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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2章 一手扶着纤腰
 “我没在做梦!雪儿,你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你们的人来了?是不是你得救了!”夏青喃喃地道。冷雪含着泪道:“是的,是的,我们都得救了,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了,我们可以在一起了,永远在一起。”

 “真的吗?太好了!我们离开这里,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夏青激动地扶着墙壁想慢慢站起来。

 这一动牵扯到了生殖器上的伤口,他低低地哼了一声,双手扶住自己的腿,目光落在双腿间,顿时浑身一震脸色更是惨白。

 “你先穿上。”冷雪将身上穿着的刚从守卫身上扒下来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但看到仍遮掩不住他残缺的生殖器,便说了声等等,然后急速冲出房间,从一个身材魁梧的守卫身上扒下条长,回到囚室给夏青套上。

 “我们走!”冷雪带夏青离开,但看到他只迈了一、两步,便痛得额头冒汗。“我来背你。”在准备背他的时候,冷雪发现如要背他,他的双腿便会分向两边,一样会牵扯到伤口。于是,她弯下,将高大魁梧的夏青横抱了起来“我能走的。”

 虽然刚刚恢复了真气,但受伤太重夏青还是十分虚弱,而冷雪更是不容他分说。冷雪没去理会,抱着他走出囚室,向着洒阳光的口大步走去。冷雪虽身材高佻,但抱着个一米八多的男人看上去有些怪异。刚才下外套给他,此时她身上依旧一丝不挂。

 虽然地下横七竖八躺了不少守卫,但冷雪却不愿停下脚步,放下手中之人,去扒一套衣服穿上。她在黑暗之中行走得太久太久,她太渴望见到阳光,渴望能在灿烂的阳光中自由地呼吸。

 终于,冷雪抱着夏青走出了落凤狱,外面的战斗已经结束,她深深地了一口气,自由而甘甜的气息直入肺。

 突然她目光落在不远处一个象竹竿般的男人身上,他正是青龙雷破的得力干将,看管落凤狱的两大守卫之一的鬼魑。

 在牧云求败冲入落凤狱之时,他不自量力地妄图阻挡,没过一招便被震断四肢,连逃都逃不了,冷雪眼含杀气,一步一步向他走去。鬼魑起初还心存侥幸,想着凤战士一般不杀无反抗之力的人。

 但她越走越近,浓烈的杀意已令他心惊胆战寒意入骨。“别杀我,我投降。”鬼魑拚尽全力用嘶哑的声音叫道:“你们凤战士,从不杀投降之人的。”

 在鬼魑叫喊之时,冷雪心中闪过一丝丝的犹豫,但自己被凌辱的画面一幕幕在脑海闪过,她冷哼一声道:“你做恶太多,天都容你不得。”说着伸出赤足踢向他的口。

 在冷雪抬腿的刹那,鬼魑心知自己必死无疑,望着眼前赤的冷雪,望着踢向自己口那盈盈一握的玉足,还有骨均称的小腿,如花般娇的私处,脑海中竟浮现起将她下肆意驰骋之时的画面,膛猛地一热。

 然后象被巨石击中,干瘦的身体高高地飞了起来,那令他疯狂痴的赤身体离他越来越远。

 “真想好好再干她一次。”鬼魑心中转过最后一个念头便重重地撞在岩壁之上,顿时脑浆迸裂四肢骨骸尽碎。杀了鬼魑,冷雪抱着夏青却有些茫然,她一时不知自己该往何处而去。太平洋,美国第七舰队旗舰蓝岭号。阿难陀上船后,在与罗西杰碰面后,感到局势并非他所想得那么简单。

 罗西杰带着上校托雷斯回舰船后,舰队的副参谋长莱恩少将对托雷斯所陈述的战况表示怀疑,在他不断质询下,罗西杰见势不好,控制住他了。

 同时对外宣称雷格中将在登陆作战中被俘,莱恩少将突发急病陷入昏,由托雷斯暂时接替整个特混舰队的指挥权。

 但托雷斯只是一个上校,或许尚能控制住蓝岭号,而特混编队的一些舰长军衔比他还要高,他们对托雷斯的说辞并不完全相信,不少舰长提出要上蓝岭号了解详情。

 “不相信就让自己他们上岛看看。”阿难陀告诉罗西杰。落凤岛山遍野的曼陀罗尚未凋谢,花毒连海风都吹之不散。只要靠近岛的数千米范围,便会受花毒影响,此时根本无法登岛。

 在阿难陀的指示下,托雷斯派出一艘登陆艇,载着各舰心有疑惑的军官前去查看,果然离岛尚有数公里,便隐隐闻到花香,近些时更是人人头昏眼花四肢酸软,便急忙掉头驶离。

 各舰指挥官这才多少有些相信托雷斯的说法,并非自家军队不如对方,而是落入敌人的圈套,即便是暂时平息的动,但托雷斯心中有愧,同时指挥经验与威望均不足,这支强大的舰队所能发挥出来的战力最多只有平时二、三成。

