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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5章 在舂药作用
 虽然凭着手感,他确定掌中的丰必定极美,但他仍迫不及待地想一睹真容,想与屏幕中她母亲的房比较一下,到底哪个更加美丽。

 很快,白无瑕的白色外衣豁然敞开,里面穿着一样白色贴身内衣,高耸入云地房更加出。阿难陀心中虽然象被猫抓挠,却也很有耐心地将她亵衣慢慢地了起来,平坦的小腹、白色的罩、雪峰间深不见底的沟壑慢慢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阿难陀细细欣赏了半晌,才将手伸到文的中间,白无瑕穿的是前扣式的文,在解开搭扣后,去束缚的玉从裂开的文中蹦跃出来。

 在她急促的呼吸中,高耸的玉以一种令人目眩神的姿态不停地上下起伏。阿难陀看看屏幕中白霜的玉,再看看眼前她的玉,试图比较哪个更美。

 但看了半天,却也无法分个高下,此时屏幕中播放着的是浦田绝狼从多方位展现白霜的容貌与身体之美,虽然也刺惑,但比之前比少了些惊心动魄之感。阿难陀手握住了那高耸的雪峰,丝绸一般的触觉,恰到好处的柔软令他感到身体里的火不停升腾。

 白无瑕望着屏幕中受着凌辱的母亲,默默地忍受着他的肆意侵犯,过往她不止一次遭受过男人的猥亵。

 虽然幸运保住了处女之身,但她知道今天已很难幸免了,早知这样,还不如在和蓝星月某个绵的时刻,象自己对她所做的那样,让她来碎那道代表处女的薄薄的膜。

 对于失去处女之身,白无瑕虽然一样心痛,但却也能坦然接受,但按着“门”里长老的警告,一旦她不再是处女,就不再是圣女的身份,就不会对她全力支持,如果失去“门”的力量,她感到再无翻盘的可能。

 或许将沉沦到地狱最深处,永远见不到光明,想到这里,白无瑕感到刺骨的寒意,但此时自己又能做什么?无论明天会怎样,自己要象母亲、象蓝星月一样勇敢地去直面命运。

 “阿难陀,你住手!”蓝星月还是无法接受白无瑕被污辱的现实,她从上爬了下来,还没站稳,双腿一软摔到在地。她双手反剪在身后,刚才的令她全身力,想要站起来却也不是那么容易。

 阿难陀望着艰难支起身体的蓝星月,嘴角隐现笑意,看来两人的确是同爱人,而且爱得还很深。他没有去阻止,而是任由蓝星月一点点地挪动着身体,到目前为止,白无瑕还保持着相对的冷静,无论蓝星月的举动会对她产生什么影响,都是一件有趣的事。

 看到蓝星月焦急如焚的神情,白无瑕想出言劝慰或阻止她这徒劳的举动,但想了想还是没说什么,她在心中暗暗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她的眼神转着一丝柔情。

 蓝星月也是极聪慧之人,看到白无瑕的神情自然明白她的心思,于是便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但她还是一点一点挪动着身体爬向她,哪怕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自己也要在她身边,与她一起去承受这份深入骨髓的伤痛。

 阿难陀手掌探索过白无瑕雪峰的每一处,指尖攀上了峰顶,轻轻拨动着那鲜的蓓蕾,欣赏着、感受着那蓓蕾在指尖慢慢绽放。

 半天,蓝星月终于挪到了白无瑕的身旁,抬头看去,看到了她关切的眼神,却也看到象乌云一般覆盖在她洁白雪峰之上巨掌,她多么希望自己能代替她。

 但她知道这无疑是一种奢望,命运对于自己,对于她,都是一样的残酷,此时,屏幕上多次地出现婴孩时白无瑕的身影,白霜对女儿的浓浓爱令人动容。

 之后,白霜为了让女儿活下去,开始接受浦田绝狼的调教,被迫以种种的姿态去取悦男人。蓝星月支起身体,坐在白无瑕的身旁,她狠狠看着阿难陀横在两人中间的手臂,有一种咬下去的冲动。

 白无瑕朝她微微摇了摇头,让她不要冲动,蓝星月突然感到鼻子一酸,星眸中泛起晶莹的泪花。她反剪在身后的手向白无瑕伸去,然后握住她的手掌,两人的手握在一起,泪水却已夺眶而下。

 雪峰顶上的鲜蓓蕾在在阿难陀的拨下高高立起来,屏幕之中的白霜一次次地攀上望的巅峰,令人血脉贲张的销魂呻在房间之中不停地回

 在已充分品味了那人玉的阿难陀手掌慢慢向下移动,他感到怀中的白无瑕微微地开始战栗起来,轻轻地解开了草绿色军的钮扣,阿难陀扯着往下拉,扯了几下却没扯下去。

 他有些奇怪,环绕过白无瑕身体的手臂微微用力,身体前倾,阿难陀看到蓝星月反剪的双手,一手抓着白无瑕的手掌,一手却紧紧捏着那条军的后端。

 阿难陀微微一笑,手掌用力拉扯,蓝星月急得都哭出声,但却怎么也抓不住白无瑕子,眼睁睁地看着长被剥落了下来。“星月,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没什么好怕的。”下体出来的白无瑕冲着蓝星月道,这话既是宽慰她,也是在鼓励着自己。

