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十分紧窄
　刘小青不曾防备，身子一紧，更是吐出不少馋涎，不由得哼了一声。笑官笑道：“大妈可是觉得舒服？”刘小青也甚为大方，道：“只是再用力些。”

　顿一顿又道：“儿啊，你跪了半天，腿脚想是也有些麻了，不如也上得榻来，待大妈给你。”说罢将身子向里移了移。

　笑官也不推，待上得榻来，刘小青急把双手拢着笑官双腿，不住按捏，更不时摸着笑官下。

　笑官却也促狭，将个巴长到二尺长短，只让刘小青摸着心旌摇，暗道：“天下竟有如此大货，啊，不想你今终算有了口福。”

　只听笑官边边道：“我爹真个福气，将大妈这等人物娶回家来，恐昔日杨玉环也不过如此而已。”刘小青闻言，心中气苦，叹道：“刚入门时，却也恩爱，良宵也觉苦短。

　只是你爹年纪渐增，做起事来也有心无力。这几年大妈竟似守了活寡一般，你爹一年倒有大半年不在家中歇宿，便偶尔还家，还要同另外两房均分雨，个中苦闷，实令人心寒。”

　笑官笑道：“我爹年纪已过古稀，精力自然不济，大妈倒也不必挂怀。‘有事弟子服其劳’，后大妈有何事体，只管来找儿子便了。”说罢，径直把手隔着亵就着桃源，抚摩起来。

　刘小青更是觉得只在那口有些适意，越深越，到得最深之处就如同着起火来一般，她本是干脆之人，当下更不迟疑，径把手伸入笑官的裆，将那巴着实抚摩，息道：“好儿子，难得你有这一番孝心，今权且为大妈解解渴吧。”

　笑官索剥下刘小青的亵，但见刘小青的户生得端的怕人。怎见得？只见坟起的稀稀拉拉长了些，却有两三寸长。一只硕大的核顶在桃源之上，比许晴的还要大些。再向下，一条筋连着的两只肥厚的片如同门板，微微分开，虚掩着门户。

　向内张望，一条怕不有两寸长短。内芽嶙峋，热气腾腾。自内向外微微出些涎。笑官见此异象，也不住“啊”的一声。

　刘小青自知是的模样惊了笑官，当下笑道：“我儿休怕，大妈的户只是生得阔了些，却另有好处。只要儿的巴够大，少停自会尝到滋味。”

　笑官闻言，童心大起，心生一计，捉弄刘小青这一回，当下面显难道：“儿子一心孝敬大妈，怎奈大妈的户阔大，儿子的巴短小，恐难适意。”

　刘小青急忙扯下笑官子，只见一条三寸长、拇指的巴孤伶伶立在当场，登时大失所望，心中疑惑：方才摸时，自觉其巴大可人，怎地会如此短小可怜。

　就是小时所见，也与现时大有不同，真乃怪事，却见笑官哭丧着脸，翻身下榻。刘小青略一思忖，忙止住道：“我儿且莫丧气，且将那物件进来试上一试，巴经我水滋润，自会长大也未可知。

　即便不顶事，也先在大妈里丢了，权且将大妈的渴怀灌溉一回。大妈这里有的是有角之物，事后再烦我儿用其为我解便了。”

　说罢，命笑官掉转身，揪着笑官的巴就往里。笑官见那小货全然进入，更觉刘小青户之博大，作势送了几下，哪料如同空自，两人俱觉未曾经过一般，甚是无味。

　刘小青只急得眼泪险些落下，暗道：“如此年轻力壮的后生，却还不如乃父，真个不中用。”

　脸上便有些厌恶之，正开言，却觉得那话儿突地猛长，头紧紧顶住花心，倒把个大涨得约略有些疼痛。

　刘小青不又惊又喜，问道：“我儿，为何巴又变得如此大顶事了？”笑官笑道：“这便是儿子学来的功夫。

　莫说大妈的户，便是再大些的户，儿子照样可使其涨。”刘小青大喜道：“你且将巴拔出来我看。”笑官依言，‘扑’地拔出巴，凑到刘小青面前道：“大妈请看。”

　刘小青一看，但见巴足有一尺长短，三四寸，不像寻常人黑黢黢的，反倒白亮亮刺眼，一个拳头大小的头，上青筋起。将手一握，只觉得硬邦邦、热辣辣的。

　笑官道：“我这天机，任凭你再阔大宽松的户，也能撑。再紧窄狭小的，也能入，便是眼也难它不倒。”当下再运神功。

　只见巴忽地缩成指头细，忽地又恢复原状。刘小青爱不释手，将个巴反复把玩。笑官接道：“这物事不惟大有力，更兼持久耐战，任你如此戏耍，终是不。”

　把个刘小青听得喜不自胜，内酸难耐，忙叫笑官且试上一试。笑官将其慢慢送入，缓缓。刘小青只觉得户中无处不，每一送，磨得内壁酸酸麻麻，甚是利。

　开口道：“乖儿子，不瞒你讲，大妈除你爹外也曾耍过些男人，可惜无一人能让大妈如此舒泰，终是不如你这条大子，只是再大力些。”

　笑官已知大妈兴大炽，若不用些狠的，难免会生怨怼之意，况且大妈的却有妙处，巴送时节，内芽亦重重地磨着，把个笑官磨得好不舒服，也是不动不快，当下也不运功，兀自把个巴使得翻飞，见底。

　一时间，刘小青声语：“乖儿子…大巴达达…亲爹…快狠狠地吧…把小死吧…哟…亲达达…再用力…我死了…”不时把个肥向上顶。

　笑官也被刘小青磨得有趣，不开声道：“好大妈，我的好妈妈、好姐姐，你的果然妙用无穷，磨得我的巴也是爽快，再用力磨啊。”

