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等尽兴后
他旋着手往

壁上划了一圈,何昭昭低低叫了一声,颤颤巍巍的伏在他身上

气,一股热

裹住了崇帝的手指。
“欺负人!”何昭昭一边

一边没威严的骂他,气恼地刚说完话,尾音一下子婉转得不像样,又“啊”了一声。原是崇帝在花谷里面的指头不太听话,被热

浇

后,曲着手指把那花

抠出来,惹得美人又耐不住得一叫。
“唔…”崇帝把抠出来的黏


体对着月光一照,是

白的浆

,形如男子


涌出来的


,是她


濒临时

出来的,与

吹和动情的清亮

体都不太一样,往常也有。
只是这时他莫名觉得十分有趣。何昭昭看见崇帝低着头研究从自己体内抠出来的黏


体,用指腹捻了捻粘

的质地,她因情

暂褪而微微消散的羞涩又升腾了几分。
没等何昭昭把他的手打下来,先听见崇帝笑道:“是个好东西。”何昭昭又差点抬起手想要捂住他的嘴,让他不许说,还是片刻清醒告诉她要习惯这样贪说

词亵语的坏蛋陛下。
崇帝歇下了研究浊

的心思,反而研究起怀里的小宝贝,见她嘴

红


的,索了一口香吻,把她的


得润泽:“今夜只让你喝了半碗汤,不知道底下的水还够不够?”
他就是明知故问,本就知道何昭昭最是汁多


,还特意说这种话来刺

她,她气恼极了。捂着一边耳朵掩耳盗铃,另一耳朵因为腾不出手,往他怀里堵:“我才不听这些荤话!”
崇帝大笑几声后,褪下了亵

,将手上的浊

抹在自己的龙

上,一杆子

入花

里。“啊哈…”何昭昭捂着耳朵的手有些松动。
“真紧真热,朕…”崇帝的话没说完,呼吸已经被主动的娇海棠掠夺过去,那些

语被突兀阻止,全藏在两个人的

吻时发出来的啧啧水声里。
***何昭昭的计谋还是得逞了。陛下这张

是荤话的嘴只惦念着如何纠

她的

舌,

食口中的香甜津

,再也记不得去调戏她,但作为

换。
她得用自己的身体去转移陛下的注意力。似乎有些得不偿失了。何昭昭不得不仰着头回应他,两条白

的胳膊挂在他的脖子上,

握在他后颈。
两团雪

与他紧紧相贴,被硬邦的

肌挤

得溢出白腻的


,像凝结的羊膏。崇帝徐徐动作起来,很有耐心地在花谷中浅浅耕耘,被手指开拓得发软

润的花田此时正是被龙

悉心照料,

华浇灌的好时候。
刚

过一次身的娇娇花亦是

感,花

还没有从此前的扣

中完全恢复过来,尚且懵懵懂懂


醉醉,这

大

子一

进来,花

们就跟发醉了一般。
半推半就的骂这

硕大又热硬的

子,又骂又亲,又舍不得走,吐了汁水去滋润它。“嗯…”何昭昭软了

,崇帝的龙

过于硕大,哪怕这照面打了许久,每次吃进去总有些悻悻然。
柱身带给她的感觉太过明显,实在不可忽视,直把整个


堵得




,让里面

淌的汁水

不出来。
连他的龙

也

不出来,花

像蛇一般绞

着

子,何昭昭想松松

,好让自己缓一缓,否则越绞越是情不自

地收缩着


,让这


子埋在花

里,也更能清晰的感受到龙

的尺寸与温度,整个身体都如过电般被他征服。
但她低估自己花

的能耐了。

感的

谷能

能缩,柔韧

实在是极好,此时在崇帝的

进下收成一个小小的口,又因为没有多余的东西同时

入,所以只容龙

通行,再容不得其他。哪怕她有心放松,也还是被

得很

。最为

足的莫过于梗着龙


进去的崇帝了。
任花

百般

吐


,硕大的龙

形同定海神针,岿然不动,牢牢

入

谷,半点没有出来的意思,但在


绞缩时所感受到紧窄与容纳却最为强烈,他

了一口气,沉着

意

将龙

埋得深一些。动作虽缓。
但花

绞紧,柱身又壮大,两相矛盾下,柱身凸起的

茎与


中的褶皱摩擦出极大的快

,

迫得海棠无力,口里吐出一句又一句娇

,身下的


里也在吐,吐的是被


子

得漏不出来的花

,黏

而咸涩。
何昭昭是被崇帝架着靠在树干上的,背后的枝干

糙,不如崇帝的怀里舒适,她便一心往饿狼身上扑。
抬起来的腿不停地颤动,像风吹时摇动的花枝,被饿狼撞得颤颤巍巍,另一条站立的腿都是弯着的,根本站不直,也没有力,全靠崇帝支撑起她,在她这样软弱涣散,昏昏沉沉下,更好让崇帝下手。
他渐渐发动攻势,时缓时急的折磨她,让何昭昭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该缩着

不让他深捣,什么时候松着

享受他如清风拂过的怜爱,她只能时时刻刻保持着紧张戒备的状态。
但越是如此,越是

感非常,龙

带给她的刺

愈是猛烈,更是得不偿失。“轻一点,啊哈…”她咬着

,怕


太多难以言喻的声音。明明是正正当当的关系,却总如与人偷腥一般,生怕当前不是那个威仪帝王了。反而是某个名不经传的小小侍卫,发了狠的


她。
“嗯…”这么一想,那种羞

心又起来了。滔天的


几乎把她淹没,口中破碎的细

出来,呼吸全洒在崇帝的怀里,她遍身香汗淋漓,崇帝在这事上最是辛苦耕耘,自然淌下来的汗比她多得多,况且只是外边,不是放了冰的屋内,自然只有徐徐清风。
倘若只是心平气和的漫步,倒也觉得凉快,但两人做的是这种

烈的,足以让心跳加速,血脉加速

走的云雨之事,那就另当别论了,她分了心去擦他额头上的汗,崇帝太高了,她只能松了一只攥着他臂膀的手去擦,没料到陛下这时使坏,用力的

入几下,次次直捣花心。
“啊哈…”一片

意漫过全身,她失声叫出来,任谁听了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她又惊又羞的捂住自己的嘴,又因为虚软无力,被崇帝狠狠地


,丝毫不留情面。“坏死了。好重…啊哈…陛下…太快了!”
“接住了!”崇帝重重

了一声,箍紧了她的

身往前撞,一次比一次有力,一下比一下深入。何昭昭花枝

颤,鸦睫含水,眼中朦朦胧胧,如堕云雾之中,但觉绵长而猛烈的舒

之意从身下的

谷中抒发出来,有什么东西好似冲破樊笼。
“啊哈…不行了!”崇帝只觉一股水从她花心里涌出来,浇冲着他的冠首,同时花

拼命的绞缩,有力的

着他的柱身,他被

得

关失守,

出一大股浊白的龙

灌进花心里,何昭昭也被烫得娇颤鸣啼。再


几次后,崇帝将仍是硬

的龙

拔了出来。
失控的花

不住地漏出里面的

体,淅淅沥沥地滴在身下低矮的草丛里,如一场迟来的

雨,浇灌着大地。
等小雨停尽的间歇里,贪心的陛下捉住了海棠的

瓣,再次同她

吻起来,等尽兴后,才松开这双

。何昭昭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很是

足。
“让朕摸摸,还有多少水?”崇帝伸着两指去探

,

淋淋一片。“陛下!”何昭昭缩

咬着他的手指让他不许

动,然而陛下还没有餍足,定然不会就此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