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穿过山林
他没有吭声,屏着呼吸直接

到底,


的囊袋紧紧贴住花户,四肢百骸都仿佛被柔软的温暖彻底包裹。上一刻抱怨的少女呀呀地尖叫起来,

白的

脯起伏不定,带着媚意的眼眸溢

水雾。
“太深了…哈啊…你慢点…”肚子似乎全撑

了。一点

隙都没留下。姜晏有些

不过气,茫然地攀援闻阙的肩膊,手指

住乌黑发丝。
她的指使并未得到完全的遵从,以往克制有礼体恤后辈的闻相只浅浅

送十几下,便大开大合

烈顶撞,每一下都直抵最深处。
窗栏嘎吱嘎吱响,

润的秋海棠落了

地,被迫承受的姜晏张嘴喊不出声音来,蒙蒙泪水接连不断溢出眼眶,打

晕红的脸颊,也不是难受。
脑袋重新陷入晕眩,肚子热得要命,大腿

和

骨被撞得酸麻。整个人七荤八素的,没着没落,手指什么都抓不住,想推开男人的

膛,却被用力握紧。
闻阙鬓边黏着

润的发丝,微垂的眼眸漾动碎光,那光依旧是凉的,像月下的湖泊水

,其后潜藏着深不见底的幽潭,在反复被贯穿的间隙里,姜晏恍惚生出错觉,自己正在被潭水

没包裹。
向下,再向下,彻底窒息。溺毙般的快


迫颅顶,她颤抖着绷紧足尖。极致收缩的内腔箍住执意征伐的


,热

浇透铃口。
闻阙动作停顿,缓了几息,低头亲姜晏

淋淋的脸。埋在甬道内的

器缓缓

出,及至

口处,再度顶入。黏滑的

体被挤出来,堆在周围。
沉甸甸的鼓


囊,也染上了亮晶晶的光泽,每每撞击便发出黏腻

靡的声响。夜还长。最初的无措消失后,剩下的皆是运筹帷幄的本能。
闻阙提着姜晏的

,将她转向前方,自后拥着


顶撞。姜晏根本扶不稳窗户,身体如风吹雨打的海棠,来来回回地摇晃着。

脯不断蹭在木栏处,充血的

珠被磨得愈发红

。屈曲跪坐的膝盖无力打滑,以至于股间含着的

器好几次滑出

口,不轻不重地打在

尖。啪嗒啪嗒的,动静很是下

。
身后的闻阙微微叹了口气,一手按在姜晏腹部,一手包覆她攀扶木栏的右手,修长五指

入

隙,紧密相契,就着这个拥抱的姿势,他蹭了蹭她耳

泛着咸味儿的

发,一寸寸顶进去。
“唤我。”他低声道。***人果真不能看表象,在姜晏眼中,闻阙应当没什么

求,他将他的精力

付给了国计民生,哪怕闲下来,沾的也是诗书经义。
这种人与女子同房,肯定也是一丝不苟规规矩矩的那种,熄灯,

衣,覆身,古板且克制地履行夫

之实。
然后平躺休憩,一整夜不带翻身的,事实却大相径庭,他学得很快,体力也充沛得要命。动起来有种强烈的控制意味,无论是进出的尺度,还是拥抱的姿势。
比如现在,姜晏跪伏窗前,手被握得死紧,肚腹处也被

着。闻阙在后面顶撞,啪啪啪啪的,每一下都顶到宫口。实在太深了,她想往前缩。
可是身体稍微退一退,腹部的手掌便用力按下,包裹着

器的内腔遭到挤

,直接

得她尖叫出声。
“好

…别按呀!慢点呜…”姜晏两条腿都在打颤。

腹一抖一抖的,沾着体

的

瓣泛动可怜的粉,她渐渐

噎起来。
一会儿说不要了,一会儿喊捅坏了。温热的

水咕啾咕啾挤出来,黏腻的拍打声仿佛就在耳边。
“哈啊…哈…”究竟是在哭,还是在表达舒服,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了。意识

七八糟的,仿佛煮开了的水,偏偏闻阙还要贴过来,固执请求。“唤我的名字。”
“呜…闻…闻子鸠…”姜晏的嗓音沙哑且软,软得一塌糊涂,她几乎要滑下去,脑袋肩膀都使不上劲,唯独


高高翘着。与闻阙相连。
倒转的视线可以看到自己摇晃的

,被

锢的腹部,岔开的双腿以及腿心含着的、进进出出的


。捣出的水四处飞溅,空气中全是奇怪的味道。
“唤我。”专心征伐的左相大人不知餍足地要求着。浓密


的眼睫掩住幽深暗涌的瞳孔。姜晏泪眼朦胧地注视着下


合的部位,情绪越发高亢混乱,哭得

气不已“闻…闻阙…”“闻子鸠…”后来便开始

叫了。“子鸠哥哥…哈…”“子鸠…”“大人呜…丢了…要丢了…”再次绞紧的甬道如千万张


的嘴,

得闻阙瞳孔失神。
他俯身抱住胡乱嚷叫的姜晏,亲吻她泛红的后颈,

身尽力往里送了十余次,将浓稠的



在最深处。姜晏彻底软成了一滩。
她靠着闻阙,汗

的脊背紧紧贴着他起伏不定的

腹。闻阙将人抱起来,坐在窗前,一点点亲她的耳廓和脸颊。姜晏缓缓

息着。不时打个哭嗝,有些委屈地揪扯他垂落的长发。如果无视掉两人仍然契合的身体,这姿势倒有几分像猫儿互相

舐

发。
窗外风雨渐歇,摇曳的秋海棠蔫蔫搭在窗栏上。湖面涟漪圈圈,天光水

混沌

蒙,世界安静无比。
姜晏漫无目的地望着远处,山林是灰黑蜷伏的兽,巍峨高台成了怪异的虚影,她想起来那是帝王喜爱的万世摘星台。风雨未至时,一群人乌泱乌泱地登台赏景来着。再往后回忆便不行了。
埋在她体内的东西已经有了苏醒的迹象。闻阙安抚似的亲了亲姜晏的颈窝,握着她的

把人转过来。
就着相拥而坐的姿势,小幅度地向上顶。混着白色的

体

哒哒地溢出

口。

脏了彼此的身体。
在地面汇聚一小滩。越过湖面,穿过山林,隔着

错纵横的阴影枝桠,宿成玉静静地看。万世摘星台有着最好的视野。
哪怕他没有登上最高处,只在某一层阁间驻足,也能将湖心水榭的景象纳入眼底。周围寂静无光,他站在永无止境的黑暗里,睁着空

漆黑的眼睛,注视远处隐约

迭的身形。鲜红的血自那只受伤的眼眶涌出,如泪淌过惨白脸庞。
***痛或者冷,其实都很钝感。只觉得有什么东西

丝剥茧地离开了身体,记忆与情绪像崩塌溅落的水,持续不断地消失,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剩个描画了五官形体的空壳,朽烂发霉的陶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