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黏在衣服上
　“你在马车上和宁灵聊得热火朝天，想不知道都难。”云蔚记起自己曾说过的话，羞得无地自容，只好又把脸埋在十七的肩膀上，闷闷地说：“她要问我才说的，我不是那种轻浮的人。”

　想起宁灵，云蔚把十七的手引到他淤堵的具上，她布薄茧的温热手心，虚虚套握住他。“你的手…”好喜欢。

　他感到分外足，搂着十七在她肩上蹭来蹭去，像是要原地开花，但他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问题“你觉得我的和初九的相比，哪个更大？”他昨晚目测过，初九的鼻梁没他的高！＊＊＊

　十七并不想回答云蔚的问题，她不知道云蔚那空空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于是使劲掐了他一把，云蔚立即喊疼“你再掐就软了。”

　“是不是我的大？”他不依不饶地问。“你要真想知道，我就替你割了。再和初九比一比。”也不知她是不是言出必行，云蔚为了自己着想，还是没再问，闭上嘴，像只鹌鹑一样缩在十七的肩头。

　但他耐不住体内的热，因为出口被堵住，十七又有一搭没一搭地摸他，所以他更觉得难耐。

　热气呵在十七的耳畔，嘴也凑上去摩挲“你怎么还不…让我进去？”甚至都不他的衣服。听了他的话，十七心道他倒是心直口快，脸皮厚的理直气壮。十七推开他的脸，热气吹得她耳发烫。

　她从自己包裹里拿出几截麻绳，把云蔚的手和腿都捆起来“你干什么？”云蔚挣扎道，可他本来也压制不住十七，如今又中了催情香，手脚使不上力气，最终还是被她绑在了边，后来嘴上也上了一块红布。

　十七把他暴出来的下体，握在手里，狠狠地了几下，登时他觉一股热直冲向头脑，眼睛不受控制地涌出些泪。

　“感觉怎么样？”她问。云蔚呜地叫，十七料想没什么好话，手下不停，又添三分力气。她觉得自己在做善事，既替他了火，又教他不要胡乱地和人做男女之事，最好对此生出敬畏之意，不要谁都招惹。一箭双雕。下体虽说被住，但还是有丝丝黏渗出，令柱身滑不留手。

　手下的物什一点一点地搏动，十七看向云蔚，他半阖上眼皮，眼尾向上曳出的弯，像是春日的浆果，被绵风一天天吹得染上。

　是一副沉醉的样子，似乎是要到关口了，那她必然不能如他的意。见她停下，云蔚急急地绷起耸着下身，磨着十七的手背。十七弹了他一下，随后收回手。

　看着他自己对着空气戳点，后因为不便受力，肌十分紧张，抖得像筛糠，他掀起眼皮来，似怒还羞地瞪了十七一眼“嗯…”自喉头发出的声音，像是打着弯，十七听着觉得腻歪。

　于是覆手上去，又是一阵狂风扫落叶般的动，云蔚的声音从甜腻哼鸣，瞬间变得细碎而惨烈。这下她心里爽快不少，如此几个来回，次次云蔚要到的时候，十七就及时袖手旁观。体内因此积的念，让他百爪挠心。云蔚觉得委屈。

　他为了十七放弃了辽阔的草原，她不爱惜也就罢了。竟像玩面人一样捉弄他，吊着他。十七看着云蔚的眼珠从蒙一层薄雾，到发了大水，两眼一眨，一串泪珠子就了出来，十七曾见过不少男人哭，但那都是畏惧的哭，涕泗横，极为难看。

　倒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又羞又恼，还带着骄矜的质问，他的眼睛明明白白地在说，你怎么能这样欺负我？

　“不这样你不长记。”他眉头一松，眼睛睁大，是疑问的神色。“我是在告诉你，既然已经不做小倌了，就要守好自己的身体，不能来，不然没有女子能瞧得上你，而且还会遭到这样的对待。”

　云蔚瞬间剑眉倒竖，嗡嗡了好一阵，十七这下倒是猜不出他说什么了。取下他嘴里的布，就听见他骂：“你都摸了我几百下了。瞧不上你别摸呀。”

　“占了我的便宜，还说是教我，好话全让你说了。还想把我推给别的女人，我真是瞎了眼。”“你这个…”再往后的话全让十七一红布堵了回去。“看来你还是不长记。”十七被他搅出滔天的火气，原想着放他一马。

　他学规矩了就好，没成想还怨上她了。把被绑得严严实实的云蔚翻过来，到上，十七剥下他的子，出两瓣圆润的，她往上泼了一盏冷水，就着意，向他紧窄的口中，进一长的玉势。

　未经开拓润滑的肠道，艰涩难行，十七存心让云蔚吃苦头，也不怜惜，直直地向里捅。云蔚看不见身后的战况，是而淋淋的冷意更甚，片刻后又有一截更凉的东西钻进来，他疼得要命，像是快被撑裂了。

　十七没听见他的叫喊，发觉他死死咬住嘴里的红布，脖子上的青筋凸起，连眼底都被上一层血，眼泪就更不必提，洇了一大片褥。

　听他呜地哭，十七手下一顿，才发觉自己一时冲动，让事情陷入两难境地。如今她出去，落了自己的气势，不出去又伤了云蔚，犹豫之下。

　她放轻手上的力道，改为慢而柔的动作。破开堆迭的，玉势像是扬帆而来的小舟，渐渐在云蔚体内煽风点火，有秘津津，拍石打岸，更有舒颈瑞鹤，穿云掠月，得见九霄，随着十七慢下来，渐渐顶，云蔚初时的疼痛已经缓解。

　虽然还，却是心里充实的，那些气恼的悲愤的情绪，通通被他用眼泪发出去，他才发觉自己这样能哭，以前对着听风平松，只有他们哭的份儿。十七无意间抵住了他的一处要紧地方，他浑身一酥，虽然手脚使不上力气，但却是循着甜头，翘的高高的。

　在十七身下又晃又夹。云蔚记得馆里教过，男人能用后庭快活，但他从没试验过，也觉得难为情，毕竟不是寻常男女之间的闺房密趣。

　如今倒是体验了，感觉不坏，有股快意绵绵，罢不能的滋味。见他是缓过来了。十七猛地入了他两下，他立即塌下去，叫声幽微，尾音又是抱怨。

　玉势再深几寸，渐渐到了更幽微淤堵的地方，玉势像是被胶住，十七感觉自己像戳到了一口软而韧的井，井里的水却是寻常质地，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溢出来，布整个。

　于是更显得云蔚的，软而绵滑，令人想拍几下，再使力捏一捏。十七手比脑快，等反应过来，他的已是布红痕。

　云蔚边被她掐，边鄙夷地想，先前还说是要给他长记，谁家长记还要捏一捏、拍一拍股的，分明是她经受不住惑。假正经，道貌岸然的死木头。

　转瞬他又很得意，以前他每都在身上搽肤的香膏，还是有用的。听他竟然享受起来，十七不，快速深入地玉势，直把他嚣张的气焰压制的只剩下可怜兮兮的哼唧，她才满意。因为云蔚在十七身下扭得厉害，不光领口被他挣开，下身的子也被他蹭掉。

　没了阻挡，十七又在极深处捣他，云蔚觉得快活，可这快活太多了，他青涩的身体承受不住。于是过了不久，瘫软的躯体一僵，他就出来，淌在上，黏在衣服上，散出一阵闷的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