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莫大好处(全书终)
二女不解,俱都怔怔望向笑官。笑官接道:“儿子还有一套嘴法,据说亦能使那女子如醉如痴。时至今

,儿子已对那功夫颇有些心得,虽未曾试过,想来是不会差的。”
此言既出,二女俱都摇头,道:“想这肮脏去处,怎可用嘴


,此事却万万不可。”笑官软语温存,道:“男女

合,讲究随兴而至,只求尽兴,你们好

我的

巴,我却不好

你们的

么?且所有人等,个个都由此而出,成人后却憎嫌出生之地,倒有些忘本之嫌了。
二位妈妈各请宽心,儿子定叫你尝到平生未遇之滋味。”一席话,只说得二女将信将疑,虽觉此事有些不妥,也找不出反驳之理,心里倒还有些渴盼之意。
当下,二女猜枚,定下许晴自来

合


,巩梨倒要先尝尝新味。想这巩梨许晴如此作局,巩梨每次争先,毕竟这一次到了许晴,当下,笑官依旧躺着,叫许晴巩梨只需如此如此。
许晴欢喜无限,照着笑官的吩咐,爬到笑官

间,

吃那

子。巩梨亦勉强跪在笑官头颈之间,将个

户对正笑官的朱

,只是心中尚有些疑虑,不敢跨坐实了,略略用些

力,将


只微微悬着。
笑官把鼻子凑将上去对着巩梨的

户嗅了一嗅,但觉微微有些腥臊之气,并无异状,便壮起胆子,在那


之间

上一

。
只这一

,便

得巩梨娇躯一抖,周身


不住颤动,娇声道:“这是什么怪滋味,叫人

到骨髓去。”说罢,将个肥大

股扭了扭,

户之中再

出些水来。笑官运起舌头,在巩梨的

户周遭着实


,将

水尽数

食,还把那软东西径直送向

核,极力搜刮。
每次搜刮,巩梨便将个

股向起一耸,周身扭动不停,道:“好啊,有些意思了。”笑官大是得意,鼓煽得更加卖力,把个嘴紧紧贴在巩梨的

户上,启齿轻咬门前两片


,更将舌头送入门内,在

壁上起力

动。
这一搅,只搅得巩梨食指大动,

户又麻又

又酸,正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周身舒泰,却还有些不

足,手脚也不知置于何处才好。只叫道:“哦,这一招确实不凡,

得我属实

利,只是若在长些,能入得深些才好。”
那一边,许晴早早将个既

且大的

子,捣进自己的


里,正自上下起落。笑官初次运用嘴上功夫,未免有些生疏,恐和二女上下

战而分心,早将个

巴耸得如天般高,当下也不用功,只任凭许晴玩耍。许晴只觉得自己

户内撞入了一

火热硬实的铁

。
即便不动,也别有番滋味,只是箭在弦上,势成骑虎,不容她不着力

耸,但见她好似骑马一般,尽情驰骋,上起下落,前恭后踞,不时将双手



前累累垂垂的两个

球,把一对颠峰蓓蕾

得怒而坟起,硬硬地

着,没口子叫道:“好儿子,天生的大行货,老娘只是要被你

死了。”
巩梨见状,更觉心急,越发觉得舌头诚然可爱,奈何短小了一些,也叫道:“兀那儿子,二妈实是等不得了,且再放些手段出来,为二妈解解馋也好。”
笑官却不答话,自顾


巩梨


。只

得巩梨

股如同风车也似的,在笑官脸上只是打转,

户内泉水奔

。
笑官将

水

如腹中,方自放开嘴,笑道:“‘君不见


之水

中来,奔

到嘴不复回’古人真不余欺也。食二妈之

水,果如饮清泉、食甘

,真个沁人心脾,乃天下第一美味也。”
只恼得巩梨骂道:“我自急死,你还偏偏

文嚼字,今

就坐死你个小猢狲罢。”说罢,一

股坐下,将笑官的脸面淹在两团白

之中。
笑官忙把手推起,笑道:“二妈且莫焦躁,儿子这就用些功夫,叫你尝些新鲜滋味,包你一尝之下,再也舍不得放开。”
当下把上嘴对着巩梨的下嘴,运起嘴功,一条软软的舌头登时