 “可,可是,无瑕…我不想…不想你被这样!”蓝星月泣着道。“没事的,别担心!”白无瑕手重重地捏了她,如果自己注定要被污辱,她希望蓝星月最好不要在自己身边,不仅仅是因为她是自己爱的人,更重要她需要用全力精神去抵抗心灵与体的痛苦,她无暇再有多余的心思放在她身上。

 望着白无瑕娇如花的私处,阿难陀在心动之余却有个疑问,白无瑕还是不是处女,他阅人无数,一般来说,只需一眼就能分辨出女人还是不是处女。

 但白无瑕却是个例外,她身体有些特征表明她仍然是处女,但有些特征却已充分与浸染着情

 阿难陀有些想开口去问,最后还是没问,是不是处女一探便知,何必又要多此一问?手掌在她雪白的长腿上爱抚了一番,慢慢地伸向了她双腿的中央。

 她与蓝星月都有着极其傲人的大长腿,原本他想多品味一会儿,但一探她是否还是处女的念头却越来越强烈。手指轻轻拨着花,阿难陀鼻尖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这种特殊的体香往往只有在未经人事的处子才有,阿难陀感到她仍是处女的可能顿时大了许多。

 不一刻,薄薄的花开始润起来,她对感度极高,按理说,又不是太象处女。阿难陀将手指慢慢地伸向花口,轻轻地了进去,门极窄,入的手指象被紧紧咬住。

 在进入的瞬间,白无瑕微微张开的双腿猛地合拢在一起,刚才在他爱抚花时,她依然巍然不动,但花被侵入那瞬间,她还是感到极度地羞、紧张与害怕。合拢在双腿无法阻挡阿难陀手指的继续入侵。

 突然阿难陀突然双目芒,神情喜出望外,指尖触到了一层柔软的阻挡,瞬间他已确认那人的花尚没有被任何一个男人开垦过,果真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处子。阿难陀心中火越燃越烈。

 但却没打算既刻破她的身,他几乎可以肯定,以她此时的反应,即使面对失贞的痛苦也必然会对自己横眉以对,竭力表现出凛然不惧,这似乎少一点什么,面对这么一个绝世美女,一个将自己入绝境的对手,在攫获她童贞的时候,得让她感到最深沉的绝望与辱。

 这样自己才能得到最大的足与快乐。阿难陀将手指从花离,手掌在她赤体游走,屏幕之中妖娆而凄美白霜令人热血沸腾,而边上的两个绝尤物更令他不能自持。

 阿难陀所等待的契机估计还要很久,他感到还需要渲一次才能够以品鉴的心态去破白无瑕的处子之身,想到这里,他站了起来,从橱柜的抽屉里取出数支针剂。在两女疑惑不安的目光中,阿难陀将一支支针剂扎入了蓝星月白皙如玉的大腿,扎完最后一支道:“别紧张,不过是药罢了。”

 其实他不说,两人猜测也是这个东西。片刻间,蓝星月苍白的脸颊如涂抹了胭脂一般红起来,清澈的美眸朦胧离,拨的双峰如波涛般起伏,纤薄的花眼可见的速度肿涨起来。

 晶亮的爱珠般润了绽放的花瓣。阿难陀给蓝星月注的是药效最强烈、可以使人失去本的一种药。

 而且用了数倍于常人的剂量,就是再贞洁的圣女即刻也会变成娃。起初蓝星月还试图控制望,但很快便彻底地失沉沦在的黑之中。“无瑕,无瑕,我好难过,我爱你,爱你,我想要…”蓝星月含糊地的呻着。

 赤的身体不停地在白无瑕身上胡乱地蹭着,她想去抚摸对方,但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这令她极度的焦燥。阿难陀放倒了沙发的靠背,蓝星月在了白无瑕的身上,叫喊着她的名字,不停地吻着她。

 白无瑕冷冷地看了一眼坐在边上的阿难陀,心中暗骂了一声:“卑鄙!”但人为刀俎,我为鱼,到了这般地步,自己又能如何。悠长的热吻后,蓝星月开始亲着白无瑕高耸的雪峰,被她亲吻着的口又麻又,白无瑕爱怜却又无奈地望着失在望中的爱人。

 一边是屏幕中令人热血沸腾的画面,一边是活香的表演,纵然阿难陀定力极强,却也火难捺。

 当蓝星月开始亲吻白无瑕的花之时,他一把抓住眼前丰润人的玉,将饥渴之极的刺入蓝星月的身体,顿时蓝星月大声的叫了起来,竭力扭动着的雪,用最猛烈的高。***

 泛着赤红色光泽的巨硕水泉涌的花里肆意驰骋,在药的作用之下,神志不清的蓝星月犹如屏幕中的白霜,一次又一次在望巅峰上狂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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