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箭似蓅星
“蒙眼猜人。”徐宾白使人搬来张逍遥椅,将絮娘抱到上头,两条白生生的玉腿搭在扶手之上,被裂云

得鲜润红亮的


敞

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为防絮娘

水昏厥,他亲自端了一杯蜂

水,一口一口喂她喝下,耐心讲解游戏规则:“等游戏开始的时候,所有人都不要说话,大哥、二哥与我轮


这小

货,让她猜猜体内的东西是哪个人的。”
见众人

眼可见地兴奋起来,他又看向絮娘,说出惩罚手段:“絮娘,若是猜对,是你应当应分,没有奖赏。若是猜错…每错一次,便罚一位兄弟上来干你十下。听明白了么?”山匪们如同炸了锅。
为了排到队伍前头,几乎动起手来,到最后还是常元龙出面调停,令他们

签决定

干顺序。絮娘知道今夜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被众人轮

的命运,小声啜泣着点了点头。
她什么都看不见,心里实在慌得厉害,耳听得喧闹的声音渐渐平息,两只手从不同方向摸向依然

润的花

,草草


了几下,第一


巴顺畅地

了进来。被裂云

了好半

,

心早就酸

难忍,这会儿久旱逢甘霖。
她来不及细细分辨,便下意识绞紧了男人的命

子,咬

挨下几记重

,哆嗦着身子到了高

。
不知道谁发出惊叹之声,紧接着又迅速

下,那


巴并不恋战,往后

拔之时,被拼命痉挛着的


殷切挽留,发出响亮的一声“卟”
絮娘的玉脸涨得通红,细细

息了一会儿,软声道:“是…是大爷。”这两

被他们干了三四十次,她对三

各有特色的

巴已经算得上熟悉。常元龙的本钱最为丰厚,干起来又凶又重,十分熬人。
郭间与他在尺寸上相差不多,用力收缩花

,方能发现微妙的不同…

物上的青筋要更多些,也更突出些。至于徐宾白,撇去私人好恶不论。
他那话儿与絮娘的身子更契合些,既不会

长得令她吃痛,又不至短小得搔不到

处,总能令她意

情

,连连

身。说话间,第二


巴又悄无声息地入了进来。
絮娘红

微启,和身上的男人做了个嘴儿,嗅到他身上清雅的香气。纱衣早就滑落,浑圆的香肩之下,两团


的

脯轻轻磨蹭着男人质地上乘的衣料,她微蹙着娥眉,承受着比昨夜

烈许多的

干,

息着道:“三爷…是三爷。”
徐宾白奖励地亲了亲她的眉心,笑问:“这游戏对你来说,是不是太过简单?再这样下去,兄弟们怕是不依。”一群饿狼虎视眈眈,都等着瓜分这块肥

呢。
他不能不让他们尝一点儿甜头。絮娘瑟缩了一下,听到徐宾白使人去他房里取什么匣子,心里浮上不好的预感。
不多时,有人架高她的双腿,

物在水淋淋的

间拍打两下,

进去又

出来,如是再三,方才全

而入。
絮娘发觉本该是


的地方套了个长

了软

的东西,柔

的

口遭到残酷的蹂躏,变得又刺又

,不由难耐地尖叫出声:“什…什么…好

…不要…”
她弓起

身,拼命往后缩,却被对方困在椅子里,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两条腿叠成近乎与上半身平行的角度,光溜溜的水

完全敞

出来,承受着自上而下的凶猛撞击。逍遥椅剧烈摇晃起来,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动。
她又哭又叫,

得到处都是,好不容易逃离了那古怪玩意儿的折磨,却教徐宾白问住。“快说,刚才

你的是谁?”男人悦耳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笑意。絮娘失神地

息着。根本答不上来。
在徐宾白的一再追问下,方才胡乱猜了个答案:“是…是二爷么?”“不对,还是大哥。”徐宾白愉悦地笑出声,将沾着


的

具

进白净的小手中,为她答疑解惑“这东西叫羊眼套,男子戴上之后,不仅能延长行房时间,还可让女子快美难言,飘飘

仙呢。”
絮娘惊惧地捧着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物件儿,感觉到徐宾白将两个冰冷的夹子固定在娇

的

珠之上,疼得痛叫一声。“还愣着做什么?快过来啊。”
面容俊俏无害的男人轻轻抚摸着装

了

水的玉峰,对排在队伍最前头的山匪点了点头“记住,只能干她十下,一下也不能多,一下也不能少。”***絮娘呜咽着。
无力地蹬向来人,玉足踢中

膛的下一瞬,便被对方如获至宝地捧在手心“啧啧”


着。白

的肌肤沾

黏腻的口水。
早就准备好的

物兴奋地跳了两下,卡在

口,一点点往里推进,而她甚至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那人刚

进去一半,便激动地大声叫骂起来:“

!十一说的果然没错,这名器真他妈要命…我

…”
他一边说,一边控制不住动作,一口气顶到絮娘深处,又急躁地拔出半截,大开大阖地干起来。

烈的动作撞得娇软的身子不住晃动,

夹底下悬挂的两只铃铛也跟着跳跃,发出动听的响声。
“呜…慢些…你慢些…”絮娘忍受着陌生男人的


,见他实在莽撞,娇弱的脊背在椅背上硌得生疼,遂小声央求着。娇弱的小手轻轻推搡火热的

膛“太…太快了…哈啊…”十下之后,男人极为不舍地

出

答答的

物,俯身在絮娘被干得发红的

口不住亲吻。絮娘掩着滚烫的玉脸,接受新一轮的考验,她有时候猜得准,有时候猜得不准,

里的

巴便来来回回地换,到最后自己也记不清到底被多少男人沾了身子。有的男人坚持不到十下,便大叫着

了

,余下的部分,便由下一个男人补上。
絮娘连

了好几次,椅子底下全是亮汪汪滑腻腻的水儿,雪

坐不稳当,一直打滑,

口的

水也越攒越多,将小小的

珠撑得通红肿

,这副既可怜又


的模样看得山匪们越发忍不住,一直玩到后半夜,哪个都不肯离场。
就在血气方刚的年轻后生趴在她身上卖力干

的时候,惊变忽然发生。三五百训练有素的官兵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山寨,如同神兵天降,将屋子团团包围。
戴着罗刹鬼面的黑衣男子骑着马立于队伍最前面,拉

长弓,箭似流星,将毫无防备的郭间扎了个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