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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4章 丰盈饱満
 双手反剪在身后,与向后弯屈的脚踝绑在一起,大致是一种直立式的四马倒攒。在程萱的身后,东方凝也被铁链悬在空中,捆绑的姿态与程萱不同。

 从车厢顶上挂落的两铁链系住她两边脚踝,两铁链相距很宽,修长的双腿伸展呈一字马。

 由于身体重量都集中在脚踝之上,令她双腿打开角度超过一百八十度,象微笑一样向上弯曲的弧线不仅展示她身体极好的柔韧,也充着无比巨大的惑。

 她双手也被反剪在身后,细长脖子套着一个黑色的皮圈,上面有绳索连在车顶,以此来保持身体的平衡。

 两人的衣服倒还算完完整整穿在身上,但以这样的姿态悬在空中,尤其是程萱,身体随着车辆颠簸不停地晃动,屈辱与惑都无比强烈。

 阿难陀将白瓷杯中滚的茶水一饮而尽,他站了起来,慢慢地向程萱走去。这个女人留给他很深刻的记忆。

 而这记忆却一点都不美好。那次,自己正疯狂地着她,林雨婵突然出现。那是一个看上去程萱还要温柔的女子。

 但却是他有生以来败得最惨的一次。在漆黑无边的雨林之中,他夺路狂奔,别说再战,就是回头去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那轻盈的身影一直跟在他的身后,如同死神一般,最后他冒死跳进崖底深潭,才算捡回一条命来。八年过去了,自己武功大有进,但还没有与林雨婵一战的勇气,或许“万毒炎”能达到一个新境界后,这天地才会有所不同。

 所以看到程萱,阿难陀对耗费无数资源心血的“十天怨魂大阵”还是抱着很大期待。眼前两个女人,一个成人、一个青春靓丽,拨起阿难陀心中的望,但这次来西伯利亚是为了修行,对的控制也是修行的一部份,尤其是那个东方凝,看其体态必然尚是处子,如果突破到“映雪”境界,在破处之后,听着她的哭声。

 看着她着泪的脸庞,用滚烫的她落红殷殷的小,岂不快哉,这一刻,那个叫冷傲霜的女子又在他脑海中浮现,他凝了凝神,将她的影子驱逐。

 但心中涌动的饥渴却似乎又强烈了几分。阿难陀想着,径直走过程萱,走到了东方凝身前。她虽然悬在空中,但比阿难陀矮了一大截,面对魔神般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视,东方凝神情惊惶忐忑,象是从林里受惊的小鹿。

 突然,在猝不及防之下,阿难陀手掌如闪电般隔着衣服抓住东方凝拨的脯。尖厉的叫声刹那间响了起来,受惊的东方凝叫着“放开我”拚命挣扎起来。

 但她又如何逃得开阿难陀的魔掌,反到是紧勒着脖子的皮圈令她几乎无法呼吸。隔着衣服,依然能感受到少女房的柔软和弹,而对于她的烈反应,阿难陀非常满意。

 很多凤战士即使第一次被侵犯,也能用超人的顽强以沉默表达抗争与不屈,比如程萱便是这样。

 在他的印象之中,那一次在剥她的衣服、摸她的时候,她一声没吭,在被他破处的时候才轻轻叫了一声,一直干到她快死的时候,才失去控制地大声惨叫起来,阿难陀相信,如果魔功能成,在攫夺东方凝童贞之时,她一定会令自己感到非常满意。

 “阿难陀,你也算个人物,这样欺侮小姑娘算什么。”程萱的声音传来,虽然语气之中隐隐带着愤怒,但语调缓缓而平静。阿难陀闻言松开了手掌,走回到程萱的面前道:“当年,你不是也是个小姑娘,我真的很好奇,你怎么活下来的。”

 程萱微微一笑道:“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都忘了。”阿难陀看着她的眼睛,程萱吊得比东方凝要高一些,但也要微微抬起头,两人目光才能碰在一起。她没有回避阿难陀的目光,平静、坦然,似乎在看着一个并不熟悉的陌生人。

 当然这样的目光在阿难陀眼中是一种挑衅,甚至带着一丝嘲讽,但他并没有动怒,反倒有一种特别的欣赏。八年过去了,她从一个少女成长为优雅、知的成女人,而她的意志也随着年龄阅历更加坚韧。

 阿难陀微微笑道:“这么多年,你忘了,我可没忘,西双版纳雨林,没有一点月光的黑夜,雨下得真大,象是天上有个窟窿一样,我追了你一天一夜,要不是我一怒之下要杀光那小村庄的几十口人,或许真让你逃了。

 然后又是你逃我追,真是化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逮住了你,那个累,真是自己知道。”阿难陀顿了顿,看了看程萱的神情,好象没什么太大变化,仿佛在听他讲别人的故事,又继续道:“逮住了你后,刚好边上有个很大的树,我们就挤在哪个树里,当时我发现你还是处女,特别的兴奋。我知道你会被我死的,我也想克制一下,和自己说,别搞了,把你带回去医一医,以后以后再说。

