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稳妥的气味(全书完)
我不忘卖

口才,说:“所以你说要嫁给我,没嫁错人。做我阿妈要服侍我,做了我老婆我来服侍你。”“你只会耍嘴皮子,别的都不会做。我怎可以放心得下。”“妈,放心好了。我会照顾你一生。”
“妈会老,会病。病了,久病

前无孝子。老了,人老珠黄不值钱。你就不会要我了。”
“结婚是一生一世的。我发誓。改天,带你去圣堂,请牧师证婚,向上帝发誓,跟你富贵贫穷,健康疾病与共,至死不分离。”
“你真的这么想?”“是啊。马上就去行礼,不必等三个月才去领证。”“三个月很快就过了,不着急。还是享受一下现在我们能这样在一起的时光吧!”
妈不嫌我汗臭,与我相拥,妈身上好像涂过些护肤品,皮肤更觉柔滑,摸上去手感是还没有有松弛。我把她环抱着。
感觉到阿妈减了肥。大腿以上到

股的赘

跑掉了,

背光滑。我注意到她

脯结实了,

房的脂肪匀称,恰到好处的托起岭上双梅
从前没正眼过她全

,多是透过衣服遮不住的时候,视测她的身材。我妈这年纪,很容易发胖,变成水桶身材。
她平时穿了大妈衣裙,是十足一个大妈,

光了,反而不似大妈。平时多看她两眼时,保证给她骂我没事好做。
现在,她任我欣赏她全

的身体,看清楚

房的形状,

晕的

泽,


的浓密,和


突起处。我的脉搏渐渐加促。我放肆地摩挲,甚至


我手能触及的

区,仍不敢相信这是赋予了我的权利。
老二已升得高高的,捧着她的

,把她放软了的身体挪过来。她闭着眼睛,侍我吻她。我的老二抵着她,但有身高的落差,胡乱地在她下身磨蹭。她推开了我,坐在

沿。我坐在她身旁,搭着她的肩膀。
两个人都身无寸缕,是坦白说心事的时候。妈说:“妈事事都斤斤计较,让你讨厌吗?”我说:“以前是,现在不。我不管。”妈说:“为什么?”
我说:“人做事要负责,花钱也要

打细算,都为了家,为了我。”妈说:“明白就好,我放心不下的是你。”我不待妈说完,就追着她的嘴巴去亲。她嘀嘀咕咕,含含糊糊的说着。
叫我一定要、别

脏了新

单。我保证一定会让

单沾

我们的



水。既把妈

在身下,拿稳了主导权,想发挥一下男人的力量,把素来是强势的老妈变做个小女人,给我大力的蹂躏一下。
又由于我们两个身子紧贴


,双手只可摸着她的背摸不着

房。就将她白

的胖

当成麪粉团来回的


,无意中在她

门方向往

部

了几下,而且

入去,妈好像来了一种感觉,跟我

拨她的

蒂差不多

感的反应,两条腿把我

得更紧。
于是加大力度再

入,妈就松开腿,大大张开。我的指头就沿着她后门的路径,经过会

,是她一个

感区,一触着那里,她

股就

搐。
到了

部,把指尖探进去,温暖

润,


水了,从

道里沾了些爱

,用作润滑剂,回头轻轻按

那个

感点。我问妈这

得她

吗?她猛点头道是。
仍旧循着

门,会

的路线,拨开


,探进

道,在

蒂附近轻

一番,才进犯

蒂。这持续不断的刺

凑效。阿妈已有

催的先兆,在我耳边有声音央求说:“给我!”
我心里又诵念着“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的口诀,深进妈的腹地。妈张开大腿,像个港湾环抱,让一条重寻旧路的鳗鱼游进去,左摇右摆,做成了颤动。
但见她脸上

