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8章 手上微微用力
　两人的距离已不到一米，丁哥只要俯身伸出手臂就能触碰到她。“丁哥，腿痛好点了吗？”红姐问道。

　“好多了，没事。”丁哥腿痛还是有些痛，但没刚才那样痛了“要不开始？”红姐问道。在场这么多年，她知道男人的望不能憋太久，憋了太久一下爆发出来有时连自己都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举动来，就象刚才不是被望冲昏了头，怎么会一样撞到台子上。

　“等下，她唱这歌特别好听，我还想再听一会儿。”没想到丁哥一口拒绝。这首歌太流行了，丁哥也知道这是讲一个便衣警察的故事，而眼前的这个女孩，穿着这样的装束站在自己面前，眼神之中有屈辱的伤痛、有不甘心的愤怒，但却找到一丝丝的恐惧。

　在唱这歌的时候，那本若有若无的锋芒更加的清晰，再联想到那两个晚上她超越常人的坚忍，难道她真的是一个来这是卧底的女警。丁哥排除了这个可能，台南市警察局的局长也是这样的坐上宾，怎么可能会有女警到这里来做卧底。

　但他却愿意将她幻想成一个真正的女警、一个来这里卧底的女警，这种臆想就如同汽油泼在火焰上，令他彻底失控。一个卧底的女警被迫穿上暴的装束，为掩饰身份、为了完成任务而不得不屈从于男人的威。

　这样的想象真他妈的比什么都刺，突然丁哥身体向前俯扑了过去，人靠在玻璃台上，双手猛地抓住了短裙下雪白的大腿。纪小芸一惊，本能退了半步，但没再后退，终于要开始了吧，她慢慢地放下手中的话筒。

　“继续唱，不准停。”丁抓着她的大腿吼道。“继续唱，唱…”红姐也有些紧张起来，站起身走到纪小芸身边，防止丁哥作出太过烈的行径来。颤抖的歌声又响了起来，断断续续气若游丝，丁哥倒也无所谓，歌声只是一种符号，只要有就行，他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

　丁哥摁在纪小芸私处的手掌背上青筋爆凸，壮的手臂肌高高隆起，象是托着沉重的铁块，他用蛮力抠挖着柔软的小，象是能从里面挖出什么宝贝来。

　红姐不明白，是什么东西刺到了丁哥，令他突然疯狂起来，即使出来买，也是有底线的，除非客人愿意化上大把的钞票，否则没人受得了这样变态的行径。

　她咬了咬牙，轻轻搂住他的胳膊媚声道：“丁哥，红莲刚答应出来做，你得对人家温柔一点，我让红莲先帮你吹个箫，火，再慢慢玩。”丁哥闻言愣了愣，胳膊隆起的肌慢慢平复，犹豫了一下，慢慢地将手掌从纪小芸的下缩了回来。

　“红莲，给丁哥吹个箫，今天刚学过，再温习温习。”红姐站了起来，抓着纪小芸的胳膊：“别唱了，来，蹲下来，就象下午那样，下午你表现得很好，连老高都对你都赞不绝口，我还从来没听他这么夸过一个人哩。”

　在红姐的不断拉扯之下，纪小芸直的双腿终于慢慢弯了下来，跪在了羊地毯上。面前的丁哥打开双腿，高高的隆重裆里面有什么在微微动，象是藏着一条噬人的毒蛇。

　红姐见丁哥没动，跪下来的纪小芸也没动，她只得也蹲了下去，双手伸向丁哥的子腻声道：“丁哥，我帮你。”

　丁哥一把抓住红姐的手腕道：“让她来。”纪小芸在跪下后，两人高度相当，目光撞在了一起，对视了片刻，纪小芸微微地低下了头，如青葱白玉般的纤纤玉手伸向了隆起的裆。

　在被卖到夜总会，被丁哥和几个管事的还有那些黑人，她用沉默来作为抗争。一方面她明白，自己真气被抑制，反抗是徒劳之举，而另一个原因是，在被那些警察污后，心感到无比疲惫，她累得都不想动，明知不可为便不为算了。

　纪小芸是聪明人，她当然知道在被时用蔑视的眼神看着施暴者，必然会起对方更凶残的兽。

　但无所谓呀，她都是上过墨震天阎罗台的人。体被蹂躏的痛苦、尊严被践踏的屈辱是一种以毒攻毒的麻药，来麻醉二十年坚守的信仰慢慢破碎所带来的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献身、牺牲、他人重过自己，这些烙在灵魂中的东西会令凤战士在最深沉的潜意识之中有那么一丝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受倾向。凤凰在烈火中涅磐，你要得到永生，必然要经过熊熊烈火的无情烧烤。

　痛定思痛，纪小芸准备向所有欺凌过自己的人复仇，有了新的目标，便有了前行的动力，低下自己骄傲高昂的头颅，只为让你离死亡更近一步。

　在纪小芸低头的瞬间，丁哥差一点想大声欢呼起来，凝重的迫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在这瞬间他似乎感到自己已征服了一座很高很高的山峰。

