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闭上眼睛
　威廉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随口说起了今天的新闻：德州的一名农场主农场中的大量牛发生了变异，产出的牛泛着草绿色，并且含有未被检测过的蛋白质成分。

　威廉的嘴在林至然的眼前不停活动着，她却听不见威廉在说什么，只感觉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落在了他齿间些微反光的津上，她按捺不住地向前凑去，用自己的双堵住了威廉不断开合的嘴。

　在津相互融的瞬间，林至然感觉到…甜。好甜，她贪婪地起威廉口中甜蜜的汁，像是要将他从嘴开始，把他整个人都进肚子里。威廉一开始还有些惊讶，但很快便反应过来，配合着深入这个吻，但渐渐地。

　他的面颊浮现酡红，呼吸开始炽热，下的巨物逐渐苏醒…按理说，这是他一直以来所盼望的进展，是他十分熟悉的事件发展，但他并没有采取任何更进一步的行动，而是像喝醉了酒一般，红着脸忘情地在她身上蹭着、拱着。

　林至然干了威廉口中的津，犹不足地咬破了威廉的嘴。腥甜的血进她口中的那一刻，林至然顿时明白了：…她想要的，是他的体，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

　但对方的体，俨然已经成为了她的食物。林至然又嘬了几口威廉的血，将威廉的嘴嘬得红肿高耸，这才依依不舍地松了口，并决定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

　于是她将威廉推倒在上，并用布条捆住了他的四肢，在这个过程中，威廉十分温驯，丝毫没有反抗。

　林至然用舌头过威廉的下颚、脖颈、口、腹肌、小腹…一直到那蔓延进牛仔深处的草丛。

　在下威廉的子之前，林至然瞥向了门口的方向，用不大的声音平静地说道：“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躲在门口的克里斯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慌慌张张地转身就走，却不小心碰到了门口的杂物。

　在空旷的走廊里发出乒乒乓乓的响声。威廉依然是醉着的模样，丝毫没有被克里斯闹出的动静打扰。

　只是不断地红着脸用身体去蹭林至然，膜拜般地渴求着林至然的碰触。林至然的手指与威廉身体的每一次触碰，都能引起威廉的身体烈地颤动。

　她顺着肌的轮廓一点点向下，终于用双手握住了威廉那夸张的具…赤红充血的巨物颤抖着。挤出了一点透明的汁。林至然思考了片刻，伸出舌头，准备将那一点汁卷走。

　就在林至然的舌头即将离开马眼的瞬间，黏腻的白色涌而出，打了林至然一个措手不及，她一边咳嗽着。

　一边恼怒地给了那不经用的巨物一巴掌。巨物的主人红着脸，吃痛地皱起了眉头，却不敢出声，似乎也在为自己的不中用而忏悔。

　林至然平息了咳嗽，从脸上沾了一点放进嘴里，难以言传的爆炸式的芳香在口腔中迸发！她之前有过咽的经验，却只觉得腥膻。

　与此时此刻入口之后带给她的足感，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极端，她感到自己的力量又回来了一些，不再那么虚弱和饥饿，而她想要确定的东西，也得到了答案。

　就像蜂后只能食用经过工蜂加工过的蜂一般，她也只能食用经过他人提炼过后的营养成分…体。

　而在所有的体之中，或许是其中的者。看来“一滴，十滴血”果然是名不虚传的。

　或许是因为长久的饥饿得到了足，林至然还有闲心发出这种混账的感慨，但下一刻，她的理智回炉并骤然意识到：难道说从今往后。

　她都得通过和男人上来活下去吗？＊＊＊明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奇怪的变异，却没有恐慌，也没想到求助于医生或政府机关，而是开始认真地思考该如何以变异的模样生存下去。

　这并不是追求正常的大多数人会有的思考模式，却是林至然下意识的反应，或许，从很久很久之前开始。

　她就一直期待着这种不平凡的遭遇，所以才会罔顾家人的意愿，一意孤行地要进行nw线的研究，并漂洋过海来到大洋彼岸留学。

　现在的林至然心中有不安，有焦虑，也有紧张，有期待，却丝毫没有畏惧和惘，她一直以来所追逐的“非人”与“不平凡”的生活居然真的降临在了她的身上。

　她起身去洗手间接了点水洗了把脸，一边清理自己，一边计划起下一步的行动。目前的当务之急，是搞清楚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同时不能让别人察觉到自己的异常。林至然一边琢磨着。

　一边走出洗手间，看见躺在上的威廉似乎清醒了一些，有些疑惑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和他赤的身体。

　林至然回忆了一下整件事情的经过，猜测是自己的唾使得威廉在上表现出了类似“醉酒”的状态，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再次堵住了威廉的嘴，反过来将自己的唾送进了威廉的口中。

　果不其然，刚才略有清醒迹象的威廉的眼神又逐渐离了起来，并焦虑地试图朝她靠拢，为了不让饥渴的威廉出太大的声响，林至然有一搭无一搭地爱抚着威廉那结实畅的肌，以及前突起的褐色肿粒。

　“唔嗯…”因为她心不在焉的动作，难耐的鼻息从威廉的鼻腔溢出，带着情的滚烫与炽热。

　“嘘…”林至然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打量着被捆在上分外无助的威廉，虽然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她却联想到了几小时前自杀的凯文。两人注视着她的眼神，透着一种极为类似的专注与膜拜。林至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为了验证这个猜想，她想：她需要先在威廉身上复制与凯文之间的行为。

　但这件事是有风险的。万一她猜测的方向是错误的，那么她也将面临极大的危险，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林至然咧开嘴无声地笑了笑，然后下内，将户对准威廉的嘴并坐了下去，威廉不再发出声响，气息却更加重了，而在息声之外，声和声接连响了起来。

　“嘿，你过女人吗？用点力气。”林至然不地训斥了一声，然后闭上眼睛，配合着威廉的舌头，寻找着让自己快乐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