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与此同时
“好吧…”胖哥有点失落地抓住他的包茎

具晃了晃,接着用布口罩的内侧包住

臭的包茎口,用阿青刚戴过的口罩快速地在她面前滋滋地手

。阿青对着快速打手

的胖哥

了下

,有点犹豫是否该继续


子给他看。
这时外头传来了开门声。紧张感整个从背后

起来的阿青

头对着胖哥乒乒

立,在胖哥用左手捏

她的

头时,阿青急忙转头对大厅那儿喊:“


光临!不好意思还需要等一位…大概十五分钟喔!”
“阿青你在忙喔!十五分钟喔!”“对对!那个我现在快忙完了,出去帮杯杯剪好再洗个…齁…洗个头!大概十五分钟哦!”“那我等一下来喔!”应付完新进的客人,坐在理发席上的老先生也按捺不住了。
“阿青啊!是好了没啊!”“好了!好了!马上就过去!啊…再一分钟哦!”“你快点啦!我说我十点钟啊…要去…”“要去药局领药对不对!我知道,马上就好了哦!”“快点喔!来不及都你的错喔!”“好我马上…哦!”阿青急着安抚客人,胖哥急着打手

。
等到一边应付完,用原味口罩套住


猛

的胖哥也


了。阿青还想着要从橱柜拿新口罩,怎知胖哥手一抬,就把沾

黏垢与


的口罩戴到她脸上。“你干嘛…好臭!”“阿青,这样好

喔…噗噗!”“变态耶…”温热的


自鼻头、鼻孔与上

等处浸开,腥臭但令人怀念的气味让阿青一时松懈,胖哥的


就沿着她的

进到口中。咸涩口感自

内传开,加诸胖哥不停逗

她的

头、发出色眯眯的笑声,

得阿青脑袋一阵混乱。
最后她实在抗拒不了胖哥的爱抚,浸在


中的鼻孔嘶嘶地

了口气。“嗯齁…”乒…“阿青的臭

头

起啰!呜呼呼!”零距离

入


腥臭味的阿青恍惚地看着胖哥,给肥手把玩着的咖啡


头又一次颤

。
她的脑袋变得轻飘飘了,有种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和


给自己闻的男人


的冲动。要不是大厅内的杨杯杯开始生气,阿青恐怕又要输给让她舒服起来的

火。
随便用卫生纸擦掉

房与腋下的口水、快速穿回

罩与上衣后,阿青不知所措地望向橱柜,身体却给胖哥摸着

股推往门帘处。“阿青要边闻我的


,边帮老头子剃头发喔!噗噗!”“你真的是…”阿青真想骂骂这个突然捣蛋的胖子,可是她的嘴

一张开,浸在

上的


就进到嘴里,带着沙沙的咸味化开,况且胖哥又是摸她

股、又是在

上蹭呀蹭的,

得阿青气也不是、羞也不是。
她只好就这么戴着




的布口罩,赶到大厅去帮杨杯杯理发。“阿青啊…我都跟你说我十点钟啊…”“对不起嘛杨杯杯,我剪很快的!不会让你迟到!”
“嗯…要快喔。我十点钟要领药喔!”“知道、知道!”阿青看了眼时钟,她真的得稍微加个速了。洗头的时候快一点就没问题吧。
“啊奇怪咧…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噗通!噗通!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情,又给杨杯杯皱眉询问的样子

得再次紧张起来。
阿青情急之下

入大口

腥味,双眼都差点恍惚地升起,她连忙

下这股让身体酥麻的兴奋感,对没事扮起侦探的杨杯杯羞笑道:“是洗衣

啦!刚才去后面整理衣服,沾到了啦!”“这样喔?啊你快点喔。我十点钟啊…”多亏杨杯杯每次开口都要重覆一次领药的事情,分神附和他的阿青没能一直沉浸在


腥臭味中,半温不火的身体就这么熬过了这段时间。
剪完头发、洗完头,送杨杯杯离开后,阿青赶紧趁刚才预约的客人上门前到后头去换掉口罩。这次不论胖哥怎么说。
她都不要再戴着容易东窗事发的


