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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媚哼连连
 而且还有效地保护着她娇的皮,让她的手腕和脚踝免于擦伤,考虑之精细让人惊讶!“嘿嘿!小美人!别白费劲了!还是乖乖地听话吧!老子玩得尽兴,你也能少吃点苦头!

 你以为耳光就是最严重的?实话告诉你,老子折磨人的手段可多着呢,你这细皮的,可经不起老子几下折腾!”说着。

 赵文革突然一改温柔的抚摸,两颗手指捏住了萧雅粉红鲜首,略微一用力,将两颗红樱桃拉得长长的,仿佛在印证他的说法。

 首上传来的阵阵剧痛让萧雅疼得柳眉紧蹙,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这个从小就锦衣玉食的少女显然受不住这样的

 赵文革稍施手段,意在让萧雅知道教训,捏了几下后,便松了手,再次凝视着萧雅的眼睛道:“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揭开你嘴巴的封条,如果你还像刚才那样不知好歹,那下场可不是耳光捏子这么简单了。明白了么?”

 说完,赵文革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把锃亮的匕首,在萧雅眼前晃了晃,还用刀面拍了拍萧雅红肿的脸颊道:“这么漂亮的小脸蛋,要是添上几道疤痕,那多可惜呀!你说呢?”锐利的匕首吓得萧雅连连点头,恐惧如同刀刃的冰冷一样。

 从脸颊直击心头,这次她是真的怕了,而且她也明白,即便她呼救,也逃不出去,毕竟她的四肢还被牢牢地绑着,贸然反抗只会招致这个恶徒更加暴力的待,在生命面前,所有的东西都是次要的!

 赵文革揭开了萧雅嘴上的胶带,见萧雅果然没有再呼喊,于是赞赏地拍了拍萧雅的脸颊道:“乖!这样才对嘛!老老实实地听叔叔的话,你才能好过点。”被堵了半天嘴的萧雅大口地息着。

 断断续续地道:“我…我听话…你能放过我么…我家里…有很多钱…只…只要你放…放过我…要多少…我爸爸都会给的…求求你…放了我…我不会…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对了…爸爸和湘湘阿姨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赵文革脸上出了让人难以捉摸的笑意,他紧盯着萧雅的眼睛,仿佛猫儿在看着落入自己爪下的老鼠一样,半晌才道:“你可真是可爱,跟你娘也像的,都自身难保了。

 还关心他们呢?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喜欢上你了!钱确实是个好东西,我也很喜欢,不过,相比于钱来说,我更喜欢女人,尤其是像你这样,美丽动人而又纯洁可爱的小姑娘,你娘已经臣服于我,再把你收了。

 就能尽享齐人之福,母女同、共侍一夫,哈哈,只怕是世上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吧,更何况都是美若天仙的女人,这种好事,就算短寿十年老子也愿意,更别说拿钱来换了!

 所以,你还是乖乖地享受叔叔带给你的快乐吧,马上,你就要从一个女孩成长为女人了!”赵文革的一番话让萧雅心中充了绝望,但她仍然不死心,继续道:“可是你这样是犯法的,难道你就不怕警察么?”赵文革不屑一顾地道:“警察?不过是一帮酒囊饭袋而已!

 实话告诉你,老子被通缉了十几年,跑遍了南方各省,却从来没有被警察抓住过,别说强了。

 老子身上背负的人命案都有好几宗,他们能奈我何?再说了,你们舍得报警么?你娘被老子干了那么多次,她报警了么?还有你,那天晚上不是也看见老子你娘了么?你怎么不报警呢?嘿嘿,你们这帮有钱人,老子早就看透了。

 表面一套里面一套,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就算你爹那个老乌知道了,只怕他也会顾及他的区长身份,忍气声吧!”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被绑的萧国栋愤怒之余。

 也不一阵脸红,他之所以会落到这步田地,很大一方面正是由于面子,在发现子的异样后,不敢直截了当地问,也不敢光明正大地调查。

 而是选择相信与其有体关系的陈雨湘,最终害人害己,连累女儿萧雅也落到了恶魔的手中!想到这些,萧国栋心中升起了一丝的悔恨,但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陈雨湘要这样对他和萧雅?

 眼看着女儿即将失身于这个恶徒,萧国栋心急如焚,但更多的还是担心他自己,以陈雨湘的个性,既然敢这样做,必定是有恃无恐,而且她还说好戏在后头,那又是什么呢?“她该不会杀人灭口吧?”

 想到这一点,萧国栋莫名地恐慌,恐惧的程度甚至超过了上的萧雅,他不住地浑身颤抖,一滴滴的汗珠从头顶下来,淌了他白净的脸皮。

 若不是被胶带封住,只怕连牙相碰的声响都暴了!这时,陈雨湘的软语偏又在萧国栋耳边响了起来:“哟!我的大市长,你怎么出汗了?瞧你那脸汗的,这温度可不高呀!