 阿难陀放下心来,即使只有二、三成的战力也已足够,只要组织一支千人的军队杀上岛去,再加上自己和司徒空联手,对方能够做战的只有二、三十人,可以说胜券在握。

 但要等曼陀罗花凋谢还要一天多的时间,只希望期间不要发生什么不可测的变数,想到司徒空,阿难陀心生烦恶,但为了大局,他还是主动找了司徒空。

 “如果就这么走了,我司徒空第一个咽不下这口气。放心,我必将竭尽所能,与兄弟联手,将那牧云老儿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虽然两人多有争斗。

 但遭遇挫败、面对强敌,司徒空倒也识得大体,这令阿难陀感到胜算有多了几分,此时他还有一顾虑是雨兰仍在对方手中。

 但只要能再次生擒白无瑕,想必救出雨兰也非难事。夜幕降临,蓝岭号已离落凤岛不足五十海里。阿难陀手持M22军用望远镜远眺落凤岛,岛上黑的,没有半点灯火,象是太平洋深处的一个普通无人小岛。

 但只有他知道,建设这个小岛化费了多少心血。落凤岛虽小,却是魔教最大的训练基地,是唯一关押凤战士的监狱,也是最大、最重要的一个海上战略基地,而现在即使杀尽牧云求败、白无瑕还有那些个凤战士,他也只得黯然离开,舍弃掉这里。

 想到这些,怒火与不甘如水般起伏。他真低估了白无瑕,竟能操纵他化重金请来的援军倒戈一击,要不当年在岛上遍植曼陀罗花,真是败得连翻身机会都没有了。

 “白霜。”阿难陀口中默默念着转身离开甲板。走到关押白霜的舱室,推门而进,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少妇被铁链绑着吊在舱房的中央,她秀发散、赤身体。

 虽然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但却依然风韵犹存美动人。“白无瑕的母亲白霜。”阿难陀凝神望着眼前的美妇一字一顿地道。“是你!”白霜惊声尖叫起来。

 就在不久前,她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男子将丑陋巨硕的茎刺入女儿的身体,就象当年眼睁睁地看着丈夫被一刀一刀凌迟,她又怎么会忘记这张貌似印度僧侣般的脸。

 在大叫一声后,白霜突然笑了起来,先是嘴角微微上翘,弯曲的弧度越来越大,畅快淋漓的笑声如银铃一般在舱室里响了起来,仿佛在她眼前站着的不是一个面色阴沉、凶神恶煞般掌握着她生死之人。

 而是一个马戏团里的小丑,这一刻,她感谢上苍,历史没有再一次重演,只要她女儿安好,自己的生死荣辱又何足道哉!

 笑声起阿难陀滔天怒火,他脸色铁青真的很想一掌劈向那狂笑不止的女人,不过他毕竟是魔教有数的高手,还不至于在怒之下丧失理智。阿难陀一步一步走向白霜,他身上带着的威压足以令世上大多数人胆寒。

 但白霜凛然无惧,笑得眼角都泛起晶莹的泪花。***翘房上布青紫的肿痕,下体稀疏的体被刮得干干净净,娇的花充血肿,颜色比在漾时还要丽些。一眼看去,便知她遭受了极度残酷的辱凌,但是…但是并没有墨震天想象中秽丑陋的图案。

 难道…难道是纹在了她的后背?或者是部?到了这个时候,墨震天也不管不顾了,他站了起来,象提着一个玩偶般将娇小轻盈的傅星舞拎了起来,让她反身坐在了椅子上。

 “不要…”在傅星舞的尖叫声中,忐忑不安、有些害怕又心存侥幸的墨震天将她的衫衣从肩膀剥落下来,显得有些瘦弱的肩膀、精致轻薄凸现的蝴蝶骨、纤细到令人心颤的肢、不算大但却极为翘的雪,如果不是一条条的红肿青紫的伤痕,必定美得令人窒息。

 墨震天狂喜,后面除了伤痕竟没别的什么东西。他突然想到什么,又蹲了下来,双手搂着细,傅星舞雪白的玉离开了椅子,墨震天低下头,映入眼帘的除了红肿不堪的菊并无其它。

 长长舒了一口气,墨震天轻轻将她放回椅子,双眉舒展开来,但过了片刻,又重新拧成一团。

 这三天,她到时经历了什么,为何会变得如此恐惧?脑海中回想从南京来的这一路上,无论是破处那晚,又或从司徒空哪里回来,她都不曾这般模样,尔后在被自己施以暴行时,或有屈辱愤怒。

 但却不曾有半分半毫的惧怕,到底是什么让一个的凤战士变得如此战战兢兢、惶惶不安?疑惑不解的墨震天从身后轻轻地抱往她道:“不要怕,没人再会伤害你了,我保证,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半晌,墨震天感到怀抱中一直颤抖着的赤身体慢慢平复下来,便柔声道:“好了,没事了,我带你去洗一下。”说着轻手轻脚地抱起她,向浴室慢慢走去。

 战时仓促搭建的营房,自然不会有浴缸这样的东西。墨震天将傅星舞轻轻放在地上,一手扶着她的纤,一手拧开水喉试了试水温,正想用温热的清水帮她冲洗,傅星舞抓着他的胳膊用虚弱疲惫的声音道:“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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