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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9章 新鲜等于刺缴
 只有把全部进她嘴里,自己才不会越来越焦燥与饥渴,但这仅仅是他美好的愿望,才如活般动了没几下,白无瑕再次不受控制地呕吐起来。

 他只得又把拨了出来,格林斯已无法控制自己的望,他站了起来让白无瑕坐在椅子上,然后光了自己的衣服,虽然年过五十,但他依然非常强壮,膛布黑褐色的

 他抓起白无瑕的腿,让腿搁在椅子的扶手上,向着敞开的私处刺了过去。白无瑕紧张地由着他摆,她原以为那还会伸向她的嘴里,但没想到竟然向着双腿间刺来,她不由自主地用手遮住花

 “你想干什么?”“亲爱的,我饥渴的说要到你的身体里,但它进不了该进的地方,那只有换个地方让它享受快乐。”

 “你在说什么?”格林斯双手托住她部,白无瑕身体几乎弯曲成“U”形,他望着雪白股沟间若隐若现的菊不由自主地了嘴道:“亲爱的,你这还不明白吗?”

 “不行!”瞬间白无瑕知道他想干什么,她遮掩住私处的手掌伸了下去盖住了豁然敞开着的股沟。

 “亲爱的白小姐,你不是说了只要保证你还是处女,我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吗?为什么你总是拒绝,这也太没诚意了,如果你这样不守承诺,如果我找到你母亲,你一样会这样的。”格林斯不悦地道。

 “你为什么非得这样做,你知道这样做我会多难受吗?”“白小姐既然还是处女,想必那里也没被男人进去过吧?”“没有。”“哦。第一次难免会有点痛。

 不过我保证你一定会很快乐的,很多女人在我搞她后面时比搞前面还兴奋,或许你也会这样觉得。”“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格林斯先生,你可以换一种方式,哪怕象刚才那样,我保证我一定不会再吐了。”

 “那不行,我的告诉我,只有进去哪里才会快乐,亲爱的白,能不能把你可爱的小手挪开。”格林斯摇了摇头,虽然她的小嘴很人。

 但怎及得上捅进她还没被男人干过的菊,在某种意义上,破处和爆菊有些相同的惑。“等一下,让我想一想,想一想。”“白小姐,你这么漂亮,你母亲也一定很漂亮。

 抓你母亲的都是极度凶恶的罪犯,他们都是吃人的野兽,你母亲会被昼夜不停地轮、拷打。想想你的母亲吧,她在地狱里等你的拯救,而你为她连那一点点的痛都不肯忍受,你太让我失望了。”

 只要提到母亲,白无瑕总会忍不住流泪,她的脑海里浮现母亲被轮被拷打的画面,她的手缩了回来,股沟间的菊在格林斯的视线里。

 格林斯抓着她的手道:“亲爱的,把你手拿开好不好,没得到你的允许,我是不会那么做的。”“我遵守了我的诺言,希望你也遵守你的诺言。”

 白无瑕咬着牙顺着他的意思用手抓住了高翘的双腿。格林斯俯下身细细察了她的菊,由于白无瑕的部极为翘,哪怕双腿分得很开,菊仍暴得不够彻底。这样的姿势很难得进去。

 “亲爱的,起来,站到窗边去,对,就这样,双手扶着窗,慢慢弯下,把你可爱的小股尽量地擡高。”白无瑕被格林斯按着肩膀躬下身体,一直到头低过了部为止,双腿分开四十五度,洁白的部高高翘了起来。

 “太美了,真是太美了。”格林斯喃喃地道,他的手掌高高扬起,一声清脆的响声,雪白的上显出红红的指印。打女人的股是格林斯的爱好,当白白的股在眼前晃动,他总是格外的兴奋。

 眼前东方少女的部虽然肥美却是那么地结实,重重一掌下去完全不象很多女人的股会令人眼花缭的颤,那是还没被男人进入过的东方美女的股,格林斯兴奋得脸通红。

 窗外雪渐渐大了起来,望着黑漆漆的夜,白无瑕的心和这夜一样没有一丝光亮。望着白里透红的股,格林斯将他硕大无比的顶在了菊上,刹那间白无瑕身体硬得象块石头。是那么巨大,而白无瑕的菊之门又是那么狭窄,连格林斯也觉得得那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连续多次冲击叩不开菊之门,又气又急的他只能用手指做先锋。白无瑕尖叫了起来,一半痛的,一半是恐惧。手指抠挖了半天才从菊里拨了出来,白无瑕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再度发起猛烈的进攻。还是进不到她的身体里,格林斯拉来椅子坐了下来,双手扶着白无瑕的,让她坐到自己身体上来。

 在明亮的灯光下,涂了反膜的落地玻璃就象一面镜子,格林斯喜欢这样,对于男人来说有时视觉的享受也非常重要。他抓着白无瑕的双腿,把她的腿分得更开,让她象扎马步一样蹲了下来,巨大的仍顶在了她菊口。