意

漾,眼神

离,我就一再

进,很深入的一掣,

头直捣到底。在

户深处,它被阿妈释出的无限爱意所包围。阿妈咬紧双

,像在含忍受着某种痛楚。我

痛了她妈?我轻啄

儿慰问。她啓开相接,我

啜到的是香甜的津

。
我在她耳畔再度慰问,她点头说没事。两条腿如老树盘

绕纒着我,愈纒愈紧,两个身体一上一下的韵律,呼息渐渐一致。
我的老二被充份磨擦,愈坚硬愈敏锐,随着阿妈

道

壁的一收一放,到了临界点。我的考验来了,我身下那东西传来急报,此刻要

了。
就算火力全开,效果和之前几天一样,不足以把阿妈推到高

。它的玩伴,要追上来,要在我爆桨时一起拼发火花,还落后一段路程。
男的要把女的带上来,就要等待,守住

关。这次,我学乖了,警觉了临界点,及时退出,阿妈不知道我干什么,按

着我,不想我走,但我还是

身而出,稍息一会,但我没让妈的小

空着,把两只手指

进去,继续挑逗她的

蒂。妈会意了。
呼息由重转轻,放轻松一些。我轻轻的吻她,就吐出舌头和我

纒。我另一只手抚遍她全身,探得她继续升温,就不吻她的嘴儿吻她的

头,教它仍

硬。妈的兴致更浓,再央求我

她。时机来了。
我稍稍软下来的


,磨擦着她的外

,我十指和她相扣,把她两臂大字分开,

在

上,再沈下去,

入,在她

户左右两壁多回磨擦。
阿妈旋即陷入极度兴奋状态,娇呼连连,包裹看我老二的

道膨

,一波一波的紧缩,把我

进

里。
有千百只手,把它握着,像挤牛

似的,把都一滴汁桨都挤出来,我鼓其余勇,纵身

进,直

到底,终于,我看见阿妈为之神魂颠倒的样子,并听到她令我神魂颠倒的娇呼。我沾沾自喜,对阿妈说:“我通过了试婚的考验吗?”***考验?阿妈耸耸肩,好像不明白我说什么。
“妈妈,你说试婚三个月,不是要我接受一个考验吗?我干得怎样了,教你满意了吗?”我说。妈笑而不语,把我从她身上推开。
她那边厢做过爱就

身起

,我这边厢却意犹未尽,舍不得妈那一团赤


的

给我那美妙的感觉,赶快抓住她的手,想把她拉回头。
但没抓紧,她一甩就滑

了,坐在

沿,光

的颈背香汗淋漓,背向着我,滴沽着说:“这个天变了,没有空调不能过日子。”然后回身对我说:“大少爷,请你的大

股挪一挪,看看有没有把刚买的新

单给我

脏。”
“妈啊,我要睡觉了。”她没理会我,把我赶下

去。她拉开抽屉拿了一条

巾,抹去

房和颈背正在冒的汗水,再擦腿间残留的秽积,搋过来给我,示意我也抹一抹。我趁机抓紧她的手腕,把她一抱入怀,嗅闻妈身上的气味。
妈使劲的推开我,我却顺势搂着她,双双倒在

上。妈以为我又想做

,说:“今天够了,你说要睡觉,就自己去睡吧。”我是无意再战。
而是我们合体的化学作用,造成的那一阵气味,让我追到她身上,而妈妈嘴口里说够了,但没有实质的拦阻,我很容易就把她大字地摊开在

上,从她的耳背,

沟,肚脐,一直往下,直

我的鼻子埋在她的



儿。
她扭动她的

股,双手扶着我的夹肢窝,想把我拉上去。她摆出了这个再来一个也好的姿势,反而令我心虚起来,我那台自命轰天刚炮,经过这些日子,每天至少打它一两炮,旦旦而伐之,夜气又不足以存,金刚不坏身也会疲劳。
经过刚才那跟妈拼命的一炮之后,我的金刚杵的

感度己经降低到暂时

不起来,我不想妈妈看见我来不及填炮弹的囧相,于是抬起头来说:“我们还没试过口

,让我尝一尝你下面这个嘴巴的味道。”
她似乎没做好口

的心理准备,

股摆来摆来,两手捂住下体说:“脏、脏、脏…还没洗净。别胡闹。”“不脏、不脏。这都是我们的好东西,混在一起,香口不膻。”“不要,不要。改天让我先洗干净。”
“你说的。今天就放过你。”我取回了上风,也嗅够了,装个傻笑,爬起身来,然后搂着她,要吻她一番。怎知她也拒絶接吻,别过脸,推开我,说:“我不要你的脏嘴巴。”
“我没说过脏话啊!”终于,她屈服于我的理,让我深深的吻她。吻到嘴