　小手微微颤抖着拉开拉链，然后停顿了数秒才从隙处伸了进去，拙笨地一阵左拨右拉，硕的茎象昂头准备进攻的毒蛇般从裆中“倏”一下钻了出来。

　丁哥的家伙虽比不得那些黑人种马一样的东西，但看他脸上出骄傲的神色，尺寸倒也可以小小吹嘘一下。藏青色的翻沿女式警帽缓缓沉了下去，抹着玫红色彩嘴象绽放的玫瑰花，轻轻地包裹住赤的头。

　她的那么柔软、那么温润，刹那间刺、愉悦、新奇、足等等美妙感觉沿着颤抖的头象电一般上达天灵盖，下抵脚趾头，得丁哥灵地打了个哆嗦，鼻腔发出悠长的哼叫声。

　那两个晚上，一个强行把茎进她嘴里的兄弟付出了血的代价，一顿拳打脚踢之后，看到她依然藐视一切的眼睛，再没人敢进行尝试。

　而此时，她顺从地将自己巴含在嘴里，一股油然而生的足感象是登上高山、驯服了烈马、战胜了宿敌，豪气在心中澎湃起伏。

　“别含着不动，下午刚教的忘记了吗，来，动起来，动起来，”红姐在一边手把手指导起来，不知为何，同样是含着男人。

　但恶心、屈辱的感受要比前一次强烈许多。在过去的几天，另外一种灵魂被撕裂的疼痛盖过了被男人玩的屈辱。

　但当那种撕裂灵魂的疼痛慢慢减轻时，屈辱所带来的痛苦开始成倍放大。过去她用坚定的信念抵御痛苦，过去的五天她用另一种更深的痛苦抵御痛苦，而之后又能用什么来支撑自己？复仇？那杀光所有污辱自己的人之后呢？纪小芸没有答案。

　就在纪小芸在黑暗中默默地忍受如黑汹涌般的屈辱，快乐的丁哥火山一般的望也到了爆发边缘，他象一个一直静坐面对着千军万马的的勇士，突然猛然地大吼一声，然后站了起来，双腿不丁不八，就象跨上了一匹神骏的战马。

　他提着长，倒不需要提，已直戳立在他下，双手紧握马头，带着千万人吾往矣的磅礴气势开始最猛烈的冲锋。

　翻边深警帽在第一次的撞击中便沿道长长的弧线轨迹飞了出去，肿的挟着风声一次次深深地刺入似玫瑰花般娇的红，灼热浆汁入痉挛着的喉咙，终于，丁哥感到已将敌人斩杀殆尽自己也弹尽粮绝“他妈妈的，真！”

　他紧紧搂住纪小芸的脑袋，在动着的温润小嘴里享受着大战后胜利的喜悦。“丁哥，别抱那么紧，红莲都快不过气来了。”红姐在一旁道。

　尚未软却的从嘴里拨了出来，红姐快速地将纪小芸从地上搀了起来，一手捂着她的嘴，拖拽着道：“别在这里吐，我带你去洗手间。”

　望着红姐搀扶着的、步履蹒跚跌跌撞撞走向洗手间的背影，短裙下摇曳生辉的雪白的股令丁哥心神漾，虽然刚过，但心依然得象被猫在不停地挠着。

　一进洗手间，纪小芸伏在水池上吐了起，还没消化的食物夹杂着绵絮似的从口中涌出，好象连心肝胃脾都要吐出来似的。红姐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背脊，打开水笼头，用水冲走那些秽物。

　“好点了吗？”红姐看到纪小芸已吐不出什么东西却仍在不停干呕。“唔。”纪小芸无力地应道。“来，我再帮你补个妆，头发都被丁哥散了，你放心啦，那些顶楼的客人不会象丁哥这么鲁的，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不怎么会来的。”红姐低声音安慰道。

　“唔。”纪小芸累得一个字也不想多说。在红姐帮她重新盘发补妆之时，纪小芸望着镜子中神色憔悴的自己忍不住问道：“什么时候能回去休息？我真的很累。”红姐迟疑了一下道：“不会太久的，丁哥也是有分寸的，明天你还要培训，不会得太迟的。”

　丁哥用巾纸将沾唾沫和的擦干净，又将挪开的玻璃台子移回来，然后点燃雪茄，倒了半杯红酒小口小口抿着，不多时，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响起“我们回来啦。”

　在红姐腻腻的声音里，穿着爆女警装扮的纪小芸又出在丁哥的视线中。丁哥挥舞着大的雪茄示意纪小芸坐在他身边，红姐心领神会，轻推着她的后背让她紧挨着丁哥坐下。

　然后自己也坐在她的旁边。丁哥手臂一伸，搂住纪小芸的肩膀，他手上微微用力，但她没有顺从依偎过来，依然得笔直，此时他心情极佳倒也没有用强，说道：“道：”红姐，凭着红莲的相貌身材去顶楼肯定没有问题。

　不过还是有些问题，那些个大老板都喜欢讨巧的女孩子，这么木头一样杵在那里，肯定不行的。”“红莲这不才刚干这一行嘛，总得有个适应的时间的嘛，等过了这个阶段，肯定会慢慢好起来的，对吧，红莲。”红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