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自己的痛觉钝化了。只剩细致的触感，像被无数虫蚁同时啃噬，顾此便失彼。哪怕他未曾
下她的衣服，她已觉自己体无完肤。丝袜就快被渴求爱抚的肌肤绷开。她重新将滑回原处的裙摆掀至
处，那卷线正从她手背
过。“都会自己掀衣服，把
股翘高了。还要吗？”她已然彻底不顾廉
：“想要…你的大
巴
我。”他又笑了。呼出的气将她吹的很低，很小，然后轻描淡写地反问“谁？”“想要绍钤的大巴我。”“叫爸爸。”似乎从小到大。她都习惯像家族中人那样，因他年少时的轻浮心怀鄙夷，将他当成社
链底层任意取乐，从未好好唤过他，他也从未因此较真过，想要纠正她的称谓，哪怕她毫不客气地直呼其名，除却今
。这个称呼…只是稍微幻想，一阵
水又从
里涌出，他的手指恰到好处地接过，问：“光是想想，就让你这么兴奋吗？”“我喜欢爸爸，想要爸爸的大巴我。”她边说着又埋下头，每每说到“爸爸”二字就像被消了音。＊＊＊他抱着她翻身，解开
扣，拉低内，从中放出
起的
茎，握着她的手摸上柱身。本就器量可观的
物竟在她手里又变硬几分，翘得更高，她久久都垂眼盯着。忍不住连咽口水，他为她的愕然不好意思，别扭得看向别处，问：“吓到你了？”她仍是愣得移不开眼，他便咬
轻嗔“
女。”她径自下地，枕着膝盖伏在他腿边，一边抬着头望他，一边将散
的头发拢至肩后，深
一口气，扶起经脉充血盘虬的茎身，垂首含住，润
嘴上下套
，手捧起底下的囊袋慢
。为他口的感觉并不好，他太大，她的嘴
比接吻时更快
觉累。苦涩的清
间而从顶端溢出，气味迅速弥漫口腔，卡在喉头。除此之外，笨拙的她再也想不到别的方式去取悦他，表达她的爱意，她再也不想被他当成一时兴起，好奇
忌又不知轻重的小女孩。没过多久。他才沉浸其中地低
，捻起她的耳垂轻，她就已然不过气，不得已连呛着将他放开。高翘的茎身猝然拍在脸边，他无可奈何地一叹。连忙将她从腿上拎起，捏着她的下巴对视。“你…不喜欢吗？是不是磕到你了？你不喜欢的话，我也可以用
。”她不知所措地问。他摘下眼镜丢上茶几，故作淡然问“为什么这么熟练？”“不是，我没有…你听我说，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先自
了阵脚，不愿说出自己偷看黄片的事。若是说了，他又会想出更多令她羞的新把戏。“那是怎么样呢？你的技术真好，那么小心，又卖力，也知道怎么能让男人开心。你还瞒着我多少事？”
“等下再说好不好，先…”她挠着他的手心撒娇，探进他的
窝，最后索
抱着他，咬耳朵轻唤“爸爸，想要你。”他没有轻易让她萌混过关，她进而解他的衬衣，将
红的脸埋在他前，咬起茱萸般
立的
首，他为此低不已，眼底染
水汪汪的
，终于也揽着她越来越软的肢，对她还以爱抚。“坐上来，自己动。”分明用情已深，他还故作无谓的姿态，连带为她不愿说的话别扭，模样却似被迫就范的良家妇男。
但很快她就明白，以为他好欺负的错觉不过是新的圈套，她真心实意地为此犯难，他却蓄意报复咬住她的
，一边托着股将她抱起，将茎抵着微张的窄
。才一触上，
头就被饥渴难耐地进小半。她感觉到他进去了。却还飘飘然地难以置信，就这么容易？他缓缓松开手，
茎借由身体坐下的重力滑向更深，直到彼此的
间彻底肌肤相贴，他叫的那一声又教她
水了。没有想象中的剧痛，只是被异物
让她极不适应，像长柄伞骤然撑开。她一动不动地保持双腿平张，大腿内侧的筋却被扯得
疼，他掩抑着自己的息，抚着她的背柔声安慰。她放轻松不要夹，等下就会好的。除夕夜的时候，她也似这般坐在他身上，只那时两人间的距离还未转为负，也未尝衣衫不整。不必去设想接下去的疾风骤雨，仿佛只是这般。
她就已心满意足，这样的感觉像在做梦，像陷入一场糖衣包裹的骗局，仿佛下一秒就会化为乌有，她抱着他痴望许久，又不
叹道：“你看起来很冲动，今天。”她相信自己能等到他想要
她的那一刻，他的冲动却不常有。“你也是。还疼吗？”他问，她先是摇头，又点头。“看来可以继续了？”他衔起她的下
，轻轻顶将她颠起，他入得更深了，只是这么一下。她就快要认输投降。冷汗从后脊渗开，电
时断时续地刺过，视野被冲出底片的反，阴暗块，惨白的轮廓，她的身体就快干水分皱成一团，伸出舌头勾住他，还是被冲撞颠散。他
下她的裙子，再是罩，她试图改换姿势收回双腿，才坐起一点，又踩着垫面滑倒。下坠的手将他的衣领扒到肩头，因用力而泛白的指端，任意在他的躯体抓下红痕，他再次托起她的股，毫不留情地向上顶。她像被逐渐打
气，忘乎所以地飞向空中。
体相拍的清脆声响就像鞭炮，越点越干烈。合处却为靡的体越染越脏。“你慢点，禽兽！啊…要坏掉了。不行…混蛋！不要！”她语无伦次地喊道，随手捞起丢在一旁的衣服丢他砸他，他果然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反而一下下顶得更凶。手指掐进
股上的，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抬起打下。他偏等闲自若地打量着她所有的失态，对她笑，用她未曾见过的美
，蚕食所有徒劳的抵抗，任由前两团
子像抱不住球一样四处弹动，又相撞碰开，最后落进他掌中。“小坏蛋，你逃不掉了。”他的嗓音在念里烧得低哑。茎深深地没在体内，眼在剧烈起伏的呼吸中合上，她以为这就是结束，手抚上他汗的额角，他却将她摆上茶几，光自己的衣服，
出比她想象中更健硕的身体。
的后背贴上玻璃，她才被冷得清醒大半，下一刻，他就将丝袜的破
扯得更大，半了她的内，卷成条挂在腿边。腿被分得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