 不过男人冲动起来的时候,有时真的很难控制,你说对吧。”在阿难陀讲述之时,程萱眼角有过不易察觉的跳动,但神情依然淡然平静,等他讲完,她笑道:“我想起来了。

 开始是我逃,不会很快好象是你逃了吧,听说也逃了一天一夜。”阿难陀也笑了:“是呀,这叫天道轮回,报应不,不过,幸运的是,我们都还活着。”其实阿难陀倒没逃了一天一夜,是程萱故意这么说的,他不以为杵。

 毕竟此时自己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一方,如果连这么点度量都没有,武道又如何能够突破。程萱微笑着加了一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阿难陀把手伸向程萱口,慢慢地一颗一颗解开西装钮扣:“虽然年轻的时候也研习过佛经。

 但对于报应的这个东西总不怎么相信,后来都不看佛经了,大概因为生在印度,又是光头,竟然被取了个天竺魔僧的称号,这个称号是圣刑天想出来的,当时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本来说着自己的事,但阿难陀下一句令人大跌眼镜:“你的好象比我记忆中的要大。”小西装敞开后,程萱高耸脯呼之出。程萱带着一丝讥讽道:“是吗?”

 她之所以会去回应阿难陀这种无聊的问题,一方面是不想输了气势,人可杀、可辱,但志不可夺。另一方面,她希望阿难陀的注意力放在她身上,这样便不会去侵犯东方凝。

 在茫茫的西伯利来雪原中,获救的希望极其渺茫,但只要有一丝希望,就要竭尽全力坚持下去,阿难陀将她黑色羊绒衣从裙中拉了出来。

 然后慢慢上卷动:“是的,在我印象中,你的房没有这么丰,不过八年过去了,人都会变的。就象我。

 其实原来并不是光头,是练了门武功才这样的,我在想,是不是等我武功大成的那一天,头发又会长出来,还是很怀念有头发的时候呀。”这一次,程萱即便想再讽刺一句竟也不知说什么好。

 黑色的衣卷到了颈部,里面是一件黑色蕾丝贴身小衣。程萱双手反剪在身后,除非撕碎,否则衣是不下来的,阿难陀拉开衣领口,从她头上出,前半片的衣便到了程萱的背上。

 阿难陀开始慢悠悠地卷起蕾丝贴身小衣,象缓缓升起的帷幕,雪白的肌肤一点一点了出来,阿难陀继续着他没有营养的话题:“这么多年没见,你会打扮多了,内衣都是LaPerla的。

 我记得那个时候你穿着土里土气,那天你穿着什么,我想想,好象是一身桃红色的连衣裙,那颜色真的一点不适合你。你看今天你穿这一身黑的,干练、优雅、大气。”

 说话间,阿难陀已将蕾丝内衣卷到细细颈上,内衣不象衣一样有弹,阿难陀将身体靠了过去,手掌在小西装后襟,将卷到脖上的内衣到后面,打了一个结,于是被卷起的蕾丝内衣象黑丝巾一样围在程萱的脖子上。

 在阿难陀身体缩回来时,贴着她的耳边道:“今天用的香水不错,兰蔻,茉莉香型。”在阿难陀靠过来的时候,程萱感到一股热扑面而来,苍白的脸颊被灼热烫得泛起微微红,淡然的神情中多了一分娇媚。

 在阿难陀道破她内衣和香水的牌子时,她有些赫然。相比很多凤战士,程萱穿着打份算比较用心。

 或许因为工作需要,她是特首秘书,代表的是香港政府的形象,而另一方或许因为身体隐秘处难以启齿的损伤,令她在潜意识中用刻意的精致去掩遮。

 望着被黑色文包裹的雪白房,阿难陀身体散发出的热更加汹涌,近在咫尺的程萱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阿难陀欣赏了许久,才又一次靠了过去,手臂环绕过程萱的身体,解开文后面的搭扣。

 待阿难陀再度直身体,文已离开它原来的地方,和衣一起垂挂在后背之上。这些年来,程萱房并没有被男人爱抚过,但却不能阻挡房象秋天果实一样慢慢成,丰盈、,散发着母的光辉,如同枝头透了的水桃,轻轻一捏便会汁,再不去采摘便会落到地上,谁又能抵挡这样的惑,只去看而不去捧在手心。阿难陀倒是做到了。

 连程萱都以为在去文那一刻,他会象在那个雨夜里一样,抓着房拚命,她甚至做好承受痛苦屈辱的准备,但他始终没有向她伸出灼热无比的手掌。望着程萱的身体,阿难陀其实也很苦恼。

 “万毒炎”为何在与女人合之时真气不受控制,而且汇聚于男之上,阿难陀感到武道如要突破应该与合有莫大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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