得笔直,长至五寸长短,‘扑’地送入巩梨的


里。巩梨正自焦躁,但觉一物热烘烘闯入,又硬且长,堪堪搔到

处,立时便似被箭

中一般,将身子沉将下去。
心中反倒欢喜无限,忙问道:“乖儿子,这又是什么怪功夫了?”笑官嘴被占住,顾不上答话,只把个舌头好似装了机关一般,不住伸缩,在


内搅动不已。
巩梨已然省得笑官正忙,再不言语,将手伸至

下

摸,一把捏住


巴也似的东西,软中带硬,兀自伸缩不已,巩梨更是惊喜,问道:“可是你那舌头?”
笑官只是用手拍拍巩梨的

股,舌头依旧不停,将个

户内搅和得天翻地覆。巩梨大喜过望,自道:“只道此法只是约略解些饥渴,不想你还有这套绝技,我自要好好享用。”
只觉得

户内有如一条赤链蛇在不住窜动,

壁被刮得酸麻,花心附近被舌尖轻轻搔动,

户门旁被男人鼻息刺得麻

,真个又是难过又是舒服。
当下把个

股尽力下沉,紧紧贴住笑官的脸面只是扭动,口里道:“乖儿子,且好好给二妈搔搔

。”忽地将

股停住,叫道:“好儿子,就是这里,且仔细给二妈搔搔。”
笑官听得,将舌头一软,舌尖只是一屈,便如小手一般,轻轻搔动。只喜得巩梨笑道:“这

东西竟如此有趣,非但可硬可软,还可弯头,果然较之

巴更加灵活,真个搔到了

处。”
一时间,笑官如同一条大船行于海上,巩梨许晴二女便随着船身在惊涛中颠簸,这个上颠下耸,将那船桅紧紧咬住,那个左摇右摆,把个

股象磨盘也似的转动。

到间深之处,二女俯下身去,各自一手托着

子


,另一手却直取对方的

下

核,大力揩摸。
只

得二女

声不断,这个道:“乖儿子…再…再把舌头…向内伸…好歹…好歹用些…气力…”那个道:“亲弟弟…你的大…大

巴…真…真要把…把姐姐的


…戳穿了…”
片刻间,笑官屋内只是一两片春光

旎,三五声


消魂。过了半个时辰,二女各自挨了约莫有三五千

,巩梨先自败下阵来,直把身子向前顶了几顶,再用力向后一挫,便俯下身子,趴在笑官

前不住

息。
笑官忙将舌头抵住花心,轻轻扒搔,

水


不及,却顺舌


出,淌了笑官

脸。另一边,许晴虽可随己意或快或慢,到了


时节便可慢将下来,若不甚

足,自然大力

送,奈何笑官

巴委实

大惊人,不由得她不缴

弃甲。
不一时,亦将个花心紧紧抵住

头,恨不能将周身分量尽集于此处,花心大张,


早

,倒被笑官

巴

个

光。三人各自

息片刻,许晴开口道:“儿子

巴果然

壮,真个干死我了。
若是个雏儿,只怕挨不上几

便有性命之忧了。”巩梨笑道:“不消说,你自倒承认是个惯家老

了。”
许晴作势起身

打,倒觉得周身酸软,亦笑道:“我是老

不假,只是不象你,把个肥大

股死死坐在儿子脸上,还不住


,竟不怕将其闷毙。以我看,你非但是个老

,还是个


呢。”
转而向笑官道:“儿子,二妈之

是否


?”笑官笑道:“恕我直言,确实有些

气。”抬眼见巩梨眼睛瞪起,忙接道:“只是

得令人舒

,真个如饮甘

。”
二女打了笑官一下,俱都笑道:“偏生你会做好人。”许晴接向巩梨道:“姐姐方才觉得滋味如何?”巩梨微笑道:“我且不说,待得你尝尝那软中硬、会点头的物件后便知。”
许晴

笑道:“想是你已尝过那舌头的味道后,还要品品这

巴的滋味,是以如此急不可待

和我

换,是也不是?”
巩梨偷瞧笑官一眼,接道:“偏是你这

狐狸精明,定是你想尝些新鲜,才如此诬赖于我。”
二女在此

夹不清,笑官抬身将二人搂住道:“二位姐姐妈妈且莫要争吵,你我三人在此相会,正是天大的缘分,定要尽兴玩乐才是,如若令你二人不甚满意,岂不是堕了我的威名么!
若依得我,不如二人有个

换,各自

足便了。”二女俱笑,一个道:“你且称呼我们什么,哪有将妈妈喊成姐姐之理,真个是没廉

的小鬼头。”另一个道:“小小年纪,有甚的威名,却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笑官再不答话,只将身子掉转,把个

巴向巩梨不住翘首,嘴却就着许晴的

股咬将起来,二女各自啐了一声,心中早是千肯万肯,又是

门

路,不由分说,各自舞

起来。
巩梨嘴里不住嘶嘶哈哈,将个巨大

巴颤巍巍

入


,停了一停,待得渐能容之,方自轻摇慢送起来。
许晴早

尝得此味,不等笑官开口,自将

户送到

边,笑官只一闻,笑道:“姐姐,不想你的


竟比二妈的还要

上一些呢!”
二人俱笑,连巩梨在一旁也笑得坐将下去,却又被

巴

得哎哟一声匆忙立起身。许晴道:“姐姐的

里味道确比他人浓些,敢是你不喜欢么?”
笑官道:“

水是浓是淡,味道是重是轻,都是各家的特色,我欢喜还不及,却怎会不高兴呢?”当下张嘴大肆活动,许晴却也尝了这个物件的滋味。
一夜说不尽的风

,倒是笑官百战不殆,在二女各自


之后,仍歪

着不放,二女没法,只得任其舞

。
不知

了多少次,巩梨和许晴

得发昏,笑官亦怕二人

得过,损了身子,不再

取


,到得最后竟也

些


给她,二女不觉间也得了莫大的好处。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