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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章 自己帮不了
 “怎么不可能,夏青几次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两人的关系必定不一般,她肯定有问题。”罗西杰说道。雷破沉默不语,他也是心思慎密之人,如果夏青是叛徒,她肯定不了干系,只是他内心不肯相信罢了。

 “走,赶紧过去,别让她跑了。”罗西杰道。躺在卧室里的冷雪感到心神不,这么晚雷破出去干什么?姐姐在司徒空哪里会不会有危险?正胡思想,纷的脚步声响起。

 门被推开,罗西杰走在最前面,他一闪身已冲到冷雪的身前,伸手向她的手腕脉门抓住。在电光火石之间,冷雪看到了脸色鸷的雷破,她心猛地一沉,整个人如堕冰窟。

 她确定自己的身份已经暴了,心知已无侥幸,她不再犹豫,如凤般轻啸一声,手掌一翻向着罗西杰的膛印去。

 顿时,斗室之中起强劲的罡风,雷破不再犹豫,怒吼一声也加入了战团。冷雪的武功之高出乎他们的意料,两人拚着老命,总算仗着人多势众,还受了点内伤才将她拿下。

 望着晕了过去的冷雪,雷破的心中象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的是什么样的感受。昏中的冷雪闻到一股辛辣的气息,她苏醒了过来,刚睁开秀眸看到赤着上身的雷破手持皮鞭正打着一个身是血的男人。

 “夏青!”虽是预料中的事,但当看到他,看着他遭受酷刑,冷雪的心还是象被刀割一样的痛。

 环顾四周,边上站着雷破的几个手下,梵剑心呢?她是逃了,还是被关在别的囚室里?一时间,她心中极度地慌乱。***“老大,她醒了。”雷破手下四大高手之一的凶魉手持着一个瓶子放在冷雪鼻子下面。

 闻言,雷破扔掉手中鞭子,转过身一步跨到冷雪的面前,巨掌猛地扼住洁白如玉的脖颈道:“你这个人,老子对你这么好,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来!”雷破双目着火、脑门上青筋暴现,如同地狱来的魔神一般。

 顿时冷雪被扼得无法呼吸,她试图用功相抗,丹田处却空空,应该被用了抑制真气的药物,手脚也被铁链绑着,根本无法动弹。

 “自己就这么死了吗?真不甘心呀!还没救出姐姐,希望或许就在眼前了,我不想死,我要和姐姐一起离开这个人间的炼狱!姐姐,你在哪里!”冷雪在心中呐喊着。

 她张着嘴却无法呼吸更无法说话。她不怕死,但却不想死,为了姐姐,为了让落凤岛重见光明,她付出了太多太多。大脑开始缺氧,面前的雷破越来越模糊。

 渐渐地,黑暗笼罩了她,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她看到了自己。看到自己第一次被男人猥亵。看到雷破用巨穿了自己纯洁的身体。

 看到了在金水园自己张着双腿,一个一个男人接连不断地爬上自己赤的身体。看到自己在一个个男人得如同女。“真是不甘心呀!”

 在悲伤的哀叹中冷雪又一次失去了意识。要不是边上凶魉及时提醒,冷雪还真有可能被雷破这样掐死了,望着又陷入昏的冷雪,雷破神情有些恍惚。

 绑着在刑具上的她穿着平里常穿的白色真丝睡衣,领口在刚才搏斗时被撕开,雪白的峰、幽深的沟壑若隐若现,及膝的睡衣下摆出的小腿线条美到了极点,一双藕般的玲珑玉足更曾是他常常握在手心把玩的心爱之物。

 雷破在极度愤怒之中突然升腾起无比强烈的火。过去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让曾在金水园、那个低级院里呆过她做自己的女人,怎么会干出这样不符自己身份的事来,现在他明白了。

 她所拥有的那种如神女般的圣洁光辉,是因为她本来就是一个凤战士,即使人尽可夫,却依然纯净如斯。

 想到她是凤战士,雷破心中一阵惊悚,她的武功与自己在伯仲之间,多少个夜夜自己和她同共枕,如果她想杀自己,自己必死无疑。

 想到这里,他赤的背上竟冒出一颗颗黄豆般大小的冷汗来。“鬼魑,把那炉子给生起来,这东西搬到这里好象还没有用过。凶魉,再把她醒。”雷破说道。

 在这间落凤狱的刑讯室内,各种刑具一应俱全,但雷破算是比较爱惜凤战士的身子,那些对身体会造成不成逆伤害的刑具他很少用。

 瘦得象竹竿一般的鬼魑应了一声,走到一个类似柏油筒的东西旁,找来一袋无烟炭倒了进去开始生火。在辛辣气味的刺之下,冷雪又醒了过来。自己没有死,多少还是感到一丝丝的庆幸。

 但望着眼神中闪着鬼火幽芒的雷破,一阵阵刺骨的寒意令她犹如赤身走在冰天雪地之中,心脏和身体都被冻得象石头一样僵硬。“不要怕,没什么了不起的,这么多的姐妹都了过来,我一定也可以的。”冷雪心中暗暗给自己勇气。