　两人又了有两三千，刘小青忽然紧紧抱住笑官道：“乖儿子…再用力…用力…几下吧…我要死了…哟…丢给亲儿子了…”

　笑官又奋力了十几，就觉得刘小青户外的两片用力含着的子，整个紧紧夹住了巴，花心猛开撒出一股热。

　而后花心又一合，象小嘴一般，紧紧咬住了头。笑官初尝此味，亦感觉巴麻酥酥的，甚是舒服，险些忘记取。

　好容易静下心来，取了，睁开眼来，却见刘小青笑地望着自己。刘小青道：“大妈平生第一次尝到如此长大的巴，真个是滋味无穷啊。”

　笑官笑道：“我爹年纪终是大了，自是无能足几位妈妈。几位妈妈平里对儿子甚好，儿子却也无以为报，只得以此略表孝心。后大妈如有需要，自可找儿子来便是。”

　刘小青大为感动，搂着笑官做了几个嘴，道：“大妈本跟你图个长久往来，不想你如此知趣，真不枉我养你经年。”

　叹口气接道：“只是大妈这久旷的身子，又是初次尝到滋味，今只一次是断难足，你可还能再战么？”笑官笑道：“今只要大妈高兴，就是干上十次八次，又有何妨？且让儿子再孝敬你一番。”

　当下两人复又在一处，不知做了多少次，直至刘小青风散去，通体舒泰，方才了事。刘小青一力挽留，便要笑官在此与她一同歇了，怎奈笑官恐怕半夜里巩梨和许晴再来纠。

　若见屋内无人，说不定会喊将起来，到时大家脸上无光。是以也不顾刘小青作出诸多媚态，只说可长久图之，不在一时，便穿衣起身，信步走出。

　将房门掩好，正转身，却有一人自背后对笑官肩上只一拍。笑官猛回头，方见此人即是那领路的丫鬟，但见那丫鬟将个手指放在嘴前，示意笑官声，倒把手向笑官招了招，转身便行。

　笑官也不言声，只跟着走，且看她耍出哪些花样。那丫鬟将笑官领至旁边厢房门前，推开门先叫笑官进去，自己却在门口张望良久，方才闪身而入，将门掩了。

　进得屋来，略了气，才笑道：“少爷和大夫人真是一场好厮杀，只看得我那水几干，不知了多少馋涎。”

　笑官一听，放下心来，又是一个急于捱的。仔细打量，见那丫鬟也就十六七岁年纪，有五六分姿，只是眉眼之间含情脉脉，意甚浓。笑官笑道：“敢是你看了后兴动，也想试试么？”

　那丫鬟也笑道：“女人家第一次见到如此大的巴，哪有不想吃的？只是下人比不得夫人，却怕少爷看不上人家这糙身子。”

　笑官见她说得颇为有趣，上前搂住做了个嘴。那丫鬟‘咯’地一声笑出来，却忙捂住了嘴，仔细听听屋外并无异声，方低声道：“最好低声些，若吵醒了夫人，大家无趣。”说罢，却将下身贴着笑官的巴扭。

　笑官俯身将那丫鬟横身抱起，走至前，倚着栏坐下，令其坐在自己腿上，手却径直深入内衣，摸那子，问道：“你却唤做什么名字，有多大年纪了？”

　那丫鬟见笑官伸手入怀，却不推拒，大方方承受了，道：“奴婢唤做董洁，在家时，父母只唤小名，叫‘小红’。

　去年因为欠老爷的地租，父母便将奴婢卖给老爷抵债，过来后服侍大夫人，却没有改名，仍唤做小红，今年和少爷同岁，十六了。”

　笑官手抚那子，只觉得入手虽滑，却也只是初发，硬硬的两个小包，似有鸡蛋大小，头更是如同绿豆。

　如此子，比之那几位中年巨，自是不可同而语。笑官微微皱眉，便将手转而向下体摸去。

　摸到桃花源处，小红将身子一缩，低低地‘啊’了一声。笑官忽地想起了缘的话来，不出了一身冷汗，停住了手。

　小红正觉有趣，见笑官停住，忙将个小就着笑官的手旁磨来蹭去，道：“可是奴婢的身子不合少爷的胃口？奴婢只求少爷，好歹人家一，万莫杀了小。”

　笑官强笑道：“看不出你年纪不大，怎会如此知趣，敢是过几火吧？”小红微赧道：“少爷莫要笑话人家，人家一来就让老爷过了，那次痛得我死去活来，出不少血来。

　以后老爷到大夫人房里歇宿，都要我陪着，倒是老爷我的时多些。日子久了，也渐渐觉得此事甚是有趣。”笑官登时一颗心落回肚里，手指复又不停轻抚小，接道：“我爹既然了你，怎会再有精力和我大妈厮？”

　小红抿嘴笑道：“老爷精力确实不济，单单得一个尚显费力，只是夫人恐怕兴致刚起，老爷就了，不能尽兴，才唤我和老爷，她自在一旁观看，直至兴发不可当时，方换她上去，要老爷尽力。

　此时老爷多半已值颠峰，鼓动几下了后，还要用假巴几千下才能使夫人适意，只是真家伙却便宜了我。”笑官听罢，兴致渐起，将指头轻轻送入小深处。

　毕竟小红年纪尚幼，依然甚是紧小，两指并入似觉艰难，便一指头在内不住地扒搔。叹道：“少女之果与中年不同，十分紧窄，又滑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