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生为女儿
　温凉的水涌入内，冲刷汹涌，又被手指尽数挤而出。明明被先生一手指搅得天翻地覆，但她却还不足，喉间不地哼哼了几声。裴修云立起身，单手揽着她，向前走去。

　宋昔面对着他，看着两侧的风景后腿，最后脊背贴上了寒凉的巨石，不打了一个哆嗦，他拉开了她的腿，按在石壁上，长的刃挤开口，一到底。＊＊＊

　石壁的凉意沁骨，而他的身子灼热，内的那巨物更是滚烫，炙烤着娇的壁，他得肆意，连出，又尽数没入。

　虬结的青筋擦过玉壁上的软，茎头坚硬的棱边再刮上层层迭迭的媚，他平坦温暖的膛上她的身子，将她前的两个玉团儿挤向两侧。俯下首，润的噙住她的朱。

　滑的舌头驾轻就地探入檀口，舌尖沿着腔壁勾卷了一圈，挑起她的软舌，在舌面之下轻扫。

　宋昔的手攀住他若削的肩膀，手指蜷曲，指甲嵌入白腻的肌肤，出一道道的粉痕，他的身子向前一顶。

　她的脖颈随之抵上光凉的石面，他歪过脸，同她香软的舌头纠不休，倾泻的墨发漉漉地搭在她圆润莹彻的肩头。瘦的窄起伏，细白的线晃动如，在水面出一圈又一圈的清波。

　绿水茫茫，辉倾洒其上，粼粼波光仿若碎镜。不远处，一川白瀑飞直下，溅起无数细如微尘的清珠。

　融融光穿透蒙蒙水雾，落下一道绚丽的长虹，他松开手，她的腿才落地，踩上沁凉光滑的鹅卵石。裴修云身子一撤，出润硬的粉，撞上她的腿。朱上移，如暖风拂面，在她眉心落下一个轻吻。

　纤长的手指扣住她的肩膀，将她转了个身子，大掌按上肩骨。石壁寒凉，驱走了他残留在她身上的余温。

　他指尖温柔地开熨帖在颈后的青丝，弯下身，粉柔软的舌头上颈子后面的棘突。软的舌头左右轻扫，沿着脊背的凹陷，一路向下。宽掌落到两瓣玉之上，各捏住一团柔软，向两侧掰开，出一点娇粉。

　手再下滑，托住底，向上一抬，她双手趴在石壁上，腿儿张开，用蹭上坚实紧致的小腹，他的手下自己昂然的长，用灼然的茎头蹭过藏在媚之中的花核，他整个身子覆了上来，侧脸吻上她的耳珠。

　热息仿若一只小爪子，轻轻地搔挠着她的脖颈，惹得她心难耐。“唔…”她不安分地扭动，身下的玉团挤蹭着长。

　他手指轻抬，巨再度入温，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喟叹，他的手了出来，扶在她侧，身子一下一下地撞上她。炽热的长驱直入，在娇内开疆辟土。

　茎身向上微曲，长钩若月，捣在中最为柔软之处。点点水沾在上，在清透的水下铺出一缕缕的银丝，织扭结。少年下的粉团捶上谷地，在轰鸣的瀑布声掩映之下，发出阵阵急促的清音。

　“为师好使不好使？”他用喑哑的声音在耳侧询问。宋昔一愣，这才记得自己以前同他说的话，脸上一烫，轻轻地道：“嗯”听她一声应和，他着她，猛烈动。

　宋昔只觉得身子骨都要被他撞散架了。从内生出的酥之感，如滔天巨将她淹没，她双股战战，壁颤栗，汹涌而出。

　裴修云猛然握住自己的，向外一拔，他翻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齿相贴。手在茎身上动了几下，在她腿出一股白浊。宋昔眸子微张。

　看到他身后不远处的长虹之下又生出了一道浅淡的彩虹。飞如练，雪万斛，两弯彩虹划破素。＊＊＊裴修云送她回家的时候，已是暮时分。

　落熔金，斜辉铺在他的面上，仿若在羊脂玉的面庞上镀了一层金粉。裴修云先跃下了马。宋昔扶着马脖子，抬腿下。

　他上前，手揽住柳，将犹豫害怕的她稳稳地放在地面。小手随即攥住他的衣角，目的不舍，他抬起手，放在她的发顶，轻缓地了几下：“回去吧。”“我不想回去…”她小声嘟囔，眼帘微垂，长睫掩住眼底的落寞。

　“待城桂雨时，你会搬来与我同住，那时，怕是天天想回家。”裴修云拉起她的手，温柔地掰开她的手指。赤的长袖拂过雪白的手心，落下一颗乌褐色的梅子糖。

　“这是今份的糖。”他弯下，凑近了她的脸，在夕阳余晖的照映之下，眸子清透，如闪动着晶泽的琥珀。

　“吃了糖。就回家，好吗？”温润的声音轻柔地劝着，他握住小手，捏着这颗滚圆的梅子糖放入她微润的朱之中。梅子的清甜味道在口中漫开，她愣愣地点了点头。“那…明天见。”他嘴角轻勾，缓缓地松开了她的手。

　“明天见…”宋昔不情愿地道，他翻身上马，一气呵成，端坐于马背之上，身姿濯濯如柳，手中的马鞭挥打，马蹄奔踏，扬起一地的细尘。暮霭沉沉，他的身影渐行渐远。

　直到看不见人影之后，宋昔才转身，推门走入自家的院落。屋檐之下，坐着一个黑影。糙的手指捏着豆荚，一片一片地吃着盐水豆。许是吃了有段时辰了。地面积了一小堆空的豆荚。“爹，我回来了。”宋昔搬来一张小木凳，坐在宋骁边上一起吃豆。吃了几片豆。

　她觉察到宋骁情绪有些低落，不问道：“是出了什么事吗？”暮色渐浓，黑暗之中的男人摇了摇头，抹了抹自己的眼角：“没事，我高兴，总算是把你托付给良人了。你说你，子那么顽劣，我们之前也没好好教导你，去一般人家，不得被夫家扒掉一层皮。把你交给先生，我们放心了。”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糟…”宋昔噘嘴道。宋骁长叹了一口：“昔儿，你不懂。这个世道，生为女儿，总是要难上许多。我们就你一个女儿，你未曾经历过不公，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宋昔把小木凳向前挪了一下，双手托着腮：“我觉得当女儿好的。”

　“那是因为你遇到了先生。”宋骁的眸光一闪，又接着道“在把你送到他的学堂之前，我打听过他的出身。”“先生跟我说过。

　他父亲原先是户部尚书，应该是个很大的官吧。”宋昔皱着眉头道，她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官就是村长了，也不知道户部尚书是怎样的威风。宋骁颔首：“他父亲是长安城的官，却与你大有关系。