 镜子般的玻璃清晰地映照着白无瑕赤的身体,这对格林斯是一种享受,但对白无瑕是在伤口上撒盐,看着顶在间的巨,看着房的大手,白无瑕的泪水又忍不住淌落下来。

 突然格林斯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背朝着自己的东方少女竟然可以不需要任何支撑这样半蹲直立着。

 在FBI也有会中国功夫的人,这样的姿势很耗费体力,他自己试过这样半蹲都坚持不过一分钟,但眼前的少女似乎比他要强许多。“你会中国功夫?”“是。”“你这样能站多久。”“半个小时以上。”

 格林斯眼前一黑,他原希望用这样的姿势以身体的重量将挤入菊。但她能这样站半小时,他等不了那么久,突然他想到这张椅子是可以升高的,于是他按动扶手上的开关,椅子升了起来,顶着菊,白无瑕脚尖踮了起来,扎马步是需要脚跟着地的,踮着脚尖她再也坚持不了半小时。

 格林斯一手抓着她的,一手握着,在椅子升到最高处,白无瑕再也保持不住这样的姿势,身体坐了下来。

 但股间的刺痛又让她竭力地踮起脚尖,但身体只向上微微一耸又落了下来,在这样往复多次后,巨大的头竟奇迹般挤进了菊之门。

 白无瑕失声尖叫,她想逃但格林斯紧紧抓住了双腿,在身体剧烈晃动之时格林斯竟猛地站了起来,悬在空中的赤身体不可避免地向下落去,向着纵深进。

 在之后的很多年里,白无瑕都忘不了如镜子般落地窗上的自己,忘不了顶在双腿间的巨,她看着巨一点点进入自己的身体,却只能这样看着,从没有过的绝望象乌云般笼罩在她的心头,这样的姿势虽极具观赏,但却不能持久。

 格林斯在脑海中印下这一画面后抱着她到了上。白无瑕的膝盖才触到柔软的,格林斯巨大的身体从后面重重了上来,近半已经消失在雪白的股沟间。

 抓着两边的股象打桩机一般狠狠地冲击着白无瑕的菊,一次次白无瑕撅起的玉被撞得平直。

 但很快又被格林斯拖拉着高翘起来,然后又被重重地轰撞下去,终于在不断地中,格林斯的部触到了,那大得似驴马般的东西全部进了她的身体里。“宝贝,我要死你!”格林斯象打了血般亢奋起来。

 西方人的情象火山熔浆般炙热。时而沉闷、时而清脆的撞击声成为宽大豪华的总统套房里的主旋律,中间夹着的格林斯兴奋的吼叫和白无瑕的哭泣。那在白无瑕股间进去的已被鲜血染红。

 而它依然不知疲倦地如活般运动着,在撞击中,白无瑕从一边移到了另一边,然后又被撞得跌到地毯上,身后的冲击力实在太大,四肢着地白无瑕不得不慢慢地向前爬行。

 格林斯经常会突然停下来,他不得不这么做,否则就会控制不住,眼前东方美女实在太人,他希望这样的快乐能够永远地持续下去。

 白无瑕沿着爬了半圈又被格林斯拎到了上,在经过五分多钟的剧烈撞击后格林斯终于开始狂,当离开她的身体,白无瑕四肢酸软连从上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格林斯抱着她到了浴室,在巨大的浴缸里他再度品尝着那赤体的美丽。白白的和血丝从白无瑕双股间渗了出来,虽然很快在水中消失不见。

 但她知道在这个晚上自己失去了很多。格林斯的具在疲软了半刻后又立起来,他从水里站了起来,直伸向半躺半坐在浴缸边上白无瑕的小嘴。

 几乎是强行的,冲进她的嘴里,了没几下,白无瑕又呕吐起来,格林斯耐心地等她吐完,用水冲着她的脸又把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从来没为男人口过的白无瑕谈不上有什么技巧,但格林斯却乐此不彼地这么做着,对于男人来说,新鲜等于刺,那个男人不喜欢新鲜与刺。吐了七八次的白无瑕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于是当她再一次干呕时,格林斯没有再把拨出来,望着脸泪水浑身痉挛不断呕吐的白无瑕,格森斯的火又再度高涨起来。

 这个澡洗了很久,格林斯的一直在白无瑕的嘴里着,在她已经翻着白眼快要晕厥过去时,格林斯把从她嘴里了出来,一股白色的糊住了她茫然的双眼,然后又冲进她的嘴里。

 白无瑕被抱回到了上,格林斯继续孜孜不倦地爱抚着她,在凌晨三点半时再一次捅进了她的菊再度在她的身体里爆发后,格林斯的望终于得到了充分的释放,他离开了她,点燃一支雪茄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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