 “除了你,还有多少个凤战士潜伏在岛上,除了夏青,你还策反哪些人?”雷破口如水汹涌般的怒火问道。

 此次秘事关重大,罗西杰此时正向无敌帝皇圣刑天报告,可以想象无论此战最后结果如何,失职之罪是逃不掉的。望着她坚定无畏的眼神。

 虽然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但却也不得不问。冷雪本不想回答,但想了想说道:“就我一个,至于策反的人,有很多。”

 看着冷雪的神情,雷破明知道她在耍自己,但还是问道:“都有哪些人?”冷雪嘴角微微上翘,道:“第一个策反的就是你呀,你不是帮我做了很多事,你都忘记了吗?”

 “你!”雷破怒极扬起手掌作势劈,手在半空停住了,许久终又缓缓放了下来。他掌管凤狱,自然清楚凤战士有多么坚韧顽强,他并没有指望一个晚上就能让她屈服。

 但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去用尽一切手段去拷问她。正想该如何开始,忽然看到冷雪的目光越过了他,柔情似水的眼神中蕴含了浓浓的牵挂。身后传来夏青颤抖的声音:“雪儿!”

 叫了这一声后,夏青大声道:“雷破,你把她抓来这里干什么,这事和她没关系,是我一个人干的,你快放了她。”冷雪望着身上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夏青轻轻摇了摇头,他的心意她知道。

 但他说这些已经没有丝毫的用处。刚才即使不施展功夫,凭着罗西杰和雷破的能耐,只要仔细探查,也能探查到自己体内有真气的存在。

 “先给这小子洗洗。”雷破恻恻地道。凶魉应了一声,从边上拿起一桶浓度极高的盐水向夏青泼去。他全身血淋淋的,在盐水的刺之下,夏青痛得大声叫了起来“鬼魑,给这小子修修指甲。”

 雷破道,说实话,对冷雪施以何种刑罚他真还没想好,但他对夏青那是不一般的刻骨仇恨,什么样的酷刑用在他身上都无所顾忌。

 “好!”鬼魑走到边上摆放着各种奇型怪状工具的台板上,挑了一把闪着寒芒的锋利小刀。他走到夏青的身边,抓住他手掌,用薄薄的刀刃锲入拇指的隙,然后熟练地一挑,整片指甲顿时被整个剥离下来。十指连心,顿时夏青大声惨号起来。

 身体象得了疟疾般抖个不停。听到夏青失声惨叫,冷雪面色青白,双拳紧握,瑟瑟发抖的娇躯令洁白的绸衣如水波般漾起来。

 为了不阻拦她的视线,雷破转到她身后,双手环过两肋,隔着薄薄的睡衣抓住了曾让自己爱不释手、视为老天杰作的巍巍高耸的雪,这刹那他的身体也轻轻颤抖起来。

 他感到,此时此刻,对她身体的渴望竟然比开她的苞之时还要更加强烈。“看着你的情郎这么痛苦,吧。”雷破低下头在她耳垂边轻轻地道:“你的戏可演得真好,明明居心叵测,暗怀鬼胎,你怎么做到在你的敌人下那么,那么下

 哦,你本来是个骗子,是个妇,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你不仅骗了我,还骗了他。对了,你和他干过了几次,在听涛别院的山下干过吧,他干了就死心踏地为你做事了吧。你就是个狐狸货!你不仅害了我,也把他给害了!你不承认吧!子怎么硬了。

 想男人你了吧!告诉我,下面了没有!想不想我你!”起初冷雪就当他的话是放,但当他说到“你子怎么硬了”突然感到口传来似被蚂蚁轻轻噬咬的麻。他没说假话,就这么片刻功夫,头已鼓涨立起来。

 而且身体里涌动起一股暖,她熟悉这种感觉,但此时不是在雷破的卧室,而是在落凤狱的大牢里,身份已经暴,自己没有必要再虚以委蛇,可以做真正的自己。

 但为什么自己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处境,在夏青受着酷刑折磨,自己竟然会这么快地燃烧起火。

 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的女人?不,自己必须克制住望。如果夏青看到自己这样,他会怎么想?雷破有一点没说错,是自己让他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是自己害了他。

 此时此刻,自己帮不了他,却也不能往他伤口上撒盐。冷雪的心开始有些慌乱,火更是如在体内游动的小蛇,根本无法用意志去控制。

 在踏上落凤岛,她所做的一直是想尽各种办法去发、催生、燃烧、爆发自己的望。她做到了,在被雷破夺走清白之躯的那个最最悲伤的夜晚,她用充盈着的身体、用亢奋的高让雷破深深地记住了自己。

 在金水园的那一个月里,在形形式式、高矮胖瘦的男人下,如果不燃起火,道无法保持足够的润,她根本坚持不到夏青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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