都麻了,

巴只能稍稍硬起来。
她看我没有和她


的意图,摸一摸我尚欠足够硬度的家伙,就心照了,由得我搂搂抱抱,一手拿起

巾,动手替我抹

巴。老妈仍然不习惯我把她像情人般搂着。
在她身上

摸,把

巴抹干了,推搡着我,说:“爱已经做过了,就放开我!家里有很多事情忙着。”“妈,别走开。有关我们试婚的事,我心里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快道来。”“妈,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傻孩子,妈从来都喜欢你。你是我的儿子啊﹗”“不是这个意思。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恋上了我,生了要和我结婚的念头?”
“谁恋上了你,可怜你吧。看见你打光

,吊儿啷当的可怜相,把辛苦赚来的钱给了老

女,不忍心。”
我觉得答案不是那么简单,但一时想不起如何追问。妈趁机回问我:“你问过了,该轮到我发问题:你到底多喜欢妈?”
“太喜欢了,从来都喜欢。娶妈妈,是我从小就有的宏大志愿…”拥着妈的

体,我热血沸腾的誓言,想要娶地是我的志愿,其实是临时想出来的台词。
我不敢有娶母为

的妄想,但我的确荒唐,把妈妈当是我幻想中的

对象,我告诉她曾怎样幻想着和她的

体做

,能譲我大旗高高扯起,报销了数以亿兆计的

虫。
有时,找老相好打炮,我闭上眼睛,幻想着我身下是母亲她面孔。说着说着,我像个小孩子般,倒在妈妈的怀里,觉得世上只有妈妈好。
“妈啊!猜不到我真的和你做

了,不用幻想了,究竟我做过什么好事,让观音姐姐会那么恩待我,把妈妈你赐了给我呢?”
在不住升温,弥漫着我们做过爱后的气味的小房间里,我们

漉漉的身体黏贴在一起,我肆意爱抚着妈的

房,感觉着它的形状和重量。
轻

着黄豆般大的

头,在我的手心里,坚实


。妈不说话,闭上眼睛,安静的枕着我的

膛,大腿和我互

着,和我情人般相拥着,躺在我们的

上。
她的样貎,是母亲那么慈祥亲爱,但隐藏不她的倦容,是我现在才发觉的。唉!我总是教她担心着,牵挂着,她是我我消得如此憔悴的,我是知道的。
我应该

直

板,做个肩头可以担当得起的男人,让妈妈下半生有好日子过,但愿我不辜负她,我的眼皮愈重,垂了下来,接着是妈的味道,我们做

后的味道。
每一个你爱或讨厌的人都有他气味。女人的味道有天生的体臭、

道的腥味、汗味,再加上人工香水。
妈的香水是一般大妈爱用的国产品牌,一个字—俗气,但习惯了,却来得亲切。我们做过爱后,她的气味和我的体味混和成为一种我说不出来的异香。
我想起几个礼拜没见的我的老相好,她的体味和她房间是一种的独特的气味,透入了枕头、

单,家俱、和墙壁里。
那种气味,


过空气清新剂,也不能辟除掉,教我受不了,打完炮,付钞离场。这房间是另一种气味,我们的气味。
从来就在这个空间,不过,经过我们连场的做

,妈的

水、注入了我的


、在妈的

道里经我的金刚杵搅动,拌和,倒

出来。
黏附在我们的大腿间,

单上。我们四条大腿上的体

,在


中,与我们的汗水也混和,

进鼻腔里,就是这一种属于我们的气味。
我的呼息愈来愈深,大口大口的

纳这种教我兴奋,却又稳妥的气味…蒙胧中,妈不知何时,挪开身子,起

了,她把那条沾了我们做

的体

的脏

巾。
放在我手中,代替了给我抓得紧紧的她的手,让我仍有所握着,呼呼入睡。醒来的时候,是晚饭己

好。房门打开之际,一阵我爱吃的菜的香气,随着气流,送到我面前。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