 莫不是看女儿被侵犯,太过兴奋了?别着急,你我好歹相好一场,好戏我一定会让你看完的!”赵文革一席话不仅说得萧国栋面红耳赤,也让萧雅哑口无言,她支吾了半天才道:“那…

 那只是因为我和妈妈都是女人,太过懦弱了,爸爸他顶天立地,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呢!”赵文革嘿嘿笑道:“别提那个老王八了。

 他比你更胆小,你知道老子第一次你娘时他在干什么么?嘿嘿,当时我和你娘就在楼上的浴室里,你娘扶着门把手,撅着大股,被老子得高迭起,而那个老王八呢?他就在浴室门外,明明听见了你娘的叫声,却不敢冲进来,你说他是不是只缩头乌呢?”

 赵文革一边说,一边用匕首割断了萧雅文的带子,将碍事的文取了下来,扔到了一边,见萧雅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又得意地道:“嘿嘿,很刺吧!就跟上次夜里你看到的一样,你娘叫得那叫一个呀!

 那夹得紧紧的,水一个劲地往外冒,让老子舒服极了!这还不止,后来老子还在那老王八上又干了一炮,你娘当时劲已经完全上来了。

 就没把那老王八当回事,捧着老子的大巴又,还坐在老子身上,主动侍奉老子,最终老子也如她所愿,将珍藏了多年的子孙种全部到了你娘的里,整个过程中,你爹那个老王八始终一动不动,睡得跟只死猪一样。

 嘿嘿!老子就不信他真的睡得那么沉,说不定他早就醒了,只有由于害怕不敢出声,嗯,一定是这样!这缩头乌,真是无能,说不定他还暗中偷看你娘被干得死的样,羡慕着老子的威猛哩!”萧国栋被气得脸都发青了。

 那夜的种种再次浮现在他眼前,他万万没想到子在那时候就已经背叛了他,而后来的温存也只是为了掩饰情的手段而已,气愤再次盖过了恐惧,让他恨得牙!再说萧雅,听了赵文革这一番绘声绘的描述后,心中也是羞不已。

 不又回忆起那夜在落地窗边窥视母亲和赵文革媾的场景,虽然萧雅不愿意相信赵文革所说的一切,但母亲于素素被到高时的声声语犹在耳边,的痴态也历历在目,让萧雅不得不信。

 与此同时,一丝奇异的感觉悄然从她心底升起,冰清玉洁的身体居然渐渐发热起来!羞不已的萧雅没有注意到,赵文革诉说的同时,那双禄山之爪也没闲过,无时无刻不在她暴峰上游弋,那一阵阵奇异的感觉,正来自于他那糙但却温热无比的手心!

 赵文革敏锐地感觉到萧雅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丰盈的房在他的温柔按摩下更是充了活力,那两颗璀璨的红宝石也悄然耸立,变得又硬又圆了!“唔…怎么会?身子越来越热了。

 好像有一把火在身体里面燃烧似的,好难受呀!”萧雅妙目微闭,鼻翼间不经意地蹦出一两声沉闷的轻哼,情窦初开的少女再次体会到了那陌生的煎熬感。

 “哎呀!不要!”萧雅猛然惊醒,这才发现前的异样,她本能地尖叫起来,想要去推开那双不怀好意的魔爪,但她却忘了双手被制,徒劳地挣扎了一阵,却丝毫没有解决问题。

 而且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清醒过后的她仍然不能抵抗心底那愈燃愈烈的炽热,那对让她最引以为傲的峰已经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恶魔之爪,在他时轻时重的按下快乐地颤动着。

 一股股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峰顶端涌出,逐渐蔓延到全身,甚至深深地扎进了她的心里。赵文革并未出声,而是继续着按摩峰的动作,只见他双手握住笋形美部,缓缓地往上推,十指灵活地按着每一寸,却极少去触碰那顶端的樱桃,当手掌握到晕时,就慢慢放松,改用另一种手法,十指成爪,放置于峰上方,轻柔而缓慢地晕下沿,捏数十下后,便突然捏住那硬如石子的首,反复按提拉。

 这一手法正是赵文革从书上学来的十八式绝技,不仅能让女人快连连,更有疏通腺,增加感度的作用,如果时常使用,还能使女人的房变得更加圆润,这点对于仍在发育期的少女尤为适用。

 而萧雅芳龄十八,正值青春豆蔻年华,又从未有过与男人接触的经验,对于赵文革高超的手法更是没有一丝的免疫力。冰清玉洁的萧雅被那双魔爪得娇吁吁,媚哼连连,她只觉心深处仿佛有一股热气无处散发,得她既难受又麻,而那两只干瘦黝黑的爪子却似有魔力一般,按到哪里哪里就舒畅快。

 甚至连手心的老茧摩擦过滑时,也能带来一阵让人心颤的快,更别说头被捏时,那阵阵如针刺般直击心扉的畅快了!“哎哟,不行,我的身体要变得奇怪了!明明那么讨厌他,为何却…唉…难道我和妈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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