,一

中指就往

道

进去。“…学长…好舒服哦…”淑怡马上学着苏琪,轻声地发出娇嗔。“很好…大声一点…别害羞”老学长一面继续

送着中指,一面鼓励淑怡叫

。
“…嗯…”随着老学长中指的

送,淑怡的私处反而更空虚难受了,这时候她知道,只有一

火热巨大的男

,赶快

进去她的

道,才能解她的心头之

。
“学长…学长…”淑怡终于忍不住发出求救信号。“要我干你了吗?”老学长涎着脸,


的问淑怡。“…”淑怡娇滴滴的声音,听得老学长的

巴都暴长了一倍。“大声一点!”老学长继续逗着淑怡。
“…我要学长…干…的小妹妹”淑怡终于放

形骸,说出她自己听了都会吓一跳的

秽字眼。老学长一听,

心大喜。马上提

上马,把细皮


秀

可餐的淑怡,搂在怀里,

在

下。

起他的大

巴,就

进去淑怡的小


里。苏琪刚被

拨起来的


,现在却被冷落在一旁。她只好爬到

头柜,摸出电动按摩

,开足马力往自己的



进去。
“…学长…好舒服…我要…出来了…好舒服…哦,哦,哦───“老学长听了淑怡娇滴滴的处女啼声,更加

兴大发,快马加鞭努力的冲刺。淑怡终于忍不住把指甲掐进老学长宽大的肩膀,紧紧搂着老学长,

了出来。
那天老学长施展浑身解数,用尽各种招式,把淑怡

得

出来了好几次,


一

的

水


,差点没晕死过去。
从此,淑怡就

不住


的

惑,常常三不五时,背着扬子和苏琪,偷偷跑去找老学长。我猜想在

子和老学长来往的期间,不仅有二女一男的3P行为,在老学长和苏琪的安排下,一定也有4P甚至多P的连谊。
不过对于这点,淑怡都一概不予承认。她说,她虽然随便,但还没随便到可以和陌生人上

的地步。她说,她天主教的母亲跟她说,没有感情的

是

恶的。所幸淑怡这种沉沦并没维持多久。
由于年轻无知,没有做好保护措施,她怀孕了。当苏琪帮她买验孕

,验出她确定怀孕的时候,她觉得天塌下来了。
更糟的是,她找不到人商量和帮忙。找她的父母亲?她想瞒都怕瞒不了了,怎么可能求助于他们?最后还是老学长和苏琪,帮她从种种客观条件下分析,她都不可能生下这个孩子,因为孩子的爹是谁,没有人知道。
或者,应该说,没有人承认是孩子的爹,最后,还是老学长和苏琪凑着钱,带着淑怡,偷偷去一家小诊所把孩子拿掉了。
从小在天主教家庭长大的她,虽然因为青春期的叛逆,而做出不少违背教规教义的行为,可是堕胎对她而言,是终极最最不可宽恕的罪恶。
加上在小诊所里冰冷的手术台上,两脚大大打开,被冰冷坚硬的鸭嘴器扩大

道,对她的子

所做的抠抠刮刮的手术,也令她对

行为产生反感。她自己深刻反省检讨,本来是纯真无瑕人见仁爱的系花,现在怎么沉沦到怀了没爹的孩子,还犯了天理难容的堕胎罪恶。
想到这里,她觉得她的人生前途一片黑暗,不知该何去何从,心情真是惶恐到了极点,而毫不知情的我,正好在那时候出现了。她认为移民加拿大,和台湾有时空的隔离,是

离这个沉沦的唯一机会,便暗自在心里下定决心嫁给了我。
她希望在没有

人的新环境里,跟我好好建立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远远地

离这个罪恶的深渊。***
淑怡搬出去一段日子,我也早作了离婚的打算,这时正值圣诞节,孩子放假回家住一个星期。淑怡便答应他在圣诞前夕回家和他共渡平安夜。
不觉己十时多,孩子等得不耐烦,便打电话给淑怡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我问孩子妈妈在那里,他说不知道,只知是有大声的音乐,差一点便盖住说话的声音。
半小时后淑怡匆匆赶回来,还为孩子带来了礼物。跟着我门便一家人去了教堂崇拜,回来己是一时多,孩子亦早在车中睡了。泊好车子见他睡得正香,己没惊醒他,只静静的把他抱回房中继续睡。
安顿下来,我自觉的走进客房,把主人房让给了淑怡。我刚好换回在家的短

和T恤,打开了CD,淑怡便媚惑的跑进来“可不可谈谈?”
我们关系恶化,我们是冷战多过沟通,我还在生气淑怡跑去玩连孩子也给忘了,便不置可否的由得她进来。
我正要等她关上门后才发作,但当淑怡

掉长外套坐在

边,我才发觉她内面原来穿了一套黑色

背晚装短裙,淑怡以前是不爱穿这些坦


背的服装,毕竟经历多了,人也变得开放了。
淑怡面上薄施脂粉,早己三十多岁的她,仍是明亮动人。脸上有一抹红晕,想是回来前又喝了酒。我心想原来又是酒醉误事,正想开口大骂,淑怡比我先开口:“我先说…你想问我去了那里吧?”
她继续说:“我去了公司的圣诞舞会啦,本来我打算开小差不出席,好早点回来见孩子,但放工时老板千叮万嘱叫我一定要去,说就只去一点点时间也好,还安排了司机驾车来接我…”
我见淑怡的老外老板这样强调要她去舞会,便估到他一定不存好心。我便默不作声,由得她说下去。谁知老婆却改变话题,爬上

躺卧在我旁边,张大眼问我:“你有想我吗?”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老婆大概是看我表情怪怪的,便用她柔美的手捂住我的嘴,柔声地说:“不用答,明白了。”老婆有时候就是这么善解人意,这时我自己内心很矛盾,只有尽量装得自然。两人双对无言,房中只听到CD播出来的乐曲。
“唔…仍是这首歌,就像我们的故事…”老婆用幽幽的眼神望着我,眼中象是有一抹泪光。我躺坐在

上回望她,两人四目

投,我没有回应,也不懂该怎样回应。
忽然老婆俯下身往我嘴上吻上去,我也本能的抱住她,和她拥吻。在热吻中我感觉到淑怡的手在我

外


着,而我亦本能的硬了起来。
“嗯,…人家想…让我们就像以前一样好好的爱一次…”淑怡娇嗔着说,一手退下我的短

,便用手来套

我的

巴。我的手亦往她的短裙下往腿间探上去,摸到她的内

,触手之处竟是

漉漉的一大片。淑怡道:“你想问我,为什么

成这样是吧。”
“你怎么这么兴奋,是不是又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不用她回答,我心中早有答案了。淑怡一脸羞涩的霎了霎她的大眼睛,咬了咬

道:“嗯…你真的想知道?我说了,你可不准生气。”
生气?人也快不是我老婆了,还生什么气?只是每次当我听到淑怡说她的

路历程,都令我特别想干她吧了。我随口便答应着:“当然,我保证不生气。”
在我的一再保证之下,淑怡终于开口了。“到了舞会,我的老外老板给我拿了容易入口的甜酒,大家边喝边聊天,他不经意地把手放在我肩上轻拥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