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稠香如藌
　沉牧歌一下子就这阵狂风给席卷了全身，只能不知所措地紧紧地抓住他有力的臂膀。漆黑的空间里，人的五感被无限放大，与之间换着唾的渍渍水声，男人与女人呼吸的声，皮肤在单上摩擦发出的动静。一点一滴，灌在耳中，格外清晰。浴袍早已无声坠落在厚重的地毯上。

　在月光照耀下黑得发亮的绸缎品上，两人像是两尾不停在一起的鱼，白腻的翻滚在一起。中，体型稍微偏小只一点的那条鱼儿才出一个头息，又被摁下。周而复始，翻来覆去。

　一吻作罢，萧煜拿头抵着她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气吁吁，细密的汗珠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终于从长到几乎令人窒息的吻中解放时，沉牧歌就像是缺氧的人终于呼吸到了足够多的新鲜空气，鼻翼一扇一扇地拼命着气。以为差一点自己就要成为第一条因为接吻窒息而死的美人鱼了。

　等她稍微缓过神来，萧煜勾着笑着亲了一下她的角：“还是不会接吻。”还是这个词用得很微妙，沉牧歌很快就反应过来，萧煜这是在嘲笑她那一夜也不会接吻。

　小美人不是很服气，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毕竟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才是她的初吻，在这件事上，任谁也不能无师自通吧。

　还没等她想好拿什么措辞来扳回一些面子，新的一轮风暴又开始了，这一次可不止是亲吻了。已经是羊入虎口的小人，自然是只能被人吃干抹净了。

　她就像是一团白糯的团子糕点，怎么捏都是香的软的，一旦沾了水，又会变得黏腻，让人根本割舍不下，嚼起来口感绵密还带着点软糯的弹，实在没法，只能将她进嘴里，进肚子里，再也不要与旁人分享这甘甜的美味。

　可是糯米团子也是有韧的，想要咽下肚必须要经过黏在口腔划过喉咙这一遭，越吃，越渴。

　可这口感又实在是让人罢不能。萧煜看着那张清冷明的脸上因他一步步染上情的颜色，觉得自己真的是个无恶不作的罪人，可既然放不下。

　就只能俯首称臣。哪怕步步为营，将她入困境，也要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于是连哄带骗地才有了今夜。

　沉牧歌对他弯弯绕绕的心思毫不知晓，只感觉自己在他大手的游走下，感官不断被快侵袭。像是掉进了无底的漩涡中，想要挣扎着逃脱，又陷入更深的泥沼，不挣扎了。

　也逃不过。只能小口小口地着气，像搁浅在岸上濒死的鱼一般，唯一能救她的，只有眼前这个人。可情里谈什么拯救，无非是共沉沦。

　窗外的月作为唯一的观众，观这落地窗后的一双亲密人影许久，最终也将身子隐入云层之后用光晕遮掩自己的羞涩，而上打得火热的两人对它的心事毫不关心。

　像是不两人第一次是在她没有清醒意识之下进行的，萧煜今夜可谓是手段用尽。轻拢慢捻抹复挑，明明不该是用在此刻的形容，此刻却毫无违和。

　白在他指尖变换成各种不规则形态时，微痛的信号通过神经末梢传递到沉牧歌脑中，麻木的神经中枢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自己到底是想要他停下，还是想要得更多。

　明明还没正式进入正题，小美人鱼的瞳孔已经有些失焦，躺在男人身下一副被人玩坏了的模样。

　肇事者不但丝毫没有愧疚之心，反而还变本加厉地着。萧煜爱极了此刻她眼里只倒映着自己的模样，尽管那里头的他贪的嘴脸是那么明显。可情来势汹汹，柔弱的小美人鱼哪里还有力气去分辨一二。

　恍惚间，沉牧歌想起了海底里配的鱼，也是这样纠不休，她就像是那条被雄鱼顶上漏出肚皮的雌鱼，只能被迫跟随，到不知何处的地方。鱼水之，原是如此。

　高耸的山峰上点缀着玛瑙一般的朱红，是登山人心中朝圣地，高高在上指引着旅人的脚步。萧煜以吻代步，细碎的吻痕像是他的脚印，终于爬到山顶时，美景尽数纳入眼中的足感在心中炸裂。

　粉的朱红像在冬日的寒风里伫立的一株独梅，颤巍巍地绽放在枝头，等待有缘人的采撷。颤巍巍的抖动，我见犹怜。

　男人怜爱地将落在风中的朱红卷入自己温暖的口腔中，极尽柔情地抚着其中一颗，，，撕咬着。一颗还要接一颗，直至唾带着的雄气息将她全身染遍。浑身像是被电击了一样。

　身体里不断翻滚着酥麻和意让沉牧歌觉得陌生，这是她第一次清醒着承受这样汹涌的情动，檀口不自觉地微微张开，漏出一截丁香小舌的踪影。

　萧煜一路往下，吻过她精致的骨，若隐若现的人鱼线，连小巧的肚脐眼都是那么可爱，所到之处燃起一片星星之火，风一吹更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大手掐着她不盈一握的柳，凹凸有致的线条无声彰显著主人的美。“好美。”萧煜忍不住叹了一句，复又俯下身去。

　沉牧歌被他说得羞得恨不得躲进被子里把自己捂起来，可他掐着肢的大手实在有力，她挣脱不开，只能乖乖躺在上任人鱼。一路连。

　终于来到神秘的花园。像是感受到风暴即将来临，小花躲在并不算葱郁的树林后，试图将自己身影隐藏起来，雄的气息明晃晃地包围着小花，初尝情的身体食髓知味，自觉地打开门这位客。

　下体汨汩涌动着一股又一股的热，身体的深处像是有无数蚂蚁在游走撕咬，潺潺而出的水有些溢到小径外，和空气一接触就染上了几分凉意，一冷一热的替着。这种感觉陌生得沉牧歌有些害怕。

　她有些害怕地紧紧合拢了双腿。脑海里仅剩的一丝清明提醒她要阻止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可奈何只有心无力。

　“萧煜…别…求你了…”可怜的小美人鱼只能哭求着对方能大发慈悲一回，可她清冷娇柔的嗓音里夹杂了情，听在人耳中，只能得人更想将她撕碎了。

　萧煜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松开握着她肢的手，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她间的那块软，趁她稍有松懈时，迅速往她腿心架进自己的小腿，下身一使劲。整个花户就暴在了眼前。

　颤巍巍的花儿已经润得不行了。顶端不停润出花来，一包接一包的，黏腻的，稠香如的，将顶端的花珠也沾了。闪着晶莹的光。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他埋下头长舌一卷，将整朵娇花都含进嘴里，着重去照顾那颗圆润如珠的小花珠球。

　“哈…别！”刺来得太多，沉牧歌身子一拱，整个人弯成一轮月牙，颤栗着抖动个不停。本以为着就已经是极限了。谁知他还要拿舌头扫一遍，沉牧歌直接无力地摊在上，眼角溢出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快带来的生理泪水。

　萧煜抬起来来时就看到她脸的无助，心里头又酸又软的。“还行？”他问。见他关切，沉牧歌神志清晰了片刻，咬紧牙关不肯承认自己承受不了。萧煜怜她，严格意义上这是她第一次正式爱，浅尝了一遍滋味后，忍着涨得发痛的下体，细细亲吻她额上冒出细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