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左子修满意点头，他起身时，下巴擦过她泛红的耳尖。小九儿又是一阵哆嗦。屋外有人敲门。左子修起身去
，是葛佬的两个小药童，端了避子汤和大药盒。“师父说，这是特意给您准备的！”“他还留了医嘱，请仙尊下手轻些，多多体谅姑娘。”左子修接了东西，告别两个叽叽喳喳的小药童，他回到屋内，将药盒放在桌上打开。小九儿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她好奇地凑过头，想看看药盒里有什么。
只见一截莹白色的温玉被左子修拿在手中，赫然是一截
具模样的
物，她面红耳赤，却见左子修面不改
地打开一罐软膏，将物
入其中，来回
旋转，直至玉身沾
了点点白腻的药膏，他放下玉势，回眸吩咐她：“把衣服
了。我给你上药。”＊＊＊“好、好的。”小九儿向来乖巧应答，她抬手解开自己才穿好不久的衣服，悄悄望向通往里屋的侧门。严丝合
，是关紧了的。左子修看出她的小动作，往门口稍稍移了半步，遮住她的视线。阳光从左子修的身后照进来，打下一道阴影。小九儿就被罩在这道身影中，狭小局促，但很安全，她将衣服
光，
出一具赤
的娇
体。幻境中那对鼓鼓
的浑圆双
已经消失了。又变回两团小小的椒。细软
白的上，两点蓓蕾仍是青涩的樱粉，缀在一圈浅粉的晕上，像是未及绽开的花蕊。左子修不
多看了几眼，他刚刚还见过她这处完全绽放，
汁横
的糜
景。他低下头，看见她已经乖巧地抬起腿，学着幻境中他摆
的动作，将双腿放在两边扶手上完全打开。花
外翻，贝
微肿，腿心处一片泛出青紫的红痕，她太小了。也可能是体所致，身下没有丁点
，就这样完全敞开着，任人采撷取
。“疼么？”左子修摸了摸她无法合拢的
口：“只是里疼？”“唔…”小九儿
肢一颤，一张小脸痛苦地皱紧。左子修想问怎么了，但她的已经诚实告诉了他。那些被过度
后外翻的战栗收缩着，出一股白浊，是他之前
在她里，透过布团渗出来的浓
，此时已经有些发干，泛出暗的浑浊。左子修用手指粘了一缕，指尖触感粘腻，堪称糟糕。“忍一忍。”他低声安抚，双手顺着
缩的进去。内里依然温热，但不及每次
合时
润。没了她的水润滑，只有他留下的浊覆在褶皱之中。左子修进的很艰难，他放慢了速度，看着小九儿抿忍痛的表情。她呼吸颤抖，
口一起一伏。“好了。摸到了。”左子修触到那团被
深了的布团，轻轻一碰，她受了极大刺
，呜咽着并拢双腿。烈地收缩绞紧，左子修似乎能听见手指被套
抚的声音。“把腿分开。”左子修冷声道：“修行路上多的是痛的事。”“可是…那里会…”小九儿侧过头，不住低
。万分羞间，在她里的布团被抠了出去。撑许久的小终于寻得发
，股股白浊外，划过口时，她不发出快慰的哼声。“会
脏的…”小九儿含着泪，在左子修的注视下，口不停吐。浓郁的浊白色从殷红中
涌而出，挂在她的口，一时间红红白白，腥膻刺鼻，比水泛滥时更糟糕。“嗯…是很脏。”左子修哑声说：“我去打水来。”趁打水的功夫，他将那团软布扔了。他将软帕洗净，覆上她仍在滴落白
的口。“唔…”小九儿咬住手指，仍然不睁开眼。“痛？”“凉。”小九儿努力不发出媚叫声：“好凉。”“这是灵泉水，自然是凉的。”左子修用指尖沾了几滴清水，滴在她红肿
立的花蒂上“若是能灌进里，对你是最好的。”小九儿险些哭了：“不要灌进来，里不行…”“好，不勉强你。”左子修说。灵泉水内含灵气，生
偏凉，是锻体去污的佳品。
后多的是她整泡在里面的时候，但现在她修为太低，恐怕抵不住灵泉凉寒，还是不要强求。左子修擦了三遍，直至口出点点透明的水，才放下帕子说：“好了。可以上药了。”他拿起一旁在药膏中温润许久的玉势，对准她的
口磨蹭几下，不待她开口，便直接了进去。＊＊＊突然被异物
，小九儿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什么声音。被入侵贯穿的感觉说不上陌生，也谈不上熟悉。和之前炽热
壮的具不同，这
玉很滑，算不上，轻而易举地就被她接纳至最深处。宫口被碰到时，小九儿感到一阵难以抵御的快慰酥麻。“小九？”左子修将玉势整
没入，只剩最底端的一小节在外头。小
被，按理说娇气的小人儿应该害怕地哭叫颤抖了，但她没有。左子修疑惑抬头，看见小九儿侧头卧在椅上，眼神些许涣散，小嘴微张，含在口中的手指已经松开了。一副被
痴了的样子。左子修又唤了声。清冷的声音将小九儿的思绪拽了回来。“呜…仙尊…不要…”她咿咿呀呀地哭，很哑很轻，快要崩溃一般：“好奇怪，里被玉了…那里痛，酥酥的…呜…好奇怪啊…”她又怕又
，不停绞缩着滑腻的玉势，药膏融化淌开，被安抚的快慰和被入的刺迭在一起，她快疯了，她就像个被强行破身的懵懂女孩，不停哭叫求饶，泣音辗转破碎。“只是一
玉势，不怕。”左子修立刻俯身安抚，伸手抚摸她的脸，指腹按在她颤抖不已的上。“呜…不要玉势…不要这些奇怪的东西…”她小声哀求：“不可以，好羞人…”左子修不
失笑，心疼间又多了几点循序渐进的耐心。“不用害羞，这些房事
具就是用来讨好你，取乐你的。”左子修伸出另一只手，捏住口那微微滑的玉势底端，慢慢转了个圈。小九儿感觉自己已经坏掉了。里被形状酷似具的玉刮着，无数快慰传全身，她
得厉害，
不住呻，索含住左子修的手指。“你看，不会疼你的。”左子修将手放在她口中，轻轻
着她的小舌：“你还会觉得舒服。”话音刚落，小九儿用力咬了下他的指尖，她睁开一双
潋滟的眸子，委屈地瞪着他，似是在闹脾气。“舒服还不愿意？”左子修不知她突然在耍什么子，指尖吃了疼，干脆两指捏住她的舌尖，惩罚似的捏紧。“呜！”小九儿害怕地哼叫。小舌被拽出些许，很是无辜可怜地被他拿捏着，嘴角有来不及咽下的津
淌，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左子修眸光渐深，见她渐渐不再抵抗，才沉着声训她：“舒服不要，难道是要疼么？”“唔…不要玉势…”小九儿说话时很小心。
里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滑，她生怕自己一时放松，玉势就滑了出去。方才被仙尊捏玩舌头时，她险些落泪，已经掉出去了一小截，她一想到自己竟然夹着一玉在里，另外一段在口不停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