口罩了。两人因为这段秘密关系感情升温的

月期,胖哥每次都为阿青带来

情片和新玩法。
阿青看到胖哥提来的袋子里装

各式各样的盗版

情片,都会先假装气呼呼地拿起DVD盒子打他,入夜关店后又忍不住自个儿躲在被窝里看。
原本她连

情网站都没上过,拿到这些

情光碟就像发现新大陆,不知不觉间,看着A片自

成了每晚的例行公事,与此同时,胖哥的调教也在顺利进行中。
每当胖哥像是宣示主权般选在客人理发时从后头直入厨房,穿着居家式短袖短

的阿青就感觉空气都变得油腻起来,黏着在肌肤上形成

感的汗渍。
当她脸红心跳地来到厨房内,给油腻味包覆住的身体迅速发热,整颗心噗通噗通地猛跳,期待着这个大

鬼会用什么手法逗

她。微垂的双

在少许汗珠点缀下现身,自然是先用呼出臭气的肥厚

舌

上一顿。
外头客人上门时,穿好衣服的阿青就红着脸回到大厅去,紧张兮兮地招呼逐渐

起来的老面孔们。“阿青你脸很红喔!感冒啰?”
“没…没有啦!刚才用冷水洗脸…”隔着口罩对镜中客人羞笑的阿青,视线忍不住飘往自己的巨

,尽管

罩穿好、衣服也看不出

凸,她的脑袋却惦记着胖哥往她右

写上的“阿青臭

头”以及左

那枚大大的“臭?”
字。对着镜子看的阿青彷佛都能闻到

头飘出的臭口水味了,在

房上写着令她胡思

想的文字,效果要比光是想像模拟来得强烈。
尤其胖哥总是说她

头臭,还脚踏实地用唾

来让她的双

飘臭,阿青给他说着说着都产生了感觉,如今光是往丰

的


写个臭字都能让她产生轻微快

。
除了在双

写字外,胖哥也开始经常提出口

要求。每次阿青拒绝他,都会用某种方式代为补偿。比方说,让他又一次

在口罩内,戴着


口罩帮客人理发…“阿青啊…有没有闻到一个味道?”
“嗯?啊…是洗衣

啦…”或者


在

罩里,

着黏糊糊的腥臭大

替客人洗头…“阿青你衣服没洗干净喔?那个洗衣粉味道都还闻得到耶!”
“对、对呀…我待会再换掉…”甚至于在胖哥千拜托万拜托之下,答应把他的臭


含入口中…“阿青,你喉咙痛喔?怎么今天都不讲话?”“唔…感、感呜…”咕噜噜…乒!应声时不慎

下肚的


,滑经喉咙时将整个腥涩的味道传开来。
顿时令答话到一半的阿青轻微一颤,从

罩边缘滑出的

头乒乒颤立。所谓一不做二不休,强忍恍惚

惑的阿青索

将剩下的


全数

毕,再用腥臭

溢的双

隔着口罩、挤出沙哑的声音:“感冒…呼…”
“感冒喔!那要好好休息喔!”“嗯…”明明还没进展到口

阶段,就已经先

了这个男人的


…望着镜中那张


后红晕转浓、有点失神倾向的脸蛋,阿青的


啾咕地收缩了下,往气味渐浓的内


出温暖的

水。
像这样回到厨房内、给胖哥抱着


一天比一天更

的


,阿青的身体渐渐开始渴求进一步发展了。
***今年初夏在雨期中展开,春天的

气还未退尽,每位客人身上都有股


的气味。阿青记得母亲以前常抱怨,

气让上了年纪的鼻子发

难受。幸好她还年轻,这股彷佛衣服洗到一半打开洗衣机会闻到的味道,仍然与她的鼻子相处融洽。
与之相比,胖哥那令她鼻子反


地嘶嘶作响、有点紧张又有点雀跃的酸汗味,要比

夏交接的

气味来得强烈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